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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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采了下来。
“宛儿,你醒了吗?”这时楚律雄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湖畔。
看见他的突然出现,我惊恐失措地用握着金雪莲的双手护住了我的胸前。
但楚律雄似乎一下子呆了,他定定的注视着一片水汽氤氲、湖水里露出半截lu?体的我,眼睛如同被定格了一样。他这样的眼神,让我一下子如同刺芒在背,我急速的将自己完全没入水中,向湖水的深处游去。
“宛儿!”见我躲开了他,楚律雄追了过来,他跳下水,迅速的游到我的旁边,一把抓着了我的肩膀。
我恼怒的回身看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放在我肩头的手打落,然后又继续向前。
“我不信你能摆脱得了我。”楚律雄的声音发起狠来,他一下就横在我的面前,一把紧紧抱住我的裸肩,一双目光炙热的怕人。接着他猛地抱紧我,吻如急雨一般向我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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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亵渎
我恐慌的挣扎了起来,楚律雄的霸道和疯狂我是深知的,虽然这里是圣湖,可我看见他眼里现在全是燃烧的火,他忘了此处是什么地方了。
“别再白费气力了,你是我的奴,我想要你时,你是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楚律雄说着,就将他膨胀如火的身子将我紧贴了过来。
“你滚开!”最厌恶他强取豪夺的嘴脸,我狠命一推。
湖水的浮力里,楚律雄一个趔趄,身子往后一倒,咕咚咕咚向水中沉去。
“他会就这样淹死吗?那可真是太好了。”看着水中他乌黑的头发散开,犹如一团水草摇曳,我心中突然又喜又怕。
喜的是楚律雄他一直是我难以摆脱的恶魇,如果能真的就这样死了,那我不是可以恢复自由之身?怕的是他被我推进水底,我这样,就等于杀了他,虽然他是我的仇人,可我毕竟还从来没有杀过人。
“老天保佑!”心狂跳着,却是欣喜的。双手合十,不敢多看,我内心极度期待那个我想要的结果,虽然我知道我的念头此刻也有些罪恶。
“好狠毒的女人!”就在我默默对天祈祷时,我的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水浪声,楚律雄披散长发湿漉漉钻出水面。
“这都是你逼得!”被他突然出现骇的浑身一颤,可对他无理的指责,我又岂能不反驳。
他一个暴虐成性的暴君,他有权利来说一个被他逼到绝境的人吗?
“你想我死,我知道的,你就是想要我死!”满是水痕的脸气的都扭曲了,楚律雄看着我,咬牙切齿直发狠。
而我也怒目相对他,丝毫不胆怯,他说我是他的仇人,而在我心里,他也是我最大的仇敌。
“好,既然你那么想我死,我也没必要让你好活!”欺身上前,楚律雄粗壮的手紧紧抓住我,抓的我的锁骨如同要被捏破一样。
他的眼睛在冒火,唇不由分说压住我的唇,蛇如同毒蛇的芯子一样,在我的嘴里四处冲撞,狂野的叫我几乎无法呼吸。
而后,他的身子就欺过来,我欲要逃,但我的身体被他牢牢掌控,动弹不得,我欲要喊,可我连呼吸都不顺畅。
胸口那样沉闷,身体里却有野蛮的入侵。
我知道,楚律雄他再一次强占了我,不管一次次我多麽不情愿,可是他还是将野兽的兽x?ng发泄在我的身上,我再恨再反抗,都没有用。
沉重的耻辱感里,水侵漫过我的脖颈,我有了如同溺亡一样的伤心绝望。
我的头一瞬间也几乎失去部分的意识,一片恍惚里,我只感觉到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的蛮横索取,那么狠,带着深刻的、难以化解的恨意。
……
“楚律雄,你竟敢在这里这样亵渎神灵!”突然,一身纯洁白衣的摩婆出现在了湖岸边,她一双烟眉愤怒的竖着,一双寒冷的眸子发着冰雪一样的光,脸色越加白的如同冰川。
“你会受到神灵最严厉的惩罚的!”摩婆牙关里冷冷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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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冰庐
从莫昆湖回来,摩婆只允许我进了她的冰庐,而楚律雄因为在圣湖对神灵不敬,摩婆拒绝了他再进冰庐的权利,将他一个人扔在了外面。按摩婆的安排,我在冰庐还要再用七天的药,所以他要一个人在外面待上七天。
因为触怒了摩婆,楚律雄有些尴尬和恐慌,因此他也远远的离开了冰庐,躲到温泉那里去了。他走后,我每天除了吃药,在圣湖里泡一泡后,就在冰庐里帮摩婆鼓捣她那些坛坛罐罐,给她做下手看她配制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在这个过程里,我认识了很多有毒性的草药,还知道了摩婆的真实身份,原来她是狼野族的圣女,专门来这里守护神山圣湖的。
在圣湖旁边采到的那支金雪莲,我已经交给摩婆了,她非常的高兴,说我是世上少见的没有贪欲的人,还许诺在我临走时,可以任意拿走冰庐里的任意一样东西。
没有楚律雄搅扰,七天的安闲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完了。
“摩婆,你所说的日子到了,我要将她带走了。”冰庐外,楚律雄依旧恭敬的道。
“嗯,我知道了。”摩婆淡淡向外答了一句,然后,她就对我道:“你的毒差不多全解了,但是开口说话,那还需要等半个月之后毒性完全消除才行。”
谢谢摩婆!我低下头,向她深深道谢。
“还记得我曾向你许诺,在你临走时,你可以挑这里任意一件东西带走吗?”摩婆又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向了药架,在那里我拿起了一包鹤顶红。
离开了莫昆湖,下了雪峰,又经过了几天的马背颠簸,在八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我再一次被楚律雄带回了狼野草原,回到了如同梦魇不散的王帐。
王帐里,苏拉吉和乌玛正在地上编制毛毡,杜姆和杜梅尔不知所踪。见到我突然这样又回来了,还变成了一个哑巴,苏拉吉就抱着我,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这次我要把她就留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得好好地替我看住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让她跑掉,否则我会给你们比上次还要更严厉的惩罚。”听到苏拉吉的哭泣,楚律雄恶狠狠地向她道。
被他这一恐吓,胆小的苏拉吉忙止住了哭声,抬起了头。这时,我看见了她脸上纵横交织的淤青,触目惊心,这一定是楚律雄,他将我逃跑的事全部迁怒在了苏拉吉的身上。“对不起,苏拉吉!”看着苏拉吉,我心痛的眼泪流下来。
“心痛了,很好,但是这只是你才看到的第一眼,实际上,她为你付出的还有更大的代价呢?苏拉吉,把你的腿伸出来让她再看看。”
苏拉吉的腿,她的腿怎么了?听到楚律雄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不由恐慌起来,但我说不出话来了,所以我只能把焦灼的目光盯在苏拉吉的腿上。
“不!”苏拉吉看了看我,一双眼睛满是犹豫,她摇头。
第一百零五章 寻衅
“你又想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是觉着没有被五马分尸,白捡回了一条命,你觉着活得太容易了?”楚律雄盯着苏拉吉,脸上是狠毒无比的神情。
在他霸道的威逼里,苏拉吉无声垂下了长睫毛的眼睑,无奈的撩起了她的袍子。顿时,一片青紫的颜色就映入了我的眼帘,苏拉吉的腿从膝盖以下,全都是这可怕的颜色,而且不光如此,它还变成了难看的畸形。
楚律雄,他把她的腿怎么了?
“她的腿断了,残了,现在她就是一个跛足的女人。而这是我下令把她打成这样的,因为这就是你不顾好姐妹的性命,私自逃走带给她的灾难,就这还幸亏你又被我找到了,否则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变成一堆骨肉被撕裂的残骸了。”楚律雄向着我,一字一顿的道。
“你!”楚律雄的残忍无比,让我的胸腔里立刻燃烧起一团火。“他是恶狼,真正的毫无人性的恶狼!”无法言说,难以压抑的怒火里,我忍无可忍的抓起面前的一个白瓷茶碗,狠狠地向楚律雄的脸上砸去。
见茶碗向自己迎面飞来,楚律雄迅速向一旁一闪,白瓷茶碗就撞在了他刚才站过的、支撑帐篷的大木柱上,“啪”一声立刻摔的粉碎。
“哼,愤怒了,很好,这才是我想看到的你!“拍了拍被茶水泼湿的玄色袍角,楚律雄又阴狠的冷笑起来。“我奉劝你啊,以后还是乖乖给我待在王帐里,别的地方你千万别去,因为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抓回来,无论你变得怎样桀骜不驯,我也都能找到办法治你!”
听到他这充满威胁意味的话,我气的颤抖了起来,楚律雄,他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卑鄙无耻的人,他知道他无论怎样折磨我,我都不会向他屈服,所以他每次都变着法子专门折磨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先得施大夫一家,现在又换成了苏拉吉。
“王让她待在这里,那我去哪里啊?”外面,突然想起了杜姆的声音,接着,门帘一掀,她和杜梅尔就相继走了进来。
“嗬,跑回去了一趟,这脾气越发的大了,这才刚进门,就在我的王帐里又摔又砸的,比我这王妃还有性格呢。”杜姆一进帐,眼睛就先落在了地上的一堆瓷片上。然后,她抽紧脸,冲着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杜梅尔,把这里收拾一下!”听杜姆似乎是话里有话,楚律雄没有搭理她,只对她身边的杜梅尔吩咐了一句。
“怎么了,偏要叫杜梅尔收拾,这帐里其他的奴才难道就使唤不得,难道她们现在都高贵起来了,这可真是主贵奴贵,主被人欺,奴才也就跟着被人轻贱。要不,杜梅尔,你也别跟我了,捡个高枝飞去吧。”杜姆见楚律雄如此冷落她,一张脸气得越发的白了,但嘴却更像是刀子一样凌厉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想无事生非了?”杜姆无故滋事,楚律雄有些忍不住了,他冲着她冷脸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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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疯狂的王妃
“我无事生非?你为了这个女人,四处去寻找,出去了一个多月,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如今刚一回来,你就又将她带进了王帐。你让她在这里,那我该去哪里?还有,这狼野,到底我是王妃,还是她是王妃啊?”杜姆的火彻底发作了,冲着楚律雄,她一句紧似一句的诘问。。
“又扯这个,你就不能找个新鲜一点的理由和我闹吗?我也懒得和你解释,你真是个妒忌成性,胡搅蛮缠的女人!”楚律雄见杜姆又是冲着他带回了我不依不饶,他冷哼了一声,抬腿就欲向外走。现在是他正准备和东昭开仗的关键时刻,他不想和杜姆闹翻,让戎族和自己为敌。
“站住!话没说清楚之前,你不可以走。”楚律雄现在对她的顾忌,杜姆也是心知肚明,所以越发有恃无恐了地拦住了楚律雄的去路。
“我已经命人在外面给你建了一座和王帐一模一样,高大气派的大帐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楚律雄不耐烦的站住了。
“为什麽出去的人是我不是她?”听到楚律雄竟然是这样的安排,杜姆意外而震动“我不是要和王帐一样的大帐,我要的是你,我的丈夫的心,是你一直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心。”杜姆大声的喊了起来。
“谁说我的心在他的身上?”杜姆的话,让楚律雄一下子暴怒起来。
“我说的,因为我感觉到了,你喜欢她,你爱上她了,所以你放着大事不做,却出去找她,还花了十颗夜明珠的代价将她带回来,一回来,你就又将她放在你的身边。楚律雄,你别再找借口了,外面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是满腹雄才大略的王,可我却看清了,你根本就是个草包,色鬼,一个在下贱女奴裙下都能拜倒的昏王。”
“你给我住嘴,你太放肆了!”楚律雄咆哮了起来,咆哮声里,他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也随之伸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杜姆的脸上。他是狼野的王,是这片草原的主宰,一直以来,所有的人都对他充满敬畏,但是杜姆,她现在竟然这样对他,这简直就是一点也没把他的王威放在眼里,楚律雄感觉自己的威严收到了极大的挑战览。
“你又打我,还是因为这个贱奴。”因为楚律雄是在暴怒里,因此杜姆挨得这一巴掌格外的重,以至于她的的嘴边一缕鲜血都渗了出来。“楚律雄,我恨你,我要你去死!”从被打的屈辱里醒悟过来后,杜姆发疯的在王帐里砸起了东西,接着她蓦地打起火石,向王帐的幔帐上扔去。
“烧死你们!”杜姆咬牙切齿的骂着,在她的咒骂里,王帐里,火腾地燃了起来。
“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疯女人!”见杜姆在歇斯底里中,竟然将自己的王帐点着了,楚律雄急了,他一把就先拔出他的宝剑,一剑将那片燃烧的幔帐斩断,然后迅速用皮靴踩灭。“滚,你给我滚,楚律雄向杜姆大声骂道。
“滚就滚,这个肮脏的破地方,我也不稀罕!“杜姆怨毒地向王帐扫了一眼,就向外冲了出去。
“不好了,王,王妃回雪戎谷去了!”杜姆刚跑出去,楚律雄的一个亲兵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什么?她真回去了?该死!”楚律雄追了出去痉。
“看王妃和王闹翻了,你很高兴,很得意是吧?”杜梅尔这时走过来不怀好意的向我走来,她是杜姆的死党。
“这事怎么能乖宛儿呢,刚才的事我们大家可都是看着的。”杜梅尔依附杜姆,这一直是乌玛最看不上的地方。
“怎么不怪她,我看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她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给搅得。”
“你大概是嫌王看不上你,你心里嫉妒吧!”乌玛是和和杜梅尔一起来到狼野,所以她对杜梅尔的心思摸的最清。
“我这只是为王妃不平,你胡说什么,这要让王妃听说了,还以为是真的呢?”杜姆善妒,眼睛里容不得半颗沙砾,所以杜梅尔听乌玛这样说,她忙替自己辩解。
“好,我知道你对王妃是最忠心的,既然如此,王妃回雪戎谷,你干吗不干脆也跟着去侍候。”乌玛看到她的虚伪,就随口挖苦了她一句。
“这倒是不错的好主意,雪戎谷上次我去过,那里很美的,而且那儿的二王子扎木对我还大献殷勤。”杜梅尔没有听出乌玛话里挖苦的意味,因为她的挖苦,现在正意外的中了杜梅尔的下怀。
“淫浪的傻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