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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东帝西皇-第4部分

小说: 东帝西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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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的大司马,卫国护国公卫严谨,卫大人,你这样咄咄逼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大司礼的话一句比一句说得恨,后面的话就像从咬在嘴里给迸发出来的一样。“陛下息怒,护国公自叛乱以来便一直尽忠职守,为我大卫尽心尽责,他必然是累得天昏地暗了,臣切望陛下莫怪罪于他。”顺义候卫莽拦下了想要继续发言的大司礼,慢步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卫严谨身边,想要搀扶起他。就像一个祖父看见犯错的孙儿跪在他父亲面前,做祖父的怜悯自己的孙儿,不想他受苦便出面告诉自己的儿子,我孙子的错是无心之失,口舌之快,你做父亲的难道还要深究不成,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罢。

    “陛下,臣自右司马刘靖叛乱至今,鞠躬尽瘁,臣实不知所犯何罪,以致陛下竟要暗传密诏取我xìng命。先贤圣人有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岂敢不死,只愿陛下念我昔rì平叛之功,留个全尸,免得微臣愧为人子。”

    “爱卿,你这是说的什么,寡人从未下过任何密诏,你乃是我大卫的忠臣良将,我大卫的顶殿大梁啊,寡人怎么会想要自断双臂呢!这一定是jiān臣暗中陷害,爱卿快快起来,来人,快扶护国公起来。”卫王的脸上充满了焦急之sè,他吩咐着身旁的奴仆下去搀扶起卫严谨,如果有人站在他的身旁,一定能看出来,他的后背开始流汗了,一些他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发生了,他不怕有人造反,不怕有人说不,他怕的是,他要防范的人都躲在黑暗之中,永远看不到猜不着。

    “陛下,护国公当着满朝文武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简直有辱我卫国国威,更何况他还信口雌黄污蔑陛下,此等欺君之罪,不杀不足以安天下啊,陛下!”顺忠候卫勋站了出来,他的后面还有顺孝侯卫廉,他的胞弟卫廉。

    “陛下,卫严谨他仗着自己平乱有功,功高欺主,满口胡言,虽有盖世之功,但此等欺君犯上之罪不杀不足以平群愤。”

    “众位爱卿都是我大卫的社稷之臣,应当为我大卫尽忠职守匡扶我大卫社稷,护国公所言定是误会,相比其中一定有隐情,昔rì叛乱之时,护国公为报我大卫江山,与反贼殊死拼搏方才护住寡人xìng命,此等忠臣良将,定是被jiān人陷害!”卫王的汗让他说话越来越小声,他镇不住这帮朝臣,因为叛乱时原来的zhōng ;yāng官员已经被屠戮殆尽,眼下这帮人,没几个是自己心腹。

    卫严谨望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年轻人,他的眼中满是振兴故国的希望,但是他的四肢却被囚禁在这个高墙之内,二十六的卫王四岁时登基,先王北伐失利死在北方茫茫的草原上,四岁等级的孩童,他手中的皇权是多少人眼中的美酒佳肴鲜珍海味,直到今rì,他还不能摆脱从小到大的yīn影。卫严谨看出来了,他望着卫王的眼睛,卫王也看着他,满朝文武已经吵起来了,人声鼎沸,

    “杀,陛下,此等叛逆,理应诛九族!”

    “陛下,护国公平叛有功,不可杀呀!”“杀!”“不杀!”

    卫王的眼中有一丝晶莹的闪动,他闭着眼点了点头。卫严谨也闭上了眼,当他睁开眼睛时他开口说道:“陛下,你我君臣二十二年,陛下所受之苦臣历历在目,陛下一心为国,rì夜辛劳不辞劳累,陛下!有臣在这朝堂一rì,定叫jiān贼逆臣生死无还!尔等欺压我主,岂有不杀之理!”卫严谨说着说着自己站了起来。

    “忠君爱国将士何在,欺主灭祖之徒怎可不诛!”
第四章
    第四章

    康城是一座外圆内方的城池,内城为四方形,由卫国先民所建,后来经过几代翻新扩张,渐渐以圆城形,因为有河从中穿过且内城粮仓米库众多,且康城离北方很近,所以这里算是北行驻军的最大后勤补给地。故此,镇守康城的官员必须是个文武双全且深得卫王信任之人。

    康城北城墙上站着两个少年,两人临风而立,望着北方。“弈文,你看到最远处的那座山没?”“看见了,兄长,那是座什么山啊?”“那叫望故山,听父亲说翻过那座山往北走三百里便是我们卫国抵御匈奴最北的要塞,因为士兵想家时往南望只能看到那座山,所以才叫望故山。”

    “兄长,你有翻过那座山去看看那边是什么样嘛?”凌武侧看着弈文,“没,父亲从没带我去过,我想那边应该就是匈奴人的草原吧。”“那草原是什么样的?”“草原啊?草原有很多草啊,不然你以为呢?”“那只有草,匈奴人吃什么啊,他们不吃米么?”“额,他们应该吃肉吧,牛羊,对!他们养了很多牛羊,父亲说商队过去做生意的时候都是换马匹和牲口的。”凌武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老大,理应比弟弟知道得多,知道得全。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犯我边界杀我城民呢?”对于不曾见过的事情,弈文很想一次挖个清楚,知道所有的原因。“对啊,我也在想,他们既然跟我们都有互通商市,为什么还要屡屡奔袭我们。”

    “你们两个,就这样抛下我一个人!”说着话的女孩子很生气,她走上城楼发现这两个男孩时脸红得跟烧红的铁块一样。

    “慧姐姐好。”弈文看见来着是慕容惠,便行了个礼。

    “我当时谁,你就这么喜欢跟我?我跟我文弟来吹吹风看看景你都要跟来啊?”凌武显然没有这么拘束,相反,他对慕容惠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她好像一直在黏着自己。“不害臊,这城楼又不是你的,我来,你管得着咧?”慕容惠毫不示弱。“哎!我就奇怪了,先生明明说了你功课不好,应该好好补习,你倒好,不好好回府背书反而到处乱跑,你这是什么心态?”

    “先生要我识的字和看得书,我早看了,我到这儿来也是吹吹风和看看景的。有谁立下规矩不准女子上城墙做这些嘛?”慕容惠走向凌武,当面问他。就好像自己稳cāo胜券,等待着失败者的投降。

    “文弟,你别不说话,不帮帮我?”凌武望向弈文求助。“额,兄长,话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是自己来吧。”弈文知道,慕容惠这个刺头是惹不起的,虽是个姑娘家,但不敢轻易招惹,该让就让,该躲就躲。

    “那座山是什么山啊,为什么看起来好孤单?”慕容惠丢下尴尬的两人跑去看远处高耸入云的望故山,反而使二人更加尴尬。“那叫望故山,翻过那座山就是匈奴的地盘。”弈文慢慢地走上去,站在慕容惠的身边说出望故山的来由。

    “翻过那座山再往北走就是我们驻守北部边疆的最后一个要塞,兄长说戍边将士想家的时候往南望只能看到那座山,所以才叫它望故山。”“哦?凌武懂得倒还不少啊。”慕容惠回首莞尔一笑望着凌武。“那当然啊,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凌武脸红的扭过头回答道。

    “那山的北边是草原咯?”慕容惠回头继续望着那座山,“嗯,应该是的。”凌武也走上了上来。“你们有谁去过草原吗?草原是什么样的啊,那边的天和这边一样蓝嘛?”慕容惠笑着问这对兄弟。

    “不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弈文,你要跟我一起去。”凌武看着弈文,“嗯,我们一起去北边,去看匈奴的草原,去看他们的天。”

    “诶,我也要去,你们不能丢下我。”慕容惠发现自己被这两人给置身事外显得很不开。“你就别去了,你一女子,跟我们两兄弟去干什么?”凌武口气强硬,容不得否定。

    “呵,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去,我去不成?”“慕容叔叔会放你走?我才不信呢”“我爹爹不放我走,我自有办法走,用不着你担心,反倒是你冒冒失失的,我看啊,你肯定还没翻过那座山就已经迷路了。”

    “好啦,我们一起去不是很好嘛,兄长?”弈文看着争执的两人。“那多麻烦啊!她一介女流的。”“你要再敢欺负我,我就告诉夫人你的功课全是炒的!”“好好好,算你狠,今后我带你去还不成?”“早点这样,你何须受这般苦?”

    “哈哈,慧姐姐,你就快饶了武哥哥吧。”“不许笑,你就眼看着自己兄长被欺负都不肯帮,气死我了。”三人的背影开始追打嬉闹,城墙下的军士都好奇的望着这三个孩子,但这三个孩子的眼中只看到了其他两人,一起笑一起闹的两人。有时候这种感觉真好,即使闯祸也不会害怕受惩罚,因为自己的身边总会有两个男孩子站出来,这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两个男孩子之间也会觉得很开心,因为他们现在很多事情都还不懂还不用去管,他们可以笑得很大声,当然是在没有人的时候。

    想笑却不能笑,整rì为这张脸套上一个表情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吗?
第五章
    第五章

    卫王四岁登基,到今rì二十六岁,在这一国之君的二十二年里,小时候自己做不了主,身旁坐着自己的母亲,凡是大小具由母后做主,自己也不懂他们说的是些什么,后来母亲走了,自己能做主了,舅舅来了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会,等你长大了再说。”于是,他就从一座宫殿搬到了另一座宫殿,也到了学习的年龄,宫里面的师傅都是很严肃且不会笑的,自己喜欢笑,但老师和舅舅都说作为一国之君不能失了帝王尊严,所以自己不能笑。有时候自己忍不住也只能偷偷躲着笑,感觉空气中都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后来舅舅走了,自己也长大了,以为能做主了,到头来却又是一个人来管住自己。

    就好像囚牢中的鸟一样,自己被放在天空之下,蔚蓝的天空中白云朵朵,清风吹拂,杨柳飘舞,这样的天很适合飞翔,但你困在囚牢之中,你的双翅遭到禁锢,你的梦想被抹杀,你的青chūn被荒废,你的思想被cāo纵,让你束手无策。让你,永远看不到出头之rì。

    “卫国公,你这是要干什么!”前殿将军徐进宪怒吼着顺势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一个箭步准备从旁出来擒下卫严谨。正在此时,殿门被大打开,四周涌进了身着黑甲手执矛戟的军士将满朝文武围了起来,徐进宪放下了剑,往人群中后退。

    “护国公,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卫莽闭上眼问着卫严谨。

    “顺义候,有人假造天子密诏意图谋反,你说,我该怎么办?”卫严谨转身看着身后的满朝文武。“有人目无天子,肆意妄为,想要倾覆社稷,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护国公,现在是我们如同身处羊圈之中,待被人宰,你让我们说?”宰相陈章面对身旁的将士,反而异常镇定,“你说有人意图谋反,这些将士是你的吧,你这是要勤王?呵,这可是大功一件,护国公。”

    “这贼喊捉贼的事情,我只听过,还从没看过啊,今rì倒好,有生之年给长了见识哇。”大司礼申尙理从群臣中站了出来走到卫严谨身旁,闲庭信步一样的在他周围边走边说。

    卫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有说话,他不能走错这一步,rì积月累的直觉告诉他,这时候装个哑巴比做个聪明人好,什么都不讲出来,反而对自己最有利,嗯,这是事实,不能多说话,表面和平维持了太久太久,现在好不容易打破平静,好不容易可以寻找到挣脱牢笼的机会,自己不能丢失掉这次机会,这次机会太重要了,走对了,墙外的青山绿水就能去看了,走对了,墙外的鸟语花香就能进来了,走对了,师傅说的壮志凌云就能实现了,走对了,自己的帝王威严就能回来了。所以,“我不能错。”卫王的内心不停告诉自己不能错,不能错。

    闭着眼的顺义候一言不发,即使四周全是披坚执锐的军士,但这里是朝堂,卫王的朝堂,他不信卫严谨敢在这里做什么,但他似乎在等待,等待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他任由群臣去说去骂,骂护国公是豺狼是毒蛇,骂护国公意图造反,越大声反而自己越镇定,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尔等身为臣子,食君之禄不报答天恩也就罢了,反倒为虎作伥图谋不轨,说我贼喊捉贼,那我倒问问你们,东西边界的调令是谁下的?一月前守城将士被撤下一半调去南部戍边,这调令又是谁下的?这两条调令都是我不在王城之时下的,甚至连卫王记案官处都未曾有记录在案,这又是谁做的?”卫严谨说完之后扫视了群臣一圈。

    此时众人沉默不语,望着顶板的望着顶板,望左右自顾的也不在少数。

    “这两条调令,是我下的。”顺义候开口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卫严谨,“东西边界的调令是因为王城周边地区因为叛乱的破坏,重建需要人手,我调王城一半将士去南部戍边,是因为南方的山人有想进军的举动,之所以调王城守军是因为东西守军已经行进在半路,这时候再换方向,来回时间就不够,所以才派王城驻军。记录官不知道是因为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再惊扰到卫王,自从右司马叛乱以来,卫王太累太辛苦了,我不希望看卫王提心吊胆,再者言,我毕竟是卫王的王叔,我这么做越权了?”

    “顺义候,这平乱之事不是我一人所为,您自然也是功臣,但在这多事之秋,难免有些人想假以他名行自己的方便,也不乏有人想要瞒天过海。”两人眼光交汇时,都异常平静,看不出一点波澜。

    朝臣又开始议论了,议论声起此彼伏。宰相陈章:“护国公,这上唇启下唇闭,一张一合事情都由你说,你这样讲,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何况,当着卫王的面,你把着朝臣团团围住,意yù何为?”

    “我有证据在手,你敢看吗?”卫严谨说完从袖筒中取出了一封书信。

    整个朝堂顿时安静了,有不少人听到证据二字时便可以低下了头或移开视线避免被人看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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