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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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离没有再开口讲什么,只难耐地低下了头,寻她的唇舌,继续与她忘情纠缠。
替她擦净了手之后,他满意地揽她入怀,“瑶儿要不要再睡上一阵?哥哥陪着你。”
“应该是由我来问你,要不要再睡上一阵?”梓瑶仰起了小脑袋,“你若一直这样下去,早晚会变成废铜烂铁的。”
“既然妹妹这么关心哥哥,不如专心地看着哥哥睡。”景离把她朝上挪了一点,让两人面对面侧躺。
梓瑶好笑地替他顺着发,“那你就快一些闭眼,不要再眼珠子乱转。”
“我的眼珠子哪里有乱转,从头到尾都只是注视你。”景离听话地闭上眼,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屋里又一次没有了声响,只听到外面断断续续的鸟鸣声。
当景离快要进入梦乡时,梓瑶猛地挣开他的怀抱,急急忙忙越过他的身体,爬到了床边,对着脚踏上的木盆就开始干呕。
“瑶儿怎么了?”景离反应过来之后,立即翻身跪在她的身边,力道适中地拍着她的背,表情担忧地问着她,“为何一大早就这样?昨晚不是喝了药吗?”
梓瑶呕了有好一阵,直到酸水都出来了,才感觉舒服了一些,接过他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道,“那药只能管上半日,等会儿还得再喝一碗。”
景离见她好受点了,让她往里侧靠一靠,小心不要摔下来了。然后去给她倒了杯清水,让她先喝下。
“要不要把落宣叫来?”他很是心疼地替她顺气,“都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太过急切了。早知你会如此难受,我就该听落宣说的,等你的身子养好了,再谈要孩子的事情。”
“你除了会放马后炮,还会干什么?”梓瑶把水杯递给他,稍显不悦地掐了他一把,“我的底子虽有些弱,但也不是弱不禁风,半死不活。不过是害喜,没事呕两下,你别在我的跟前装矫情。”
“瑶儿不生气,哥哥不放马后炮了,也不再跟你矫情了。”景离起身搁下水杯,又走回到床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捏了捏,“还想不想睡?若是不睡了,便穿好衣裳,哥哥让落宣给你看一看。”
“我无所谓的,你不用管我。”梓瑶反手抓住了他,“你还困不困?只睡了那么点时间,也不知道你如何撑得住。”
景离扶着她下了床,规规矩矩地替她穿衣裳,“哥哥不困了,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梓瑶见他眸底含着笑意,轻声嘟囔着,“不要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娘子行行好,帮相公穿一回衣裳。”景离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把衣袍塞到她手里,“你出逃了二十几日,若是再不给我搭一把手,怕是要忘记腰带应该怎么系了。”
梓瑶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动作熟练地服侍他穿衣,“你的手不是挺灵活的吗?使唤我这个有孕的妇人做什么?”
“你和‘妇人’这两个字可是一点都不搭。”景离待她系好腰带之后,把夕语叫进了屋里,让夕语给梓瑶梳洗。他自己则是迅速打理好,准备亲自去落宣房中,把他请过来。
对梓瑶尽职尽责的落宣,在天还未亮时,就已经自觉地起身,摸黑到灶房里熬药。所以景离才走出了屋子没几步,便见到落宣端着个托盘,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快给我让开,别挡道儿!”落宣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你亲爹我给你媳妇送汤药来了。”
景离听到这话不由乐了,“落庄主敢情真把自己当我的亲爹了?”
“若是论年岁,我都能够当你的祖宗了。”落宣说着就拐进了屋里,招呼着还在梳头的梓瑶,“小瑶瑶,不着急梳头,先把药喝了。”
他把药端到梓瑶的跟前,“今早起床后有没有呕过?”
梓瑶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紧锁着眉头,咕噜咕噜喝下汤药。
“喝完药后不准给她吃果脯,这是要把她惯坏了。”落宣夺过夕语手上的果脯,扔到自己的嘴巴里,含糊地对着梓瑶道,“你且坐一坐,过两刻多钟再用膳。我熬了一些小米粥,等一会儿给你端过来。”
“哥哥,你给我一个果脯好不好?不然嘴里的药味散不去。”梓瑶虽然被落宣逼迫着,喝了不少药,但还是没办法习惯苦涩的药味。因此她等落宣走后,可怜兮兮地央求着相公,希望他把手里面的袋子交给她。
景离刚吃完了两个桃脯,嘴里甜滋滋的。他让夕语去帮落宣的忙,接着把梓瑶拉到了身前,戳了戳她的脑门道,“落宣以前就说过的,喝完药不能立即吃甜东西,否则可能会影响到药效。”
“可是嘴里面涩涩的,药味一直在,感觉不舒服。”梓瑶苦着脸,砸吧砸吧嘴,“你只给我半个都好,让我尝尝味道。”
“瑶儿若只是想要尝味道,哥哥的味道就挺好。”景离拉起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薄唇道,“哥哥刚才吃了两个桃脯,嘴里还有不少甜味。”
梓瑶见他这副勾人的模样,一把抽回手,想要抢过他手中的袋子。但胳膊还没有伸直,就被他给一把抱起,并且是紧紧地箍住。
“你要干什么?”她眼睁睁看着袋子掉落到地上,气愤地捶了他几下,“还我的果脯。”
景离抱着她坐在软榻上,勾着唇角道,“果脯在哥哥的嘴里,妹妹快点来尝一尝。”
“反正我就活该被你拿捏,连喝药这事你都不放过。”梓瑶跨坐到他腿上,板起了小脸厉声道,“相公行行好,赏我个甜头。”
“有哪家娘子像你这样子,连亲个嘴都不情愿,还要吼相公。”景离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捧着她的后脑,得到了今日第二个甜头。
两刻钟之后,落宣手端着小米粥,哼着小曲走进屋内,正撞见热火朝天的两人。
于是他立即把碗放下来,猛地一掌拍上桌子,“腻歪够没有?腻歪够了就给我滚过来!亲爹我又是熬药又是熬粥,你们俩不帮忙也罢,还在这里亲亲我我,真是不知羞。”
梓瑶红着脸推开了景离,走到桌边喝起了粥,也不管那粥还有些烫嘴,只一直低埋着脑袋。
“落庄主别太激动了,你这又不是第一次撞见我们不知羞。”景离心情甚好地坐下身,等容岚把早膳摆好之后,招呼着落宣也坐下,“落庄主定是还没有用膳,不如一起吧!”
“算你有良心,知道给我备上一份。”落宣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同时问他道,“你是不是准备去见白老宫主?”
景离听后嗯了一声,“你不是说他快要醒了吗?我想带瑶儿去见见,看能不能快点把他叫醒。”
“他醒不醒和小瑶瑶去不去见他,没什么关系。这是来真的,又不是唱戏,怎么可能叫上两句就醒来。”落宣虽是这么说着,却并未阻止,“我跟你们俩一起去。”
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梓瑶这才抬起了头,好奇地问道,“白老宫主被藏在哪里了?”
“就在这南皖皇宫里。”景离掰了一小块馒头,塞进她嘴里,“而且还是在皇上寝殿里。”
“皇上寝殿里?为何把白老宫主放在那?皇上知道吗?”梓瑶颇为惊讶地捂着嘴。
落宣的语气带着些鄙夷,“那个老东西怎么会不知?当初就是他提出的要求,把白老宫主藏在他寝殿里的密室中。”
梓瑶不解地轻蹙着眉头,“不是白皓要藏着白老宫主的吗?为什么变成了皇上?”
“是他们两人合谋的。”景离又给她嘴里面塞了一小块馒头,“我们现在所了解到的是,自从安王婶嫁人后,白老宫主便生出了异心,不想再为南皖皇族办事。当时的暗宫虽不及如今这般的强大,但也不算弱,没必要总是听皇族的话。”
“白老宫主年岁大了,不再怎么在乎名利,希望暗宫像以前那样子,和皇族朝堂少一些牵连,只作为一个世家而存在。”景离接着道,“但是白皓年轻气盛,想让暗宫更加壮大,也想要得到皇族的支持,就暗地里找上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
“照你的说法,白皓坐上宫主之位,皇上是不是有帮过他忙?”梓瑶喂了他一勺小米粥,“他那时应该没什么权势。”
“不错。”落宣见景离咬着调羹不愿放开,嫌弃地对他摇了摇脑袋,接过了话头,“暗宫里的那些长老,还有知晓白怡的人,基本都是皇上命人杀害的。”
他说话间放下筷箸,“白老宫主昏迷不醒,白怡又远走他乡了,暗宫就只剩下白皓。皇上打算把暗宫掌控住,想将白皓收为己用,替皇族卖命。于是就扶持白皓上了位,并且把白老宫主藏在宫里,不让任何人找到他。因为在那时,大家都以为,只有白老宫主一人知道,如何拿到夜魔琴和宝藏。”
“若不是因为这一层原因,白老宫主该是早都被他们两人害死了。”景离不舍地放开了调羹,笑眯眯地对梓瑶道,“哥哥还要喝。”
“这是落宣给我熬的,你干嘛不喝自己碗里的。”梓瑶把调羹伸到他碗里,舀了一勺子喂给他。
景离不在意落宣的白眼,幸福地喝下娘子喂的粥。他发自内心的笑容,看在容岚的眼里面,就像是冬日的阳光,温暖又和煦。心道只要有王妃在,就算被扇上几十个耳光,主子也是愉悦无比。
落宣一口气喝光了碗里面的粥,拿了个包子站起身,对甜甜蜜蜜的二人说道,“我在外面等着你们,一会儿一起去看白老宫主。”
他的表情有些严肃,“这皇宫里面不只是花暝宫的人,还有不少穆辰的人,以及无数的宫人们。你们最好是一次腻歪够,别像这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要记得端好王爷和王妃的架子,给赤峦国争一口气。”
“谢谢落庄主亲爹的提点。”景离轻笑着躲避开他的连环掌,继续和梓瑶你一口我一口恩爱。最后连容岚也看不下去,找了个借口跑出屋,抖落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因为太后要让医者给皇上诊治,会一直霸着皇上的寝殿,所以小羽一早就去见太后,劝太后选一个地方,把医者先给挑选好,除去那些个劣等的。不然每个人都去见皇上,给皇上检查,会打搅到皇上休息,还不一定能诊治出什么。
太后就只有皇上这一个亲儿子,满心装着的都是他。听到小羽的这番话,立即命人把医者都带到御花园,她要挨个细细看过,帮皇上提前把好关。
穆辰这头得到消息之后,便带着景离和梓瑶,还有懂医术的落宣,悄悄去到了皇上寝殿里。
“服侍父皇的,全是我的人;周围打杂的,是穆琦的人;守在外面的,是太后的人。现在可以说是三足鼎立,不过还是我占上风。”
穆辰领着他们三人,躲过了外面无数个侍卫严密的监控,“太后没办法打探到东宫的情况,也没法打探到三皇子府的情况。于是她索性调来了不少的精兵,在宫里和外面守着,防止我和穆琦交恶。”
“你们南皖国皇宫里,已经是完全乱套了。”落宣刚走进寝殿没多久,就见到身边经过的太监一直盯着他,忍不住踹了那太监一脚,“是穆琦的人就给我滚开!记得让他转告白皓,我们来看望白老宫主了。”
“哥哥,白皓他知晓这件事了吗?”梓瑶拽了拽景离的衣袖。
景离点点头,“花暝宫拿下血魔教的消息传出去后,穆辰就趁着白皓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给皇上下了药。同时把守住皇上的寝殿,让白皓难以将白老宫主带出去。”
梓瑶有一点心虚地瞧了瞧穆辰,“我还以为是穆琦下的药。”
“穆琦小花样虽然多,但是给父皇下药这种事,只有我才能做得到。”穆辰沉声道,“景离帮了我不少忙,既然知道了白老宫主现在何处,我也肯定要出手帮帮他。况且这皇位我是夺定了,把父皇除掉,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唉,你们一个二个的,全部都是无情无义之人。”落宣感叹道,“不过你们的父皇也算不上什么好货色。”
“小羽去把太后支开,不让太后来到寝殿,是不是表明,太后还没有得知这件事?”梓瑶听落宣这么说,就想起赤峦的皇上,接着就想起景离的过往,下意识地便抓住他的手。
“其实即便她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太后也想得到宝藏,所以多少会闹出些事来,凭白给我们添麻烦。”
景离和她十指相扣,用眼神把经过的宫人吓退,“而且兵权还在太后手上,她正在观察穆辰和穆琦,思考把兵权交给谁最好。为了能哄她尽快把兵权交出来,暂时不让她知道比较好,毕竟夺兵权不是太容易。”
“你哄我,我骗你,你蒙我,我整你,就看谁比谁手段高。”梓瑶也像落宣那样感叹道,“你们活得可真累啊!”
穆辰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竟是笑了起来,“小羽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你们俩真算得上是好姐妹。”
越往里走去,穆琦的手下就越少,全部是穆辰的人手。四个人讲话也不再顾忌,反正这些事在现在,已不算上是什么秘密了。
“我和穆琦两人,连同太后,甚至是父皇的一些宠妃,都进入过他的密室。”皇上半昏迷地躺在床上,穆辰却连看也不看,只径直走到一个花瓶前,转动了机关,带着三个人进入了打开的密道。
他走在前面领着路,“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我们所看到的密室,不过只是最外面的。若非余楼主说出了秘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晓,密室里还有无数个密室。”
提到余楼主,落宣像是想到什么,唤了声景离,“你有没有找到镇楼之宝?”
“找到了,穆辰正拿着。”景离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我们打算等过几日,全部都筹备好以后,若太后还不愿意把兵权交出来,就拿镇楼之宝试试。”
梓瑶正想问镇楼之宝是个什么东西,就见穆辰打开最后一道石门,现出了里面那张暖玉床,以及躺在上面的人。
白老宫主虽有苏醒的迹象,但是并未真正醒来。所以确如落宣所说,不管梓瑶如何唤他,如何晃动他,甚至对他大吼大叫,也不见他有丝毫的反应。
“若不是有这暖玉床,让他能吊着一口气,就算当初没有被宁老家主害死,他也不可能活到这时候。”落宣替白老宫主把了把脉,喂他吃下了带过来的药,转头对他们三人道,“最少也要十日之后才会醒,我们再怎么叫也没用的。”
“果然是徒劳。”梓瑶并不觉有什么遗憾,只好奇地打量四周,“太子,你知不知道,其它的密室都装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