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难为 妻主太嚣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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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头再次把脉确定无事,再次嘱咐苏赐晚上派宫女随时照看着。苏赐自然不放心,坐在一帮守着凤暮瑾,期间不曾离开昭阳宫半步。
半夜时分,正如司徒老头说的一般起了高烧,苏赐时不时的用锦帕沾着冷水敷在她的额头,又忆起要用酒精为她擦拭全身,即便苏赐再别扭和羞涩,还是小心轻柔的为她一遍遍擦拭着身子,自然他也不敢多看,就这样一遍遍的反复着,直到温度平缓下来,天也渐渐呈现灰蒙蒙的状态,苏赐再次为凤暮瑾着上衣衫,这才趴在床边睡着了……
梦中苏赐回到了儿时,那年苏将军府还未遭突变,父亲与娘亲还是恩爱如初,他见到青藤竹园里,娘亲教他识字,父亲教他习武打拳。
那年他的父亲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硬气傲骨的告诉他说:“赐儿,你要记住苏家只会效忠当今皇帝,无论朝堂变幻无常,下一任帝皇就是你要效忠的主上!”
那年他还年仅十二岁,也正是那年他被娘亲换上女童的衣衫进宫参宴。初识端木弑时,他如所有孩童一样跟着一群孩童捉弄他,还学着戏文里的才子佳人一般为他吟诵了一首很普遍的诗文。
他还记得那年他装作文人一般摇着扇子,摇晃着脑袋诵读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他气恼端木弑将他当做女子调·戏,气愤之下与他大大出手,一来二去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当时他对他说:“剽悍女,这般粗俗小心嫁不出。反正你跟本殿下有了肌肤之亲,长大后嫁给我做王妃。”
他气恼端木弑不着调,对着他大声地吼道:“本少爷是男人……”
却不想他与一群同龄皇家子弟嘻嘻哈哈的打量了一番后搂着他肩说:“是,好哥们……”
好笑的是还嘟嘴亲了他,他一气之下告知父亲。然父亲指着远去的端木弑说:“赐儿,你要看清楚!九皇子端木弑才是你要效忠一生的人……”
他就这样成了九皇子的忠实的属下兼伴读,十二岁那年他才得知表面上玩世不恭,纨绔不灵的未来皇帝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年他才得知端木弑的生母淑妃因迎乱后宫被赐死,而他忍辱偷生的活在皇后的眼皮底下,步步为营。
父亲曾那么告诉他说:“赐儿你要记住,能收敛风华的人总有一天会浴·火重生,涅槃于世间……”
十二岁的他不懂父亲说所的话,却有了定义父亲所说的人就是端木弑,他定会如凤凰一样涅槃重生。也在那年先帝驾崩,不被看好的端木弑登上了帝皇成了整个东玉的最顶端的人上人。
而父亲的鼎力支持换来的却是皇后以‘通敌叛国’之罪被赐死,那年娘亲为其殉情,爷爷一病不起卧榻不起。那年他失了父亲的庇护,娘亲的疼爱,苏将军府一夜衰败……而他成了罪人之子流放冰寒之地。若不是端木弑收集罪证让辅佐大臣禀奏,他想他定会死在流放的路上。
然苏将军府荣耀虽在,却大不如从前。他肩负着父亲的血海深仇,背负父亲娘亲的期望,勤加练习武艺,成了这军队里最年轻的少将……
是端木弑给了他希望,给了他从新活下去的理由,他本以为端木弑与他都是同病相怜之人,他们会相互依靠相互扶持,夺回温岚莺手上的兵权,让温岚莺就此垮台。
这份道不明的情义让他误认为是喜欢,他默默的守在他的身边,从少将爬至副将。可他万万没想到只要牵扯上赵想然之事,端木弑就看不清。
谁会想到一位弱不禁风的女子是个心计极深,心肠歹毒之人。他一味地劝诫却适得其反,他还记得那年端木弑说:“无论然儿做了什么,朕都会原谅她!她是母妃曾托付朕要好好照顾的人……”
可端木弑不会明白,他最爱的母妃也是因她而死……
可他并没有说,那时候他愤然对他说:“弑,你知不知道赵想然喜欢的是端木泫然,你的小叔!”
或许这话激怒了恋母情结较重的端木弑,那晚他们再次打了一架,那年仅二十的他远赴边关,这一去就是五年之久……
五年战场杀敌,边关生活让他活的心无旁骛!他想这辈子他就要死在战场上,为东玉奉献他的一生。他杀了千千万万的敌军,他受过各种各异的伤,他踩着重重尸体,一步步的成了东玉最猛的年轻第一将军。他建立了自己的军队,有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想他能做的就是为端木家守护这片土地。
一纸家书,一份晋升官职的圣旨,他被召回了帝都,全然陌生的京都早已瞬息万变,他惊叹短短五年端木弑的势力不容小觑。
他已是战功赫赫的将军,无人不敬畏他的势力。苏赐这一名字给苏家带来了荣耀,再次让苏将军府光鲜亮丽。有时候他会站在着父亲娘亲的牌位前很久,只因他太过寂寞!整个将军府再也没有父亲挥舞长枪的身影,再也不会有娘亲慈祥补衣的侧影……
然他第一次见到凤暮瑾时,他一身桃红衣衫出了轿门,她抬眼打量他时,那眼里显然易见的惊艳,让他心生忐忑。
第二再次相见,他知道不能暴露身份,坦然的在众人面前表明身世,他遭遇了所有人嘲讽的眼神,却见她迟迟而来的身影,他想她定会打量她,可她没有!他被太后打翻的茶盏烫伤了手,是她为他解围,带他就医,那刻的他迷茫又纠结……
他是不是该感谢上天,感谢娘亲将他生的那么美,第一次他再也不厌恶有人说他美,因为那人是凤暮瑾。他从她的身上体会到了什么是真诚,什么是守护,什么是温暖,什么是不求回报。这些都是他从未得到过却极其想拥有的东西……
父亲,你可以告诉孩儿吗?孩儿可以去争取这份暖入心甜的温情吗?孩儿有血有泪,不是木偶无情无泪。如今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可以卸下这层包袱,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娘亲,赐儿该去争取吗?若是跨出了那一步,赐儿会很幸福吧!赐儿也想如娘亲一样,可以毫无忌惮的去深爱一个人!你会同意吗?
梦中的苏赐一遍遍的回忆着曾经的过往,还喃喃自语。可能梦里的场景时而并不美好,让他蹙着好看的眉黛,下睑湿润一片;也可能梦中的场景美的不真实,让他嘴边含笑,放松喃语。
凤暮瑾出了一身汗,迷糊睁眼,撇头看到的就是时儿含笑时而落泪的苏赐。不由的回想起发生的一切,感觉到臀部疼的厉害,忍着疼痛起身,想将趴在床沿上的苏赐抱到床上,却听他喃喃自语道:“小瑾,对不起……”
凤暮瑾愣了愣,蹙眉看着睡梦中的他!是他守了她一夜?真是个傻瓜,明明可以让宫女照看她的,何必为难自己呢!她不由的一叹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原谅你隐瞒了我男儿身!没关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想待你好!我还要谢谢你,是你照顾了我一夜!让我知道自己所做所为都是值当的……
135。 我并不怪你
凤暮瑾再次伸手想将他抱起,可一弯腰扯痛了屁股上的伤,不由蹙眉低吟:“嘶……”好痛!该死的端木弑,决不轻饶你!
苏赐蹙眉迷糊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凤暮瑾龇牙咧嘴的抚着她的臀部,表情十分滑稽。来不及深想,他担忧的站起身,由于跪在地上半趴在床边导致双腿血流不通,一阵麻痹感让苏赐站不住身,晃了晃倒向凤暮瑾。
“啊……”凤暮瑾听到叫喊声,顾不得屁股上的痛,将倒向她的苏赐搂进怀里,随后她也闷哼一声:“恩……”
“小瑾,你没事吧!给我看看……”苏赐惊慌的拉开和她的距离,担忧的伸手去碰触她有些渗出血迹的某地方。
凤暮瑾蹙眉拦住对她上下其手的苏赐,别捏的沉声说:“我没事……”她实在受不了一个陌生男人摸她屁股,尽管他的动作不下·流不猥琐,可让她十分尴尬。
“给我看看……遮什么遮!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摸也摸了……”苏赐担忧凤暮瑾的伤势,伸手想去看看被打开花的屁股,抬眼特无辜,特理所当然的说道。
“……”凤暮瑾挡着屁股的手一颤,尼玛!这小子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看光摸光了?哦NO!美人你的节操在何地?
“小瑾‘无‘错‘小说‘m。‘QUlEDU‘,你怎么了!”苏赐见还死挡着屁股的凤暮瑾,拿着水朦朦的桃花眼很含情脉脉的看着凤暮瑾,无声的控诉着她拒绝他的行为。
凤暮瑾忍下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的咆哮声,安抚了一下狂躁的情绪,装作询问又像是试探的语气说:“是你给我换的药?不是别人?”凤暮瑾沉着一张面瘫脸,抽了抽嘴角说。
“对啊,是我给你擦得血,处理的伤口!”苏赐有些不满凤暮瑾遮遮掩掩的态度,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凤暮瑾眼带眉都不停的抽搐,表示她很不淡定又很抓狂的情绪。
“对啊!你高烧不退,是我给你一遍遍的用药酒擦拭你身子降温的。宫女都笨手笨脚,我不放心!守了你一夜。衣服也是我换的……”苏赐眨巴着好看的媚眼,含笑对着凤暮瑾说。他不傻自然明白她意思。他承认了,小瑾或许就不会计较他瞒着他男儿身之事,又能拉近他与她的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凤暮瑾惊呆了!这小子表现的那么理所当然,这显得她很无理取闹。堂堂凤玉堂第二杀手被打烂屁股不是事,对吧?有事的是她一个女人展现在男人面前不是她傲然的气度,无人能及的手段,而是某个受伤的臀部!她感觉好没脸,好尴尬,好想找个地洞钻……
“小瑾,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苏赐装作很小心翼翼问道,他好怕怕啊!脸部无表情,蹙着眉,眼神深远,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的样子怎么让人慌呦呦的呢!
“我……你!唉……”凤暮瑾你啊我啊扯了半分钟,还是不知怎么开口。好没脸的事,她都不好意思提出口。
苏赐略微了然的点点头,俯身靠近凤暮瑾,媚眼一挑,嘴角一勾,半纯真半理解的说:“我不会告诉别人,是我给你处理你某个地方……”因为整个皇宫都传遍了你被当今皇帝打的屁股开花了!
“呼……恩!”凤暮瑾听美人亲口承诺后,松了一口气!这样她就放心了……
“我是不是很好?小瑾,你说我待你可真心……”苏赐略微撇了撇头,在凤暮瑾耳边吹气说道!
凤暮瑾耳朵一阵泛红,她能感觉到吹在耳边的热气让她心热如潮,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种错觉。仿佛她和他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正如胶似漆的耳鬓厮磨!
“真心?若是真心,又何必骗我……”凤暮瑾稍稍推开高她半个头的美人沉声说道!她是那么容易被诱·惑的人吗?显然她是个非常有定力的人,面对如此倾国倾城,男女傻傻分不清的大美人,她还是一贯的采取免疫模式!
“小瑾,我是逼不得已的……”苏赐黯然的退后,侧过身望着某一个点,目光深远。
然站在凤暮瑾的角度看去,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他微微抬起下巴,闭着眼时那长而密的睫毛覆下,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又或是在回忆着些什么。一抹红衣显得他孤寂又落寞,他就好比零零飘落的红梅花瓣,带着浓浓的悲凉落于凡尘。
“我并不怪你……”凤暮瑾暗叹一声,她又怎么忍心去怪罪他!若是将他吓到了,岂不罪过。他看起来弱不禁风,风一吹似乎会倒的模样,她还真硬气不起来。
“小瑾……你别骗我了!”苏赐微微看向凤暮瑾,扯了一抹极为惨淡的笑意,低着声音说。
“真没有!无论你是男是女,或是其他因素都改变不了我想保护你不受伤的心理。"凤暮瑾无奈的说道。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可就是不想让他受伤!
“我是为了皇上……”苏赐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她,可万一打破了弑的计划可如何是好?忙将要说的话给吞下肚。
“我知道!看的出来你对端木弑有情。定是他强行纳你为妃,卑鄙无耻!”凤暮瑾想起端木弑点她穴道打她五十大板的事,黑着脸诋毁道。
“我……”苏赐抽了抽嘴角,可不是用皇权逼迫他装女人?说的一点也没错……
“端木弑种马也就算了,还是玩断袖的BL!”凤暮瑾不屑的鄙视,看端木弑长得有模有样的,原来心理扭曲变·态,竟干些逼良为娼,拐带良家妇男的下作事。
“我不懂……”苏赐实在不能理解凤暮瑾口中的‘比埃尔’是什么,突然发现小瑾说的话跟铭钰很相似,都让人费解。
“就是好男风,好龌蹉!……”凤暮瑾抚着腰,黑着脸说道。话说这板子打的时候不是很疼,打完之后才发觉真他妈的痛!
“……”苏赐愣了!那岂不是说他很龌蹉?啊……凌乱中!
凤暮瑾小心的躺在床上,她想她要躺半个月才会好,真是坑爹。这样她就不能找夏铭钰调查阿源的下落,也就要推迟回洵北的日程。唉……
凤暮瑾暗叹完之后,才抬眼看向有些呆的苏赐,回想刚才说的话,这才意识到她说的话可能让美人误会了,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
苏赐恍惚的点头应道,他还在纠结自己有多龌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