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青春快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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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夏天到了,厨房里热不可言。随着高温的持续不去,母亲对“请个钟点工做晚饭”的做法从首肯到赞许有加,最近还四处跟邻里宣扬,说是“花钱买了舒适”。
中午在公司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事儿跟同事一说,许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个省时省力的好办法,而且许多同事早就为自己家庭请好了钟点工。一个结婚没多久的年轻男同事说他太太也在附近的写字楼上班,自从请了钟点工做晚饭后,两人下了班笃悠悠回家后就能一边看电视里播放的晚间新闻,一边舒服地享受晚餐了。我的上司家里也请了钟点工,她是为了自己小学放假在家的儿子安全着想,请个钟点工一方面可照顾儿子的起居,另一方面也能看着孩子,别让他到处乱跑。
看来“请钟点工”这个现象正在逐渐成为都市人的新生活方式。现代人是越来越会享受生活了。
(走走)
过年(1)
许多人都在嘀咕:现在过年越来越找不到过年的感觉了。参照从前过年的特征,这话没错。平时每天都可以“过年”,也就是每天都可以吃喝玩乐。其实“年”过到21世纪这个份上,春节最具吸引力的是假期,长达一周的假期。似乎现在的过年最大的特征就是有一个可以由自己支配的时间。所以,尽管吃喝玩乐已不再是难事,可时间却限制着有钱、有精力的人们,春节则是他们实施自己的计划的货真价实的节目。换一种方式过年
考试终于结束,在一个月炼狱日般的生活里,我可怜的时间概念就只剩下白天和黑夜。只是昨天路过一小发廊的门口,偶听见两温州小妹在讨论过年理发涨几成的时候,我才恍然春节将至。
十岁以前,春节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穿着新衣,口袋里塞满糖果,到处炫耀。还分不清烟花和爆竹,只看见有人划火柴就会捂上耳朵,害怕但还是要挤到最前面,乐呵呵的像个傻妞,但所有的孩子也都这样。
十五岁的那个除夕夜,我第一次守岁至凌晨。窗外的爆竹声从震耳欲聋到此起彼伏,最后逐渐稀疏,只在空气里留下些许气息。有一点惆怅,曲终便要人散。那一年的春节,我就是在这样极其无聊的心情里度过。
今年的春节来得有些令人不知所措,到并非因为它时间上的匆匆,实在是我们对于这个节日已经有些厌倦了。旅游,购物和娱乐几乎是等同于排队,涨价和混乱。至于那顿年夜饭却是有趣至极,隔壁的苏北阿婆嚷着今年过节不炸肉丸子了,改上饭店;倒是小辈们坚持要在厨房里DIY,说是在做菜的乐趣中享受家庭的温馨。
换一种生活方式,颠覆传统,这或许就是今年春节的主题。春节晚会可以不看,可星爷的搞笑影碟是一定要拿出来温习一边的。用烟花爆竹辞旧迎新太为古老,不如叫上一伙同学好友,带上国庆节时买的那根霸王叉,把气打的足足的,上最热闹的地方“敲头”去,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个都不放过。
接下来,我会选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独自去外滩散步。找一个没有情侣和旅游团经过的角落,静静倾听浦江涛声和游轮汽笛低沉的诉说,也许那里的风很大,但心却会变的很平静。
我把假期最后的一天献给了上海科技馆,去那儿担任志愿者的工作,用微笑和热情接待南来北往的客人们,并不失时机的在老外面前展露一下不算太差的英语。这样一份有意义的社会实践将为我的悠长假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执著兔子)
我吃我喝我逛我放我歇
来自北方的我就要迎来平生在上海的第一个春节。异地过春节当然充满了新鲜感,我早已定下了周密的春节计划。
我吃。上海的美食非北方粗糙的食物可比,可以说是吃得精,吃得舒服,吃得有情调。虽说沪上几家有名的馆子如鹭鹭、小南国、丁香花园都已品尝,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上海美食的九牛一毛。大上海有太多我还没有探访过的小店和食府,太多我闻所未闻的美味佳肴,趁着这春节之际,我要踏遍上海的街巷,找几家有情调的饭馆,小吃、大餐,一个也不能少。
我喝。上海以小资情调闻名于世,而遍布街头巷尾的各色咖啡馆、酒吧、珍珠奶茶坊乃是上海情调的重要组成部分。约二、三知己,我可畅饮新天地,亦可于华山路上品茗香浓的咖啡。
我逛。作为红尘中第一等繁华之处的上海,可逛的地方太多了。平时忙,交通也不算好,没怎么好好逛过。听说春节的上海会空很多,自然不可放过这个好机会。打折、促销的大店、小店要逛,有特色、有情调的街区要逛,还可以去看看沪上出名的几处房产,多了解了解上海。
我放。北京禁烟花多年,要放烟花得到至少35公里外的远郊,所以我已过了多个寂静的除夕之夜。上海的禁放区小得多,我又居住于浦东,这下可以好好过过瘾了。能放烟花的春节对我是个惊喜。
我歇。经过几天的吃喝逛,一定疲惫不堪,春节最后两天要全面休息,喝稀饭就小菜,省得春节后变得肚鼓肠肥。
也许有人说了,你这春节过得并无新鲜之处。对老上海而言,当然不新鲜,可是对于越来越多像我这样的新上海人来说,平生在上海度过的第一个春节一定会新鲜而有趣。
(程宇)
春节=长假+找乐
春节是一个很亲切的词。不是因为它让人想到合家团圆,而是意味着一个悠长的假期。
在字典中我查到,春节是指农历正月初一,是我国传统节日,可是这个概念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淡化了。现在时兴说虚拟空间,我想这春节也已经被虚拟了。
虚拟的春节里惟一实实在在的是我的老爸老妈,他们固守着他们的传统。大年三十,老妈一准大扫除,把家里看得见看不见的灰尘统统扫地出门;我买给他们的新衣服非得在大年初一才穿上;两个人年纪一大把了,还互相在对方枕头底下塞糖,年初一一早没起床就剥粒糖放到嘴里。老爸问老妈,甜不甜啊,老妈就说,甜。仿佛这是一个仪式。鞭炮倒是不放的,但是在门楣上挂了一串串红红的挂饰。
在我工作之前的“漫长岁月”里,我乖乖的呆在家里任他们摆布,他们给我穿新衣我就穿;让我说“甜”我就说;带着我拎着东家送的礼物送到西家去,我也跟着去,然后不停的点头喊阿姨伯伯新年好……
过年(2)
但是我打心眼里烦这个。
我工作以后,羽翼渐丰,手上有了钱,不怕不能远走高飞。工作第一年的大年初一我就是在火车上过的。那还是去年的事呢。大年三十我去公司加班,加完班我就直接奔往上海火车站,一看有昆明的票,就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我打电话给爸妈,他们先是气得暴跳如雷,继而开始担心我的安危,最后因为鞭长莫及,悻悻地挂上了电话。
后来我拎了大包小包回家,大概因为有一个多礼拜没见着我了,又鉴于我孝心可嘉,(我买了丰厚礼物)最终批判大会变成了我的旅游报告会。
今年我已经事先给他们打了预防针,他们也知道拦我不住,倒也没多说什么,甚至还有些窃喜。因为我新近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家里,他们迷上了股票预测,越来越喜欢挂在网上。我不在家,就没人跟他们抢了。
再往后,恐怕这春节只是一个春天长假的名字了。
(走走)
向春节问“为什么”
为什么过春节?为什么过年?
为了穿新衣?据老人们说从前条件不好,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好不容易盼到过年,才能做一件新衣服穿一穿。老土!人们要是都这样,服装厂就通通倒闭了。实际情况是从前的劳苦大众现在早已经养成了买成衣的习惯,商场里又一年四季,不分昼夜地打折,又是“跳楼”,又是“吐血”的。除非你是“赤贫”,否则一年中的任何时候想穿新衣服,就跟坐车坐烦了,想走走路一样那么简单。
为了吃上点好的?据老人们说从前想顿顿吃饱都困难,更别说吃上肉了。到了过年,把攒了大半年的肉票排长队买来的肉烧它一大锅,就着雪白的大馒头,吃的那叫一个香!现在呢?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厌食”,并且没有姑娘不嫌自己胖的。平时没事儿都为了吃什么饭而伤透脑筋。反正吃对我来说是越来越没有诱惑力了。还有什么好吃的?没劲。要是让我选择过年吃什么的话,我宁可饿它几天。
为了团圆?从前亲戚、朋友每日在各处各自奔波,一年到头,大家到一块儿聚一聚,吃个团圆饭。现在还哪里用得着?因为方便,大家平常见面无话不说,就是真到了过年的时候也把拜年串门买礼品的钱捐给了电信局了。人们张嘴闭嘴都“地球村地球村”的,都在一个村子里,没事儿瞎折腾什么呀?
为了放鞭炮?从前过年的街头巷尾老能看见小小子一手拿着散装的小鞭炮,一手拿着点燃的香头儿,点着一个,扔了就跑,玩得开心,大人们也图个热闹。现在市区一点儿炮都不让放,要放就得开着车往郊区去。炮放得太响了还不行,四面八方的汽车警报器响得你脑袋疼。过年变得静悄悄的,就跟躲着谁一样,没劲。
为了拿压岁钱?我小的时候,这可是我盼望过年的惟一一条理由了。对着亲戚们一人一声“春节好”喊下来,少说有三五百进账。后来上班以后我发现有些不对头了,自己有了收入,长辈们不给压岁钱也就算了,还得拿出钱来给没收入的弟弟妹妹。我一个朋友有一次过年就因为这个,跑到北京躲了两个星期,颠沛流离,多惨哪!
这个中国的传统节日,就只剩下个形式的空壳了。虽然大家都说过年没意思,但还都盼着过年。为什么?对我们来说,所有的意义就在于它带来的假期。我们向春节要的,其实就是这一点点安宁了。
(Lala5)
节日是一次化妆舞会
和女友宝宝去另一个女友贝贝家拜年。贝贝把老公孩子打发回婆婆家,三个女人一台戏,要疯一疯,玩一玩。
送鲜花?泡酒吧?嗑瓜子?骂男人?都不新鲜啦!都不好玩啦!拍拍脑袋,突生一计,对着宝宝一阵耳语,宝宝大叫:“你可以得诺贝尔奖嘛!”
贝贝开了门,看着我们俩,愣了半刻,然后兴奋地大叫:“好啊!精彩!绝妙!”
我,唐朝皇室公主打扮,紫衣紫裙,满头珠翠,重镶重滚,描金绣花——宝宝,侍女打扮,绿袄红裙,两条盘辫,手握提篮,笑容可掬——提篮里,不是吃食,不是宝物,而是一套黄色假龙袍、一顶黄色假御帽,这自然是为亲爱的贝贝准备的,否则,这戏可怎么唱呀!
三个人穿着戏装玩乐,聊天,取笑。很多的兴奋,很多的灵感,很多的主意滚滚而来。
这是一次假面舞会。节日本来应该是一次假面舞会。在新世纪过一次春节,吃,已经提不起你的兴趣,你可以是天天过年。穿,多穿一次新衣也感觉平平。买蛋糕送红包恭喜发财放烟花燃鞭炮拜年电话,统统成了惯例。成了惯例就不好玩啦。
来一次假面舞会吧,西方有万圣节、愚人节,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即兴创作。那我们也来一次颠覆。颠覆以往的形象以往的习惯。平日的休闲服真正休闲一次,购买的新衣也暂时靠一靠边。化妆舞会让你彻底地轻松一次,激情一次。永远不会有重复的这一次,才会成为一年之中的高潮。——对于春节,因为我们一向认为这是一种心情与团聚的高潮,才如此企盼的吗?化妆舞会,我们的妈妈没有玩过,而我们是可以玩一玩的。
贝贝小心翼翼地问:“这行头,你们花了很多钱吧?”
我们哈哈大笑:“花钱不傻吗?我们向电影厂的道具间借的,宝宝有朋友在那里。”
过年(3)
忽然又计上心头:“宝宝贝贝,我们自己来开个出租化妆舞会需用的服装店如何?”
(南妮)
一个白领关于春节的“菜单”
今年是我不好。
这种“忏悔”是深刻的,由于我没有及早安排我的春节旅游计划,以至于现在各大旅行社人满为患,再也没有可接纳我的地方。这种疏忽导致的直接后果可反映在目前我已知道的春节计划上:
大年夜:由于我有车又有时间,所以我的任务是接亲戚们到订好的饭店吃团圆饭,然后在酒足饭饱后再分几批把他们送回家。
初一:老爸老妈事先就“警告”我,这一天不能安排任何事,必须跟着他们到处去拜年。
初二:大学好友结婚,盛邀我参加婚礼。
初三:小外甥过生日,早就承诺好要带他去野生动物园。
…………
真是怀念去年的春节呀,我不顾所有家人的反对,报名参加了8天的“英国游”。旅行团是大年三十出发的,在中国人都在吃团圆饭的时候,我们在“维珍航空”的飞机上吃泡面。由于有8个小时的时差,因此当我们到达伦敦时,那里正好是年三十夜,于是在唐人街某家广东餐厅里,我和我的旅行伙伴们吃了一顿滋味很糟但气氛极好的年夜饭。
去年,由于旅游,我逃了三顿饭局,一场婚礼,小外甥的生日等等许多活动,轻轻松松的在伦敦和苏格兰的大街上过了一个充实而快乐的新年。
可是今年我疏忽了,等到我赶去旅行社的时候,别说出境游,就连国内各景点的旅游也已经被订满了。于是我又要开始过这样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春节,热闹而烦躁。
这年头,谁家不是好吃好喝的,年夜饭就算上十只龙虾二十碗鲍翅,估计也没有吃客会表示万分惊喜。倒是七天的假期更诱人些,可以暂时离开繁忙的工作,睡上几个懒觉,只可惜那些旧俗虽然人人嫌烦,却又碍于传统不能全部丢弃,所以该吃的饭还得吃,该走的亲戚还得走。
因此我又要像祥林嫂那样叨叨了:今年是我不好。
(发条)
品牌(1)
自从有了品牌概念之后,消费就把人分隔成有档次之分了。加上时尚的一浪一浪又把品牌推到了时尚流行的浪尖上,使许多小白领们既“爱你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