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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王的冥妃:倾国小新娘 又名:王的冥妃:古墓小新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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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朕便觉得你们真的好像……好像!”

     “皇上,真是抱歉,让您想起了伤心往事,您请节哀!”

     皇甫靳听得她这一说,刚刚布在脸上的阴云顿散,眉角一眼,笑意溢满整张脸。

     “不过,朕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朕是不是曾见过你。”

     颜儿刚刚放下的心倏地再次提起,急忙否认道:“皇上,应该还是因为奴婢长得和您的母亲有几分相似的缘故,是奴婢沾了已故太后的光了。”

     “是么?”皇甫靳反问,尔后又自问自答,“也许是吧!”

     颜儿本来想起身告辞,她着实不愿和他这样面面相对,不过随即一想,这样的机会怕是错过了一次便不会有第二次了。

     “皇上,您是不是时常想起自己的母亲呢?”

     “是的,朕时常想起她,想起她的美丽,想起她的郁郁寡欢,想起她一直以来重病缠身……薄命早逝。”

     皇甫靳的视线飘得很远,眼神不似往日的凌厉,思绪沉浸在记忆的荒芜之中,旧事迢迢而去,万重山峰竟似一晃而过。

第14卷 埙声再起

     颜儿不忍打扰,只是静静地坐下,摸着自己的袖笼,触到一物,不由得心头一悸。

     那是那一日夕阳西下,自己对着守墓人吹响新学的曲子,他便将这埙给了自己。

     进了宫,她不想引人非议,一次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抚摸着静静地躺在掌心里的埙,只是不敢将它吹响。

     她再看了一眼皇甫靳,便从袖笼里掏出它,凑近唇畔,一触及上面的冰凉,她仿佛感觉到它上面还残留着守墓人独有的沧桑气息。

     “呜呜……”

     一声悲壮的埙声跃过禁宫深处的那一方天地,埙声奏起时,便像情人流下了多情的眼泪,在一片晓风残月里为离别伤神。皇甫靳视线收回,回头看见身着粉色宫装的少女扬着温柔的发丝,阖上她美丽的双眸,为他无人可诉的心思更增了几分惆怅。

     他心底深处的一根心弦被埙声拨动,新绿碧草之间,一帘微风吹散满目碎影,惟有眼前的这个少女宛如亘古不变的传说,演绎着她的自在芳华。

     埙声停下,颜儿睁眸,迎上皇甫靳眼里复杂的情绪,他认真地说道:“颜儿,你吹得真是好听!你的埙声会让朕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颜儿对着他展开甜美的笑,在皇甫靳的注视之下起了身,拍掉身上的草屑道:“皇上,奴婢要回承恩殿了,出来太久了,淑妃娘娘怕是会认为奴婢在偷懒了!”

     皇甫靳看颜儿站起,自己也跟着站起,颜儿上前帮她拣掉沾在龙袍上的草屑花絮。

     “皇上,您这是一个人么?”

     “呵呵,是啊。”他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刚刚在看到她钻进这里的时候甩了宫人跟着她过来了。

     “那奴婢……先回去了。”

     颜儿欠了欠身便不再多留,宫中眼多嘴杂,若是被人发现她和皇帝躲藏在藤萝深处,流言蜚语怕是会迅速传遍整个皇宫的。

第14卷 暗查颜儿

     颜儿欠了欠身便不再多留,宫中眼多嘴杂,若是被人发现她和皇帝躲藏在藤萝深处,流言蜚语怕是会迅速传遍整个皇宫的。

     皇甫靳也不多说,看着颜儿小小的身子灵活地闪出了藤萝架,嘴角不禁然扬起一抹微笑。

     这个丫头真是好生奇怪,又好生可爱。

     是夜,安宁宫的偏殿议事厅内,云太后端然而坐在正中的紫檀花木太师椅上,距离她几步之遥跪着一个中年太监。

     “回太后娘娘的话,范颜儿是在四月初五进得宫,带她进宫之人是紫云殿的执事嬷嬷贾嬷嬷,据嬷嬷说是因为先皇驾崩之时,大内禁卫军的于将军告之她守皇陵的范家有个标致的倒女儿,于是,她出城办事的时候便顺道将她带了回来。”

     太监说完呈上一卷白纸道,“这是有关于范颜儿的资料。”

     秦嬷嬷接过那卷纸,摊在云太后的前端的矮几上,云太后一字一句细细查阅。

     最后她抬头,手指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丫头是原武敬候的侄女儿,到也算得上是出自名门,也难怪气质较于一般丫头来得出众。”

     “可是娘娘……”秦嬷嬷开了口,云太后摇摇手。

     看了一眼跪在前面的敬事局太监道:“罗公公先回了罢。”

     罗公公起了叩便急急地退出了安宁宫。

     “秦嬷嬷,你是想说武敬候之事么?”

     “娘娘,当年武敬候可是誓死效忠三皇子的,他们心里是清楚当年是皇上……”

     “闭嘴,这事过去了不许再提!”云太后一声斥喝,秦嬷嬷吓得急忙噤声。

     云太后起了身,抚了抚自己泛疼的太阳穴。

     “娘娘,这是头痛病又犯了么?”

    

第14卷 太后忧虑

     秦嬷嬷急忙扶着云太后,云太后甩了她的手道:“无妨,哀家还死不了呢!”

     这时厅外有宫女说道:“秦嬷嬷,太后娘娘的药煎好了,要奴婢送进来么?”

     秦嬷嬷不答话,而是自行走了出来端过宫女的药亲自捧进厅内。

     “娘娘,该吃药了!”

     云太后皱了皱眉,接过秦嬷嬷手中的药道:“这头痛的老毛病这么多年了,吃了这么多药有什么用,这些日子的夜里哀家只要一想起那些旧事这头就疼得不得了!越发严重了!”

     说完之后将瓷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秦嬷嬷帮给她倒了茶水让她漱子口。

     云太后揉了揉头道:“扶哀家去佛堂坐坐,否则这心静不下来。”

     主仆二人出了厅,穿过偏殿进了左侧厢房,那里平日里云太后念经打坐的地方。

     秦嬷嬷扶着云太后进去之后便掩上了门,先出来了,这是太后的习惯,喜欢独坐佛堂,不愿有人陪在左右。

     “佛祖,哀家……这心里真是苦啊,为皇上做了这么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云太后双手合十,看着佛堂里的佛祖慈眉善目,忍不住跪在蒲团上:“佛祖,如今大局已定,天下已定,还望您能保佑皇上,过往的恩怨也让它到此为止吧。”

     云太后一记一记地叩拜,好像惟有如此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平静……

     “秦嬷嬷,今晚皇上去了哪个妃子那里了?”

     从佛堂里出来,秦嬷嬷牵过云太后的手行向她的寝殿。

     “回娘娘,却了承恩殿了。”

     “哦?”云太后停下步子,“昨儿个晚上是不是也去的承恩殿啊?”

     “是的,看来皇上好像很喜欢淑妃娘娘呢。”

     “是么?”云太后淡淡一笑道,“这后宫里头的事谁说得准呢!”

第14卷 母子对话

     站在安宁宫,远远而眺倒也看得见承恩殿内一片光影在闪烁,云太后仿佛还听得了承恩殿里传出来的缠绵私语。

     在那一片夜色之中,她好似看到自己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只是,那个让她爱了一辈子,却也伤了她一辈子的男人,只在片刻的欢愉过后就留给了她一处断肠落院和一帘愁绪。

     头又痛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一拂脸竟是一把辛酸泪。

     “秦嬷嬷,明日早朝过后,让皇上来安宁宫,哀家有话要和他讲。”

     “是,娘娘,您早点歇息罢。”

     第二日早朝之后,皇甫靳匆匆赶来安宁宫。

     “母后,您找朕来所为何事?”

     “皇上,最近哀家心里很不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有发生,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母后,”皇甫靳的脸色下沉,显然他很不愿意云太后提及口中的‘那个人’,”朕一早就和您说过,如今天下已定,你只需享受这荣华富贵便可,无须再为这些事操心了,朕能应付得来。”

     云太后一边点头,一边又摇头,从自己身侧的矮几上拿出昨晚敬事局罗公公交于她的那卷白纸道:“关于淑妃身旁的那个颜儿丫头,昨日哀家才知道她原是前武敬候的侄女儿。”

     “她是范进的侄女?”

     云太后点头,皇甫靳接过卷纸,一目十行看完。

     想起昨日他与她二人相处的那一段短暂而快乐的时光,皇甫的脸上就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母后,仕途落魄的前朝功臣,想借女眷的力量为自己赢回一席之地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他们只是想着让自已家的侄女来进宫邀宠倒也不可怕,我只怕他们会有其他阴谋。”

    

第14卷 母子对话2

    “阴谋?范进此人过于耿直,朕可不想将人力和精力放到这样一个无用之人身上,当年若不是先帝念他的功劳,让他去守皇陵,朕怕是早就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人了。”

     皇甫靳将那卷白纸递还给云太后:“母后不要整日里担心这些事,这样一来你教这头痛病如何好得了?”

     “皇上,范进为人虽然耿直,可你不要忘了她的妻子林氏可是当年华贵妃的贴身侍婢,陪着她从齐夏国嫁到了天龙朝的。”

     “那又如何?如今华贵妃早已死去,连便她那惟一的儿子皇甫羿也死了,一个陪嫁的侍婢且已老去,还有如何好顾虑的?”

     云太后细想着皇甫靳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开口。

     皇甫靳见着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刚刚自己的话说得过重了,方又开口道:“其实要防不是这些死去的人和虽活着其实和死了没什么区别的人。”

     云太后抬了头,心里清楚皇甫所指何人:“皇上还没想到对付他的办法么?”

     皇甫靳冷冷一笑道:“朕这个八弟一向如此,自小便是这般看似对任何事情都听之任之,其实心里清楚得很,连便朕的想法,他其实都一清二楚。”

     “皇上一直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难道当真抓不住他一点把柄么?”

     皇甫靳冷笑着点头,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记忆成伤,无法抵挡。

     皇甫旻,他这个八弟自当年的三皇子死后便享尽了父皇的宠爱,可是,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出一幅直图享乐不图江山的无为心态。

     然而,不管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何,自己的父皇却一心想着将自己的太子身份废去,扶八子登上皇位。

第14卷 回忆过去

     为求自保,为取得母后付诸一生心血的皇位,他不得不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求得当时的云贵妃和姨表兄弟小木候爷的帮助以诈死了取得父皇的最后一丝怜悯。

     “父皇,儿臣怕是快不行了……以后再也不会让您伤心了,让您为难了。”

     两年前他十八岁,看着瑞帝顶着漫天的风雪而来,他立即和衣躺在床上,瑞帝看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皇甫靳,多年来对他的质疑和怀疑尽数消殆。

     “靳儿——”

     “父皇,谢谢您还能看儿臣最后一眼!”

     “靳儿,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还是好好的么?”

     瑞帝说到此感觉到无比内疚,是的,他前几日见着皇甫靳还是好好的,只是在那一日自己曾在众臣面前透露过想要重立太子的想法。

     看来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内,受了刺激,伤了心……

     “靳儿,你不要吓父皇,你要相信宫内的太医,他们会治好你的!”

     皇甫靳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上硬挤出一丝笑:“父皇,不管你心里如何怀疑儿臣,儿臣只愿做您的儿子,不要什么太子,儿臣只想做您的儿子,只想享受寻常人应该有的父子之情!”

     瑞帝心头一热,忍不住掉下眼泪,握着皇甫靳的手道:“靳儿,父皇错了,这些年父皇一直忽略了你,不但忽略你还一直质疑你怀疑你。靳儿,父皇老了,羿儿已去了,父皇再也无法承受亲人一个个离去,你要听话,不要再伤父皇的心了!”

     皇甫靳的身子一阵颤抖,他抚着自己的胸口,脸色剧变,青筋突出,双眼瞪得大大直直地看着瑞帝。

     “靳儿,不要!靳儿!来人呐,快传太医,快!”

     皇甫靳紧紧地抓着瑞帝的手道:“父皇……对不起,儿臣对不起您……”

第14卷 回忆过去2

     等到太医赶来的时候,皇甫靳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瑞帝悲痛欲绝,无法言语,只是一直看着皇甫靳的尸体。

     最后仰天长啸:“老天呐,你为何这般残忍?”

     皇甫靳做到了!

     他以死了唤起瑞帝对自己的愧疚之情。

     不仅对自己的愧疚之情,还有对自己的母后,对云贵妃,那些个曾经被他伤害了的,被他忽视了的人将会在他的心里一一复活。

     他将会一直活在痛苦和自责中,他将会时时遭受良心的诘责,让他在梦里时醒来时都无法将自己忘怀!

     更重要的是要让他因为自责,即便在自己死后的日子里也要他不敢轻易开口重立太子!

     他虽不被瑞帝爱戴,可是,他却在母后死后的几年时光里用来观察自己的父亲,研究自己的父亲。

     最后,他得到结论,他的父亲瑞帝是一个成功的君王,却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更不是一个成功的父亲!

     瑞帝一生内心羁绊过多,虽然有着君临天下指点江山时的万丈豪情,却也被一个情字所累,以致暴露出他个性中优柔寡断的一面。

     当年的先帝数年来专宠一个华贵妃,大有后宫三千只取一瓢之势。

     皇甫靳的脑海里依稀还有华贵妃的身影,那位齐夏国的长公主当年以天下第一美人之名名扬天下,让这世人所有的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鹜。

     正值年少的瑞帝亲自南下前往齐夏国求亲,长公主夏风华为其风姿所折服,在瑞帝已立皇后之时还是委身下嫁,甘愿成为瑞帝的一名妃子。

     此时,天龙朝后宫木氏已贵为皇后并已怀有四个月身孕,同年,华贵妃也怀上子嗣,次年和皇后先后诞下一名儿子,实为日后的太子皇甫靳和皇三子皇甫羿。

    

第14卷 少年蜕变

     在此过程中后宫妃子也先后为瑞帝诞下儿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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