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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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哀家只是看到个眼生的,叫出来瞧瞧。”
乾隆没有为令嫔说情,进来时,令嫔的目光他看得一清二楚。一下子把她捧得太高,她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令嫔是用来做挡箭牌,不是让她肆无忌惮地来挑战他皇额娘和景澜的地位。
令嫔跪在下面对乾隆的态度似有所觉,便规规矩矩地向太后回话。
景澜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无非就是太后对令嫔的敲打,一边仔细打量令嫔,如柳般的秀眉,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的小嘴,妩媚动人,可惜总让人觉得有股小家子气。啧啧,真是长着一张清纯脸的尤物啊,看那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显得楚楚动人。长得倒是娇小,可胸前那两坨发育得叫波涛胸涌啊,乾隆倒不怕被闷死?景澜纠结地瞅瞅令嫔,再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哎……没有可比性啊!
那边乾隆端着杯子喝茶,不着痕迹地观察各人反应,景澜懊恼的表情正好被看个正着,再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差点一口茶笑喷出来。乾隆努力克制自己的笑意,又陪太后聊了一会儿,才去处理政务。
晚上,乾隆来到永寿宫。他见景澜早上对令嫔这么在意,特地来向她解释。可是一看到景澜,就想起早上那一幕,又忍不住要逗逗她。
躺在床上,乾隆一手揽着她腰,一手伸进里衣去搓揉着她胸前浑圆,取笑道:“景澜不用自卑。”说着还用手掌掂了掂,“大小适中,甚合朕意。”
景澜被乾隆撩拨得有点迷糊,一听这种事关女人尊严的敏感话题,顿时炸毛,嘴比脑快地反驳:“谁说我自卑了?我对自己很满意。”
乾隆“噗嗤”一声笑出来,手上动作不停,头埋进景澜的颈边,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喃喃:“朕也很满意。”说完,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怀孕与弟妹
第二天景澜醒来,乾隆已经起身穿衣。景澜一惊,自己怎么起晚了,忙翻身下床,想服侍乾隆梳洗、穿衣。冬月和秋月听见声响就过来伺候,景澜披了件外衣,拿过乾隆的腰带帮他穿戴。
“景澜醒了?朕见你睡得沉,就让他们别吵醒你。可是昨晚累着了?”乾隆低沉的声音透着丝暧昧。
景澜手一顿,装作听不懂他的话,一本正经地回答:“伺候皇上本就是景澜应该做的,是景澜要谢皇上体恤。”
乾隆笑而不答,让你装。他这个皇后看似循规蹈矩,可在某些方面却出乎意料地大胆。若说她放得开,又总是一副大家闺秀、不可侵犯的样子。了解深了,才知道,比如此刻的严肃是为了掩饰她的害羞。唔……看着景澜耳根泛红,故作镇定的样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乾隆已洗漱完毕,景澜让秋月、冬月加快动作帮她穿衣,不想刚走两步,觉得眼前发黑,一个踉跄,幸好冬月和秋月在旁边扶住。
“景澜怎么了?”耳边传来乾隆有些惊慌的声音,“快传太医!”
“皇上,不用叫太医了……”景澜以为自己没休息好,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乾隆打断她的话:“都快晕倒了,还不让叫太医?”对冬香吩咐道,“别理你们主子,听朕的。”一边把景澜扶到床上。
景澜见状也不阻拦,只是推了乾隆一把,催促他:“皇上放心,已经叫了太医,不会有问题的。可能最近事比较多,有点累。皇上日理万机,不可因为景澜耽误社稷大事,再不走,早朝就要迟了。”
乾隆犹豫了会儿:“那景澜好好歇着,朕先走了,等下了朝就来看你。”转身对容嬷嬷叮嘱道,“传下去,皇后有恙,今日请安就免了。”
景澜想起身恭送,被乾隆一把按下:“你给朕好好躺着,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规矩。”景澜听话躺下,闭上眼,没多久又沉沉睡过去了。朦朦胧胧间好像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可实在太困,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时,见乾隆已经坐在自己床边,见景澜清醒,一脸喜悦:“景澜醒了?有没有不舒服?肚子可饿?”不等景澜回答,自顾自地叫人:“来人,端些吃食上来。”
乾隆见景澜迷茫的样子,笑道:“朕一时太兴奋,忘记告诉你。”说着,左手摸上景澜的小腹,“太医说,景澜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只是最近劳累,动了胎气,需要好好静养。”
景澜眨了眨眼,又有了?出巡回来后发生一连串的事,她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不可否认,无论怀孕几次,心里对孩子的到来总是充满期待。
不一会儿,容嬷嬷就端着一碗粥和安胎药进屋伺候景澜用膳。
“朕来。”乾隆接过碗和汤匙亲手喂景澜吃饭、喝药。景澜既感动又好笑,她哪里病得这么严重需要人喂,而且这一勺一勺的喝药,只让她觉得更苦。不过难得乾隆体贴一回,她总不能不识好歹地拒绝吧?
待冬月把餐具收拾好,很有眼色地退出房间,乾隆握着景澜的左手放在自己手掌里把玩。半晌,张了张嘴,犹豫地问:“景澜,太医说你除了过度疲劳之外,还心思过重,可是有什么心事?”
景澜愣住,她的心事怎么告诉乾隆?他突然对令嫔产生兴趣,虽然知道他不是记忆中那个脑残的皇帝,可总会担心。难道要她告诉乾隆,你现在宠幸的这个女人将来会撺掇你认个人形兵器的假格格?我们之间会因为她发展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乾隆见景澜不答,以为她不好意思,便主动提起话题:“令嫔……景澜不用放在心上,朕留着她有用。”说着把景澜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黑发,“你现在只要放宽心,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多想。景澜,相信朕,朕会保护你和孩子们的。”
景澜伸手抱住乾隆,轻轻应了声:“唔!”
乾隆毕竟政务繁忙,见景澜没有大碍,便回养心殿。景澜靠坐在床上,回想乾隆刚才的话,再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有些明了他的用意。乾隆知道嘉妃插手永寿宫的事,却借着令嫔的事发作,目的是要嘉妃和其他妃嫔把目光瞄准令嫔,让永寿宫淡出众人的视线。纯妃能晋贵妃,是因为她本分。而且还留有一个贵妃的空位,就会让人存有念想。作为一个帝王,他能为自己做到这样已属不易,只是在这后宫,靠人不如靠己,景澜不习惯把自己的将来、孩子的安全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尤其那个人还是乾隆,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景澜和太后为了以防万一,当令嫔还是魏贵人时,就在她身边埋了棋子,很恶趣味地选了令嫔的贴身宫女,冬雪。太后毕竟陪着雍正走过九龙夺嫡,一出手便找到冬雪失散多年的妹妹,拿捏在手里。景澜她们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只要定期传回关于令嫔的消息。那个时候令嫔还不受宠,没人会怀疑她们这么做。如今还是先按兵不动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将来她蹦达过头了,景澜也决不会手软。真有这么一日,或许她还没出手,太后就先忍不住了吧……
这个问题景澜没有考虑很久,因为永琮下学后就带着欣儿来看她。
“皇额娘!”欣儿一进屋就直扑景澜。
永琮连忙拦住:“妹妹,不可以!皇额娘肚子里有宝宝,你这样皇额娘会受伤的。”
欣儿不好意思地看着景澜,慢慢走到她身边:“皇额娘,欣儿不是有意的。早晨来给皇额娘请安时,被皇阿玛拦在外边,说您在休息。欣儿听说要有弟弟,太兴奋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碰在景澜的小腹上,“弟弟就在里面吗?好小啊!欣儿是不是也在这里呆过啊?”
“笨妹妹,弟弟会长大的,过段时间皇额娘的肚子就会鼓起来。我问过林嬷嬷,等明年六月弟弟就出来了。”永琮振振有词。
欣儿对着景澜的肚子念叨:“弟弟要乖哦,不可以让皇额娘太辛苦,不然等你出来,哥哥和姐姐揍你啊!”
景澜抚额,她明明是想把欣儿培养成淑女的,为什么会教育得这么暴力啊……不过很好奇怎么两个都叫着要弟弟。“你们两个就这么肯定是弟弟?不喜欢妹妹吗?”
永琮皱着眉,思考半天:“儿臣已经有妹妹,这次还是弟弟好了。”你当买菜吗?这次青菜,下次萝卜?
欣儿一脸懵懂:“容嬷嬷她们都说皇额娘肚子里的是小阿哥啊,那不是欣儿的弟弟吗?”
景澜还来不及回答,永琮已经开口:“容嬷嬷说的不准的,当初皇额娘怀着你的时候,容嬷嬷也说是个小阿哥,结果欣儿你还不是个妹妹?”
欣儿回头问景澜:“那皇额娘,这次也是个妹妹吗?”
“这个皇额娘也不清楚呢,你哥哥不是说了嘛,要等明年六月才知道。”包子们的出生都已经打乱了,这里也没有B超,怎么可能知道宝宝的性别?
“皇额娘骗人,娃娃是您放进肚子里的,怎么会不清楚?”欣儿以为景澜故意不告诉她。
景澜无语问苍天,放娃娃的是你皇阿玛不是我,你让我怎么回答?
景澜正想把问题推给罪魁祸首,永琮突然急道:“妹妹,这个问题不能问。”
“为什么啊?”欣儿问道,景澜也好奇。
“皇玛嬷说这个属于限制级问题,好孩子不可以问,等我们长大就会知道了。”
限制级……那是不是还有十八禁,太后,您到底在教他们些什么东西啊?
嘉妃与富察
咸福宫
“娘娘,奴婢已经打听过了,永寿宫明面上的理由是翠屏不小心碰碎皇上赏赐给皇后娘娘的翡翠手镯才被打入辛者库。不过奴婢听个宫女不小心露出口风,似乎翠屏亲口向皇后娘娘承认,她奉了娘娘您的旨意故意接近七阿哥。”李嬷嬷把最近得到的消息报给嘉妃。
“不可能,本宫明明让她安分守己,什么也不用做,是谁指使她陷害本宫的?”嘉妃愕然。那天皇后身边的宫女对她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她就知道事情不对,本能地想到在皇后离宫期间她安插人手进永寿宫的事被发现了。说起来,嘉妃也无奈,她是被人威胁不得不这么做。谁知如今打探出来的居然还事关七阿哥,难怪皇后那么不给她面子。嘉妃越想越慌,万一皇后以为她要对七阿哥不利,她真是百口莫辩,不由一身冷汗,拉着她奶娘李嬷嬷的手,手足无措:“嬷嬷,怎么办?翠屏确实是本宫安排的,可本宫没吩咐过那个宫女做任何事,皇后误会了啊……本宫也是被逼得有苦说不出……呵呵……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连本宫自己都不信。可是……本宫真的没有啊……这下皇后要盯上我们了,本宫手中的宫务也被收回。已经十天,你说她是不是在计划些什么啊?可是永寿宫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嬷嬷,怎么办?怎么办?”
李嬷嬷见嘉妃已经语无伦次,有些心疼,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镇定,于是提高音量喊了声:“娘娘!想想四阿哥、八阿哥,想想您肚子里的小阿哥,您不可先乱了方寸啊!”
“对,没错,本宫还有两个阿哥,皇后不敢贸然出手,皇上没有证据,也不会……”嘉妃突然惊恐地睁大眼,扯着手中的帕子,“嬷嬷,你说皇上会不会也知道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对本宫发这么大火?”
“娘娘,您先冷静下来,别自己吓自己。”李嬷嬷劝道,“依奴婢看,皇上可能还不知情。娘娘您想啊,从翠屏被打入辛者库到皇上来咸福宫……中间隔了将近十天。”说着压低声音,“这关系到皇嗣的……像当年二阿哥的事,第二天宫里就死了一大批人,那高氏立马打入冷宫。可如今,翠屏什么事也没发生,皇上又是为了令嫔的事才收了您的宫务。奴婢想会不会只是个巧合?”
可能李嬷嬷的安慰起到效果,嘉妃渐渐冷静下来:“魏氏那个贱/人的帐先不急,本宫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地要回来。如今不管皇上是否知道永寿宫的事,我们都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最近让下面的奴才规矩点,别再被捉到什么错处。也是本宫大意,自进宫后,看皇后不声不响,加上这几年从她手里分管些宫务,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就以为是个软柿子。”嘲讽地勾勾嘴角,“是本宫轻敌了,当初高氏和富察氏斗得你死我活,她能独善其身,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还慢慢得了宠,怎么可能连个钉子都看不出?”
李嬷嬷比嘉妃镇静:“娘娘怕什么,翠屏什么都没做,皇后娘娘抓不到把柄的。”
“可惜皇后这条路断了……”嘉妃猛地意识道,“嬷嬷,本宫知道是谁威胁本宫了,富察氏好算计,连死都不肯放过本宫!”
“怎么可能,娘娘……”李嬷嬷惊讶地话都接不下去。
“怎么不可能?你不要忘了,这皇子中还有个生母出自富察一族的大阿哥在呢!纯妃和愉嫔虽然也有阿哥,但她们母族没那个势力。那就只剩下富察家了,既有动机也有实力。”嘉妃恨恨地拍着一旁的桌子,“这是防着本宫倒向皇后,想要永珹和永璇投靠大阿哥!”嘉妃脑中飞快地想着补救措施,她不能坐以待毙。皇上才登基十二年,膝下只有一个成年阿哥,其余皆是幼年,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先撇开她的孩子将来是否有登上大位的意向不提,她不可以在形势未明的情况下替她的几个孩子选择阵营。
“嬷嬷,替本宫准备一点补品、药材,皇后娘娘有孕,我们去贺喜。”嘉妃站起身吩咐道。
嘉妃在前往永寿宫的路上,不住问自己,她怎么就会走到如今这么被动的地步呢?嘉妃一入宫,即被封为金贵人,颇得皇上青睐。然而人心总是贪得无厌,得不到的时候要想方设法地争取;得到了却总想要更多。那时,她被宫里的荣华、帝王的宠爱迷了眼,渐渐不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贵人和一个月四、五天的侍寝,她的目标是将高氏取而代之。恰巧,富察氏向她递出了橄榄枝,她毫不犹豫地把握这个机会与富察氏结盟,一起打击高氏。两人的合作关系一直到高氏的倒台而变得微妙——富察氏没了儿子还失了宠,而嘉妃圣宠依旧还喜得一子。
富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