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吧 媳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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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怎么会对方块家的第一打手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呢?”云方摇晃着酒杯,轻笑,
“只不过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之中必定要死一个,既然要死,当然要喝上一杯再死。你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鲨鱼只好坐下来喝酒,等喝了三个小时,跑了四次厕所以后,他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不要拖时间了!你要是怕,就不要选什么俄罗斯转盘!”鲨鱼摔杯子,“你怕就换一个!大爷让你成了吧?”
“这怎么行?明天的黑道晚报上你会成为头条的。”云方耸耸肩,从假寐中醒了过来,“大家会说你怕了我,所以临阵换了赌法。”
鲨鱼急怒攻心,想杀了他,可是又不能杀。从左轮手枪叩响第一发子弹开始,俄罗斯转盘赌就成立了,如果现在杀了对手,就算他怯场杀人,还是算他失败。鲨鱼可以死,但是绝不可以败。
可是看看对方无耻的脸,很明显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准备把这发子弹留到明年!
“你到底想怎么样?”鲨鱼愤怒的问,他愁死了,还好他是光头,如果他有头发,估计被他这么一急也掉光了,“你这样一点黑道精神都没有!”
云方看了他一眼,慢慢喝光杯中美酒,然后懒洋洋的捡起冰桶中的左轮手枪,拎到自己的头边,看着对方微笑:“你想看我的黑道精神啊?好啊。”
说话间,他连续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五枪。
那个误会【大修】
说话间,他连续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五枪。
鲨鱼眼角抽了一下,围观者发出一阵阵的叫声。
云方的这款左轮手枪只有六发子弹,如果五发都轮空,那么子弹,就一定在下一枪。
鲨鱼不是第一次玩俄罗斯转盘了,在座的其他人也玩过,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会对着自己连开五枪,那简直是99%的死亡率。
“我赢了。”云方站起身来,拉住息夜的手,留下一抹浅笑,走出酒吧大门。
鲨鱼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裂开嘴笑:“厉害。”
如果是两个人一人一枪,那赌的就是运气,赢的人是上帝。也只有这种人,敢连续对自己开五枪的人,才是真正的赌徒,才是真正的赌命,才是真正的完胜。
鲨鱼输的心服口服。
而云方,一出大门就带着息夜心急火燎的冲上黑色加长林肯,对着司机拼命喊:“快快快跑!”
息夜狐疑的看向对方。
云方耸耸肩:“如果鲨鱼发现我把手枪放冰桶里泡的时候,顺便把里面唯一一颗子弹都给卸了下来,他肯定会发疯似的来追杀我们的……如果被他追上我们就死定了,恩,现在开始才叫赌命啊。”
。
云方又赌赢了,到最后鲨鱼还是没发现那枚被藏在冰桶里的子弹,反而十分豪爽的逢人就夸,黑桃家的二当家是个疯狂的赌徒,真正的男人云云。
但是云方最后还是没上黑道报纸的风云男人榜,而是娱乐花边版。
显然大家对这位花花公子的花边新闻更感兴趣,丫当了一辈子奸臣,身上一把左轮手枪十年都没开过一枪,存在的意义约等于领带和皮带等饰物。身边的保镖更是远远超过黑桃家的少主和几位长老,出出入入都是成群结队的,想要邀请他参加舞会那就等于邀请了一百个人参加。总之,他已经把身上的怕死特质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而这次,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去跟方块家的金牌打手拼命……
于是不要说其他人,连他自家上上下下都认为,他这次是认真的。
“我现在不能带你去见何邪。”美国加州,一座豪华城堡内,云方悠闲的喝着下午茶,顺便将面前的一碟蓝莓慕斯递向息夜,“外面把我们的关系传的风风雨雨,你要知道,我们黑桃家的家训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为了老婆,插兄弟两刀。我要是现在去见他,告诉他,我们两个在一栋房子里过了一夜,我就死定了。”
“怎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息夜郁闷的看着他,“你家房子这么大,房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们两个的房间就算是乘五路车都要开三个站……”“那也不行,我的命最重要,我绝对不要以身犯险。”云方一边喝茶,一边眼珠子转来转去。
家里的长老开庆功宴都开了好几天了,都在庆祝少主的回归。如果这个时候她出现在黑桃家任何一个知道她的身份的人的眼里,她就死定了。就算是其他几个黑道家族,只要发现了她的踪影,一定也会承黑桃家的人情,暗地里把她杀掉。
在整个黑道世界里,恐怕只有三方会保护她,一个是何邪,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总是和黑桃家敌对的方块家。
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幸运,竟然一来就碰上了三分之二。
不过落在方块家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被对方拿来威胁何邪,而太子似乎乱的一塌糊涂,还是暂时别让他们见面的好。
“决定了,你先住在这里吧。”想到这里,云方决定还是先把她留在身边,奇货可居一下,
“你不是在找工作么?我家正好缺个女仆,工资绝对比在酒吧当吧女高的多,也不会太累,等时机到了,我就让你和太子见面,怎么样?”
比起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撞,这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息夜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下人们可不敢把息夜当做一个单纯的女仆。
“真的要穿么?”女仆们抱着女仆装,怎么都不肯交给息夜,“还是穿那些比较好吧。”
息夜看了一眼床上铺的一米高的晚礼服,眼角抽了一下,上去抢女仆装:“不行啊,我是来当女仆,不是来演宫廷剧的,怎么能穿成这样?”
“可是主人都说了,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你在城堡里玩就可以了。”女仆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女仆什么的,果然只是掩人耳目吧……啊,难道说,这是主人的兴趣?”
当然是掩人耳目,息夜无比心虚的打了个哈哈,抢过女仆装,躲到换衣间换了起来。
她的表情变化怎么瞒得过这些经过严格训练,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女仆,她们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将一根手指贴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她们发现了真相,发现了秘密……而所谓的秘密就是用来传播的。
于是不到三天,整个城堡里的人都知道主人在掩人耳目。
然后,他们决定配合这位年轻多智的主人,顺便在暗地里开赌,要过多久主人才会向世人摊牌。
而从这一天开始,息夜就完全找不到活干了。
“小息,你在干什么?”女仆长和颜悦色的问。
正抱着一堆衣服准备去洗的息夜转头看她:“今天轮到我洗衣服了。”
“哦,这样啊。”女仆长继续和颜悦色,“你先把衣服放下,同我去拿个东西。”
息夜照做了,并且来回只用了十分钟,结果十分钟后她回到原地,风中凌乱的看着地上那一堆,洗完烘干烫平,最后还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这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了三次,息夜都开始怀疑这座城堡其实叫霍格瓦滋,城堡里其实养了许多家养小精灵了。
“小姐,你在干什么?”管家扶着脸上的单片眼镜,对息夜笑道。
正在给厨娘的猫咪洗澡的息夜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刚要说话,那只猫咪已经烦躁的在她胸口抓了几道痕,然后带着满身肥皂泡的逃走了。
“我找不到事情干,所以来……啊啊啊!!!”息夜一抬头,就惊恐的看到管家老爹双手紧紧按在脸上,双颊凹陷,张大的嘴如一个黑洞,如同著名油画呐喊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来人啊!有刺客!!”
一群武装到牙齿的保镖手持左轮手枪,肩抗火焰喷射器,撞门而入,把息夜和管家整个围在了中间,然后如临大敌的拿出对讲机:“A组准备完毕……目测完毕,目标已经逃离,目标已经突破第一防线!进入橘色警戒状态!”
接下来就是一阵地动山摇,息夜颤抖的看向窗外,发现往日里风和日丽的城堡,如今简直是腥风血雨,外头似乎还竖起了一层高高的铁丝网,这是要逮人还是要逮袋鼠啊……再仔细一看,草丛中更是危机四伏,身着迷彩服的战士们匍匐在草丛中,一路爬,一路放下不同的陷阱,然后挖个洞把自己藏了进去,只是短短十分钟,这个草丛的危险程度已经不下于热带雨林食人族猎食区域了……
最后,息夜和管家老爹一起被送到了城堡中自带的医务室,管家老爹是受惊过度,息夜觉得自己也该判个受惊过度,但是医生却战战兢兢的开了两箱子的药,然后她就连人带箱子一起被丢到了云方的房间。
“……怎么了?”云方早就上床了,这会儿抱着个大枕头,睡眼惺忪的看着来人。
“主人,不好了!”女仆长一片手绢捂着脸,痛哭流涕,“息夜小姐受了重伤!”
“什么?”云方被她吓的从床上跳起来。这女人可不能死啊,就算死也不能死在他家啊,万一哪天太子爷找起她来,发现她死在了他家,那他们之间可就要死要活了。
想到这里,云方也不顾形象了,睡衣就这么摊开着,露出锁骨和性感的胸膛,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息夜身前,拼命的看了一分钟,然后狐疑的看向女仆长,“……伤在哪里?我看她脸蛋红扑扑的,是营养太好还是回光返照?”
女仆长一边哭泣一边抓住他的爪子,然后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往息夜胸口上一放。
两个人和火烫似的蹦开,大眼瞪小眼,而女仆长已经神出鬼没的站在了门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把门关上,锁死:“息夜小姐伤在胸口了,啊,多么不幸啊,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却留下了不可愈合的伤疤。主人,这个时候能够安慰她,给她力量,让她在这残忍的世界上活下去的人就只有你了……哦,对了,创口贴在檀木柜子的第二格,我先告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云方按着额头,觉得有点晕。
息夜同样晕,自己从柜子里找到创口贴,一边往胸口上贴一边把最近发生的奇事都复述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我觉得,大家可能误会了。”
哪有这么简单啊?云方头疼的要命,虽然他的直属很难被渗透,但是外围的仆人里肯定有别的家族派来的眼线,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估计不用到下周,整个黑道都要误会他了……
他得想办法补救……
于是第二天,他和息夜坐在茶室里,对面是管家老爹和女仆长。
老爹和女仆长是云方家的老人了,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感情上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在这个城堡内,他们的权威可能比云方还大,在日常小事上,他们是真正的家长。
“老爹,文姨,我要跟你们说件事。”云方严肃的说。
“啊,啊,啊……”女仆长流下两行清泪,慈爱的看了息夜一眼,然后充满鼓励的看着云方,“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孩子,快说,快点说!!”
那架势仿佛在说,你快求婚吧,立刻求婚吧,如果对方不答应,我们就帮你用枪指着她的脑袋,逼她答应。
那个捍卫【大修】
“啊,啊,啊……”女仆长流下两行清泪,慈爱的看了息夜一眼,然后充满鼓励的看着云方,“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孩子,快说,快点说!!”
云方借着喝茶顺便给自己擦了把汗,然后笑着说:“我想你们都误会了,这位息夜小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仆长两只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声色俱厉道:“什么?你又想翻脸不认人?啊,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大小姐,她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你培养成一个有担当肯负责的男子汉,可是……你现在长成了个什么东西!!外头的女人我不管!我现在逮着一个是一个,你既然把人都带回来了,还当着我的面跟人家共处一室整整一夜,你就得准备结婚!”
云方拼命喝茶,顺便给息夜打眼色。
息夜都震惊了,她本来以为这个家伙是个花花公子,没想到他其实是个很顾家的人,金牌打手都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间,家里的老人们捏他却像捏软柿子一样。
“哈哈哈……真的是误会啊。”他已经没有用了,这个时候只好自己上了,息夜连忙打个哈哈说,“其实我已经有老公了……”
碰的一声,一个子弹穿过息夜耳边,背后的昂贵沙发上,弹孔冒出缕缕轻烟。
管家老爹吹了吹左轮手枪,然后面色不善的看向息夜:“你的意思是说,你有老公,还跑来勾引我的小主人么?”
息夜不知不觉的就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然后机械的转头看向云方,打眼色,救命啊。
“咳!”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最后还是得我上啊?云方咳嗽一声吸引了两老的注意,然后笑道,“她的老公已经跑了……不过,我觉得我们两个联手,还是能追回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女仆长已经抓住息夜的肩膀,声嘶力竭的吼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管家老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起了手枪,摸着漂亮的胡子凑了一句:“好马该吃窝边草啊。”
跟管家老爹和女仆长坦白以后,误会不但没有得到澄清,反而越抹越黑。到最后,大家都以为云方不是不喜欢息夜,只是压力太大,患上了婚姻恐惧症而已。
“虽然我是真的不想这么早结婚,但是还没到病态的程度吧?”云方坐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吃慕斯蛋糕,“你说是不是啊?”
息夜撑着下巴看他,很显然,这厮有严重的嗜甜症,只要找到机会他就在吃甜的,如果不是女仆长以死相逼,估计他早饭午饭晚饭都会用甜食代替。
“我扪心自问的话……如果我有个儿子像你这样,每天去混酒吧,和一大堆的女人胡来,我也会恨不得你早点结婚生孩子。”息夜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