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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花满枝桠 关就 完结-第24部分

小说: 花满枝桠 关就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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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得让年轻人冲锋陷阵。     
  老韩闲赋这几年,也就接过几个案子,这不手上一有高难度案子,又开始热血沸腾手痒痒了,强烈要求林白岩好好养,他不介意他修养外加结婚渡蜜月。 
  老韩说这话的时候,正来林白岩家探望,我在一旁端茶,结果这老家伙话一出口,我心里一哆嗦,手里滚烫的茶水就撒到手背上,烫得我咬牙切齿的。 
  我尴尬万分,老韩夹着烟促狭看我,林白岩坐床上,淡然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老韩走后,我洗碗后收拾了一下,推说自己要洗澡,在林白岩的目送下早早回自己的房间了。 
  心乱如麻,明天就是跟方其约定的日子,洗完澡吹干头发后,我踱步到窗前,穿过苍茫的夜色眺望天上的月,月亮在天上静谧安静着,可是我在想,月下的人又有几个能有安静的心,脱尘豁然地与它对视。 
  我就做不到。 
  我抬头静静地看着,任思绪徜徉在回忆里,而这时,身后出现的一双大手将我紧紧圈在他的怀抱里,前所未有的亲密让我的身体下意识一僵,刚想有所动作时,他手又一紧,几乎是霸道的不让我挣脱开。 
  “嘘!”他的声音很轻,搔痒人心,温热的气息仿佛就在耳旁,“这么好的月色怎么不邀请我一起欣赏?” 
  我放松下来,任由他抱着,淡淡笑道,“好东西我可要自己留着。” 
  他在我耳边低低一笑,内敛却轻柔,“小气。” 
  我不自禁得笑了笑,夜晚的窗倒影出我们的脸,窗中的他朝我轻轻的笑,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温暖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心竟有些酸,却终究维持着清淡的笑,与他对视。     
  猛然间,我眼一花,他已将我扳了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暗,他灼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下一秒,我只觉得天昏地暗,想出手推开他,可最后还是在一阵叹息中放弃挣扎。 
  是最后一次了,我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前所未有的热情起来。 
  热吻过后,我们额头抵着额头,我看清他眼里的欲望,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只不过林白岩赖在我房里不走。     
  “你该回去了,我要睡……哎哎你干嘛?” 
  我刚想拉他出去,他却已经反方向把我拽上床,近乎蛮横地圈着我的腰躺了下来,冲我不正经的眨眼,“太晚了,我们早点睡吧。” 
  我蹭的要坐起来,却又被他压了下去,不能动弹,我急了,“林白岩你做什么?快回你的房间去。” 
  他悠然地躺下,调整好睡姿,冲我无赖说道,“今晚没吃饱,没力气爬楼梯。” 
  “那我去你沙发睡。” 
  “你去哪我也去哪。” 
  “你无赖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乖睡吧。” 
  “不行。那我更不能跟你睡一张床。你快放开我。” 
  “不放。” 
  “你放不放?” 
  “就不放。” 
  “……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跟狗皮膏药似的。” 
  “哦?你早觉得我像什么?” 
  “一座大冰山。冷死人了。” 
  “想见识我融化的样子吗?嗯?我让你看看我火山爆发的样子。” 
  他一双眼奇亮无比地望着我,凑了上来,我下意识缩了缩,讪笑道,“为了世界和平,你还是继续做你的冰山吧。” 
  我感觉到他圈在我腰上的力道重了些,闻了闻我的头发,“你好香。”然后他满足地闭上眼睛,说,“不想我做火山也可以,乖乖不要动让我抱着。” 
  我真的不动了。 
  然后他啪的腾手关了灯,“关灯睡觉。” 
  黑暗中我闭着眼睛,其实全身每个毛孔都是醒着的,我在努力适应这陌生的来自于他体温的温暖。 
  一切都让我适应不了,可在他看来,却是再自然不过。     
  “莫愁。” 
  “嗯?” 
  “老韩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很有意思。” 
  我沉默。 
  “我想结婚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困了,早点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厚颜无耻的来了。   
那啥你们也知道这文的更新速度已经慢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了,我强烈建议大家完结以后来看,我觉得后面有爱,但是我懒得写,更得慢,不会坑,坑谁我自己先跳进去活埋自个哈。   
至于我都在干什么??我想想哈,前段时间在看明朝那些事儿,这两天在看德川家康,过两天嘛找找数据看看论文(我导师特怕我毕不了业,哈哈),哦还有,整天跟老花老九唠嗑,天天扯蛋,哈哈。   
新年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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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7 。。。        
  第二天早上,我在林白岩的怀中醒来,睁开眼微微抬头,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即使在熟睡中,手还是紧圈住我,我不禁嗤笑,这个男人就是睡梦中也带着股不容人拒绝的气势。     
  睁大眼抬头偷看身边男人熟睡的俊颜,我不禁扪心问自己,我究竟为了什么才和这个男人亲密如此? 
  是爱,还是孤独? 
  而他又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愿意与我这般靠近? 
  我倾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以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没告诉我呢……那个故事里有我吗?”     
  他自然没有听见,依旧睡得深沉,我们像恋人一样依偎着,竟让我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于是我容许自己沉溺于这片刻的小幸福中。 
  要不要撕开这脆弱如纸的幸福假象,亲手掏开那层纸,看看背后埋藏的真相? 
  我想这个问题在那天见到方其时,我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费了点劲挪开林白岩环在我腰上的手,碍手碍脚地赤脚下床,逃难一般地离开了房间,脸竟然微微发烫。 
  我在厨房熬白粥,因为下午的约会而心神不宁,所以林白岩走进厨房的时候我也未发觉,直到他在我背后搂住我的腰,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个灼热的早安吻,我才诧异地回过神来。 
  我身体僵硬,颇不自然地扭头看他,下意识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尴尬地问候了声,“早上好。” 
  “早上好,”林白岩笑容明朗,眼睛里似乎有温暖的东西在跳动,“有人为我做早饭的感觉真好”。     
  热腾腾的白粥差不多好了,我没有再理他,走到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熟练地敲破,准备煎鸡蛋。 
  林白岩依然站在我身后不挪步,我们心照不宣地沉默着,而后他慵懒低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我昨晚说的……并不是一时冲动。” 
  热锅上的鸡蛋正哧哧冒热气,我用铲子把蛋翻了个身,这才转身朝他淡笑了一下,“有人说我们俩不可能来着。” 
  林白岩本平静的眼神倏地出现了一丝波动,眉皱了一下,显出一丝薄怒,“是谁?” 
  我挑着眉瞪他一眼,“怎么?想找那人打架?” 
  他依旧一脸深沉地望着我,转而问我,“那么你呢?你怎么想的?” 
  把煎好的蛋端正放在盘子上,我托腮故作思索了一番,歪着头直视他,半开玩笑地问,“听说做律师的多半都不是好人,我怎么总感觉你是急着拐骗我呢?……是这样吗?林律师。” 
  我并不直接的回答显然让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点,只是他的目光仍然犀利,想了想点点头,双手拥着我,“对不起,我是急了些,我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细水长流,那好,我们慢慢来。” 
  他笑看我,“当我昨晚没说。” 
  我微低头打量他环住我腰上的手,他敏感察觉到,倏地放开,双手向上举起,笑着连连保证,“细水长流。我懂我懂。”     
  见他做出这样讨好状,我也跟着笑了笑,端起盘子,突然云淡风轻地问,“你为什么要急?” 
  见我猛然间甩出这样的问题,身后的男人显然有些震惊,沉默半晌,等我抿着唇若有所思地走向餐桌时,他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因为你太美好了。莫愁。” 
  我背对着他,难以接受这样令人受宠若惊的回答,我太了解自己,因而不认为自己配得上“美好”一词,我的胆小懦弱常常让我自己都厌烦,而如果恰巧这点成了他占领我心的筹码,我想,这一次他错了。 
  我转过身去,摇头苦笑,“美好?我受不起。” 
  林白岩上前一步,眼神真挚,眼中的光束竟让我不自觉收敛嘴边的笑,他望着我说,“莫愁,知道吗?过去的我太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是对的,”他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不懂别人所谓的心动,现在我懂了,原来真有这样一种美好,让人想不心动都难,只想急着拥有。” 
  这样深沉内敛的表白让我措手不及,只好尴尬一笑,“你说起情话倒是很有一套。学过吗?” 
  “全是肺腑之言,不需要学。”     
  我想了想,不禁坦白说道,“林白岩,你错了,也许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美好。你抬举我了。” 
  我看向窗外的晨曦光芒,将心底的阴暗抖落了出来,“我是个小气的人,我的家事我想你也知道了一些,八年前我妈背叛我爸,这八年来她再怎么努力,我就是不见她,她寄的东西退回去,我不给她一丝补偿的机会,我让她背上弃女的骂名,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替我爸报复她。” 
  我直视着面前的男人,“还有陆丝,我们还都是少女的时候,她做了最后的胜利者,所以八年过去了,我也不给她冰释前嫌的机会。我已经一无所有,而现在我妈,陆丝,甚至师兄,都捧着一番好意要送给我,但是不要就是不要,因为我是个小心眼的人,我时时刻刻记得过去,并且睚眦必报。” 
  话说到此,我横了心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心软。” 
  面前的英俊男人显然被我的坦白给震慑住了,流露出惯常的严肃,紧抿着唇,似乎仍在消化我那些沉甸甸的肺腑之言。 
  我直言不讳,“你说你昨晚的话并不是来源于冲动,我信的,你只是不了解而已,现在你收回你的那些话还来得及,我不……” 
  我话还没说完,林白岩倏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后一把拉过我抱在怀里,我惊得心漏跳了一拍。 
  他沉沉的令我混沌的嗓音在我耳边,“不需要说那些话,真的。我们慢慢来,我不逼你。” 
  他重重叹了口气,沉默了好半天才说,“莫愁,你怎么能如此坦白,我却……。” 
  他蓦地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抓着我的肩膀望着我,眼神流泻出万分的无奈,这时的林白岩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自信无比的男人,他分明有所退怯。 
  他凝重地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够好,”他摸着我的头发,“但是请你相信,我在努力。” 
  我问,“这就是你要说的吗?”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坚定地点头,“没有了。”他顿了顿,面有犹豫,“我想,你只要明白我是真心的就好。” 
  我微笑了一下。     
  下午我借口要找田鸡出了门,走时林白岩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工作,也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像家人一般嘱咐“早点回来”,自然地就好像我们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 
  就像我爸活着时一样,只是简短的四个字就给我浓浓的家人的感觉,想不留恋都难。 
  这样不是很好吗?蒙住耳朵,相信他的话,为什么我要刨根挖底呢? 
  我涩涩笑了笑,假装幸福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偏偏我做不到。     
  一路心情沉重,等到了海鸟咖啡,方其已经坐在角落,见到我,有些畏缩地举起手挥了一下,讨好地笑了笑。 
  我面无表情坐下来,他推推眼镜勉强一笑,“要喝点什么?我问过了服务员了,这里的乞力马扎罗很不错,还有……” 
  我不耐地瞟了他一眼,冷冷拒绝,“不用麻烦了,我没有心情,你说吧,我想知道发生过什么。” 
  方其面色瞬间沉重,反问道,“莫小姐,整件事你知道多少?” 
  我怔了一下,看起来确实有故事发生无疑了,我摇摇头,“我一无所知,但是我觉得他们似乎有事瞒我。” 
  但愿是我多想了,我心里隐隐希望着。 
  对面的方其面有犹豫,他不接话,只是招来侍者点了两杯乞力马扎罗,我挑着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大概是无形中给了他不小的压力,他竟然不敢抬头正视我的目光,他一再地推眼镜,有些坐立不安。     
  “方其,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喝咖啡叙旧的,你知道的,我们有过节。你那天急着主持公道的样子我还记得,怎么?后悔了?” 
  对面的男人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我嘲讽一笑,“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走了,反正我也不指望你什么。” 
  方其眨了眨眼,待巧笑嫣然的服务员小姐放下咖啡,他才缓缓开口。 
  “莫小姐,整件事情我知道个大概,我会遵守承诺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请你放心。” 
  他迟疑了一下,苦笑道,“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我姐姐的幸福,她昨天还很高兴地告诉我我要做舅舅了,她,她怀孕了,所以我……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因为看起来所有人都在忘记过去,都想好好的过活,现在由我方其来做那个揭开疮疤的人,我不知道这对所有人,是好,还是坏。”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你顾全大局的心思让我很感动。” 
  方其瘦瘦的脸颊像是出了红晕,好半天才蠕动了下嘴唇,“莫小姐,我说过了,所有人都欠你一个解释,这对你不公平。既然谁都不肯出来,那就由我这个旁观者来。他们不说,我说!” 
  他镜片后的眼睛铮铮亮,好像有暗流在剧烈涌动,他猛喝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卯尽全部力气郑重对我说道,“莫愁,你不能和白岩在一起,因为就是他,就是他当年用计拆散了你和姐夫。他居心叵测。”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用力撞了一下,一阵一阵的疼,下意识抬手拿起桌上的咖啡胡乱灌了一口,嘴里全是陌生的苦,手微微颤抖,我用连自己都震惊的平静语气说,“请把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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