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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在别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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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直到喝着感觉要吐了,才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仍进垃圾桶里,衣服裤子都没脱,爬到床上睡着了。这个双休日苏云就在床上度过了。实在无聊了,酝酿下感情,然后跑到厕所拉泡屎缓解一下无聊的气氛。老孙见苏云一般上厕所都是跑着去很是不解,有次他问苏云:明知道屎憋不住了,你还跑着去,万一漏出来了怎么办。苏云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虽然这类事情在他身上还没有发生过,但是像这种事情是不能发生的,哪怕一次都让人接受不了,后来苏云肚子难受去厕所都慢慢悠悠的走着过去。老孙后来又说:万一在半路上情不自禁的出来了怎么办。苏云仔细想想,觉得很有可能。苏云说怎么想拉泡屎都让人那么迷茫。老孙说:所以什么事情保持平常心便好。
  苏云收到消息,下个星期的课老师都会点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苏云对酒长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学校园总是丰富的让人感到眩晕。因为那里面有多无法接受的现实和没有任何可能的奇迹。
  苏云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饼子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要求苏云坐到前排去,还说是为了苏云好,前排对听课有很大的帮助,学习积极分子都是靠前坐。
  苏云说:那老赵也是学习积极分子?
  饼子说:那是例外,可以无视。前排多好比如女生多。
  苏云说:我可不想跟老赵一样,没有一点内涵,老赵太轻浮。
  饼子说:老赵这是为自己的第二婚姻奔波嘛,要理解。
  苏云特好奇的拉住饼子说:这么说他跟他“小妈”黄了。
  饼子点点头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苏云站了起来大喊了一声:老赵,你他妈的终于解放了。
  老赵回过头特莫名其妙的看着苏云,然后用口型说了一句:傻B
  饼子说:我的看法的,他俩就是秤和砣,谁少了谁都不行。
  苏云点点头以示同一种看法。其实老赵那点破事,现在班里大多数的同学都深入的了解过了。对于老赵这样的男人各说纷纭。
  见快上课了于是对饼子说:快上课了,你还在这干吗。饼子伸出手说:CD机。苏云递给她说:干嘛。她拿出一张粱静茹的新专辑《丝路》说新专辑,然后分给苏云半个耳塞说,一块听吧。苏云笑了笑说:不怎么喜欢,那种纯纯的高中无聊感觉。饼子朝苏云做了个难看的鬼脸接过苏云递给他的CD机然后拿起书包便跑到前排去了,苏云朝她吐了吐舌头,心想着:这好在是大学,要是在高中的话,不说是肉包子,就是菜包子打狗,也是有去无回。然后摇摇头撇过头趴在桌子上。
  不知道是心事太重,还是周公正忙着上厕所。苏云爬在桌子上反复难侧。苏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座上还有个男同学在睡觉,并且时常发出小声的呼噜声。苏云当时便把自己难以入睡的难处怪罪了后面那位同学身上。
  在模糊的视线里苏云感觉到一个让他期待的感觉向自己慢慢逼近。在苏云揉过几次眼睛之后确定了向他走过来这个女的就是萧冉。苏云一下还接受不了现实与睡梦中的摩擦,心里全是想着怎么说第一句话,要绅士点,还是要温柔,还是要酷一点,反正得投其所好。
  萧冉打扮的像个城市行走者,还有点独立女性性格。她身上透露出一种在路上的感觉。只见她站在教室四处张望着,过后,终于选定了目标,居然是走向苏云这边来。苏云对于萧冉的步伐的逼近有点小鹿胡撞的感觉,小脸都貌似有点羞涩后的红润。
  生活有时候便像是无理头搞笑电影里的剧情一样分外交错。在与萧冉擦肩而过之后苏云内心落寞万分,真后悔开始轻浮的态度,倒还不至于想扇自己两耳光的地步。只是萧冉就在自己身后那个男同学有说有笑的。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萧冉挥了挥手,放下早餐便走了。苏云当时就替那哥们感觉到幸福滋味,比哈根达斯还要甜而不腻。苏云二话没说拿出自己的早餐转过身去说:哥们,你看咱俩的早餐换换行吗?
  那哥们一脸茫然看着苏云说:你想干嘛?
  苏云勉强的使脸上充斥着友善的笑容,其实内心恨不得一个拳头砸在他脸上,最好再流出点鼻血。苏云说:今天早餐不合我胃口,一种东西吃了多总会腻嘛。没想到那哥们态度十分操蛋,狠狠的甩下一句“不干”便吃了起来。苏云当时真想把那包牛奶甩在他脸上去。

(1)第一章 章名(23)
看着萧冉离去的背影,看着那小子乐呵呵的吃着早餐,苏云脑海里最先想到的那句话就是:好什么让什么给糟蹋了。
  经过几天时间的磨打,和糖衣炮弹的狂轰滥炸。苏云以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名义为桥梁也算是与那小子巴结上了。谭剑告诉苏云他和萧冉还有一男一女都在这上学,四人家长都是朋友,觉得把小孩放在一起大家也有个照应。开始苏云心想着完了,这都不是青梅竹马的事了而是不是指腹为婚的问题了。后来谭剑接了个电话让苏云当时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来了,还好是给放下来了,要不苏云至少怎么也得被心里的那块石头给砸的口吐鲜血。谭剑当时接电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婆,吃了没。就冲他与萧冉的关系,而且还是有家事的人,某天苏云找着个喝醉了的好时机对他说: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后来,苏云慢慢居然发现,谭剑是个很善良很风趣的人,很重义气。住在自己宿舍对面,翔哥认识他,两人还是好朋友。
  这几天苏云和谭剑发生了“真感情”,晚上有事没事就往他宿舍跑
  这天,翔哥在谭剑的宿舍里找到苏云说是有事要回宿舍讨论,苏云一听见又是这破事便没搭理他,因为宿舍里就若干问题(老孙的臭袜子到底洗不洗,老赵放屁是否应该随意性,苏云是否应该少嚷嚷他们的这些缺点,等)展开过激烈的讨论和斗争过,但是成效不大,问题还是一直都没得到很好的解决,也没有把宿舍会议的指导精神深切的贯穿到每个人的心中,所以这些问题一直就处于被搁浅状态。现在翔哥说关于宿舍会议问题,苏云根本没有心思去。
  翔哥对苏云使了使眼色,苏云往身后看了看,翔哥做出了无奈的表情,苏云皱了皱眉头,翔哥把头向门外偏了偏,苏云探过头看了两眼,然后耸了耸肩膀。翔哥终于开口了:急事!苏云才会过神来:我操,早说嘛整些肢体语言谁明白啊。翔哥见苏云竟然是这样的反应立马就说:是你自己不懂得交流方式,这叫不入味!苏云说:你那摇胳膊,晃脑袋的能表达个啥嘛。我还以为你中风了。
  苏云一进门就见老孙摆出一副旧军阀抽烟的牛B样,老赵把手机在手上不停的玩弄。像这手机天天被老赵摸在手里的应该看都看腻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啊。
  出什么事了,猪肉又涨价了,还是台湾明天顺利回归了?苏云坐在凳子上点上一根白沙。
  老赵推了推眼镜说:翔哥认为阿德靠谱。
  苏云先是一惊,再是一想。惊的是这次会议内容不再是那些老问题了,这个新问题有点来的突然来的直白,接受的心理程度还差点火候。想的是,翔哥何出此言。
  大家的表情开始表现出若有所思的感觉。老赵不停的抓头发,苏云就快把嘴唇咬破了,老孙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烟头。
  苏云翘着二郎腿晃了晃然后对老孙说:怎么看着事。
  老孙动了下脑袋看了苏云一眼,猛吸了口烟说:我这几天跟他接触的也不少,觉得还过的去,咱也不能因为一泡屎的臭味而否认屁股嘛,看问题还是应该主观符合客观的去看,要不会造就脱离实际的。但是翔哥说的也不无道理。
  说到这,苏云把他的话打住了:能不能先停会,你他妈的说了大半天你说了个啥,这就是就典型的那种,“他有道理,但是他也是对的”的那种人。
  翔哥也憋不住了:平时嘴前嘴后的德国,什么进口。我看他整个在装B。我估计他应该连德国的空气都没有呼吸过。叫我们去酒吧,还让我们自费,妈的,老子要去查他。翔哥越发激动起来。
  苏云拍了拍翔哥的肩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知道日久见人心吗。
  老孙也说:太早的下定义还是不好。
  老赵之前没表态一直很沉默,现在估计憋够了该说了:他平时嘴贱一点也是能容忍的,既然大家玩在一块了,如果他是骗子,欺骗我的感情我丫跟他没完!
  苏云似乎想起来什么东西:翔哥,记得那晚你碰见阿德的情景吗,你说他开始讲的并不是德语,后来见你来了立马就换成你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德语的鸟语了。是吗?
  千真万确啊这事。翔哥掏出烟给每人散了一个根。然后来来回回渡步。房子里顿时烟雾缭绕。香烟抽出来的烟渍总那么难以散去,划痕在房间内飘渺着被拉的老长。
  在统一了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指导思想出发对阿德实施制裁的意见之后大家便各自散去。苏云打算还去找谭剑,只要是关于萧冉的事情,苏云都会有浓厚的兴趣,这种兴趣远远高于上小学那会对课本上知识的兴趣。
  翔哥的手机最近老唱“死了都要爱”,要真死了还爱个屁。翔哥电话那头传过来是一个温柔的女性声音。翔哥笑了笑,贫了贫嘴就走了。在苏云出门之前阿德手上拎了瓶“百加得”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扬言今晚要放倒老孙。阿德宣布了一件事情,过两天他将搬到B室去住,因为他把四张床位都买了下来。苏云当时想说:求学求的跟你一样也算是一种境界。夜里透过玻璃射进来的光线可以看见那个白的瓶子已经支离破碎,但他却安详的在那喘息。
  苏云有个发小叫梁承,在北京某学校求学。苏云接到梁承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公交上让尿憋的慌。电话那头是他的哭泣声,很伤心,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梁承略带绝望的声音让苏云下定决心应该去他那跑一趟了。这也是患难见真情吧。
  搭轻轨,乘汽车,花费将近三个多小时才来到梁承所在的学校。这个地方形容一下便是猪不啃,狗不刁,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不过像那种完全是封闭式的学校坐落在这种地方是很应该的。学校是带动一方经济重要支柱,一个地盘有没有好的学校坐落是关键。但是像梁承就读的那类学校没起到任何作用,倒是给那些色情场所添加了不少姿色。这里周围一片田野,公路上半小时才路过几辆四个轮胎的机动车,其中还有必行的公交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第一章 章名(24)
学校大门口站着两个拿着枪的人,只是不知道真假,苏云也没胆子去考验它。只有等到有人逃跑出来,看他们是否扣动板机。梁承过了没多会便穿着里边统一的制式服装出来了。
  老乡见老乡真是两眼泪汪汪。苏云被尿憋的下体硬邦邦。拥抱之中苏云深切的发现梁承的脸上多了一些沧桑多了一些成熟。眼神是绝望的。看来大学真是个改变人的地方,哪怕把你胡改!
  学校所有的布局都是中归中矩,道路都成直线,四条直线构成一个口字型,多加两条路便是田字型,绝对不会出现三条直线构成三角型的地方。学校里听不到读书声也没有一丝学习的气氛,能听到的只有口号声,只有听不懂的歌声,这里的歌声真的是让人听不懂一句歌词,唱了半天才听出了原来唱的歌叫《团结就是力量》,苏云自己哼哼了两句然后低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像是我这样唱才对吧,如果这样唱歌是有气势的话那也难怪有些连普通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居然常常被人拥簇着。路上每个人的脸上都表现出一种对“解放”的期待。
  梁承居住的宿舍是十人间。学校也不容易,费尽心思把能挪的就挪,把能扔的扔,利用出一些空间尽量多安装几张床。其实火车上的卧铺方式他们就能借鉴一下。至少总不能说腾不出空间让人坐吧。宿舍里的空间十分浑浊,就像下水道一样复杂。仔细分析下有人不爱刷牙所以导致了口臭,、一开口真是叫人退避三舍,让人捂鼻敬而远之。还有那些老放屁的人,不知道是肛漏还是爱好,一个屁接一个屁的放,也真不累。屁味是完全能根据个人的所吃的食物来分辨的。所吃食物带酸味的话那么他的屁也绝对要略带酸味,加到一块形成酸臭味。有人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到了这的人就没这一说,屁,一律都是臭的。梁承说这也不能怪主观因素,这都是他们食堂这个客观因素导致的。梁承很委屈的说,自从来到这,内分泌一直失调,就快不受控制了。吃药都没用,食堂的食物比药还牛。苏云说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梁承一脸的平淡说:反正来了这,无论什么问题都会像女人来月经一样。难受却是自然现象,不会因为不愿意而停止。除去口臭屁臭宿舍里少不了的是大哥级脚臭,狐臭。这两种味道真是孰可忍,士不可忍,其杀伤力足以让人闻过之后头晕脑胀,昏昏欲倒。狐臭乃是一个杀手锏,在篮球场上两个胳膊往上一抬对方球员即使不晕倒也仍下篮球闻味而逃。
  梁承他们宿舍虽然味道大,但是被称为“无四害宿舍”。听说有次隔壁宿舍进了一个耗子,全宿舍的人一拥而上要残害这个小生命。小耗子无可奈何含着泪花仍下多年来积累的食物不顾,匆忙逃命,在情急之下不慎鼠入猫穴。一群人挥舞着棒子尾随其后还没来的急进门耗子便又逃了出来这次出来它失去了开始的敏捷和智商。最后丧生于乱棍之下。后来得其原因是这只耗子不慎在逃窜之中进入了梁承上铺的鞋子里。在鞋子里耗子被熏得丧失了理智和逃生的想法。中毒后的耗子是不具备与人类抵抗的能力。
  宿舍里死气沉沉,这个时候是阳光灿烂的下午,本是一天之中人类身心的空前解放的时间,而梁承的室友们却一个一个不是躺在床上两眼发呆,就是坐在小板凳上,垂下脑袋,一副勃不起来的样子。梁承告诉苏云说现在能做的一点事情便是去厕所拉泡大便出来。这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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