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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荷尔蒙的奴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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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一败涂地,酩酊大醉!

  夜里十点多钟,张家所有客人尽皆散尽,姐早已烂醉成一滩泥,被张先放到炕稍昏睡过去。张母也已疲惫不堪地躺在姐旁边准备就寝,只见已喝成“关老爷”脸的张先,凑到母亲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张母起始不禁一震,起身抬头凝视了儿子一阵儿,稍后又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很不情愿似地挪身到炕头上去……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张母朦朦胧胧中觉出有种久违了的男人吭哧吭哧沉重喘息的声音传入耳鼓,她让自己清醒了醒,倾耳细听,又听见一阵女人的似哭似乐的呻吟与哼叫。她禁不住想侧过身来瞭一眼,确切地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她似乎又觉得用不着,凭着她多年前早已有过的经验,她完全能够判断出那是在干啥……她不由得心脏一阵怦怦跳!

  “嗷!嗷!我的妈!我,我,我的老天爷!”张先突然昂奋地呼叫起来。

  “哎哟,哎哟!哎哟哟……痛痛,痛死我了!你,你是谁呀?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张母听见了姐的哀叫,她一下子明白了儿子做的是苟且之事,可一时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随后的漫漫长夜中,张母几乎一直是在辗转反侧、痛苦矛盾中熬过的。她的耳鼓里,一会儿响起儿子的苦苦哀求和唉声叹息声,一会儿响起姐凄凄哀哀、悲愤交织的苦痛声,仿佛如一把剪刀把她整个身心都绞碎了!

  天刚蒙蒙亮,张母便匆忙下炕去灶间做饭,但她的心思却一直留意着炕上的动静,偶尔向屋门里一瞥,竟愕然发现儿子正再度重复起昨夜的恶作。但这一次她发现,没再出现昨夜那极不和谐的声音,而是被一种无法遏制、无法抗拒的冲动、欢愉浪潮所代替,她的一颗极度悬吊着的心,才慢慢踏实下来……

  吃早饭的时候,姐嘴里咀嚼着饭食,却久久无法下咽,不知不觉一双红红的眼睛里汪了满满的泪水。

  张先嬉笑地问道:“咋了?又牵哪根肠子啦!”

  姐眼中的泪水突然喷涌而出,哽咽着憎恨地质问张先:“昨晚,你,你为啥要对我那样?!”

  “嗬!我怎么不能对你那样?你是我的媳妇嘛!”张先大言不惭,丝毫未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

  姐猛然将饭碗往桌子上一蹾厉声道:“我还没到岁数,我俩也没登记结婚,你凭啥这样对我?!”

  “嘿嘿,咱俩早晚还不是那么回事?早在一起不是早快乐嘛!”张先想到早晨刚刚与姐交欢时的情景,不禁鼻子眉毛都是笑。

  早晨,张先被强烈的荷尔蒙折腾得发狂的时候,他不顾一切再度跨上了姐的胸膛,姐开始本能地反抗了一阵儿,可当他完全进入到她的躯体以后,她慢慢激奋起来,并进而倾尽心力地同他交合起来……

  张先的一副赖皮象令姐更加作呕,她陡生恶气,边穿鞋边愤慨地骂道:“张先,你纯粹是个畜牲,我,我要去告你!”

  张先一怔:“你,你要告我什么?”

  姐怒吼:“告你*!”

  张先冷丁呆住了,张口结舌干瞪眼儿,半晌没反应过来。

  姐眼瞅将要冲出屋去,张母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哭嚎着搂住了姐:“哎呀,我的好媳妇,我的好闺女,玉芳,你可千万别这样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给我们张家留条活路吧!”

  姐愣怔了一下,继而仍使劲儿地往外挣脱着。

  张母火烧火燎地扭头冲仍傻愣在炕上的儿子叫骂:“你是想作死吗?还不赶快过来帮妈拦住你媳妇,求她饶过咱这一次吧!”

  张先听了这才缓过神来。他一高蹦到地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姐身前,两条胳膊死死抱住姐的大腿不放,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干嚎道:“玉芳!玉芳!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不是有意要祸害你,我,我是太爱你了啊!”

  姐的精神似乎又开始恍惚起来。她两眼虚无地望着屋顶,喃喃自语:“巴特进监狱了,巴特没,没*我……你张先不要脸,你,你丧良心,你从认识我,就没,没长好下水,在在火车……你让我喝酒,喝酒,灌醉我……你,你*我,巴,巴特没有……”

  姐说着说着,突然又仿佛清醒了过来,她憎恨地盯着张先,乱蹦乱跑地硬要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出来。

  猛然,张母回身从炕沿边抓起一把剪子,对准自己的喉头绝望地叫道:“玉芳,你实在要告就去告吧,我先儿成*犯得蹲大狱,我也没法活了,不如现在就死了算啦!”

  姐见了禁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四十四)
母亲干等姐也不见姐来,很是着急,想跑去张家看看,却一时又脱不了身——王广武盛怒之下将王力用铁链锁了,王力整天大闹不止。母亲想放他又不敢,不放又瞅着揪心,只好一天天苦苦捱日子。不知不觉十天半月就过去了,母亲实在放心不下姐,便趁王广武休息的日子再次带上王香跑去了黄海沿那座不毛的小沙坨子村。

  王广武在家呆了一上午,也整整打骂了王力一上午。下午有人找他去耍牌九,他便命令王智在家留守,并声言,如果他再胆敢不听话,惹是生非,就会和王力有同样的下场!

  王智捶胸顿足,冲天指地地发誓,自己永远也不敢了,一定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王广武放心地走了。

  王智目送爸爸走远了,立刻撒欢地跑回屋里来。他大摇大摆地走到王力面前呼嚎地喊道:“哈哈,老*灯可算滚啦,这天下,可就是我的啦!”

  “哥,哥呀,你快放了我啊!”王力急不可耐地叫道,挣抖得脚链、手链哗啦啦响。

  王智忽然紧蹙眉头道:“你当我不急呀,可没有钥匙,这锁我咋开啊?再说,等老*灯回来……”

  王力没等他把话说完,发狂地大吼起来:“快!快!小厦子里有把钢锯,赶快拿来帮我把铁链锯断,咱俩一起跑吧!”

  王智冲动地上前抱住王力焦虑地道:“可咱们能往哪跑呢?”

  王力乱蹦乱跳地嚎叫道:“只要离开家,只要不让两个老坏蛋抓着,跑哪去都行啊!”

  王智沉默了片刻,倏然下定决心地感慨道:“对,咱俩一起跑,只要咱俩能在一起,跑哪去都行!”

  王智说完放开王力,转身跑了出去,不大工夫手里便攥着一截钢锯条跑了回来。

  王智边给王力锯锁链边嘀嘀咕咕道:“嘿哟喂,这些天可把我弄惨了,一个人干啥都没劲,还天天晚上做恶梦!”

  王力也嘟嘟囔囔:“可不是呗,这些天我被锁在家里,没有你在身边,真想撞墙死了才好!”

  “谁叫咱俩是双子呢!”

  “双子该不是一条命吧?”

  “反正我只要一离开你就感觉没劲!”

  “哎呀,我都快成死海螺了,空壳了……”

  王智、王力匆匆收拾了点东西,翻箱倒柜拿走了母亲存放的一些钱和粮票,逃之夭夭!

  母亲见到姐的第一眼,便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当确知发生了自己一直耽心的不测后,母亲雷霆大怒,拉起姐就要去报案!

  姐沉静地对母亲道:“我已经使一个男人进了监狱,不能让第二个男人再进去了,不管咋样,他到底是爱我的呀!”

  母亲恼怒地道:“你这个死丫头,就是不听妈的话,嫁张先这么个又穷又‘故洞’的家伙,这辈子可就算完啦!”

  “啊,这么大的事儿,你说妈能不管吗?!”见姐半天不说话,母亲转换了柔软的口吻道,“妈虽然把你们扔了,可到底还是你们的亲妈,你们到底也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

  母亲不觉又触到了自己的伤心处,禁不住潸然泪下。

  姐也情不自禁流了泪道:“我这人可不像你,为了自己的快乐和幸福,啥都可以不顾。我像爹,始终掰不开一个情字。张先他虽然有些地方不如意,但咋说他也是爱我的,何况现在已……哦,爹常说,好女不嫁二夫郎……”

  姐自知失言,赶紧打住。然而,为时已晚,母亲的反应异常激烈,她不由自主地抬手狠狠抽了姐一个耳光,痛哭失声地骂道:“好你个吴玉芳,你今天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以后谁死谁活互不相干!”

  母亲说完拔腿就跑,姐怔了怔,急忙撒腿去追。母女俩在泥泞的海滩上疯癫地奔跑着追逐着,恣情地哭诉着呼嚎着。天色渐渐昏暗下来,阴冷潮湿的海风忽刮忽停,忽弱忽强,雾气则渐渐腾起。张先背负着王香疑惑地站在远处张望,见母亲和姐越跑越远,渐渐消失在雾霭浓重的夜幕中……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五)
听说巴特到了离蘑菇气三、四百里地的一个劳改农场,吴为便同爹商量着要去探望。

  爹说:“咱们得准备准备,不能空着手去。”

  吴为当即放下手里的书本,乐颠颠地找了几个小伙伴儿,一起去周围的山上下药、设套、放夹子,几天后便猎获了几只野鸡和两只兔子。

  爹则做了些奶酪,晒了些牛肉干,在村里的土烧锅上买了些酒,准备着择日启程。

  经过一番考虑,爹决定把库塞也带上。爹向生产队要了一头老牛和一辆破铁轱辘车,便拉上吴为和库塞一起上路了。临走时,哥也要跟着去,爹说:“这不是去看光景的,路上会很苦,再说家里总要留个人照看。”

  哥哭唧唧的道:“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爹不禁大声呵斥他:“你都多大了啊?眼瞅快成大小伙子啦,还这么没出息!噢,你不会找几个同学来作伴呀?!”

  狼虎也要跟着,爹沉吟了一下就同意了,吴为禁不住兴奋得跳起来。

  爹却板着脸说:“这次你可得把它看好,别再让它给咱惹祸!”

  吴为搂着狼虎分辩道:“它那阵儿不是还小嘛,现在可懂事多了!”

  库塞刚坐到车上不大会儿,不知为何又突然想下来。吴为扯住他不放,库塞硬要下,狼虎见了立刻冲库塞叫起来,并一跃上了车叼住库塞的衣襟不放,库塞只好乖乖地坐下来……

  塞北冬日的清晨,空气极其凛冽,干巴巴没有一丝风,却像隐藏了无数根银针似的,刺得人疼痛难忍。特别是为了呼吸而不得已露在外面的嘴巴、鼻子、脸蛋,真像被虫咬蚊叮得一般,口鼻呼出的气体立刻会在胡须、眉发上凝成白霜……

  爹、吴为、库塞三人头戴兽皮帽,身裹羊皮大衣,脚踏“乌拉靴”,乘坐在牛车上,都尽量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以抵御严寒的侵袭,狼虎却不畏寒冷地在车前车后左右四处乱窜乱跑,以至让吴为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呼叫:“狼虎,回来!”

  太阳终于从东边那座高高的山颠上磨蹭出来。顷刻间,浩瀚如海的雪野,像被千万条金线织绣了一般,呈现出耀眼的光辉,并散发出令人心醉的暖意。人畜都不禁有些亢奋,老牛“哞哞”地叫了几声,吴为激情地跳下车,撒野向狼虎追去,爹则扬鞭连声吆喝“驾驾……”

  放眼眺望,极目之处,雪野间空无一物,牛车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波摇荡,又如沙漠中的一座驼峰,踽踽独行……

  王智、王力从家里逃出来,先跑去商店买了些在当时说来极为稀罕的糖果、糕点之类东西吃,随后去电影院看了两场电影。从电影院出来时,天已经很晚了,哥俩在闹市区散逛到大半夜,实在百无聊赖了,又觉得累困交集,便商量了跑去火车站过夜。

  第二天早起,王智、王力哥俩在街摊上随便买了点吃的,便兴冲冲地一起跑去山上公园看动物,直到中午肚子饿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跑去商店买昨天没吃够的好东西吃。下午和晚上,哥俩除了买东西吃东西,就是一场接一场地看电影,夜里便又北京鸭子——散逛!

  第三天上午,王智突然想到这样久了,弄不好被爸妈发现就倒大霉了,王力似乎也有同感,哥俩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如果被老*灯抓着,非扒了咱俩的皮不可!”

  王智补充道:“咱俩这次可闯大祸了,把家里的钱和粮票、糖票都花光了……”

  王力禁不住心急火燎地喊叫起来:“那咱俩赶紧远点跑吧!”

  “可往哪跑呢?”王智为难地挠着头。

  “咱们坐火车远点跑!”王力急中生智。

  “对对,对啦!咱们去沈阳!”王智兴奋地叫道,“我记得咱家以前在那地方住过。”

  “哈,我也记得!”王力蹦高地喊。

  哥俩说走就走,立即要去车站买票。可是,到了车站后,一查钱不够了,俩人不禁丧气地从售票处走了出来……

  老牛车在冰天雪地里连宿带夜地爬扯了五六天,终于在人畜均已疲惫不堪的境况下到达了目的地。

  这不是通常那种高墙、岗楼高耸、哨兵林立的监狱,而是一座颇具现代化、规模宏大的驯鹿场。

  几经周折,爹、吴为和库赛三人被安排同巴特见了面。

  他们到来时,巴特正在给鹿群喂食。一眼望不到边的鹿圈里,数百成千头梅花鹿组成一幅巨大无朋的画图,令人惊叹!令人震撼……一只只无比高贵、美丽、柔雅的梅花鹿,那悠然自得的神态,异常招人喜爱。

  吴为正看得愣神儿,忽然一阵响亮的唿哨声起,群鹿便蜂涌向一个高大的汉子奔去。

  吴为寻声一望,禁不住欢呼雀跃起来:“啊呀,巴特!巴特!”

  爹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踉跄着脚步向巴特跑去…… 。。

(四十六)
库塞一露面,巴特便禁不住扑过来将他拥在怀里。但库塞却像根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巴特甚是诧异:“哥,你这是怎么啦?!”

  爹突然流着眼泪说:“库塞是为小向日葵变傻的,而巴特你却是为了保护玉芳才获罪的啊!你们哥俩都是好人,就让我们两家成为一家人吧!”

  巴特静静地听着,两眼渐渐闪出了泪花。突然,巴特“扑通”一声跪在了爹面前,哽咽道:“吴叔,你就是我和库塞的亲阿爸!我巴特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去,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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