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纯洁范 完结 >

第97部分

纯洁范 完结-第97部分

小说: 纯洁范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髅头,再加个满脸的戾气,真个吓人的。
  这种架式,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自己让人给耍了。
  大胆那个给气的,真是七窍都生烟儿,恨不得把车里的家伙给拉出来让这两位给狠狠地教训一下,可人家是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人,两个大汉,估计也碰不了他什么的,这个男人,就是瞅着好看,内里嘛,要怎么毒就有个怎么毒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新手上路,一开车就有点兴奋,控制不住自己,两位、两侠大哥大人有大量儿,就原谅我这一回……”她眼角的余光一瞅车里的人,见没个动静,一咬牙,自个儿去认错了。
  她的姿态摆得很低,硬是没说她是省委书记的老婆,还不快给她滚一边去,省得她见着他们两个,污染了眼睛,污染她眼睛不要紧,污染这一城市人的眼睛,可是大事儿!有些话,真是不能说,她要是这么说,就是个傻子,还给阿镜给惹来麻烦。
  那个先前憋着一肚子火的大汉看架式还得骂上一回的,忽听得从车里传出来奇怪的咳嗽声,他先是一僵,然后那个胀红的脸,硬是挤出笑脸来,就跟着大理石面突然间长出朵花来似的。
  “应该是我请你原谅,是我不让车,没看出来你是新手,还一个劲儿地争着道儿,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
  这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大汉那跑得叫一个速度的,迅速地回他们自己的车上,往着旁边的小路硬是生生地开走,让大胆给愣在原地,一时间,真是反应不过来。
  “见鬼了?”
  她挠挠脑袋,另一手则按着车门,两眼茫然着一片,待要上车,发现驾驶座那里,已经让连枫给占了,她到是好,也没有绕过去坐在前面,反而拉开后车门,自在地坐在后面,把个少校军官当成司机使唤。
  “你真行——”她有气无力地倒在后面,整个人都松下来,“你知不知道我会当真的?”
  倒在那里,就连着质问声都软软的,没个气势,听起来在跟人撒娇一个样儿。
  开车的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握住方向盘,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个眯起,从后视镜里瞅着车后座里没什么个形象的瘫软在那里的人儿,落在他眼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景象,诱着他的景象。
  喉间微动,他不能克制,“老师,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要是赢了我,我以后就不再来烦你——”
  后面的人一听,立即跟个打了鸡血似的,精神的不得了,“好,你说吧。”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玩的游戏是什么,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得把自个儿快要脱轨的东西往正道上引去,至少他是连澄的弟弟,她不能,一点也不能沾,她有三个了,还不够大新闻的吗,还得再带一个吗?
  她没有那种力气,也没有那种气势,能让自个儿自得其乐的。
  ——————冲冲冲——朝前冲————月底了,月底,握拳,努力
168
  白天就开门营业的夜总会。
  除了天涯海阁,还会有哪里?
  那是连枫的地盘,他要怎么着就怎么着。
  打赌的内容,很简单,又很无聊。
  第一个走进来的人,是男是女?
  一局定胜负。
  天涯海阁里没有人,一个也没有,全都清场了,也不许各自在背后搞小动作,诸如打电话安排能决定自个儿胜负的人来。
  一个小时,没有人来,让大胆等得有点心急。
  “白天,谁会来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赌这个无聊的东西,连枫让她先选,她选的自然是男人,夜总会嘛,当然是男人来的居多。
  她是这么认定的,但是等上一个小时,连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连枫倒是站在吧台后,身上的军服已经给换了下来,简单的白衬衫,袖子已经卷到肘间,动作熟练地调着酒,把一杯艳色的液体推到她的面前,“老师,别心急,慢慢来,先喝点东西,慢慢等着。”
  她接过,都没心思去注意问这酒都掺合了什么,接过去,就狠狠地喝上一大口,似在沙漠澡的饥渴旅人一般,一口就已经喝了大半杯,才觉得酒味儿十足,还夹着蕃茄汁的味儿。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整个人都觉得热热的,似被放在蒸笼里一个样,唇瓣间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来都给娇(养)的,瞅着比五年前还要娇(嫩)些,脸上还留着他咬过的齿印儿,让他瞅着心痒痒。
  恨不能呀,恨不得把朝着她压过去,压在她唇齿间,听着她的呜咽声,那是他的人间乐事儿,是呢,是人间乐事儿。
  “这、这都是什么,你给我喝什么了?”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不会喝酒,这还真是毛病来的,像她,这么一下子,就给酒给放倒了,还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个什么酒儿。
  他到是笑了,从她手里拿过酒杯,沿着她喝过的地方,把自个儿的薄唇瓣给深深地印下去,把里面的酒喝个精光,“血腥玛丽,老师,这味儿不错的吧?”
  把杯子一话,他伸臂就揽住她,肌肤相触,那热烫的感觉,能让他想起那一回,那一回,在会所里,他把她压在地面里,在她身上胡作非为,那一回,离得她最近。
  她从来没喝过这种鸡尾酒,没曾想,一下子就给放倒了,就算是跟在阿镜去不得不出席一些个场合,身为省委书记的妻子,哪个敢灌她酒的?不想让省委书记记恨着,就使劲地上吧,没人有那个胆儿。
  她给保护得很好,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以至于,她有些短路了,对危险不那么敏感。
  这种酒,她知道,却不曾喝过,这样子的味道,让她心生感慨,身子早已经不由她地倒向连枫的臂弯里,像个听话的孩子般,软软地靠着他的肩头,却是生不起一点儿力气来,从鼻间嘴巴呼出的气儿都带着酒意儿。
  她醉了,真个醉了,醉得不轻,睁开的黑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迷离之色。
  “不、不知道——”她这么回答着,口齿不清,舌(头)还打卷,都已经撸不直,“你(干)干嘛,叫、叫我喝酒儿——”
  那个还仰起着脑袋儿,手还试着攀住他的下巴儿,那个姿态儿,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惹人疼,惹人怜,惹得人心里头那股子邪恶的味儿就呈直线地上升。
  连枫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自个儿门儿清,事儿总是迟早的,让她都给躲了五年,够久了,今天就是他开大餐的日子,把人给哄着来,再把人用酒给炖上一回,软软的、香香的,刚好着能入味儿。
  他的手跟个作怪一样子,捏住她被酒意薰成个艳色般勾人的唇瓣儿,轻轻地把自个儿的唇瓣贴上去,轻轻地离开,又轻轻地贴上去,舌(尖)儿往着中间的缝儿,轻轻地勾挑着,似个调皮的孩子般。
  这样的滋味,勾着她,她伸出小舌(尖)来,试图勾住他,被他给溜走,醉意上头的她,已经顾不得些什么,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勾住他,勾住他,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他的唇瓣就在眼前,张开唇,一把子含住他。
  那里似有着最美味的东西,又或者是有着冰凉的感觉,让她从身子里泛出来的热意得到些缓解,更加不能放弃地抓住人,两只*嫩的手儿就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把自个儿给送上去,毫不保留地送上去。
  他却是躲开,往后一点点地躲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前,一点也不允许,薄唇角的笑意,带着一点似恶意般的戏弄,不让她碰着一点点。
  精致的没有一点儿到瑕疵的脸,瞅着就跟个最美丽的罂粟花般,妖(娆)地绽放着,勾走人的魂魄,诱着人沉(沦)。
  她就好似那扑火的飞蛾般,明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化为灰烬,还是奋不顾身地扑过去,寻找着她清凉的水源,妄图把他身上的清凉感觉儿都给吸过来,吸得一点儿也不留。
  他的躲开,甚至让她有一点儿的恼怒,揪住他领子的手就下意识地用了点力,从唇瓣逸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似在嘟囔着什么,又似在抱怨他的乱动。
  “呵呵呵——”连枫低低地笑了,这样子的人儿,让他可怎么放得下,跟着他身上的骨血一样,怎么分离不了,就算有一天真能分离了,那么他们都不在这世上了。
  “老师,你别心急,真的,别心急——”他扣住她的腰肢儿,似乎着稍微放重一点力,就能将她的腰肢儿给拆断,他不敢用力,就那么轻轻地扣住,刻意地不让她靠近,控制着她,如同他手里的提线木偶般,“人还没有来呢,老师,我们还在打赌呢——”
  他似乎是个很坚持的人,没有得到最后的答案,就硬是不肯让乖乖地就范,至少不能让她太过于顺心,得到的太容易,也就不会珍惜了,勾着,慢慢地勾着,勾出魂来,让她再也离不了他。
  他玩的手段,那可真是狠,狠到都不管自个儿的性命,他就是那一种人,不达到目的决不会罢休,盯着她,就一直盯着她,不让她逃跑。
  大胆脑袋里已经让那么点儿的酒给浸得模模糊糊,听得他说话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入耳朵里,听得见,却已经听不明白他在讲什么,字是听见,大脑已经停止工作,压根儿就没有联系起字眼的能力,更遑论是理他在讲些个什么。
  “哟,白天就开始营业了?”
  那样的腔调出自门口的女人,一身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淡妆,无一不透着精致,双臂环在胸前,那是从电视台出来,路过夜总会的金雅。
  吧台里,一男一女,她都认得,男的是连枫,妖孽般的连枫,如今着少校军官,更是响的太子爷,另一个女的,她也认得,新任省委书记的妻子,陈鸳鸳,早上还在电视台里碰过头。
  她不由得后退,那一幕,女的缠住男的,男的一脸享受的样子,让她知道自己看到不应该看到的画面,这些,不是她能说的,也不是她能看的,她的脸色微暗,怎么就想不起来,自个儿为什么要踏进去。
  “呵呵呵呵——”连枫是个不理会别人心情的家伙,打赌的结果都不用看了,一个选男的先进来,他自然选的是女的,所以他赢了,赢得有些侥幸。
  当然就算是没赢,到嘴边的肉,能让他吐出来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的。
  金雅退得快,那脚下一不留神儿,还能崴了脚,迎面还撞上个人,疼得她难得露出个弱态儿,一手捂住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一手捂住自个儿额头来,抬头正想骂人,那话就给硬生生地堵在喉咙底,怎么也不出来,惊慌的瞠大一双美目。
  “还不走,站在这里瞅个什么劲儿?”
  伴随着这个声音,夜总会的大门给阖起了,她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有种荒谬的感觉,却是知道了,也只能埋在心里。
  她就是个宠儿,而她不一样,得汲汲经营,错一步,回首已经是百年身,不会永远有那么个人等着她回头,再不会有!
  “廉谦哥你来了呀,可惜呢,你晚了一步,要是早来着一步,也许就是我输了呢。”连枫抱着怀里瘫软着的人儿,冲着进来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带着别样的意味,“来得真不凑巧呀——”
  那人真是廉谦,他把手头的事都给弄完结了,才开始出面,就怕着他因任务而引起的麻烦事儿落到大胆的身上,为人谨慎小心,自然是一切都想得周到,惟独算漏了大胆的脾气儿,这人都是脾气儿的。
  他到是这点给忘记的。
  “挺不凑巧的,怎么叫不凑巧呢?”廉谦的话里可带着戏谑的味儿,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把袖扣给解开,那一颗颗精致的袖扣在灯光的折射出极亮的光泽,“连小弟,这样子独吞可是不太好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吃独食得撑着的?”
  “有吗?”连枫把人抱起来,让人躺在空无一物的吧台上面,“廉谦哥到是个眼光独到的,还到这里来找人,不是吗?”
  廉谦一笑,那个笑,斯文至极,似人畜无害般,半弯着身子,就勾起大胆的脖子,把自个儿凑过去,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把她所有的声息都给堵住。(
  她的唇,就跟蚌肉般,软软的,他一过去,她就跟个婴儿似的*着,努力地*着,不让他逃开,廉谦哪里是个要退开的人,他别的可能没有,意志坚定这一块老有的,而且还有的多。
  脖子被勾起,上半身跟着落入另一双臂膀的手里,那是另一个人的怀抱,是属于连枫的,他挨过来,紧紧地挨过来,坚实的胸膛挨着她的后背,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身上,那种热度,烫得她承受不住地发颤。
  她闭着眼睛,没敢睁开来,再醉着,也知道抱着她的是两个男人,不是一个,不仅仅是连枫,是两个,另一人,他的声音,她还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是骗她的男人。
  嘴一张,她就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下去,唇瓣间迅速地感觉到一股子血腥的味儿,心下忽然间又软下来,愣愣地把牙齿给松开。
  “你这个坏蛋——”她无意识地骂道,声音软软的,从嘴里出来的气息还带着没有消退的酒味儿,却更像是在撒娇,软软地撒娇,两手儿没有什么力气地朝着他乱挥着,胡乱地挥着,却是让廉谦轻而易举地抓住,“你这个坏蛋——”
  她重复着这个,一下重复着,似有些个不甘心,却又是屈服着,屈服着下来。
  “老师,说的是,是个坏蛋,我对老师可是个好的——”连枫是个见缝也要插针的家伙,趁着这个机会儿,见着她的注意力全被廉谦所吸引,不由得微起些恼意,啃向她的脸颊,利齿轻扯着,不轻不重,“老师,厚此薄彼可是不太好的,至少着我坦坦荡荡的,没隐瞒的。”
  这真是两个让人蛋疼的家伙儿,这种时刻时还叽叽歪歪地说些个什么的,她都这样子软在那里,那坏蛋的话,也不过是出自于内心的低喃,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得见,一个字一个字地连起来,脑袋里早已经糊成一片儿,听不懂,也不想听明白。
  她的双手儿软软地攀住廉谦的肩头,上(半)身无意识地倾向他,眯着个双眼儿,跟个不想接受这现实的人一个样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