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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小米的京城灰色生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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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听了我的话,说,没那么简单,你还不太明白,聂利所做的一切很重要。

  
  我不能再深问,就故意表现出似乎更对聂利这个女人感兴趣的样子。我问老白,你怎么认识聂利的?

  
  老白说,说来话长,她原来和我哥家的小司机谈恋爱,谈了三年,好好散散的,我们也没有想到,后来,没有任何征兆,这个司机就突然和一个小护士结婚了,她受了很大打击,因为论她的条件我们谁都没想到先变卦的是那个司机。

  
  我问,她当时是干什么的呀?

  
  老白回答:她刚毕业,是中学教师。

  
  我很意外聂利的身份,就问老白,那她现在呢,还当老师吗?我的意思是,不会还是吧。

  
  老白笑,不当老师她干嘛,回她农村老家种地吗,她能留下来,也就是因为她和我哥的司机搞对象,我们家托的关系,结果,到后来,又哭哭啼啼找到我们家来了,还是我们替抛弃她的那个小司机赔了她3000块钱的青春损失费,算拉倒了。

  
  我听了聂利的故事,说实在的,有点同情她的遭遇,但我又很疑惑,我就问,为什么她又漂亮又有学历,还叫个司机给抛弃了呀。

  
  老白说,毛病就出在这上面,她一直可能也是看不上我们家那个司机,整天怄气,嫌人家这不好那不好的,挑剔的厉害,终于把人家挤兑跑了,等人家跑了,她就觉得自己吃大亏了,所以就玩命的闹呀,在我家闹几次,朝我们要人。我哥很生气,一个女孩子,拿她没办法,叫我过去劝,最后还是钱管的事。

  
  我问老白,后来呢。我真的很关注她的人生轨迹是怎么绕到今天这条道上来的。

  
  后来,老白说,她和他们学校一个老师结婚了,生了一个孩子。

  
  我不解,似乎这还不是结局。

  
  老白接着说下去,那个男的比她小三岁,可能是人不够成熟,加上因为家里经济条件差的原因,她又失望了,就来找我了。

  
  我问,那她怎么不离婚呀。

  
  老白说,怎么不想离呀,我一直给她找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怎么离呀,结果弄来弄去,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说,我还以为她是职业的呢。

  
  老白笑,你还不了解她,怎么说她呢,可能是受过刺激的缘故,很虚荣,也很虚伪,在外面一直冠冕堂皇的,有时候还爱充当个什么角色,你如果在某些场合见到她,还以为她是什么正经人呢。

  
  我有点不明白,她怎么装呀?那天我给她钱的时候,她挺*裸的,没什么忌讳呀。

  
  老白:那是在知道她真实面目的人面前,她知道装也没意思,她一般习惯在外面装,在单位装,怎么说也是人民教师,所以用比较形象的话来说她就是,自己甘心当婊子,却给人家立牌坊。

  
  我说,真的呀,那么残酷?

  
  老白冷笑,别着急,你再认识她时间长一点,你就该倒霉了,她可能是心态有点问题,还挺喜欢造谣中伤的,和我们的会员几乎全有矛盾,有的还闹的不可开交的。

  
  我问,什么事闹的那么厉害呀?

  
  老白说,争风吃醋呗,女人打架肯定是为了男人,你说我*,我说你贪财的,都不是什么好货。

  
  我咧了下嘴,说,那我们非要和她合作呀,再惹麻烦怎么办?

  
  老白不动声色,我们不管她什么货色,都以极大的包容心包容,她不就是喜欢吃屎也吃尖吗,我们端她面前叫她吃,恭着她,哄高兴叫她为我们服务,也算最大限度体现她的人生价值,这是我们和她彼此之间最好的选择。

  
  聂利的学校在石景山;家也在那里;离会所很远。老白说,我们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不过,该咋说咋说,她还是比较敬业的,叫来就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我听了,想笑,觉得老白挺逗。

  
  我说,其实她就是喜欢钱,也没别的。我也不知道是在替她开解不,为什么这么说她。

  
  老白说,爱钱没错,所有女人,天下的女人全都算上,都喜欢钱,不然男人那么拼命的赚钱为了什么呀,就是为了让女人在他面前跪下。再说到女人,没有一个会在金钱面前不低头的,越是假装圣洁的越贪婪,因为眼前利益不能轻易的满足她,她就假装身价高,其实,只是她的贪婪欲望更强烈。为什么女人,一旦看见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就丑态百出,就投怀送抱,她身不由己呀,这都是女人的天性和本能。聂利刚见到老赵那会,别提了,打了鸡血似的发疯的追老赵。

  
  我一听,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戏,就问,她怎么能这样呀,还有规矩吗?

  
  老白冷笑,她的逻辑里那有规则而言,琢磨她年轻漂亮,有文化,战无不胜呢,好家伙,公开场合就又是咬耳朵,又是坐大腿的,这个撩拨呀,可惜,她太不了解老赵了,那会老赵没事就喜欢吸一口,糖尿病三+号,男人一旦喜欢抽,绝对就不再喜欢嫖,这是通理,所以我从来不管不约束老赵,他知道吸这东西有个限度就可以了,至于假如老赵能起兴和她搞一搞,那也很不错呀,老赵早对这东西没兴趣了,从监狱一出来就阳萎了,花了多少钱都治不好的病要是叫她一勾搭就会啥了,我还得敲锣打鼓给她送面锦旗呢,上面一定写:多年顽疾,手到擒来,药到病除,妙手还春呢。

  
  我不知道该夸老白不,这肚量,什么事情做不了,做不好,做不成呢,难怪老赵是那样的一种生活态度,看上去很放任,其实被老白的线牵着。我深深认识到,任何女人,估计和她较劲,都是鸡蛋往石头上磕,自寻短见呀。但我并不明白她说男人一旦喜欢吸就不喜欢嫖的话,就问为什么呀。

  
  老白解释,一般是这样,因为吸的瘾劲和舒服远远大于嫖。

  
  我有疑问,是因为我想起在后海吸毒那次,不知道玻璃镜子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老白又说,也有例外,还有吸完毒再找小老婆生孩子的呢,男人也是无所不能呀。所以在这一点上看,还是男人强大,我们就做不到呀。

  
  说着话,已经到了聂利的学校门口。聂利已经站在那里,我老远观察着她,今天她装束很简单朴实,一条七分裤配一个短袖衫,还戴着眼睛,头发束了一个马尾,看上去很清爽的,真是和她那天的表现大相径庭,难以想象,完全是两个基本点不着边际的女人呀。

  
  看见老白下去和她热情的寒喧,我没有下车,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想,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就是有的喜欢戴着面具演,有的光愿意裸奔而已。

他的真实身份是警察
聂利上了车,老白和她很亲密的样子,互相夸张地称赞彼此的皮肤或者衣服。我心里偷偷地笑,想起刚才老白对聂利的轻蔑和丑化,现在看到她的热情和亲和,不由得因为她前后表现的巨大反差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当我听到老白对聂利打趣地问到她和刘小华关系密切到了什么程度的时候,我的心紧张起来。我听见聂利先咯咯地笑,然后卖弄的口气对老白说,应该是到了叫他站着不敢跪着的地步了吧。我听见老白说,那个事,你跟他说了没有,他的反应怎么样?

  
  聂利似乎在拿腔,那个事呀,说没说呀,好像说过了吧。

  
  老白很急地追问,说没说,到底,这你还记不住呀,这么重要的事可不能不当回事。

  
  聂利说,说了,我想起来了,好象他不太情愿。

  
  老白:有没有特别的抵触?

  
  聂利:没有,他怎么可能和我特别抵触呢,我说的话他不敢抵触。

  
  老白说,我知道,但关键是他的态度,合不合作?光不抵触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意义。

  
  聂利说,我还得劝,这只是一方面,还是看钱,我也实话说,他现在看中的是我,等钱来了,他肯定会扑向钱。

  
  老白肯定地回答,咱们就等他扑向钱呢,如果他能够心甘情愿地扑向钱,就好办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大半。

  
  她们的话题开始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我们到了老赵那里,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吃过饭,老赵把我叫到一边的沙发上,似乎有事情要谈。

  
  老赵开门见山,问我,你最近有没有和那个人联系?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等我回答。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老赵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我看着他的脸,想判断一下他问我这话的意图,但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想就实话实说好了。我说,发过短信,但没有见过面。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把下午要去机场接他的事情说出来。

  
  老赵仰脸看着房顶的灯,见我不说话了,他转过脸看我,似乎是相信了,然后,他用很严谨的口气对我说,我基本查核出了他的真实身份,他还是警察,缉毒警察。说完,老赵站起来,对我说,他为什么会时常出现在你或者我们的地界里,你明白吗,他在侦察。

  
  我站起来,自然出于某种心理,我替他辩白,他还是警察吗,他原来是,不是已经脱离了吗,还有他原来只是个派出所的户籍警呀。

  
  老赵回答:那都是可以故意做的呀,为了掩人耳目而已,和今天他的身份没有冲突。

  
  我没有说出话,不应该再为他解释什么了。

  
  接着老赵说,今天下午,他在广州跟踪我们的人,可能会坐一班飞机回来,你去接机,顺便假装和他相遇,想办法一起接来,我准备和他过过招,看看他到底想怎么着,想得到点什么。

  
  我不动声色,说,我们的人怎么啦,他对我们这么感兴趣,我不明白?

  
  老赵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出了门;我才觉察后背因为紧张肌肉有些疼痛。我不知道老赵是否也在怀疑和试探我,但至少也提醒我不能大意,还有,陆野真的是警察?从我认识他,他神秘的身份就是个谜,我也同样有过怀疑。如果他真的是警察,那么,他在跟踪别人的时候也被人跟踪了,他很危险。

  
  我在替他担心。但我想起老赵说,叫我想办法把他一起接过来,当面过过招的话,不知道是故意散风缓冲一下紧张状态呀,还是在麻痹什么。也许他仅仅是个普通的侦察员,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或者一切都是想象而已。

  
  关键是老赵做的事,是否已经超出了法律的范畴。但这又怎么说呢,他们做的哪件事不是或多或少都已经涉嫌违法犯罪了吗,只是没有被追究而已。

  
  我其实可以询问一下他的真实身份,但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就避免了过多的关系穿插防止事态复杂化。

  
  去机场的路上,我还在绞尽脑汁思虑怎么办。过一会,我将在大厅接他,他大概会以为我的热情出自女人的情意,是一次暧昧的行动。而但彼此灿烂如花的笑靥过,是突如其来的变化莫测。

  
  老赵没有告诉我什么。不用告诉我,我也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做携带毒品上飞机的蠢事,那太容易被发现了,不值得舍命相拼,他们已经不是亡命徒了。老赵对我说,这次盔哥去广州了,接一个从前在缅甸做事的朋友。

  
  我不知道陆野在广州做的事是不是真和这件事有关,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这件事?我不由得想起在密云度假村神秘的夜晚。

  
  那么,陆野知道我的身份吗?我想老想去没有答案。此时,车子已经到了机场停车场。进了大厅,那趟航班还有几分种就到了。已经有很多接机的人在张望和守候。

  
  我先看见了盔哥,他还是老样子,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他身边是个黑瘦的男人,面庞轮廓突出,深眼窝,眼睛警觉,穿着过于普通甚至邋遢,也许在大街上很不起眼,但因为这样的装束,在飞机上下来反而很古怪。

  
  盔哥知道是我来接他,朝我挥手,那个黑瘦男人很注意的看我。我朝他们伸过手去,握手寒喧。然后我抬头朝人群里张望。

  
  我没有看见陆野。我故意拖延在大厅停留的时间,希望看见他出来。盔哥看出来了,问我,还有事?

  
  我勉强笑笑,说,没有,刚才看见一个人很面熟,一转眼就不见了。

美男计使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失望,夹杂着担心,我不知道为什么陆野没有出现。到了停车场,我给他打电话,我原以为电话不通呢,却通了,真是意外。我有些失态,问他在哪呢。

  
  陆野说,就在我后面。

  
  我刚要回头,他迅速制止我,不要回头看,你车上那俩人认识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盔哥好像在注意听我的电话,我只好说,都说好了的事,你怎么变卦呀。

  
  陆野:是说好了,我这不跟着你呢吗,你走你的,呆会见面就是。然后他挂机了。

  
  我只好开车走,路上忍不住在后视镜里往后观望。还没有把老赵要邀请他的事情讲出来,就是没有完成任务,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把这话说给他,说了,他听吗,我不能肯定。一会就到老赵公司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回复老赵的问话。就这样,到了楼下。

  
  盔哥领着叫阿辉的男人上楼去,我去停车场,拿出电话,刚要打,有人敲车窗,我侧目瞧,脸趴在玻璃上的人正是陆野。陆野上了车,我很久没有看见他,他有很大变化,非常疲倦,好像老了许多。我忍不住对他说,看来你真是警察,没错吧。

  
  陆野没有反驳。张望停车场四周的动静,然后叫我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

  
  陆野说,你也知道了,是老赵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早就有判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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