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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夏妓-第33部分

小说: 夏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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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叹,劝道:“夏妓,倘若你真这样想,的确是自私。但是父亲不能怪你,你也是小时候没有亲人,将来孩子大了,没有爸爸……那种心情,你是不是也能理解?”他停了停,又说,“这对欧阳寒是何其的残忍,或许是他不对,不应该爱上你……可是……到底也是孩子的父亲。再怎么样赌气,你也不应该一走了知。这种做法,爸爸觉得,你欠思考。”

    她目光呆滞,似有些心动,动了动唇,终忍不住问:“那爸爸的意思,是应该嫁给他么?”

    
他蹲在她跟前,点头:“女儿,你不能再任性了。人这一辈子,倘若不能嫁给自己爱的男人,选择一个对你好,一心一意,爱自己到极处的男人,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修太软弱了,给不了你所要的幸福。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只有欧阳寒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足够的幸福。”

    她别过脸去,隐隐含泪:“爸爸,你也在逼我了,对不对?我谁都不要嫁了,现在,修也不要了,欧阳寒更是不要了。”

    
“孩子,你不要他,可是外面随便打听打听,就有大把女人在等他。”白恒宇心肠一硬,直言道,“爸爸前面一直默许,是调查清楚了的。欧阳寒权力大,可是没有做过坏事,反而做了许多好事。他父亲是不能跟他相提并论的。只有嫁给他,你才会幸福。” 
  “爸爸。”她的心开始惊慌失措。白恒宇又咄咄逼人地道:“你现在跟嫁给他有什么区别?这无非只是一个形势。为了孩子,你一定要想清楚。这不是一时的事,是一辈子,你的后半生幸福,可全在你一念之间。”

    
白恒宇微微抬眼,见欧阳寒走了过来,便收住声。欧阳寒一脸紧张:“她好些了么?”白恒宇站起身:“精神是好了些,也不会再想傻事了。腿还是老样子,稍微移动,就疼得厉害。右腿没事,能跳能走。”

    欧阳寒推着轮椅:“您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她的。”白恒宇点头:“那我再去劝劝修,他情绪也挺激动还没缓过来。”欧阳寒恭敬地点头道:“有劳伯父了。”

    
四处静静的,欧阳寒只是推着,也不敢说一个字。怕她情绪又陡变激动。夏妓却微微一笑,眼里冰凉:“你昨天在医院不是说有许多女人在等你么?就没有遇到一个你喜欢的?”

    欧阳寒微微一抖,声音也跟着发抖:“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要我去找别的女人是不是?”

    
她笑着说:“我没什么意思,我在想,男人是不可能永远喜欢一个女人的。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或许,你只是想……”她在心里掂量,还是按捺不住说道:“你只是想占有,从没有真的喜欢过我。纵使喜欢,也大抵是一时的激情。以后结婚了,你就会后悔的。”

    他脸色蓦地一沉:“你说的什么疯话?是不是脑子摔坏了?”他语气愠怒,“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胡话了,我听着无所谓,倘若让旁人听了,倒以为我把你当成什么了。”

    她心一狠,说道:“我是真心希望你爱上别人。”

    “你。”他眼里有两簇火苗在跳动,胸口也是起伏的厉害,“快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样不轻重!是不是我宠坏你了?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些话。”

    他的态度让她哑口,他眼里像是喷出火一样:“你不是物品,我不用占有你。我是真心要疼你,虽然我没有敬你。但也是你自找的。”

    
“我怎么自找了?”她语气蓦地也愤愤。她说那样的话,到底是让他气到了,他脱口而出:“你要是不赌气想回法国去,我大可以等你,慢慢地等你爱上我,等到结婚那天再跟你上床,所以是你自找的。”

    她脸色倏地绯红,只是低头恼骂道,“卑鄙无耻。”

    
他也来了脾气:“我是无耻,在你眼里,反正我已经不是个东西了。你就见不得我高兴,好不容易高兴了一天,你又要这样气我。”他又愤愤地问,“我把你当成心肝,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像是物品一样,要推给别的女人了是不是?我要真跟别的女人结婚,你又会说我不负责了。” 
  “说到底,你只是想对我负责。我告诉你,不必了。”口不择心地说。

    
“我只是想对你负责?倘若我真是这样想的,就不会为了你,什么蠢事都做了。现在人人都当我笑话看,你还要我怎么做?”他脸色铁青,松开手,只是愤恨地问,“我他妈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我什么都满意,就是不满意你。”

    “你!你是天生来祸害我的。”他眼一红,疾步将她往屋里推。他将轮椅交给白恒宇,气冲冲地说:“我出去办事,你们照顾她。”

    客厅的气氛顿时沉闷了,白恒宇心下了然,轻声问:“你这孩子,是不是故意气他了?”夏妓低着头:“我只是叫他出去找别的女人。”

    “你怎么能讲这样的话……”白恒宇拿她没了办法,只是说,“你什么时候做事能够掂量下轻重?”她的头低得再低:“我只是想让他不要缠着我。”

    
白恒宇眉头一皱,语气加重:“你太任性。”她知道是自己不对,也不敢狡辩。白恒宇到底还是疼她的,也不再说她了,只是在一旁抽闷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缺点,他不应该怪她。


    墙上的钟,滴溚地响。半夜了,欧阳寒还没有回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她就这样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厉害。

    修站在门口半天,终于有勇气打开门。他呼吸凝重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问:“你现在,还要不要跟我走?放弃一切跟我走。”她一怔,立刻板起脸:“你出去,我不要。”

    
房内的灯线浅黄,屋外却是深沉的黑,那黑仿佛是谁打翻了墨汁,在不断朝人身上蔓延。他目光直直地盯着她,重声问:“你现在,要不要跟我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她语气微微颤抖,吃力地说:“我不要。”

    “夏妓。”修失声唤她,跑到床旁,“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我可以跟你结婚,给你一切。现在,你跟我走吧,好不好?”

    
她心蓦地一酸,却冷冷地笑了笑:“跟我结婚?我有了他的孩子,你却要跟我结婚?”修亟亟地说道:“我不会介意的,以前,现在,我都是一样爱着你。不管你怀了谁的孩子,我都会当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眼泪冰凉:“现在,是不是已经太晚了……一切,都太迟了。我让你带我走,你不肯。现在……太迟了。我不要跟你结婚,也不要跟他结婚……除了孩子,谁都不要!”

    
修紧紧地捉住她的手腕:“夏妓,你听我说……我们都被大哥骗了。你母亲的死,是我父亲的阴谋。当年,他为了坐上董事,不惜一切……你父亲只是为了报仇才逼死我父亲。”
  她的心慢慢发紧,紧得仿佛弓上的箭。她眼睛极力睁大,呼吸艰难:“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们……这些人……都在瞒我。”她语气里透出恐惧,“他……骗了我!什么报仇,什么偿还,都是假的……他甚至用报仇做借口……他……他强暴了我,用报仇来做幌子。”她像疯了一样,拼命大喊,“他竟然这样对我,为了占有我,他什么手段都用了。那个男人……为了占有我……不惜一切!他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

    “你冷静点。”修箍住她,“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什么都不顾了。”

    
“跟你走……”她冷冷地笑出声,“我现在不要你,也不要他。我谁都不要了!除了孩子,我谁都不要了。”她掰开他的手,他捉得更紧,眼里更是死沉的可怕。她语气凛冽:“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大叫。”

    他眸光黯沉:“你叫吧,我是不会放。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再放开你。”

    
“你是不是想我再死一次?”她眼里唯有冰凉。他的手,微微发抖,那晚的一切,像噩梦一样,他不要重来。她加重语气:“你出去……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你可以去喜欢别的女人。这世上,并非只有我一个,其他女人……也会合你的心意。”她轻咬下唇,不再往下说。

    “真的,没有了?”他眼里陡然一片空白,死气沉沉地问,“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她一字一句,清楚地说:“是的,没有了。”

    
墙上的钟,滴溚在响,直往人心上钻。屋内,屋外,依然是静静的,静的只有彼此凝重的呼吸。修就这样捉着她的手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夏妓眼微微低下,瞥了他一眼,不再做声。她不要再与他们牵牵绊绊,她要离开这里,谁都不要了。

    自私也好,任性也罢,孩子……她会自己照顾的。


    第三十六章再次失踪


    
舞厅里,富丽堂皇,灯光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人。欧阳寒只觉恍恍惚惚,他双眼腥红的地盯那些成双成对的人,问:“你说,为什么到处都是一对一对的?”那酒也像水一样,直往口里灌去。侍卫长在一旁,勤勤地倒着酒:“大少也是成双成对的,而且就快当爸爸了。应该开心些。”

    
“爸爸?!”他冷笑,突然狠狠地说道,“她宁愿死都不要跟我结婚,有了孩子,也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受够了,既然她终究不肯,那么我……”他拿起酒甁灌向自己,一脸狼狈,“我拖都要把她拖到礼堂去。”

    侍卫长笑道:“我早就劝您这样做了,您不肯,硬要她依你。按我说的,不肯,就用强的。女人,只要结婚了,什么倔脾气都没有了。到时,您说一,她不敢说二。” 
  “你说得对。”他起身,摇摇愰愰,“我们现在就回去,办婚礼。”侍卫长一把扶住他:“好,我们回去。马上将婚礼给办了。”他踉踉跄跄,眼里悲凉,却笑着点头:“嗯,今天就结婚,死了也是我的女人。始终只是我的人……”

    
侍卫长扶着他,慢慢地走,边走边安慰:“您这样半醉半醒的,真让人担心。”他头一偏,指着侍卫长的鼻子:“这世界,只有你对我好。他们,一个一个,都讨厌我,只有你……对我好。”

    
侍卫长堆着笑脸:“您慢点。”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让人送进车里。他醉眼迷离地看着窗外,到处都是灯火璀璨,好不热闹。他害怕回家,家里只有黑,无比死寂的静。那静就仿佛身在沙漠,到处都是沙,到处都是绝望。一不小心,就会被沙山吞噬。陷入无边无际的绝望里。

    他突然出声说道:“我不要回家。”侍卫长一愣,也只好命令司机:“那去法租界的老宅里。”

    
欧阳家的老宅里,许久没人住过了,但还是请了用人打扫,极干净。四处还是一样,光亮的柚木地板,酒红色的墙壁搭配白色木门与窗框,几个缎面抱枕搁在沙发上。侍卫长吩咐司机回去,自己扶着欧阳寒走了进来。

    
欧阳寒倒在沙发上,指着四处,笑道:“还是一样的……什么事都变了,这里却还是一样。只是,父亲他们都不在了……”侍卫长倒了杯茶:“何总管还是找人打扫这里的,所以一切还是依旧。”他接过茶,头脑昏沉地问:“天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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