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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95部分

小说: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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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隌抽抽鼻子,哼一声道:“倒的确是治发热的药没错。”她自幼熟悉药物。以至于只凭气味,便能判断是何药物,治什么病。

小平和楚知暮刚松了口气,忽然又听常隌道:“奇怪,药物中间,怎么还混入了保胎药?”一边说着,一边斜眼怀疑地看着小平,“这里什么时候有了女人?还是怀了孕的?”

小平未料到刚才那病人竟然怀了孕,一时不能圆谎,说话便结巴起来。眼神也有些游移不定地四处飘散。

正在气头上的常隌怒将起来,“难道除了京里那个,他在这里还又养了一个?”她说完就蹬蹬蹬朝药物散发出来的院子奔去。小平叫一声不好,急急忙忙追了过去。楚知暮更不用说,早就返身迅速回到院里。

到了药物味道散发出来的房间,常隌毫不客气地踹开房门,大踏步走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奔到床前掀被子。

小平一迭声嚷着住手住手,跟了进来,见到眼前景象不禁愣住。

不仅是他,连常隌也愣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惊慌失措地盯着眼前两人,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他身后背对着几人躺着一个女子。身子被牢牢挡住,只能看到一头青丝散在床上。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楚知暮惊慌失措地喊,“小平小哥。发生了什么事?这……这位美女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颠倒众生的妖孽相来,上下扫了常隌一遍,再看她时眼神就含了丝诱惑。

“移开你的狗眼!”常隌被看得有些羞怯之余更多的却是怒火,抬手就一个巴掌毫不留情扫了过去。啪一声巨响后,她才又高声喝问道:“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楚知暮按着脸颊在心里恨恨地诅咒了常隌好几遍,才又抬头道:“这位小美女真辣啊,我喜欢,呵呵,你没长眼么?我们在做的,是天底下最快乐的男女之事啊!”说完硬逼着自己又忍着恨意眼带情意扫常隌一遍,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啊?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啊。”

“一对狗男女,胡说八道!”常隌憋红了脸,将被子没头没脑地盖在两人头上,才转身问小平道:“小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什么时候成了汀兰阁这种肮脏下贱的地方?这对狗男女是怎么回事?”

小平疑惑地看了楚知暮一眼,心底还是想维护他们,便道:“这只是偶然路过借宿的陌生人,这女子病了,我才让他们进来养病的,常姑娘不要闹了。”

“真的?”常隌目光敏锐地看看楚知暮又看看小平,“你没说谎?”

小平叹口气道:“姑娘若不信我就算了,等世子来了,再问不迟。”

常隌脸色稍缓,点点头朝外走,楚知暮刚要放下点心来,不料她冷不丁又回转了来,这回根本不理他,直接去拉桂玲珑。

“住手!”楚知暮刚喝一声,常隌已经拉着桂玲珑的手将她反转过来,只见她脸上又红又黑,还生了冻疮,冻疮略有溃烂,看着十分恶心。

“你做什么?”楚知暮抬手作势要握常隌的胳膊,“你若有意,冲我来就是。”

常隌嫌恶地松开了手,哼笑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是饥不择食,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不放过,你跟一只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楚知暮看她放手方又放下心来,听她骂自己不怒反笑,道:“小美女没见过世面,我不怪你胡说。男人这东西,就是伺候好了才会喜欢你,长相品德如何,从来都不是重点。若你运气够好怀了孕,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会娶你回家去,对你好的。”一边说着,一边看桂玲珑一眼,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查探病情,没有一丝嫌恶之色。

常隌初时还冷笑不屑,后来突然想到长孙皓对月儿、对远儿,尤其是近日对长安公主如此之好,莫不都是因为先跟这些人做了这“男女间最快乐的事”的缘故,再看这人对一个丑成这样的女人都这么好,难不成,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常隌来说,这观点初时极难接受,但一旦她开始按着它想下去,竟发现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所有举动,都是对这观点的印证,三想两想,她就有些半信半疑,到了最后,心里甚至已经完全接受了。但这说法仍有悖于她所接受的三从四德观念,导致她面上仍旧十分排斥。

终于,她怀着见不得人的思虑,再顾不得管这对男女的事,挥一挥衣袖,出门离去了。

☆、32 春药

楚知暮长长松了口气,幸好常隌没有认出他们来。小平则怀疑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知暮忙起身正色道:“小哥不要误会,我……唉,说出来实在是令人不齿。妹妹她被前夫休了,肚子里却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继母无情,要将她另嫁他门,我做哥哥的怎能看着她活受这种苦?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连夜逃离上京,去投奔生身母亲。不料赶得太急,妹妹吹了一夜冷风,赶到这里时,竟然病了。万般无奈之下,才只好求助小哥,若有隐瞒之处,还请小哥见谅。”他这番话说得倒基本都是实情,小平仔细看看他又仔细看看床上躺着的人,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我家主人不一会就要来了,你们要老老实实呆着,不要被他发现才是。”

“小哥放心,绝不会给你多添麻烦的。”楚知暮忙道。

小平便点头去了,到常隌屋里看时,只见她此时沉默了许多,坐在桌前托腮想着什么事情。小平暗叹口气,上了茶就退下了。

傍晚时分,长孙皓从上京匆匆赶来了。

小平将他迎进来,一脸苦相地将事情陈述一遍,长孙皓听得连连摇头,安抚了小平几句,就来见常隌。

进得屋来,不禁呆住,房间里竟一片温馨,常隌乖乖地坐在桌边,见到他立刻笑容满面地迎过来,一丝儿怒气都没有。

长孙皓蓦然想起刘珃那天的招数,心里提防起来:常隌这是要搞什么鬼?

以不变应万变,长孙皓神色不动,随常隌坐到了桌边,盈盈烛火下,美酒佳肴,美人相陪。真是令人陶醉的场景。

长孙皓清清嗓子,和气地问道:“你怎么又偷偷跑来上京?大过年的,也不多陪陪你父亲母亲。”

常隌闻言垂了垂眸子,抱怨道:“谁不想合家团圆,可是我一听说你从北金回来了,就只想来见你。”说完,抬头满怀情意地看着长孙皓。

长孙皓回避她的目光,道:“冰天雪地,你这又是何苦?”

常隌忽地冷笑一声,道:“也不算白费功夫。皓哥哥,我这次来,终于看懂你的心啦。”

“这话怎么说?”

“我来的那天。正好赶上长安公主嫁给博乐侯,我听说你是送婚使,就赶去看看能不能见到你。我是见到你啦,可是,可是却是在新娘的房间里。”说着说着。语音里已经有些哽咽,长孙皓听到耳里,却只想到高楼上桂玲珑那一刻的绝望眼神,不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皇上下旨,准许将安平公主再嫁给北金小王子拓跋旸为妻,圣旨传到含元殿。却无人接旨,蓬莱王一副勃然大怒心急如焚的模样,回禀皇上说公主突然失踪。大逆不道,请皇上准许他前去找寻,若找不回来,终身不再进京。

长孙皓听到消息,如何听不出端倪来。蓬莱王担心事情生变,已经秘密派人连夜将玲珑送出上京了。只是他心腹之人个个都在。没有任何异动,让人忍不住猜测到底是何人护送桂玲珑出京的。

楚知暮,这个人的名字和身影突然蹦到长孙皓脑海中来,那天晚上,桂玲珑就是晕倒在他怀中的。

长孙皓敢拿自己的性命打赌,这人的来头和目的,绝对不简单。他接近玲珑,是想做什么呢?蓬莱王如此信任他,倒让长孙皓更加担心了。

“皓哥哥,你在听我讲话么?”常隌提高声音问道。

“嗯,听着呢。”长孙皓无奈地答。

“唉,皓哥哥,我看得出来,你是烦了我了,若不是看在我爹面上,你早就不理我啦。”

“没……”

“你不用多说了,”常隌勉强一笑,道:“你跟月儿相好也好,纳远儿为妾也好,娶刘珃为妻也好,都从不顾虑我的感受。你对我,也就比对被你休掉的安平公主还好些。”

几句话又说得长孙皓走神起来,为什么他越想好好爱惜的人,越无法留住?她已经走了,相见无期,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处,不禁痛心。

常隌斟一杯酒,递给长孙皓道:“皓哥哥你不用忧心啦,我这次回家之后,就老老实实嫁给胡顺官那个小财主,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烦你了。”

长孙皓怔怔盯着那杯酒,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古人说,杯酒释前嫌,皓哥哥,你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各走各路,再见面时,你是他人的丈夫,我是别人的妻子,再也不会有什么纠葛了。”常隌说完,当先一仰脖子,将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长孙皓盯着那两滴烛火中闪闪发光的眼泪,想起大雪之中,玲珑最后的告别,亦是如此这般,心中感怀,也一仰脖子,将酒干了。

常隌笑着点头,“这才是我的皓哥哥。”

她此番说话,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忧伤凄苦,反而有些阴谋得逞的喜悦,长孙皓诧异道:“你……”刚说了一个字,就觉腹中火热,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升腾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来,想运气压住这感觉,却反而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在他面前笑着的常隌,突然变得无比诱人起来。

“你给我下药……”长孙皓用意志强压着这异常的感觉,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

“皓哥哥!”常隌喊着一路追来,无奈长孙皓气怒攻心,竟不顾一切地往宅子后面跑。他心里十分清楚,此刻除了女人,唯有冬日的冰河,可以压下他的躁动。

他跑得如此迅速,倒让常隌愈加担心计策不成了,女人狠起来,可真不是闹着玩的,长孙皓突觉脖颈一凉,浑身就一下子冻住了似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耳听常隌追得越来越近,长孙皓拼着最后的动力转了个弯,晕头晕脑撞入一个房间,希望能躲过去。

不多时,常隌的脚步声就走到门外,长孙皓简直听到了她的手碰到门上的声音,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男声在外喝道:“什么人?住手!”

☆、33 知悉孕事

来人却是楚知暮,他看到常隌又想推门进去,不禁有些头痛,面上却故意轻佻笑道:“这位小美女,你是来找我的么?”

“谁找你!”常隌恨道:“长……哼,快过来帮我把门打开!”

楚知暮有些不明白状况,但他无论如何不想让常隌进去,便摇头道:“小美女,我不是你家的仆人,你这么说话,我可是不会听的。”

“你……”常隌急得生起气来,却又拿他没办法,正僵持间,忽有一个仆人跑了过来,嚷道:“平总管有令,皇上派人来搜庄,若有可疑人等,一概上报,不得隐瞒。”说完看也不看两人,就又跑了回去。两人互看一眼,都在心里暗道这是小平给机会让他们离开呢。但这种情势下,楚知暮心急如焚却不敢轻举妄动,唯恐常隌看出破绽来,常隌却是在计策的紧要关头,舍不得就此放弃。

僵持之间,前院已经热闹起来,一片嘈杂中,隐隐传来几人的对话声:

“哎呀,盛公公,穆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哎呀,小康兄弟怎么在这里?唉,大雪天的,我也不想出门啊,这不是宫里出大事了么,唉,太后派我帮穆先生做事呢。”

楚知暮听到此处不禁松了口气,来的竟是自己人,那就不用担心啦。当务之急,倒是该先把这个麻烦的小美女引开。他这么想着便朝常隌走去,不料常隌听到了穆楚到来的消息已经打算要跑,见他过来以为是阻拦自己的,抬手一扬,一阵粉末就朝楚知暮纷纷扬扬洒过来。

楚知暮不提防之下已经吸入了好几口,待反应过来时常隌已经飞速地跃过了数道屋梁了。

“你敢下毒!站住!”楚知暮喝了一声,顿觉身上奇痒无比。心里一急,就发足追去。

两人瞬间从后院消失,都再没有心思顾忌房间里发生的事了。

长孙皓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喘起粗气来,他已经忍不了了。勉强扶着门框站起来,长孙皓还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赶到河边,然而刚迈出一步,就听床上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皓……”。

他猛然打了个激灵,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这世界上除了玲珑,再没有第二个女子这么称呼他了。

他大喘几口气,勉强转过身来。只见床上的确躺着一个人,但脸面都埋在锦被里,看不清面容。

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长孙皓走到床边,颤着手将锦被和青丝拨开,待看清眼前的景象,长孙皓只觉心里有一块大石直砸到底,一时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鼻子一酸,差点就要流出泪来。

“玲珑……”颤着手抚上那熟悉的面容,轻轻一拭,冻疮就剥落下来,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在这无人的房间,长孙皓终再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妻子的脸上。

桂玲珑微有所觉,却还在高烧的折磨下不曾醒来,只迷蒙地微微启唇嘟哝道:“皓……”

“是我。我在,你怎么了?发烧了?”长孙皓觉察到她额头的高热,又心疼又自责,道:“都是我的错,你快好起来。怨我恨我,都随你。你不要有事。玲珑,你千万不要有事。”说着将她深深抱入怀中,说不尽地怜惜。

悲喜交加中,他体内的春药已越来越容不得他理智了,怀里抱的是即将长久分别的爱人,念及种种,长孙皓再也忍不住,吻上近在咫尺的红唇之时,手也迅速熟练地解了桂玲珑衣带,不多时,桂玲珑就如去了壳的荔枝一般,鲜嫩诱人地呈现在长孙皓面前了。

说实在的,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履行过夫妻之间的“责任”和“义务”了。抚摸着比锦缎还要柔滑百倍的肌肤,长孙皓轻叹一声埋首温柔乡中尽享艳福,体内的燥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昏迷中的桂玲珑清明尽失,唯一觉得的只是有个微凉的物事环抱自己,让高热稍微好过了一点。

前戏做足,长孙皓已经陷于*不能自拔,正要长驱直入之际,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真是再没有比这更令人烦躁的事了,长孙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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