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范 完结-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她应得极为干脆,应了后又觉得有那么一些的不对劲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样子,像是在接受领导的检阅似的,她莫名地有些嫌弃自个儿,赶忙地想起一件事来,“这位同学,那个后勤处在哪里?”
人家校长说后勤在西首,要说这个事儿吧,说左边还是右边的,她还能迅速地找一下,说到方向东还是西,还真是摸不着北,两眼一摸黑,让她要面子,不要人给带路!
“后勤处?”少年眼里掠过一道精*光,精致毫无半点瑕疵的面容晕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话*儿从他的嘴里出来,就跟清泉一般,“也许我知道在哪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陈大胆到是没注意他红艳的薄唇角已经浮起一丝淡淡的恶意,还有隐藏在他眼底的那些个欲*念,闻言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心里到是想着,碰到这么个美少年,已经算是她老陈家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了,哪里还知道这少年居然还给她带路,冒起的粉色泡泡那是成串成串地往心底里冒出来。
不过,她到底是还有一点儿印象的,望着他挺直的背影,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趿着不合脚的鞋子上前一步,离他近了些,“刚才那个取笑我的人,你认识的?”
她摔个底朝天的时候,阳光刺眼,对美少年还是瞅得一清二楚的,分明是见到这个美丽得近乎不真实的少年也在一块儿,被取笑的时候还有些恼的,如今这么个少年就那么一站在她的面前,啥取笑啥的呀,都忘记到九霄云外去。 《
“取笑你的人?”那少年往前踩了一步,步子极为优雅,都说人是要养成的,这份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那端得是风淡云轻,一切都他的面前黯然失色,就那么伸出一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探向额头,那边处已经是红肿,似有些怜惜地瞅着,“疼不?”
“疼。”陈大胆似被他的目光所诱,下意识地回了话,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的手指,眼珠子使劲儿地往上翻,翻得全是眼白,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脑袋里空空的,想不出来,到是有些疼,疼得她想抓开他的手。
然而——
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额头温热的触感传来,他、他、他他他,在她被撞的那个地方贴上红艳的唇瓣,落下轻轻的一吻,那一吻,仿佛吹走了闷热的天气,吹走她所有的感觉,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快要震聋自己的耳朵。
“现在还疼不?”
清泉般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又好似在遥远的天际,让她不知道身在何处,温热的触感瞬间变成灼烫,烫得她向来自觉得猥琐的可以强大地面对一切挑战的脸,瞬间变成了通红。
“你、你、你……”她“你”了好几次,怎么都挤不出话来。
“我怎么样?”他笑眼盈盈,犹如春风般和煦,“你说我想怎么样?”
004
话音在她的耳边一落,被他给拦腰抱起,跟个洋娃娃一般,圈住他的腰,煨得她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个颤,颤得她浑身发悚。
“哎,你放下我!”
陈大胆平时觉得她自己那是阅片无数,如今被这么一个少年这么一碰,就感觉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本应该是义正词严的话,从她红艳艳色的唇瓣间一出来,竟含了浓浓撒娇意味儿,让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地抖了抖,那身子如风中的百合一样摇曳。
这会儿,没有人,学生们都在上课,陈大胆怎么都料不到今日里到学校那么一报到,就碰到了一个混世魔王儿,长得那叫一个精致,那一举一动又是那叫一个优雅,可偏偏骨子里透着不驯,是个胆大得到天边去的主儿,一旦盯上某人,不彻底地让他自己痛快一下,哪能容得人逃开去。
她以为自己腿快,跑得快,就一溜烟地从少年的身上跳下来,那叫一个跑,跑得跟飞了一样一样的。
那样的跑姿着实让后面没有上追的少年露出得意的一笑,那神情就跟偷吃了腥一般的猫儿般,慵懒中透着几分满足,逗弄猎物,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慢慢来,温水煮青蛙,刚好有味儿。
从他身后不远的暗处里,走出两个同样出色的少年,颇有兴味地望着跟兔子跑得一样快的女人,左右各一边,把他挤在中间,三个少年站在那边儿,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得,让你出去小试一下,瞧把人吓得成什么样子?”
于震得瑟了,瞅着那个影儿,让他眼里晦暗的念想又那么地加深了几分,不把人狠狠地好好地玩弄一番,哪里才能显得于公子的本事来。
那精致的少年除了连枫还会有谁?
他斜睨着于震,狭长的丹凤眼蓄满了玩味儿,将那探过某人身子的手指含入嘴里,红艳的唇瓣与他那个修长的手指,真真地形成极美丽的画面,浑身上下充满了妖(娆)的气息,似勾人魂般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
“得了,收起你的表情。”陈迁盛一句话堵了过去,自小玩在一起,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家伙跟他一样都是地道的性别为男的人,
同伴都是性向正常的,只走水路,不走悍路,最多是群玩,三人一起玩一个,免不了会走走悍路,看着女人放(荡)地求饶,是他们生平乐事,仅仅是十八岁的年纪,早已经是过尽千帆。
且说这个连枫,精致的面容随了母亲于美人,不是没有人想试试他的身子,可没有人有那种胆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估摸着不敢走他的悍路,这事儿,到真是,还那发生过,就有那么一个不长眼的,瞅着了连大公子,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人给硬生生地割了那祸根儿,被送去泰国了,享受着绝顶的服务。
陈大胆跑得快,连后勤处那边儿跑过了头还没有发现,在行政楼里那里瞎转悠,全身香汗淋漓,一下子湿透了薄薄的T恤儿,她跑累了,四下里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就软软地沿着墙壁坐下,也不顾着身上那个短裙,双腿大大地伸直着,喘着粗气儿,估摸在家里宅太久,那耐力劲儿都蒸发似的。
少年的温度就一直伴随着她,面容的*根本就没散,加上那么一跑,就更红,到真像操场上迎着风儿飘得挺有范儿的红旗子的那样红。
是不是到了饥渴的年纪了?
——————呃,河蟹,请亲们理解
005
二十有四,离饥渴还远着吧,不是说三十女人如虎狼吗?
压根儿跟搭不上边儿。
她歪着脑袋儿,那老爹说了,让她去相亲,估摸着一场政治联姻是少不了,可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还真不是那块贤内助的料儿,反正她老爹那话里说的人家那是天上地下都少有的,要是能娶了她,那就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
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很快地甩去烦恼的事儿,一心落在那精致的少年身上,哎哟喂,别说,那少年还真是勾人,勾得她魂儿都有些走,生平最爱美少年,向来是有贼心没贼胆儿,这会儿一碰上,身子就跟没骨头一般软了下来。
才报到一会,陈大胆正大光明地跷班了,回到老爹为她专门置办的新房子里,她可不愿意跟着老娘去那什么老爹的地儿去住,看到身着制服的她表示极有鸭梨,换了一条七分裤,把膝上的伤处遮了那么一下,就出了门。
看到猛叉叉的时候,她到是给狠狠地吓了一跳,她与猛叉叉那是什么交情儿,人家男人说好得可以穿同条裤衩儿,那么,她与猛叉叉那就是一个Bra两个穿。
当然猛叉叉结婚的事儿,更让她表示很惊讶,她自从去了外地之后,一直没回过这个城市,如今一回来,好姐妹结婚了,嫁的还是个高干,还是叶家的,她本人消息极为闭塞,可她老娘不一样,那消息可是灵通得很,话说抗战时期做个情报员那绝对是没有压力的。
不过,两个人都有些苦逼的事儿,都颇默契地压下来,互相聊了聊趣事儿,又顺便地聊一下各自的工作,特别是猛叉叉听到她去学校当老师的时候,差点儿喷了她满脸的冰咖。
陈大胆表示她是一个很淡定的人,淡然地喝着冰咖,那种直爽到心底的清凉劲儿,让她一下子又想起那少年的声音,清凉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那叫啥,叫一个爽歪歪的!
最后还是大胆她老娘的一个电话,让陈大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次见面,她乖乖儿地跟着老娘去相亲,见那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全身收拾了一下,把湿漉漉的长发给吹干,清汤挂面地垂在脑后。
“我家的女儿,还真是漂亮,瞧瞧这皮肤儿,养得那叫一个好!”
陈大胆的老娘叫李美玉,当年就是下乡的知青,与一起下乡她老爹一起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后来两个人就一起回了城,那事儿还挺顺利的,也多亏了她那已经死去多年的爷爷够给力,反正呀,她老爹那就平步青云的。
李美玉最近总是神采飞扬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块儿干荒了许久的黄土地得到她老爹滋润的缘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JQ的味道来,哦,不,这样说太不讲文明,人家那是夫妻,做什么都合计着轮不上“JQ”这两字来。
听说那家人姓廉,父亲是这片军区的一把手,儿子嘛,自然也是从军的,但具体是什么级别儿的,陈大胆还真是没听清楚,她向来不愿意太花神去记住别人,被她老娘那么一说,就半眯着眼儿瞅了过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她自己,还不知道,就一张清秀的小脸,合着她老娘说她啥年轻时倾到一大片的美貌,她老爹那都五十多的人一点都没有那半点儿老态的样子,就跟中年帅大叔一样,反正儿,两个人的优点到是一点都没给她留着,都自顾自地美化他们自个儿去了,老娘那么一说,有点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儿。
还没待她穿上老娘特意为她买来的平底凉鞋儿,老娘手里的爱疯四就响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热情,脸挤得跟菊花似的,还不时地点头。
老爹出马,一个顶十个,她心里这么想,这不,连她老娘手里的曾经只花了250块钱买的诺基亚耐摔型手机,这会儿都成了爱疯四。
李美玉催着女儿,见她穿好鞋子,满意地点点头,她李美玉的女儿,什么样儿都是好的。
楼下早已经等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玻璃褐色的,从外边往是里边看,还真是看不出来里面坐着谁,这小区的人要是知道这一方的省长今儿个有幸地驾临这个小区,不知道会不会热情地涌上来?
老娘与老爹一起坐在后面,陈大胆只得坐在前面,笑不露齿地同司机打了个招呼,那样儿乖巧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到见过这位司机大叔的,才四十出头,头顶已经成了地中海,上次她还在想,是不是那个太强了,以至于地中海?《
006
她面上乖巧,思绪早就飞到天外去,从司机大叔的秃头问题上升到那个欲啥的,反正脑袋里活络得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去的哪里,反正开了挺长时间的,闷在车里,让她没有耐性。
终于过了一小时,总算到达她望眼欲穿目的,那是一个私人的会所,据闻那地方没有身份摆在那里,还真是进不去,对来往的客人都是保密得很,一般都不想碰面的人那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碰到的。
一家三口,老爹俊,老娘美,她仅仅是清秀,着实有些破坏这对夫妻的形象,她跟着两老的后面,走入一间隐秘的包厢里,那里面已经坐着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口,着实看不出来长得如何,看身形到是挺高的样子。
可那个背影到是让陈大胆看得心惊肉跳,莫非是她没有睡醒,还在做梦
这个背影怎么越看越眼熟,就好象、好象……
没等她好象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上,笑容可掬地将她的老爹与老娘迎了进去,那姿态,看着就一副完美精英的样子,让她活活地吓出一身冷汗来,连忙地把自己往后躲,躲在老爹老娘的身后,从此不要露面,那是最好的。
人们都常说,时间的洪流会吞噬记忆,可怎么的,她一眼还是认出来那个男人,在她的青涩年纪里闹一把荒唐事儿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老爹说的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军人,她的小心肝儿不淡定了,其实她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这么几年没见,他到是比她混得好,人模人样的,不像她,找份工作还托了关系,不过,人这是这么回事,你不想再记起来的事,突然与那些事儿有关的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面前,把你打回原形,不得超生呀!
她想躲,她老爹可是不准的,今天这为的不就是把自家的女儿推销出去,找一张*都可以安乐的长期饭票,能给他自己的事业再加加分,那是最好不过的。《
她老爹把她给扯出来,拉到那男子的面前,那笑脸落在大胆的眼里就跟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让她的小身板仿佛在冬夜里被冰水狠狠地刺激了一回,差点得抖得跟树梢头最后的一片落叶儿一样一样的。
“廉谦呀,这是我的女儿,小名儿大胆,大名鸳鸳,鸳鸯的鸳。”她老爹到是没忘记她刚改的名儿,那介绍的一个叫通顺呀,“在明华高中当老师,这丫头平时耐心到是个好的,做起老师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她老爹说的天花乱坠,她的头快垂到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去,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不用这么出来丢人现眼,她老爹是不是没打听清楚,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是陈省长的女儿,那可是拐了三路十八弯才托得关系入的明华高中,估摸着老爹还不知道她做的是后勤。
哎哎哎,她蛋疼了,不,她胸闷,没蛋哪来的疼,自然是胸闷,尤其是听到那姓廉名谦的男人开口说话,头皮就跟顶着什么重物似的,恨不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隐身的,好把她给隐身起来。
“原来是大胆。”廉谦穿着极为合身的铁灰色西装,目光掠过那个低着头不敢抬起的女人,无情的薄唇角卷起一丝浅浅的笑意,“陈叔叔说的是陈鸳鸳这个名儿,我还真是不知道就是大胆,想当年大胆可是我的高中学妹,还是挺怀念的。”
大胆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身后藏去,明明带着愉悦的声音,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