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爱你 忧凉盛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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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眯眼,拉下自己所有的裤子,抓着那东西就往她不着寸屡的下’体塞。
因为是第一次,温以安根本就没经验,她在上方喊着打着。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温以安不得不将印悠然放倒在地上,扯下制服领带捆住她要人命的双手。啪开她的双腿。头低下去仔仔细细地瞧。
印悠然的双腿很有力,奋不顾身得朝着温以安的脸踹过去。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眼见着印悠然束缚着双手艰难地爬出几步。
他一把拽过她的一只脚,将她脱回自己的身下。握住自己的挺’立就往那个紧小的穴’里塞。
印悠然拼命呼喊。
温以安青筋爆起,汗流浃背。开始本能的抽动,印悠然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只绝望地看着他:
“我道歉……”
他被她的紧致冲昏了脑子,沉声道:
“没用了……来不及了……”
“温以安……你放开……”
那是她第一次温柔地叫他的名,声音竟分外好听。
他只摇头,缓缓地冲撞起来……
没有顾忌……
自那个下午之后,温以安就再也没见过印悠然……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温以安老是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地强要了她。
是喜欢么?肯定不是的。
两个人之前跟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是报复么?好像也不是。
他从来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让她道歉其实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罢了……
那为什么呢?
温以安想来想去……
可能就是见着她身子的本能欲念在心底里作祟。再加上当初一点点的年少气盛。
温以安总这么安慰着自己。
那么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什么女人需要他用强的。
可是那个盛夏午后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却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头……经久不散……
还记得我么
印悠然的心底埋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
大学的时候,印悠然有过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
可那个男生却在他生日的那天提出要跟自己上宾馆。印悠然当场就拒绝了。独自一人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和那个男生提了分手。
她不是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人。只是……
她心里的那个结,十几年来都没能解开。
现在说自己不是第一次,可能对很多男人来说都已没有所谓。
但印悠然不同。她出生于书香门第。从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就是世代教书的。
她从小受到的便是最传统的教育,最森严的家教。
现在印悠然在一家小学当英文老师。工资不是很高。但是待遇福利却都很不错。可她最近却有些心烦。
弟弟印悠南酒后驾驶,在路边撞上了人被关了进去。
印悠然和父母去探望弟弟。印悠南虽一脸的悔恨。却依然无济于事。他酒后驾驶,付的是全责。对方伤的其实不重。印悠然和母亲天天轮流着去探望。钱也塞了,营养品也买足了。对方却依然不肯私下调解。
印母印父都是本分的老实人,通了不少关系,却还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本质。交通肇事罪属于公诉案件,赔偿再多的钱也要刑事处罚。
弟弟才刚大学毕业不久,如果真的关了进去那就一辈子都悔了。
印悠南要姐姐去找借车给他的人。说他会有办法。
印悠然打了电话过去,对方却直嚷嚷:
“抱歉,我现在自身难保。把车借出去,出了事是要付连带责任的!”
印悠然却厚着脸皮:
“可悠南说,你有办法……”
“我有办法?我会有什么办法?”
“谢先生。你帮帮忙,悠男才刚毕业,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一辈子就完了……”
“……”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迟疑地开了口:
“这样……晚上我要去见个人……成不成我不知道……反正你把礼品带着……”
印悠然连连道谢。去银行把自己存折里的钱都拿了出来。也没有告诉家里。独自一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
那个地址是一家蛮有名气的会所,印悠然曾经听朋友说起过。
在大堂内见了弟弟口中的谢哥,三十来岁的样子。模样倒是老实。见了印悠然只问东西带了没有。
印悠然点点头。谢哥打了个电话。不出几分钟,一名男子从电梯里出来。神情怪异地盯着印悠然。谢哥把印悠然拉到身后,解释道:
“她是我妹妹。”
男子这才神色正常的带着他们上了搂。在曲折的走廊上来来回回地穿梭。
花了些功夫才到包间门口,嘱咐两人:
“人就在里面……好好说话……”
谢哥机灵地点点头。印悠然倒也不慌张,也跟了进去。
一进包厢就不对了。缭乱的灯光晃得印悠然下意识得眯了眯眼。音响开得其大。根本就听不清人声。
屋子里的人三三两两的坐着,见了他们也没什么反映。
温以安嘴里叼着跟烟,正跟身侧的女子玩得尽心。会所的经理俯下身子对他耳语了几句。
温以安随意的抬头,目光焦聚于一点,再也收不回去。
印悠然同时一怔。眼神交错间那些不堪的回忆又一次冲进脑海。
这张嬉皮的脸,化成了灰她都能认得!
一旁的女子极具技巧地抚着温以安的颊,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埋怨道:
“看什么呢?瞧你!都不怕看花了眼,她有我漂亮啊?”
其实温以安见着印悠然的第一个反映还是这女的怎么那么干净啊。
然后那个模模糊糊的面容就慢慢浮现了起来。
经理还在一边涛涛不绝。温以安却什么都没听清。
印悠然站在谢哥身后,突然就想到了一段话:
“110?打给谁?我爸?”
“……”
“我爸就是公安厅的。有什么事不用跟他说,跟我说就成!”
印悠然觉得好笑,那么多年了,她居然还能记得他当时说了些什么。
温以安对经理吩咐:
“让他们过来吧……”
方才的经理招手让谢哥过去。谢哥用眼神示意印悠然。她却僵在了那里。
“走啊……”
“谢先生,抱歉……我还是不去了……”
印悠然摆摆手,转身就走。
温以安眼见着印悠然匆匆离开。忙得站起身追了出去。在转角处便拽住了她的手。
印悠然一回头,还没说上什么话,就结结实实地冲着他的脸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洒了温以安一脸。
温以安胡乱地抹掉,也不生气:
“你跑什么跑!?”
印悠然闻了他身上的一骨子香水味,喷嚏接二连三地打,怎么也停不下来。
温以安拿出纸巾递给她:
“这就是你欢迎老同学的方式?”
喷得他一脸的口水……
印悠然捂住自己的鼻子指指温以安的衣服:
“香水……”
这下他明白了过来,脱了自己的外衣,丢得远远的。
印悠然趁温以安一个不注意。挣了他的手就往外跑。
温以安一看情形不对。快走几步将他拉回自己身前。
“跑什么你?有意思啊?”
“你放开!”
“呵呵,记得我是谁吧?”
印悠然放大些音量:
“我喊人了!”
温以安点点头:
“你喊你喊你喊!看谁来救你!”
温以安死脱活脱地将印悠然拉进身侧空荡的包间里。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摸上了电灯开关却不急着打开。又笑嘻嘻地说:
“我记得你……你也应该记得我……毕竟咱俩曾经那么的……坦诚相见……”
印悠然的气势亦如当年,脱了高跟就发狠地往他头上砸:
“我当然记得你!”
“强”奸犯!”
印悠然边叫边打,温以安吃痛,黑暗中抱起她来死死抵在门板上,沉声威胁:
“信不信……我现在就干了你!”
印悠然跟本就看不清他冷峻的面容,使力拍着他的脑袋。
温以安的手艰难地伸进她裙下的底’裤里:
“印悠然,你再打一下看看!”
她不动了。手勾到掉落在地上的单肩包。黑灯瞎火的开始胡乱翻找起来。
温以安却不动声色:
“你在找什么?手机?怎么,又想打给我爸了?”
印悠然突然摸到了包里的几大叠钱,沉默了好久。
温以安见她一下子没了动静。也不出声。
头稍稍的凑进,意外的嗅到一股熟悉的发香。
他讶异自己竟然还能闻得出那股奇特的薄荷香……
……
温以安有些发愣,印悠然的心底却忐忑的紧,再也不似方才的蛮横无理,轻声开了口:
“你爸真是公安局的?”
温以安被她一问,倒是没反映过来,随即想起了经理刚刚说的事,问道:
“就是你把车子借了别人?”
印悠然遥遥头,声音安静了不少:
“是我弟弟,借了别人的车,撞了人。”
温以安挑挑眉,终于了悟她像是换了个人的原因:
“所以你替他擦屁股来了?”
她又问:
“你爸真是公安局的?干什么的?”
温以安不削:
“这种事不需要我爸,我就能帮你搞定……但是……”
印悠然很识趣,鬼使神差的把钱掏出来。费力地塞到温以安的裤子袋袋里。
他两手抱着他,摸不到东西。但还是分外明了她塞过来的是什么,依然嘻嘻笑笑:
“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缺这点钱的人?”
印悠然憋憋眉:
“你觉得不够?”
温以安在黑暗中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神态自若:
“我告诉你……老子不缺钱……老子缺女人……”
温以安刚开始觉得燥热难耐,一双臂弯便恰如时机地搂上了自己的脖子。
他身子一僵,却没了动作。
印依然也不知所措,颤着手给他解衬衣的扣子。
温以安没有犹豫地嗯了门边的开关。
房间瞬时大亮。
挨在温以安怀中的印悠然倒是没有顾忌,继续解着他的扣子。根本就不敢向上看一眼。
他却突然有些憋慌,猛得按住了她的手:
“你倒是挺伟大……为了这点事还牺牲色相了!”
“……”
“如果我是个糟老头,你也准备这么干?”
印悠然诚实地点头。继续手上的活。
温以安将她放下来,狠狠地冲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印悠然不懂迎合,只是麻木地接受着他递过来的口水。
见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他竟顿感无趣,只微微与之分开,没头没脑地问:
“知道我是谁么?”
她过了很久才开口:
“温以安……”
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裤袋里的钱塞回她的包里:
“以后……别再这么勾引男人。”
……
带你去我家
印悠南没过两天就被家里人从拘留所接了回去。
印悠然觉得这事实在是蹊跷。对方主动要求私下和解。只提出赔偿一些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数目都不大。和之前毫无回旋余地的冷然表情完全不一样。况且,弟弟犯的是交通肇事罪。就算他之后去自了首。刑事责任却依然不能幸免。印母印父也觉得奇怪,但只要人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也就没空再追究其他。
印悠男却透露了一个消息给印悠然,谢哥那天带她去见面的那个人其实大有来路。家里面公安局,检察院还有法院的亲戚几乎连成一排。
“整个一嗔人的司法体系!”
印悠然觉得着实夸张,印悠男却瘪瘪嘴:
“姐,你别不信。那个温家,出了名的司法一条龙,你没听过?”
“没有……”
印悠男不禁嘲讽:
“说你土还真是土!”
印悠然心里藏着事,也没认真听印悠南的话。但是那个“温”字,却实实在在进了她的耳朵。天下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也不会有白拿肉包子的事。他既然没有要她的钱,也没有要她的人。那肯定会有自己想不到的其他。
温以安……
这下她终于知道了他的神通广大。也明白了他猖狂横行的筹码。一事归一事。这回他帮了自己,她应该感激。但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她是怎样都不会忘记。
印悠然就这么空想了好些天,也没见他再有什么动静。便停了反复忐忑的心。
教师的工作很有规律,八点上班,如果没有自修就四点下班。
温以安在学校门口等了很久。他其实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有任何的目的,就开过来看看。
他斜斜的靠在车门边,只穿了件浅蓝的衬衣。下摆乱乱地放出来。印悠然一出校门就见了他大摇大摆地在那掩着打火机熟练地点烟。那种姿势,那种神态。配上那辆造型及其诡异的兰博基尼,整个就一华丽丽的暴发户。印悠然想着那脖子上如果再多根闪亮亮的金链子就更完美了。
她也不知怎的,见了温以安,浑身上下就不自觉地发毛。瞧他还在原地浑然忘我地抽,侧着脸跟着放学的一群孩子出了校门。
温以安一抬眼就瞄到躲躲闪闪跟着一帮孩子离去的印悠然,一身淡紫的雪纺连衣裙,微微倌着发。在夕阳的映衬下,整个人看起来愈加的清新淡雅。
真是要多干净就多干净……温以安暗暗思忖,却也没觉得自己的邋遢跟她有多大反差。便直起身来唤着她:
“印悠然!”
“……”
“印悠然!”
“……”
她还是回了头,四处张望了下,急急向他赶去。有些恼怒:
“叫什么叫?!”
温以安歪歪头,瞧着她粉扑扑的脸颊。亦如当年清甜的模样。
“怎么?事儿办成了就六亲不认了?”
印悠然就知道他不会那么无私的,声音却是客气:
“那个……谢谢了啊……”
“就这么一句?”
印悠然想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