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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房不胜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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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易终于排除千难万险从厕所里出来了,人挂在秦子钊身上直哼哼。秦子钊脸色比小易还惨烈,抽搭抽搭着又要哭。
  “别他妈的嚎了!”凌浩一嗓子彻底把秦子钊给吓正常了,赶紧吸了吸鼻子,腿也站直了。男人啊,再着急也得坚强不是。
  “秦子钊!你家雨伞呢!”凌浩临危不乱,镇定自若,还真有那么点儿运筹帷幄的气势。
  “这呢!”秦子钊把小易交到佟童怀里,着急忙慌的在壁橱的柜子里倒腾,不一会儿家里就跟让人洗劫了似的:“就这两把!这还有件雨披!”
  “够了!童童!我先去门口拦辆车,秦子钊你抱好小易,待会儿我把车叫来就拿电话震你俩,你俩赶紧下来,咱必须得去医院了!”凌浩说完拽上那件雨披,“噔噔”的下了楼。
  凌浩在出租车门边抽了支烟等着,过了会,就看见仨人连拉带拽的滚了下来。佟童手里举着两把伞,一把勉强的罩着自己,另一把罩着那俩人。秦子钊大半个身子在伞外面,紧着把小易往雨伞底下塞。
  “师傅!赶紧!二中心!”凌浩把雨披摘下来扔在脚底下,师父答应了声“好嘞!”,就一脚油门儿,全速前进了。
  “诶?我说,门锁了么?”凌浩回身看了眼秦子钊,发现丫穿着拖鞋就出来了,忽然有点儿胆寒。
  “放心!我锁了!”佟童把伞叠好了放在门边,看着旁边那俩跟雕塑似的抱一块儿,抽眼瞄了瞄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正从后视镜里看着这四个行为古怪的青年人,一看见佟童正打量自己呢,赶紧把眼光收了回去,讪讪的笑了笑:“怎么这是,谁病了!”
  “后座那个!”凌浩把话接了过去,从口袋里又抽出棵烟,示意了一下,见司机师傅没反对,又让了人家一棵,人家没接,这才点起来。
  狠狠的吸了一口,又重重的吐出来,凌浩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窗外:“这雨可真够大的啊!”
  “可不是么!”司机师傅嘴里笑着答应,可眼神禁不住还是往后面那两个抱在一块哼哼唧唧的家伙脸上瞟。
  “雨天路滑!”凌浩忽然提高了嗓门儿,司机师傅回过神来,手一抖,车打了个摆,赶紧急急的稳住方向盘。
  “您专心看路!其他的东西少精心些!”凌浩开了窗把烟按灭了扔出窗外,冷着眼看了看身边的司机。
  那师傅哈哈的点头,赶紧收回心神看路。天不好,人家可是多添钱了。凌浩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佟童,发现他安然的窝回了后座上。
  几个人刚进医院,小易忽然死命的从秦子钊怀里挣摆出来,但还没跑出去两步,人就扶着大厅的墙,吐了个昏天黑地。
  四周围的医生护士都赶过来围着,凌浩赶紧去叫了担架车过来,几个人风风火火的把小易送到了急诊室。
  大夫来到小易床前,伸着手指在他腹部这戳戳那捅捅,皱着眉头看了看小易的反应,表情忽然很凝重:“我估计,是急性阑尾炎!”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人非圣贤

  小易确诊了,就是阑尾炎。医生说还好送医及时,不然等到阑尾穿孔了,那麻烦就多了,病人遭的罪也就多了。
  医生给了两种治疗方案作为选择,一是保守治疗,二是手术。
  保守治疗嘛,就是用药物控制,虽说是少些皮肉之苦,但是复发的危险也相当高。而手术治疗除了术中的疼痛之外,还有术后并发症的可能,但是干脆,一刀下去,阑尾这东西就算魂归那处了,以后想要兴风作浪,它也没那个能耐还阳了。
  医生倒是很中肯,给了些意见,全凭患者自己选择,没做什么引导劝解。
  小易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狠狠咬咬唇,最后蹦出一个字:剌!吐字清楚啊,斩钉截铁的。
  凌浩在旁边看着,额上的青筋都跟着抽搐。想必小易是受多了那“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苦,此时的决绝,却让人感觉有种悔不当初的意味。
  可不是么,小易那时的脑子要是有现在这么清醒,也不会把周慧卷进这场无妄之灾里,跟着伤心难过了。
  一想起周慧,凌浩就脑袋疼。自己也算是帮凶了,人家女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多少该给人家个交代的。再看看病床上脸色煞白的主儿,他现在怎么给人家交代啊。
  因为是急诊手术,所以没有什么太长的准备时间,留给患者心理建设的时间也短。医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主刀医生和术后效果,就开始给小易做手术前的各项检查和准本工作了。
  小易倒是挺坚强的,从一开始的惊慌和痛苦中渐渐的镇定了下来,咬紧牙关愣是没再哼哼一声。秦子钊却越发的脆弱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转,手也是紧紧的握成拳头,嘴唇咬的死紧。
  凌浩看着眼前的秦子钊,觉得特恍惚。这可完全颠覆了秦子钊在他心里一直无所畏惧的形象,尤其刚才秦子钊嚎的要死要活的,凌浩更是觉得地球是不是从圆的变成方的了。只四个字:不可思议。
  恋爱中的人,都是不可思议的。有些人,注定就是相生相克的。
  “凌浩!别跟那看着了!”佟童揪了揪凌浩的T恤下摆,把人带出了病房:“我刚跟子钊说了,你现在回小易家拿点儿必要的生活用品,他这一手术,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医院了!我回子钊家看看有什么要用的,他得在这照顾着,吃的东西也得给他俩带点儿!”
  外面的雨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凌浩听着佟童絮絮的在前面念叨,忽然站定不动了。死死的盯着那个背影,面色相当冷冽。
  “你干嘛呢!”佟童停住脚步,回身看见凌浩跟堵墙似的戳在医院走廊的正中央,有些着急的皱起了眉头。
  “佟童,我问你,你一共回来几天?”凌浩依旧不动,看着佟童的眼睛一字一顿,语气沉静的让人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第一天回来不就告诉你了么!一个星期!”佟童不耐烦了,回身去拉凌浩的胳膊:“你毛病啊!现在跟我倒这个干什么!”
  “那我问你现在是第几天了?”凌浩居高临下的看着佟童,将他疑惑的表情尽收眼底。
  “凌浩!你什么意思啊!”佟童直起身子,脸色铁青,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滴滴答答的沾湿了睫毛。
  “你统共就回来这么几天,忙忙叨叨光惦记着别人了,你好好跟我呆过么!”话一出口,连凌浩自己都愣住了。刚才积压在胸腔里,让人不得喘息的憋闷,居然是这样的想法。
  “凌浩!”片刻的愣怔之后,佟童狠狠的甩开了凌浩的手,早已顾及不到周遭的视线,愤怒的声音在大厅里涤荡:“你说的是人话么!躺在里面的不是你兄弟啊!要是只为我佟童的朋友忙活还算我欠你的!你可真是……”
  “算了!我自己去,小易就算是光着都没我的事儿!”佟童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一个字也不想再说。甩了手撑开伞,出了医院的大厅。
  等到凌浩追出大厅的时候,只看见一辆出租车在雨幕里渐行渐远。一阵风刮过,凌浩周身冰凉。懊恼的一拳打在医院门前的柱子上,凌浩滑靠在上面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是干什么呢!就算是有怨气也不能跟着佟童撒啊!明明知道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是为了陪陪自己,接二连三的事情他也是措手不及,怎么能对他发脾气呢!
  “您去哪?”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佟童才微微的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着司机师傅笑笑,说了地址,就又沉默着把头扭向了窗外。
  眼眶酸胀的发疼,佟童满心的委屈几欲冲出眼眶,但他这人就是好面子,怎么也不能允许自己的脆弱被素不相识的人窥探。自己的脆弱,只暴露给那一个人就够了。
  想起那个人,佟童心里便愈加的憋闷了。老天似乎是瞅准了今天谁也不痛快,可劲儿的泼水,有那么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凌浩怎么忽然就不可理喻了呢!在他的记忆里,凌浩算是能和朋友肝胆相照的,可是刚刚在医院里听到的那番话,却让他始料不及。
  凌浩自私了,自私的自己猝不及防。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博爱的个性,但是朋友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无形的义务,比如说相互扶持,就算你做不到雪中送炭,好歹也不能落井下石。
  凌浩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是那种冷漠的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佟童有些寒心。怎么会,自己喜欢的,更或者爱上的,真的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么。
  打开小易的房门,凌浩把雨伞放在了门边的鞋柜旁。换了拖鞋走进卧室,打开柜子,整理着小易的衣服,凌浩心慌的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佟童负着气走的,一定伤心坏了。一屁股墩在冰凉的地板上,凌浩伸手给了自己俩耳光。怎么能说出那么混蛋的话呢,现在这么乱七八糟的,别说佟童不想了,就算是小易和秦子钊肯定也特过意不去。
  佟童刚踏进秦子钊家门,看着一屋的仓皇狼藉,脑袋里跟有俩小人敲他脑仁一样,不亦乐乎,搅合的他心神不宁。
  换了拖鞋进到客厅,看见桌子上凉透了的四菜一汤,佟童无奈的撇撇嘴。忽然而至的手机铃声让他心里猛地一紧,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没脑子”。
  这手机闲置了将近四个月,忽然听到它的铃声,佟童还有些缓不过劲儿。当初凌浩把佟童的衬衣放在柜子的最低层,压成了抹布。佟童一赌气,干脆给丫电话条目改成了“没脑子”。
  看着手机屏幕上一直闪烁的没脑子,佟童心思百转千回。
  凌浩,应该是委屈了才会忽然变得蛮不讲理吧。自己杳无音讯,一走就是几个月,要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他也许依旧找不到自己。
  像是当初被亲人扔在大街上的感觉,佟童一次次的让凌浩有了回味的机会。现在自己终于想开了,好不容易能和他呆上几天,却被两个人之外的事情,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时间搅的支离破碎,他怎么会没有怨气。
  况且还是他的生日呢,自己的催生饺子没兑现,连句“生日快乐”都完了一天。折腾了整个通宵,他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就又冒着滂沱大雨跑出去拦车。
  佟童鼻子有点儿发酸,轻轻的揉了揉,刚打算接电话,铃声却戛然而止。这个没脑子的,佟童禁不住咬牙,他就不能多等着响几下啊。
  “哎!”凌浩看看屏幕上一直等待接听的“河东狮”,撂下电话叹了口气。佟童不接他电话了。
  仰躺在地板上,看着电话条目里的“河东狮”,用手挤了挤酸胀的鼻梁。他家的“河东狮”,外表虽然强悍,脾气别扭又不温柔,可是关键时刻还是挺深明大义的,懂礼数知进退,自己怎么就跟他犯上轴劲了呢。
  起来点了支烟,一口口的吞吐,看着升腾飘远的烟雾,凌浩有种被抽空的感觉。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烟灰,把小易要用的东西装好,凌浩准备回医院负荆请罪。
  凌浩回到医院时,佟童已经到了。小易的手术似乎还没结束,他正和秦子钊守在手术室外面。
  凌浩绕了个道,先回病房把小易的东西归置好。刚一扭脸就瞥见小柜上有只空了的保温桶,忽然就跟那掉进醋缸里泡了半个月的大萝卜似的,心都酸了。
  佟童也太狠了,虽然自己说话过分了,但这一上午饿着肚子跟着忙里忙外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也带口吃的呢!
  气苦,凌浩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看见一双套着白色休闲鞋的脚越走越近,就是闷着声的不吭气。
  “衣服拿来了?”头顶响起闷闷的声音,凌浩抽着鼻子扭脸,轻轻的点了个头算是答应了。
  佟童把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顶上,顺着他的眼光也看见了那个空了的保温瓶,不禁的勾起了唇角:“起来!”
  “干嘛!”凌浩依旧不抬头,感觉到佟童罩在自己头顶的温暖,眼泪都快下来了。
  “干嘛!吃饭!”凌浩猛地抬眼,就看见佟童一脸的气势汹汹:“一上午了!饿死我了!”
  窗外的雨渐渐的驻了,拨云见日,似乎为时不远了。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传媳不传女

  随着佟童归期的一天天临近,凌浩开始坐卧不安了。
  “童童!你再回来是什么时候?”凌浩在厨房里伸出个脑袋,手里快速的打着碗里的蛋液,发出“当当”的敲击声。
  “凌浩!”佟童蹦到凌浩跟前,拉了拉他的耳朵,凑在他耳根子底下:“你要再这么絮叨我真就不回来了!”
  突然拔高的音调简直是振聋发聩啊,凌浩咧着嘴角拍了拍耳朵,委委屈屈的缩回厨房,发泄似的把蛋液搅得叮咣山响。
  “嚯!这是打的什么鸡蛋啊!楼下都听的真真的!”大门哗啦啦的刚打开,咸食就跐溜一声钻了进来,凌浩他妈啧啧的砸着舌跟在后面。
  “伯母!您回来了!”佟童从厨房门框上撑起身子,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这两天在医院忙活小易的事儿,他和凌浩都累坏了,早上凌浩他妈出去溜咸食,他俩丁点儿声音也没听见。
  “他做什么呢?”凌浩他妈瞥了瞥厨房,又转过头来看看佟童,最后轻轻的揽住佟童的肩扒在了厨房门口,看着自己儿子铿锵有力的背影。
  “炒个混蛋!”凌浩说着甩手,“刺啦”一声,蛋液下锅,一会儿就混着油烟飘出了淡淡的焦香味道。
  “混孩子!”凌浩他妈嬉笑着拍上儿子的后脑勺儿,眼角余光瞥见佟童轻轻踱向卧室的背影,悄悄的跟了过去。
  凌浩举着铲子回身,正看见老太太鬼鬼祟祟的跟在佟童屁股后面。刚想出声询问,老太太忽然扭过头来,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莞尔一笑。
  凌浩轻轻笑着松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坏了!”猛地一股焦糊味儿窜进了鼻腔,紧往回跑了两步,凌浩还是没能挽救那两枚为他泄愤的“混蛋”。
  “收拾东西呢?”凌浩他妈轻轻的推开了卧室门,伸进个脑袋,看着佟童背着身子叠着薄被,笑的特别的和蔼可亲。
  “诶?伯母,您进来!”佟童赶紧站起身把凌浩他妈让进屋子里,又回身把窗户推的更开了些。
  还是自然风惬意,那场大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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