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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帝国的回忆:美国人眼中的晚清社会-第1部分

小说: 帝国的回忆:美国人眼中的晚清社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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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1)
《帝国的回忆》系《纽约时报》对华报道选编,起迄年代为1854年1月至1911年10月。这一时代的中国,正经历着“千年未有之变局”,从独立自主的东方老大帝国沦为“东亚病夫”,传统的帝制和士大夫政治走向终结,军事、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发生了蜕变,人民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巨痛。《纽约时报》以当时中国人还未具备的近代眼光和技术,即时、全面、连续地观察和记录了这段历史,内容涉及内政、外交、国防、文化、社会、革命及华侨等方面,既是一份十分翔实珍贵的史料,又构成了一部具有独特视角的中国近代史。
  本书曾于2001年初版,引起了社会各界人士的关注和好评,这次再版,作者对旧版进行了修订与补充。共删减旧版8篇电稿,新增11篇,包括报道上海1854年、1877年、1886年、1906年、1908年五个时间断面的电稿,反映蒲安臣外交活动的电稿,记叙“大秦景教碑”的特稿等。原版关于李鸿章在纽约接受记者采访的内容,针对部分读者的疑惑,拷贝了《纽约时报》原始片断影印刊出,供读者研究。
  书中所配的百余幅图片和照片,主要选自与文章同时代的西方国家报刊。这些出自西方国家记者之手的景像和现场实录,更增加了本书的历史感和收藏价值。
  书评:一面来自美国的镜子
  无庸讳言,美国《纽约时报》对于中国的报道是不算多的,无论在晚清或在整个十世纪都是如此,美国的关心重点始终在欧洲。而且比起西方其他报纸来,《纽约时报》在晚清时期的中国纪事也是相对较少的,因为其时欧洲国家与中国的关系更加错综复杂。据《帝国的回忆》一书的编者所言,从《纽约时报》创刊到清朝覆亡的六十年间,一共有过四百零八篇有关中国的道,那么平均一年不过六七篇,真可谓少矣。一个自诩的天朝大国,在美国的第一大报上,不过是每两个月才提到一次,份量是够轻的。但是在观察中国的近代化过程中,这些不算多的报道却是不容忽视的,因为它有连续性,能让我们看出一个变化着的过程。在1863年4月26日的报道中,记者满腔热情地写道:“大清国当然有未来,而且是充满希的未来,这勿庸置疑。大清国正像由各个国家和民族组成的世界大家庭中每一个新成员那样有一个光明的未来。”这时的中国虽然已经经受了第二次鸦片战争的失败,但还没有亡国的危险,美国依然看好中国,这或许还与美国南北战争前洋溢在北方的一股正义感有关。到了中国败于中日甲午战争,情况就大大不同了,报道的语言变成为 :“在当今世界的秩序下,大清国的继续存在对世界和平来说永远是一种威胁。在我们的地面上,大清国是一个既污秽又丑恶的国度,它的存在是一种时代错误。”
  《帝国的回忆》这本书的编辑意义即在于此,书中选班了《纽约时报从其创刊以后到清代灭亡这一段时间的一百三十篇有关的中国的报道,等于是给我们送来了一面美国的镜子,让我们从中看到老大中国在美国到底是以什么形象出现的。当然,那些连续的报道当中也有不少有用的史料。据此书的编者说,《纽约时报》认为选编该报对华报道一是“力图以时报原始资料重现一个世界大国之编年史的伟大尝试”。此话有点西方人惯用的夸张。但是的确,就在这四百篇文章中,能够补充中文文献的史料不在少数。如十九世纪下半叶广州、上海等城市的面貌,中国的工业、邮政以及报业的情况,甚至具体到中国的底层人的每日的工价。至于中国人在美国的状况,从留美的中国幼童,到哈佛大学的中文教师戈鲲化,以及访美的直隶总督李鸿章都在《纽约时报》占有一席之地。李的访问更是占了很大的篇幅。更为难得的是还有华人在美国的境遇,他们在美国使用洋泾浜英语的情形,后者尤其是任何其他国家的报纸不可能有的独家报道。
  当然,期望该报的报道能为中国近代史增添大量的实质性的史料,恐怕不免要有所失望,至少在晚清时期是这样。但通观该报的中国报道却能更好了美国人的中国观,却是确切无疑的。虽然上面提到在甲午战争失败以后,美国记者对中国已经出言不逊,但并非所有的美国人尽皆如此。1896年访美的李鸿章仍然受到盛大的欢迎,尽管他是马关条约的签订者。主持欢迎仪式的美国将军甚至说,李的访问就像是一个国际大家庭里的大哥哥探访远方的弟弟。我们从这些不加修饰(因为他们不是为了给中国人看)的报道中可以看出,一方面美国对中国的观点并不见得与其列强完全一致,另一方面美国人本身也不是都对中国持同一种看法。对具体问题要进行具体分析,不但是伟大人物对我们的教导,事实上也是我们对待历史的惟一正确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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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2)
我们应该向这本书的编者致敬,虽然他不是一位历史学家,在一些介性的文字中有时有些失误……如该书〈引子〉中说 :“十九世纪中后期,中文报纸与白话文尚未流行”,其实中文报纸在十九世纪后期已经流行……但是他却有许多近代史专家所缺乏的敏锐与敬业精神。中国近代史基本上是一部与东西方列强侵华过程纠葛而不可分的历史,然而近代史学者对西文与日文材料的利用却很不足,研究西方教会在中国活动的历史的人中,很少有人去阅读伦敦会档案一类原始材料,研究近代中国城市变迁的人也几乎不用在香港上海广州福州版早期的西文报纸。因此我以为《帝国的回忆》这本书的更深一层意义还在于,对《纽约时报》可以这样做,对英国、法国、日本的报纸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只要注意一下《纽约时报》的不少报道是从英国《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等转载而来,就可以知道英国报纸必然比美国报纸有更多的有关中国的报道。而实际上,在晚清,英法两国比起美国来,与中国有更加复杂的关系。至于日本人的中国观也需要我们更深一步的了解。甲午战争前许多日本人都认为政府疯了,竟然要与对自己有恩的中国开战,到了战争打赢之后,日本人的观点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此看不起老大中华,以至于二次大战。当然许多人也许没有《帝国的回忆》编者那样的条件,可以利用纽约图书馆,但在国内,还有许多洋人在华所办的西文报刊可资利用,如《北华捷报》一类的库藏至今尚未得到充分的发掘,而该报有关中国的某些报道也正是《纽约时报》征引的对象。
  

前言:他山之石,可以攻错(1)
《纽约时报》自19世纪中期创刊以来,历经150年仍雄踞美国乃至西方主流媒体的领袖地位,这在世界新闻史上绝无仅有。本人在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工作期间,曾比较系统地查阅了《纽约时报》从1853…1997年的对华报道目录索引,并阅读了其中晚清时期的408篇文电。当我发现《纽约时报》对中国的跨世纪追踪报道,其篇幅是如此之巨大、时间是如此之连续、视角是如此之完整时,内心受到很大震动。
  1997年夏季,我向时报提出准备选择该报部分原始报道来编纂一部反映中国近现代史的著作,期望寻找到《纽约时报》对华报道对美国主流社会形成美式“中国观”的影响线索,同时也以一个独特的视角重新审视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等诸领域的变迁,捕捉到中国积弱而强,最终实现民族复兴的历史轨迹。这个提议获得时报的重视和响应,并评价为“这是力图以时报原始资料重现一个世界大国之编年史的伟大尝试”。因此,我们从1997年冬开始着手,首先形成了“纽约时报看中国”三部曲的编纂总纲,然后选择晚清社会为第一部,至1998年秋完成这一时间段的资料选辑工作,以此奠定了本书的原始文献基础。将来如果条件允许,我们还准备着手第二部(民国卷)和第三部(人民中国卷)的编纂工作。
  “纽约时报看中国”第一部定名为《帝国的回忆:〈纽约时报〉晚清观察记》,独立成书。本书全部原始文献均采选自纽约公立图书馆的缩微胶片库,跨越时间从1857年1月至1911年10月,共采用133篇原始文电,皆从我们编制的《〈纽约时报〉晚清报道总选辑目录(408篇)》中挑选出来①。我们挑选文电的标准,主要依据以下方面:直观反映晚清时期中国社会面貌的文电;直观反映传统中国文化面对西方文明冲击而发生相应变化的文电;描述中国上层社会政治生活的文电;描述中国近代重大外交活动的文电;叙述中国若干重大战争事件的文电;叙述中国近代变法与革命的文电;反映华侨生活习俗的文电。选用文电的形式包括快讯、新闻专稿、特写、述评和社论,力求较真实地再现时报的新闻语言风格和报道特点,既有直观式的描述和观察,也有深入分析和背景报道。由于篇幅有限,本书对重大战争事件的文电选择以中日战争为重点,对重大革命事件的报道以孙中山先生的活动为重点,对重大外交事件的报道以李鸿章访问纽约为重点。如此选辑,难免挂一漏万,为此我们特将《〈纽约时报〉晚清报道总选辑目录》的英文索引附于书后,供有更多兴趣的读者参考。在此需要补充说明的一点是,由于年代久远,纽约公立图书馆保存的缩微胶片显示效果很不稳定,有不少我们自认为应该选入的文电实在无法辨识,只好忍痛割爱。
  本书在编辑顺序上一共安排为七篇,首先以社会、文化等较轻松的内容为开端,力图先引起和保持住读者的兴趣,再随之以内政、战争和革命等沉重的内容,供读者思考。许多众所周知的事件,以及大量涉及教案的内容,本书没有收录。为了帮助年轻读者阅读,本书在每篇之前加了一段“篇首语”,再在若干涉及近代史的人名、地名和事件背景等处撰写了译注,希望能对这一部分读者起导读的作用;本书在对国名的表述上,大量使用了“清国”、“大清国”、“大清帝国”等字样,是有意识地将近代中国与当代中国在时间上作清楚的划分,以帮助读者在阅读时保持相对超脱的心境,以利较为理性和冷静的思考。在整个编译过程中,我负责文稿的选编、分类和注释工作,并起草了所有的自撰文字。翻译工作则由李方惠、胡书源和我三人共同完成。
  本书在起步阶段即获得中国驻美大使李肇星同志的支持,并蒙他亲笔赐函指教,获益匪浅;在与《纽约时报》的接洽过程中,承蒙时报亚洲事务顾问刘仕诚先生的多方周旋和鼎力帮助;在制作文献拷贝的工作中得到了纽约公立图书馆的热情帮助;在书稿草成后,又蒙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编审左步青先生的垂教和指正,谨在此表示诚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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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他山之石,可以攻错(2)
郑曦原
  2000年4月
  引子:晚清史是我心中尘封的痛
  1996年秋天,我到纽约公立图书馆参观《纽约时报》世纪回顾展。这是个深秋的下午,茂密的加拿大枫叶点点腥红,衬托着曼哈顿蔚蓝的天空。来自大西洋的海风挟带着饱满的潮气掠过哈德逊河,向曼哈顿徐徐吹来,新鲜而清爽的气息弥散在每个人的心中。
  图书馆外,那大理石砌成的花台石阶上,密如繁星的小黄花开得飘飘洒洒,仿佛一个金色年龄的老人绽开了微笑。石阶旁,那两头雄壮的石狮精神抖擞,矜持庄重,以英格兰老派绅士的古典气派,紧紧守卫着知识圣殿的尊严。第五大道上车水马龙,人群从世界各地涌来,熙熙攘攘。各个国家的语言混杂在喧嚣的声浪中,震荡着空气,重重地撞击着人的耳膜。
  我从市井鼎沸的大街上走进用厚重石头包围着的图书馆,顿时,有一种神秘的安静令人屏息。在展览大厅内,我发现了《纽约时报》对中国的报道。19世纪中后期,中文报纸和白话文尚未流行,《纽约时报》即开始了对中国跨越世纪的追踪报道。年轻的报纸,年轻的国家,刚摆脱南北战争的阴影,还保持着几分“五月花号”带到新大陆的清新,对人类的关爱之心也远比今天纯洁。商业的动机,传播基督福音的理想,以及向东方世界探索和开拓的冲动,都非常强烈。因此,《纽约时报》这个时期的对华报道和评论尚没有老牌帝国主义的狡诈与世故,也少一些对弱势民族的蔑视。
  大清帝国是我心中尘封的痛。当我在纽约这个色彩斑驳、变幻如梦的城市,读到外国人对当时我民族之情态很细微的描写时,封闭了好久的疮疤被撕开了,血流了出来,隐藏于心的爱也掀起了波澜。亲爱的读者,这是在图书馆故纸堆里沉睡了百年的文字,今天它醒了,像一轮世纪的新月浮现在我们心中。如此珍贵的一份记录,如此甘醇的一坛佳酿,我想与你分享。
  晚清的政治家和全体国民所面临的是国家与民族千年未有的大变局、千年未有的大危机。晚清政治是典型的“危机政治”。从本书提供的一些珍贵史料可以看出,晚清政治失败的责任不应当完全归咎于个别当政人士的腐败,而应由当政者与全体国民一体承担。中国政治向来是一种“保险丝”式的政治,所有政治人物表面上地位显赫,实际上都像保险丝一样脆弱。我国政治文化向来缺乏对国民本身的批判与反省。深受封建礼教束缚的清国国民面对着以近代科学技术武装起来的帝国主义列强,本身并不足以担负起抵抗的重任,这是一个浅显的事实。靠太平天国不能救中国,靠义和拳杀几个洋教士也不能救中国。
  国民的教育与觉醒,非旦夕之功。要让一个被孔孟之道驯化了千年的农耕民族从灵魂深处萌生出革命的决心,谈何容易。戊戌六君子血洒北京菜市口,谭嗣同希望以个人的血警醒民众,而毕竟看热闹的观者众,升腾起革命血气的勇者少。类似于女人缠足一类的小事,虽然由慈禧下诏禁止,亦难有成效,何况改革政治制度之类的大事,靠103天的“维新”就能奏效吗?晚清时期的国人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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