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三界新娘-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美的女子!
斜挑的杏眼无限风情,期期艾艾的神色让人垂怜,从骨子里散发着弱质纤纤的娇媚,连雪羽都被这美丽可怜的女子吸引了。
“妖孽,看本道收了你!”
那粉衣女子双眸垂泪:“道长,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没有做过坏事啊!”
“妖孽就是妖孽,你不在深山,跑到人间来为害,碰到本道,是你的宿命到了!”
好美的妖女
“妖孽就是妖孽,你不在深山,跑到人间来为害,碰到本道,是你的宿命到了!”
女子的神情更加凄婉:“小女子听不懂道长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死了丈夫,一个人孤苦无依,出来谋条生路罢了,怎么成了妖孽?”
“你个大胆狐妖,还想狡辩,看本道把你打出原形!”邋遢道士口中念念有词,咬破中指,在桃木剑上飞速写着什么。
路人看到这情形,都驻足不前,远远看着,议论纷纷。
“呜呜,小女子真的不是妖……啊!”
那道士桃木剑劈下,女子应声而倒,昏死过去。
路人定眼看着,等着看女子如何变成狐妖,可看了半天,女子还是那个美丽可人的女子。大家开始狐疑。
道士也愣了,怎么搞的?自己收妖多年,还没失手过呢!于是重新念咒画符,桃木剑直刺女子前心。
女子哀鸣一声,口吐鲜血,在尘埃中痛苦不堪,向路人乞怜,目光甚是动人:“小女子真的不是妖,过往的大哥大婶救救小女子吧,是这位道长看上了小女子的美色,欲行不轨,小女不从,他才……”
女子哭得甚是可怜,路人开始声讨那道士。
道士大怒:“狐妖!还敢狡辩,看来非要我出法宝不可了!”说罢,从背囊中取出一面昊天镜,对准狐妖照下,一面照,一面口中念念有词。
女子在昊天镜下痛苦呻吟,不断抽搐。
路人见了大骂道士黑了良心,可是谁都不敢上前,惧这道士厉害,有些法术。
女子忽然把目光转向雪羽这边,不,确切的说,她在望着九煞,那目光,充满乞怜,仿佛能把人的心揉碎。她什么也没说,可却什么都说了。
雪羽抬头看看九煞:“她真的是妖吗?”
九煞不语。
眼看那女子在昊天镜的照射下已然不支,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昊天镜劈个粉碎。
【最近又开始扫黄打非,有亲友看到偶文里有不和谐的部分,大家就提醒偶一声,不然文文被封掉,大家谁都看不成】
狐媚的眼睛
眼看那女子在昊天镜的照射下已然不支,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昊天镜劈个粉碎。
道士愣住了,片刻后,长叹一声:“天意,天意啊,既是天意不可为,本道且放你这一回!”说完收起桃木剑,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中。
见那凶神恶煞的道士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才围了过去,对那女子指指点点,有劝她回家的,有责怪她一个寡妇家不该打扮得花枝招出来招惹是非,有不怀好意打听她家住哪里的,但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帮助她。
姬雪羽刚想过去,被九煞拽住:“你干什么去?”
“她好可怜的,我们应该是帮帮她。”
“如果你知道她是个妖狐的真相,就是出来为害人间的,你还帮她吗?”
“她要真是坏妖,刚才你为什么要出手救她?”
“我是魔帝,我不帮她难道还要帮那个臭道士?”
“可你不是个不分是非的魔帝啊,你出手了,那她一定不是坏人。”
九煞无语,这小女人真是不可教,脑子也太简单了!或许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他摇头:“总之,用不着你去帮她,她的本事比你可大多了,还用得着你来操心?”
“哦……”雪羽一步三回头被九煞拽走,错乱中,好像看见粉衣女子对自己一笑,眨眨眼再看,那女子还伏在地上嘤嘤哭泣,或许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一口气被九煞拽回温泉山庄,雪羽跑得都喘不过气了,小心脏一个劲狂跳,她扶着心口一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九煞看着她额头上亮晶晶的汗水:“才跑了这么一点就跑不动了,真没用。”
“哈,什么啊,十里路呢!跑那么快干嘛?逃命似的。”
九煞眼珠转着:“没看那狐狸精眼睛一直盯着我呢,我再不跑,你就不怕她把我勾引走?”
“走吧走吧,就知道你朝三暮四,早晚会厌倦我这碗白米饭,把我打入冷宫。”
鹏举哥哥变李陵
九煞眼珠转着:“没看那狐狸精眼睛一直盯着我呢,我再不跑,你就不怕她把我勾引走?”
“走吧走吧,就知道你朝三暮四,早晚会厌倦我这碗白米饭,把我打入冷宫。”
他哈哈大笑弯腰抱起她:“你要是再敢跟我作对,真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丁父丁母早在救出前太子之后一家三口便远遁他乡,除了那些哑仆,诺大的庄园,只有他们两个人,九煞一路抱着雪羽,两个人开心的笑着。
忽然间,雪羽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她止住微笑,朝一棵枇杷树望去。
九煞一皱眉头:“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现身吗!”
枇杷树下走出一人,是身穿侍卫统领服色的丁鹏举,确切的说,应该叫李陵。
“鹏举哥哥……”姬雪羽脸色忽然一白,让他看见自己跟九煞如此亲密,终归感觉不好,她赶紧松开搂着九煞脖子的手臂,从他怀中下来。
九煞没有发作,他不想让雪羽误会自己借题发挥,惩罚“鹏举哥哥”是因为他嫉妒。
除了肃穆,李陵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陛下,末将是奉了逍遥王的旨意今后专司保护陛下的安全。陛下放心,没有您的召唤,末将今后绝不会现身,除非陛下遇到麻烦。”
九煞的目光闪了闪,什么也没说,转身独自走了。
雪羽愣在那里,不知道是跟着他走,还是跟鹏举哥哥打个招呼。
“姬姑娘,陛下已经走了。”李陵提醒她。
姬姑娘,多陌生的称呼。
“鹏举哥哥……”
“姬姑娘,今后请称我李陵,我已经知道一切了。”
李陵,他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好远,这还是那个曾经百般呵护过自己的鹏举哥哥吗?是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他呵护的人应该是小梅,不是自己。是自己太贪婪,已经有了九煞的呵护,却还要奢望“鹏举哥哥”呀来呵护自己。
背后的眼睛
李陵,他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好远,这还是那个曾经百般呵护过自己的鹏举哥哥吗?是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他呵护的人应该是小梅,不是自己。是自己太贪婪,已经有了九煞的呵护,却还要奢望“鹏举哥哥”呀来呵护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做兄妹?不能在一起,就只能形如路人吗?
“鹏……李将军,辛苦你了。”她艰难的改口,好别扭的称呼。
九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具和他并排躺着,瞪着两个空洞的眼睛。
雪羽不声不响地走过来,站在床边,望着他和面具,极美与极丑,落寞与残酷,一白一黑,极鲜明的对比。
他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她:“哪个才是我?”
是啊,哪个才是他?有时候她也挺迷茫。
“倾把他派来了,你开心吗?”
雪羽幽幽一声叹息,抱了一床被子,独自蜷缩在窗口的榻上。
冰冷的床榻没有一丝温度,让她恍惚又回到魔宫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那张玫红的地毯来,似乎那张地毯更舒适,更让她觉得温暖些。
一连几天,日子都过得恍恍惚惚,温泉山庄不再有笑声。雪羽知道九煞不开心,她也一样不开心。是因为黑暗中有李陵的一双眼睛吗?
或许吧。
即便是大白天,她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其实她知道,阳光下,那些鬼魂是不会出现的,鹏举哥哥,哦,李陵也一样不会出来。
她坐在温泉边,赤着脚拨弄着泉水。
这里的春天来的比外面的早,满树的桃花已经含苞欲放,衬得她雪白的衣衫更加纯洁可人。
九煞不在的时候,诺大的庄园只有她一个人,哦,还有那些哑仆,不过可以当他们是空气,除了给她送一日三餐,基本见不到个人影。
她也不用担心安全,炎和冰魔那些对她有企图的妖魔大白天是不敢出来的,况且,九煞在这里布下了结界,一般的人是无法通过的。
一盏灯太孤单
她也不用担心安全,炎和冰魔那些对她有企图的妖魔大白天是不敢出来的,况且,九煞在这里布下了结界,一般的人是无法通过的。
所以,她就只剩下发呆了。
她知道九煞是魔帝,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整天陪着自己,可她还是希望他能在身边。以前,他不管到哪里总是带上自己,这几天,他却总是独自出去。不过,天黑前他一定会回来。只是回来后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了,最多问上一句“吃过饭了吗?”便不再看她一眼。睡觉当然也是两个人各自睡一张床。
日子过得极其无聊,她倚在桃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夜风将她吹醒,身上有些冷,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天都黑了,竟然睡了那么久。也不知九煞回来没有,通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回来了,可是,并没有仆人来告诉她主人回来。
站起来,穿上鞋,往回走,觉得头有些晕,鼻子也不太透气,一定是刚才睡着后着凉了。
卧室一团漆黑,九煞还没回来。
举目四望黑沉沉的庄园,忽然有种紧张害怕的感觉。打小她就怕一个人呆在黑暗中,何况是空荡荡这么大一个庄园。
“有人吗?有人吗!”她大声喊着。
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一个哑仆,给她在屋子里点上灯便又走了。
雪羽看着灯发了会儿呆,她忽然觉得一盏灯太孤单,太渺小,不足以驱走她心头的孤单与恐惧,于是拿着这盏灯把屋里所有的灯珠全部点燃。
看着一片辉煌,心里似乎好受了点。
头还是很痛,睡又睡不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她忽然从床上跳起来,胡乱翻出一件棉裌衣穿在身上,往外就走。她要去找他!
当她的手碰到门闩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姬姑娘要去哪里?”
她的手哆嗦一下,收回来,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鹏举哥……李将军,我,我想出去散散心。”
我要去看医生
当她的手碰到门闩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姬姑娘要去哪里?”
她的手哆嗦一下,收回来,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鹏举哥……李将军,我,我想出去散散心。”
她还是不会说谎,哪有半夜行色匆匆跑出去散步的?这么大的庄园,随便怎么散步都够用了,而且,只要她说谎,手必然紧张地拽住衣襟。
“姬姑娘,天黑了,陛下交代过,天黑后,您最好不要离开庄园。”
“为什么?我怎么没听他说?”姬雪羽不满地撅起小嘴。
“姬姑娘,您应该知道现在有多少魔王想得到您。”
雪羽的脸刷白,她当然知道。可是现在她只想出去:“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去!”
“没有非出去不可的理由,末将不敢让姬姑娘出去。”
“我,我,阿嚏!阿嚏……”她又打了几个喷嚏,赶紧捂住口鼻:“没看到吗?我病了,这庄园里没有大夫,也没有药,我要进城看病,抓药!”终于让她给找到个好理由。
李陵愣了一下,确定她确实病了。这孩子,总是长不大,到现在还不会照顾自己,整天呆在家里还能生病。
“好吧,末将陪姬姑娘去。”
“你……”雪羽犹豫了,他陪着,她怎么好去找九煞?
“如果姑娘不让末将陪,那么姑娘只好在家等着,末将着人去给您请个大夫来。”
好吧,看来只好让他一起去了。
他不让她走路,说是怕她吹了风病情加重,自去套了马车送她。她上了车才发现,车厢里铺着厚厚软软的被子,还有一个靠枕,暖手的手炉……
他居然还是那样无微不至,比起来,九煞是要粗犷多了。那也怪不得九煞,人家是魔帝,历来都是被人伺候的,已经很不错了。
马车行使得极平稳,雪羽坐在车厢里,几次想跟外面的李陵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话题,最后只好作罢。
大夫的叮嘱
马车行使得极平稳,雪羽坐在车厢里,几次想跟外面的李陵说点什么,却又找不到话题,最后只好作罢。
“到了,姑娘等着,我去叫门。”有人的地方,李陵改了称呼,不再自称末将,只是还是生分地称呼雪羽为姑娘。
门开了,雪羽跟着走进去,大夫号脉,仔细地询问了情况,而雪羽却总是心不在焉,常常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
大夫开好了两张药方,递给雪羽:“这张是治疗风寒的,这张,是给姑娘调理身子的。”
“调理身子?”
“姑娘不久前是不是小产过?那次之后姑娘似乎一直没有好好休养,以至于气血两亏,若是再不注意,怕是要遗憾终身了。”
“什么遗憾终身?”
“就是不能生育。”
雪羽立马低下头,把两张单子收好,默默回到车上。
李陵付了双倍的诊金,又驾车去抓了药,然后问:“姑娘现在回去吗?”
雪羽想了想:“我想到河边坐一坐。”
夜深人静,河水静静流淌,拱桥上空无一人,完全没有了白天的热闹。
雪羽下了车,来到前几日同九煞一起坐过的石头前,坐在自己的那个位置上,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位置,那上面,仿佛还有他的体温。
李陵远远站着,没有打搅她。
虽是早春,但深夜依旧寒凉,坐了一会儿,雪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