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乐章-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多考评项上给出了满分。 。。
第二章 海军上校(1)
肖维和海川走出了教室,海川由衷地感叹道:“嘿,真够靓的,哥们儿,你说呢?”
“是呀,没想到,居然还是咱们的老师,中午我看到的应该就是她,别说,今天的课她讲得还不错。”肖维也有同感。
“是吗?怪不得你眼睛都直了呢?不过我也没顾得上细听,光看着还不够呢。”
“呵,没看出来呀,两种器官应该不影响呀,我看你互动时挺积极的呀。”肖维故意诧异地看了看海川。
“那是帮她个忙,英雄不得救美嘛,没发现后排有多少重量级的人物在吗?而且没听她说今天是她的第一堂课吗?这要是砸了,我们还见得着这么漂亮的老师吗?”
“嘿,你小子还想得挺远的,合着你不是真为帮她,倒是为成全咱们了。”
“都有,都有,一举两得嘛,多快好省。”海川得意地继续说:“知道什么是秀色可餐吗?今儿我可终于体会到了。”
“那你一会儿就别吃饭了,我一人去。”肖维笑着打趣道。
“什么人呢你,不说犒劳犒劳我,还这样。哎,你说她多大了?看着可没觉得她比咱们大多少。”
“人家不是介绍了吗,别看都是三年级,人家是研三,咱们是大三,整整差四年呢。”
“不像,不觉得呀,怎么可能呢?”海川摇着头嘴里嘟囔着。
两人闲聊着进了寝室,放下书本,肖维喝了一大杯水,然后拿起球招呼海川:“走吧,到点了。”
“哎,你什么动物呀,没心没肺的,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还没好好回味一下秀色呢。”海川站在窗口往下看,好像还能看见董苓似的。
“那你是不是连明早的饭都不想吃了。这回好了,省钱了,不用月月蹭我的了。慢慢反刍吧你,我走了。”
肖维和龙海川是形影不离的铁哥们,两人都来自北京,肖维高大英俊,1米80,是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思想活跃,胆大心细,敢作敢为,大家都很信服他,比较擅长于语言类和理论类学科;海川聪明灵活,1米70,鬼点子多,讲义气,为人正派直率,数学和运算类学科优势较大。两人个头上相差10公分,但这并不影响交情。都是风趣幽默型,满嘴京腔的俏皮话,但绝不带脏字,班里的女生们都喜欢和他俩在一起,经常被他们逗得捧腹大笑,根本不用插言,光听俩人说就其乐无穷。
海川不太爱计划,家里母亲去世早,靠爸爸一个人把他送上了大学,在他走后,爸爸又结婚了,家境一般,还多了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妹妹,这下老爸的收入就像进了国库,要审批才能花,海川也能体谅家里,很少找老爸要钱,通常老爸会把整学期的生活费一次性给他,用他的话讲不用每月盼星星盼月亮盼来取款通知单,而且身边有一大笔钱,还可以应不备之需。可是他从不爱数钱,也不记账,花的钱在他脑中,还经常被舍零化整,所以总以为自己很有钱,可第一学期还没到最后一个月,就意外地发现钱已经所剩无几,不要说买回程的火车票了,连吃饭都不够,开始他还以为钱丢了或被偷了,要不就是谁借了没还,看谁都不顺眼,翻遍了抽屉和书页,也没找出几毛,回想起来没觉得乱花过呀,心里很是憋闷,总之就是不相信钱是被他花光的,要不是肖维慷慨解囊,他还真没法过了。
第二学期他总结了经验,把书钱、火车票等大宗开销找家里额外要了出来,心想这样总应该差不多了吧,可没成想结局没好多少,这一次肖维帮他把主要的开销理了理,他这才相信全是自己的问题,进而对自己很失望,恨不得要把钱交给肖维管,后来还是肖维给他出了个主意,固定开销专款专用,其它的钱按月分成等份,一开学就存银行,每月取一份,依次按使用月份存定期,不到期不能提取支取,回程车票和最后一个月的生活费一并存入,不仅能控制每个月的花销还能有利息,如果真有急需也只用提前支取一个月的费用,其它的存款不受影响,到底是学金融的,海川佩服得五体投地,还真实用,只是偶尔月末也会有一两天的拮据,免不了蹭上肖维几顿饭,肖维也不和他计较,因为太了解他的状况,肖维家境比较好,每月的钱比海川多,大一和大二都拿过奖学金,再加上他还在广播台播音,每月有20元补贴,简直就像个阔少爷。海川也很仗义,肖维的事就是他的事,打开水,买饭,占座位只要他有的肖维就一定有,而且绝不能比他差,只要肖维想做,他能做到的,他就会毫不顾及地做,谁要是骂了肖维那比骂他还严重,拳头肯定会跟过去。
第二章 海军上校(2)
两人像影子一样,同学们把两人名字演绎合成“海军上校”,用一个词来称呼他们俩。肖维也被单独称为上校,这还是源于同宿舍的山东同学王泽雷,他那浓重山东音的普通话,“小肖”就被大家听成了“上校”,从此肖维以上校而闻名,龙海川差点被大家称为“小笼包”或“小聋子”,还是肖维始终如一地叫他“川子”替他扭转了乾坤,但他还是没能彻底甩掉“海盗”的称号,因为晚上十点以后,所有商店,食堂都关门了,他经常去别的寝室扫荡吃的,这是来自寝室外的美名;上海同学刘思诚绰号“六儿”(被海川演绎);福建同学罗靳被成为“骡子”;“烂嘴”是兰州来的孟可凡,“笑话”是四川的华恩良;大家以外号相称了许久才发现居然就王泽雷没有绰号,才联想起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
晚上熄灯后,躺在床上卧谈,全宿舍一致通过必须给他起个外号,什么“王八”、“沼泽”、“五大郎”等众多不雅的提议都被王泽雷带着浓重的山东音给否决了,还多次从床上坐起来表示抗议,谁让他也躺在宿舍里呢,反复强调他没有给大家起绰号的意思,全是误会,最后总算勉强达成共识就叫“水雷”吧,他的泽不就是更多的水吗。
宿舍里就这七员将,“六儿”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在他眼中他们不是乡下人就是油嘴滑舌的花架子,一个“俗”字就可以概括,本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雅态,经常光顾图书馆,当然大多阅读非专业学科书籍;“笑话”和“水雷”是老乡癖,哪天离了老乡都不能活,天天操着乡音会老乡,当然不是每天都泪汪汪;“烂嘴”是独行侠,我健康我快乐;“骡子”是最会学以致用的,喜欢做点小买卖,小生意,基本上能自食其力,不用向家里伸手,用海川的话说,如果你不学金融,我都得去找包青天申冤去;“海军上校”很少和其它北京人来往,北京同学一般没有同乡观念,大家彼此知道是来自北京的就足矣,平素也就是点头之交,如果要说乡情也就仅限于遇到谁在食堂吵架,给予嘴上的声援,四五个北京学生一开腔,一般外地同学都抵挡不住,有理也说不清,只得甘拜下风;他俩每天下午4点到5点要到操场踢球,然后冲澡、吃饭,步调一致,基本像一个人。
现在上校拿着球向外走,海川立刻从后面就跟上了:“别介呀,你说就今儿下午那课,就这么点时间,还那么多狼盯着,我能餐上多少秀色呀,还明儿呢,球没踢完就消化光了。”海川京腔十足,肖维也一样:“哎,还想吃独食,原来色狼都是这样的呀!”。
“嘿,哥们是那样的人吗,我可不会见色忘友,不也就过过嘴瘾吗,别忘了人家可是你老师,严肃点。”
学校操场有着标准的四百米跑道,中间是绿茵茵的足球场地,球场、跑道外的四角有各种其它运动器械,两边各有几排看台,假期刚刚维护过的草皮,踩上去非常舒适。操场上已经有几个同学了,各系的都有,年级有高有低,都是足球迷,下课后不成文地聚到操场,大头、刘波、*都是足球的铁杆儿,风雨无阻,他们都和海军上校同级,又一起参加过两届校季联赛。说起大头其实头并不大,但这还得提山东的王泽雷,一次他去肖维宿舍拿球,屋里就水雷一个人,他拿了球总得留个名号吧,可说了半天总是觉得从水雷嘴里传出的信息反馈不对,就给了他两个重点,一说海军上校就知道:经济法班的、大同来的,结果水雷一重复,海军上校全听成“经济法班的大头来了”,结果他就以此而得名。庆幸的是*和刘波没让水雷传过话,所以至今还仅有孤名。
他们踢球就是兴趣相投,操场上人少时就踢七人的,连守门员都可以不要,人多时就分场次,每天临时组队。
肖维是学校校队的队长,当然校队是临时组织,只有三月到五月的赛季才会由学生会招募,训练并安排校际比赛,肖维他们参加过两季,经济类学生自然是文弱些,而且他们学校规模也小,学生人数、专业和班级都不能和同济、复旦等高校比,女生比例却远远高于其它理工类学校,所以尽管联赛只有周边八、九家高校参加,可从未进入过四强,上季排第六已经算成绩不错了,在这几家高校中实力最强的是体院,尽管体院的足球系是不准参加比赛的,可人家毕竟是体育健儿,几名田径系的队员不仅有速度,而且灵活善变,得天独厚的条件和身体素质不得不让人钦佩,肖维和刘波表现也很出色,勇猛的推进,果断的射门给其他校队带来一定的压力,上界成为其它校队的主要防范对象。加上肖维较强的逻辑思维,良好的身体素质,北方人的豪放和胆识,大家都很推崇他,不管有没有校队,都视他为队长,听他的。所以每天下课他必得出现在操场。
除了喜好踢球,肖维还被选为班长,倒不是他学习好,只是他凡是爱出头,而且人缘不错。同时他还是校广播台的英语节目主播。刚进校时,由于他是北京的学生,普通话讲得标准,被推荐去广播台,那时没有英文节目,就是普通话广播,可播音不是什么美差,每天早上7点钟要播新闻,下午5点播校园采风,遇有学校紧急通知还要随时插播,肖维不喜欢被约束,而且海川和全宿舍人都不赞成,经常6点多起床,影响别人睡觉,所以肖维就推掉了。同班的上海同学方琦的普通话讲得不错,上海语言的推广教育工作成绩还是非常显著的,她从大一就在广播台播音,后来和肖维熟了,发现他不仅普通话讲得好而且英文也很纯正,正赶上广播台想打破多年的风格有所创新,就向广播台建议开播英文节目,每周两次,周一和周五下午5点到5点半播音,但得自己编排,这次肖维倒欣然同意,他喜欢这个有自由的空间,从大二开始他就正式成为英文主播,节目反响还不错。有时方琦也来帮帮忙,客串一下。
第三章 重回校园(1)
董苓初试牛刀后感觉良好。这学期由黄教授推荐,考虑到她还不是正式老师,系里特意只给她安排了一个班的选修课,想看一下效果。但由于学分很高,一周有4课时,黄教授带信息系必修课班也是4课时,董苓每次都要去旁听,另外每周一晚上黄教授还有一个信息化研究的公开课,董苓也是每场必到,黄教授还给董苓布置研习管理软件的一个课题,再加上她还要指导学生上机练习,抽空备课写论文,时间竟被安排得满满的,经常穿梭于本部和研究生院之间。为了减少她的劳顿,黄教授建议她搬到本部来,因为这学期研究生院那边基本上没有课了,黄教授也可以在这边辅导董苓,趁着校领导对董苓的观摩课很满意,就帮她在这边特别申请教师宿舍,学校还真网开一面,特批了一间给她,但研究生院那边的宿舍必须退掉,董苓很感激黄教授的关心,觉得搬过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两周后她就拿到了钥匙。
周六下午系里教师的例会结束后,黄教授邀请董苓到家里吃晚饭,他家就在学校对面的家属楼,走几分钟就到,平时就他和老伴在家,比较冷清。大儿子黄天昊是刑警,工作比较忙,自己有房,小儿子在外地读博士学位也不在家,他们都很喜欢董苓,节假日常叫她去吃饭,董苓也喜欢黄教授家简单的氛围。
黄伯教授夫妇都是苏州人,在上海生活了几十年,讲起普通话都带着浓重的上海音,记得第一次上黄教授课时,董苓几乎没听懂几句,过了几周才慢慢适应,不过这几年黄教授的普通话已经大有改观。今天黄伯母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见到董苓更是眉开眼笑,高兴地招呼她:“来,快来坐。”
“伯母,您做这么多菜呀啊!”
“不多,你天天在学校也吃不到什么好的,看你瘦的,这么多年都没胖起来。”
“呵呵,伯母,现在流行瘦,有多少人想瘦还得减肥呢。”黄伯母把董苓像自己孩子一样对待,董苓也很放松。
“你可不能跟他们学,乱减肥,营养跟不上,把身体搞垮了就不划算了,来,快吃吧。”说着就给董苓夹了一大块梅菜扣肉。
“黄大哥和涛涛回来吗?我们等会儿他们吧?”董苓和黄天昊见过两次面,他在半年前离了婚,有个4岁的儿子涛涛,判给了母亲,董苓想今天是周末,也许他们能回来。
“谁知道他们啊,天昊是什么都不跟我们说,每天神出鬼没的,上下班也没个时间,在哪儿,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不知道,还不让我们问。”黄伯母抱怨着。
“他的工作特殊嘛,你就别抱怨了,单位都是有纪律的。” 黄教授插了一句。
“是啊,黄大哥其实也怕你们担心。”
“唉,怕就不担心了,他这样更不能让人安心,家也散了,单位能当家吗?不说他了,就是好久没见涛涛了。咱们先吃,他要是赶得上回来就是他的福气,别管他。”
话音还没落,开门声和爽朗的声音就同时传了进来:“又讲我了?在楼下就闻见咱家的菜香了。”
黄伯母笑着去给他拿碗筷:“算侬有福气,阿拉还没开始吃呢。”
黄天昊一眼看到董苓和她打招呼:“董苓也在啊,快毕业了吧?”
“啊,黄大哥,好久没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