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 Panda Sex-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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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病毒针对最接近的朋友。
女:病毒就像世界。
男:病毒是艺术。这个世界被病毒所创造。
女:病毒总是在改变。
男:他们不像我们,他们在一个地方死去,在另一个地方活过来。
女:我们充满了病毒,病毒只是关于我们恐惧的一个名词。
男:当病毒存在了很多年,我们可以叫它“文化”。
女:毁灭就像一个没有墙的游泳池。
男:你的微笑是一个我不愿与陌生人分享的病毒。
女:媒体从不让病毒自己说话,这是作家的工作。
男:我们必须找到下一个威士忌酒吧的路,不然,我们一定会死在这里。
注1:M餐厅
M on the Bund和The Glamour Bar,上海市外滩广东路20号7楼。
注2:小包
扮演者包一峰。上海第一公关顾问,模特艺人经纪。
注3:上海女画家牛安
网页://。annnew。
注4:爱瑞克
扮演者 Eric Ransdell。在上海的美国人。导演,作家。
注5:K
扮演者 Hikita Miwa(日本)。
化妆师。中日媒体协调。熊猫娃娃设计师。七年前Miwa告诉我:上海是我的情人,我所有的爱和怨,都因为上海是我的情人。现在,她在上海十年了。我想,她一直会住在这里。这个美到骨头里的女人,脸上始终漂流着月光的气息,每次微笑,总带着水晶般的天真。而每一个我身边的男人,都会说同样的一句话:哇,你的朋友真性感!
注6:英国人A
扮演者 Andy Hall。
优秀的英国建筑设计师Andy在上海很多年了。他始终留着披头士的发型。很多年前,有一天他在南京路上捡到一条塑料的腿,他立刻打电话给我:我捡到一条塑料的腿,我现在正拿着它在街上走,很多人在看我,我很高兴!一个月以后,我找他为我拍照。他认真地对我开玩笑:我有一本你的影集,我每天在我的枕头底下为你拍照。我房间里的那条塑料腿,她就是你,因为我当时只给你打了电话,所以我把它命名为“你”。我每天为这条塑料腿化妆,我为它买了黑丝袜,那种中间有一条黑线的。我为它去偷了一只鞋,我每天在想新的方法为它打扮。我说:那另外一半丝袜呢?给我吧。他说:好!有的情人每人身上是一件纹身的一半,两人在一起,这件纹身就合二为一。我们不是情人,但我们一人有一半丝袜也不错。那时我和安迪都没有爱人,在没有爱人的日子里,这另一半丝袜是我们的安慰。
注7:法国人G
扮演者 Gilles Bihi…Zenou。
在上海多年的法国DJ,上海最成功的大型跳舞派对策划者。曾做过BT、Paul Oakenfold、Swen Vath等大牌国际DJ上海派对。2004年成为上海Babe Face周末驻场DJ。
注8:Coco
赵可,爵士音乐家。
“血融化在血管里,安详地在身体里唱歌。安静是一个持续的高音,就像盘旋在山谷的鹰,永不停留,永不回头。我是眼睛里一条血丝,在黑夜降临时,刺破宁静,染红了所有的星星。这座城市,见证了美丽和所有的恐惧,我由此沉睡过去,直至眼里的血丝,凝为琥珀,一件带着斑痕的宝石。”
这是可可的小诗。最年轻的爵士音乐家,诗人,酒吧歌手,赵可,Coco。可可来自湖南,音乐学院没毕业就进入了混乱的酒吧成为一名爵士歌手,他是真正意义上的酒吧歌手。有舞台的酒吧是他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没什么人会不喜欢他,在他的字典里也查不到“恨”这个字,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哀愁和幻想。一个中国大男孩唱着西方30年代那些爵士音乐家的歌,在各色人种混合的酒吧,在酒精和烟草的气味里,在那些温暖的夜里,在那些流动的节奏里,他的存在就是迷幻本身。有一天早上从酒吧出来,有个陌生人走过来对他说你不是男的你不是女的你是梦。
可可全部的激情在于现在,此时的朋友,此时的爱情,此时的歌唱。他极认真地很不认真地活着,虽然他只有20多岁,但已经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在酒吧唱歌,还是站在那个位置,只是他的声音变了,变得更加Blue了。他只听他自己的心,他只在想歌唱的时候歌唱。他非常容易快乐和满足,他到这个世界来只要一样东西:爱。他是艺术家,他是真正的游吟歌手,他只享受现在每一分钟的歌唱和倾诉,他搞不懂太多复杂的人际关系,他也不想被任何事情控制。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个来自湖南的朴素的美少年,同时,他又是如此优雅!
“夏日时光,鱼儿在跳,棉花在长高,你的爸爸很有钱,妈妈很漂亮,所以,小宝贝,别再哭了。”这是我最喜欢的《夏日时光》。我的可可不知道为我唱过多少版本的《夏日时光》,每一次他都在改变,每一次都让我感动得心疼。他用灵魂歌唱,他的歌声永不重复,他的气息永不改变,那是爱的气息。他的沙哑的中性嗓音带着神圣的穿透力,唱尽所有的爱和忧郁。这是一种爱的力量。
他很多次去国外跟不同类型的音乐家合作,他也很多次在我的派对上跟不同的DJ合作,无论在哪种情况下(迟到,没睡觉,忘带东西),只要他一登上舞台,这个世界就是他的。最近两年,他把大量的旧上海歌曲和中国名歌改成新爵士。大家只知道他是个爵士音乐家,却不知道他写了大量的诗歌、歌曲,以及一厚打没有乐队排练的交响乐谱。
天才Coco改变了上海的俱乐部文化,他的歌声像梦一样把上海揉进我们的记忆,出没于各种舞台的可可是上海的一个密码,爱是他的武器。独一无二的美男子可可,他用他那深沉而饱经沧桑的嗓音歌唱,我们也因此可以对完美有所期待。
注9:Caed
《生活在上High》,我最喜欢的免费旅游杂志。你可以在上面找到所有关于上海的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文化、夜生活、餐饮信息。是一份有理想并且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杂志。它的老板Caed非常漂亮,他总是在改变,当你刚刚认为了解他的时候,他已经又改变了。他最喜欢说:没有什么比更好而更好的了。他是一名信徒,他相信梦想。最近跟他的一次通话是在午夜以后,他告诉我他把床单都扔到了窗外,因为他无法忍受那种“上海的气味”。那夜下着很大的雨。我再次说他疯了,他再次警告我不准说他疯了。他说你想我跟你胡说八道吗?你想我骗你吗?你想我跟你玩游戏吗?我只是个很真实的人。我说:对,你是个很棒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都感觉自己很累。他说:我每次见到你也感到很累。
后来他在电话里教我唱歌,当时他坐着出租车把从酒吧里出来的好朋友一个个送回家。他在电话里教我:Love love me do; I always be true。。。
再后来他打错电话到我这里,这电话是打给DJ Ben的,第一句话是:我还有一千块钱,我们可以一起用掉。
注10:著名拐角
我最喜欢这个拐角,这个华丽的拐角把上海分为了这里和那里。我总是喜欢住在比较贫穷的地区突然耸起的某幢高楼里,我总是住在外婆桥的另一头,这样我每次外出回家,都会经过这个拐角。外婆桥的一头是市中心,另一头,是更鲜活的区域。
注11:锅炉房咖啡馆
莫干山路50号内。周围都是画廊和艺术家工作室。
注12:苏州河
从小就知道苏州河臭、黑、死。电影里总有各种党派在那里秘密接头。现在的苏州河不臭了,干净了很多。以前那里都是棚户区,那种两三层自己盖的危房,那里住着纺织女工,钢铁工人,无业人员,清洁工,卖黄色录像带的,贩毒吸毒的,倒卖外币,诈骗的。吸毒的孩子们在这里廉价倒卖从超市偷出来的东西。苏州河边都是一条条迷宫一样的小弄堂,每到夏天弄堂边就坐出来一排排躺椅,家家门都是开着的,很多人在打麻将。房子里没有厕所,这里的居民们用公共厕所,或者用自己的马桶,早上还专门有老太太推着小车负责收费倒马桶,还有些乌鸦喉咙在那唱卡拉OK,谁家买了音响,必然开得很大声,周围十几家都能听见。还有老头老太拎着录音机在公园里练香功。也有很多人把台子拿出来吃饭喝酒,聊天,喝醉了打架。这里如果着火了,连救火车也开不进去。现在这种棚户区在02年9月之前就要全部消灭了。这些人有钱的就买环线以内的公寓,没钱的就被动迁组分到郊区。有些老人住进寂寞的公寓之后很快去世。苏州河的水变清了,边上的堤坝和沿线绿化都加强了,在这里将造起豪华的清水住宅,房价将贵的吓人。苏州河边长大的人们散开了,走到了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
其实上海有很多这样的老房子,老房子里的人,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状态,马上就再也看不到了。而加拿大摄影师Greg Girard住在上海很多年,走遍大街小巷,拍摄和记录了这些人和房子。
注13:莫干山路
莫干山路是上海最有意思的一个地点。地属苏州河沿岸。在废弃的工厂和仓库里,有很多艺术家的工作室和画廊。其中最为突出的画廊为Bizart画廊、Shanghart画廊、东廊(East Link)。
比翼Bizart画廊称得上是个谜一般的奇迹。对于那些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来说,创立一个真正以创作为初衷和目标而非建立在商业基础上的机构是难以让人理解的。对于那些从事艺术服务型产品的专业艺术工作者,艺术展览(设计、绘画、媒体等等)和制作多媒体艺术、及种别繁多的凭借装置和媒体的视觉系艺术的艺术团体,在Bizart是一场特殊的艺术创作和观摩上的体验。
访问Bizart的仓库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体验。它不单只是一个艺廊:那是一个持续变换着的的空间,在那里音乐、舞蹈和视觉装置得以被编排整合为一体。这个供艺术家居住和创作的长期艺术项目是在艺术家联合体英国商会的支持下自2003年的下半年开动的。
Shanghart香格纳画廊成立于1996年,是当代中国艺术界最具领导地位的画廊。它是国内唯一一个经常出席类似于Art Basel、Fiac、Armory这样的国际艺术活动和交流的中国画廊。Shanghart已经推出30多位年轻的中国艺术家,这些艺术家在国际上正在变得越来越耀眼。
注14:Jimmy
中国俱乐部传奇人物Jimmy Lee是我最喜欢的香港人。他跟我一样有哮喘病,但他总是开香槟给我喝。他喝酒很快,我经常说他你喝酒太快了,太南方了,你的血太热了,你慢点喝!他是唯一的、南方的、甜蜜的、极度敏感的、坚强的、奇怪的,当然他是始终漂亮的、聪明的、最会穿衣服的,当然,他还是年轻的、单身的、坏脾气的DJ。他是一颗钻石,在中国俱乐部文化中奇迹般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浪潮。这么多年,无论在何种困难的情况之下,他始终在俱乐部最前方大力推广国际顶级及中国本土DJ。而且,他的店里的音响总是当地最好的。Face是他的招牌,把Face开到每一个他喜欢的城市是他的理想,这些年,他的Face Club从广州一路开到深圳。同时,Faceclub。是中国第一个全面介绍俱乐部文化的网站。
如果我在周末的夜晚出门,我希望能够碰上几张有意思的脸,在各色人种混杂的夜店,跟那张脸的擦肩而过,会让我觉得这个晚上更像一个小说。一个好的派对,需要一些好演员。这种演员只属于夜店,他们来自那种地方。Jimmy就是这种人,他有着夜晚最迷人气质,他知道如何调动周围的一切来满足自己的感官。今年9月,他的另一个俱乐部品牌Babe Face相继在广州和上海茂名南路开张。他整天飞来飞去,但短信息一直有来:Kika,你好吗?我刚从健身房出来,感觉很好!Kika,我在去广州的路上听着好听的音乐。Kika,爱就像天气,有时有太阳,有时下雨。Kika,生命很短,保持性感,保持Party,保持跳舞!
在错综复杂的夜店生意里游戏的Jimmy,把他最美好,最天使的一面给了他最爱的朋友。
而茂名南路上的Babe Face改变了多年来以老外为主的情况,那里现在都是漂亮中国年轻人在跳舞。这应了Jimmy最初跟我说的话:我要我的店里有很多很多中国人。
注15:Laya
中文名联洋。在浦东芳甸路226号。联洋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它有Club V。如果你想感觉完全中国人的超级俱乐部文化,那么你绝对应该去这个地方跳一下舞。只可惜这家店现在已不复存在。原驻场DJ是来自中国电音俱乐部的上海DJ David K。
注16:新都里
巨鹿路上的银七酒吧,它的隔壁是我最喜欢的餐厅新都里,日本菜。(Shiutori,巨鹿路803号)。这两家是同一老板。通常你需要在新都里问到当天开“银七”的门的密码。如果你想跟一个人谈话而不被打扰,不碰到熟人,那么你最好带那个人去银七。这个地方很难碰到熟人。而新都里,第一次带我去这个地方的是DJ Paul Oakenfold。他02年来的时候,有一天对我说;今天我带你出去玩,今天你跟我走。那一次我们是坐在一楼。那以后我总是坐在二楼。这个餐厅像一个仓库,听说以前是菜场。我喜欢坐在二楼看着银光闪闪的送餐电梯上上下下。有一次我爱的人就坐在我楼下的桌子,这里到处是玻璃,好像什么秘密都照得出来。看到他令我浑身发抖,我对自己说:天啊,我居然还是那么爱他!
注17:Park 97
复兴公园内;皋兰路2a号,近思南路。
注18:DKD(颓废杀死沮丧)
Buddha Bar,又名DKD(颓废杀死沮丧)。上海人开的最老的至今活跃在上海俱乐部先锋线上的俱乐部。老板Julian和Cathy对上海俱乐部文化做出最重要的贡献。上海最优秀的DJ Calvin周末驻场。这个俱乐部品牌最近在找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