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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荷尔蒙的奴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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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向日葵被确诊得了重伤寒,需长时间住院治疗。医嘱要孩子母亲前来医院陪护,并提供所需医疗费。

  库塞说:“我就是孩子的母亲!”

  医生护士们起初甚感愕然,随后便觉好笑,这几天他们已觉察出库塞的智障状态,以为他又是在说傻话。

  “小葵葵的父亲母亲都是我自己,她又叫我阿爸又叫我阿妈,想叫啥就叫啥,真的!”库塞信誓旦旦。

  医生护士们禁不住一阵哄笑,随后又七嘴八舌:

  “这小姑娘恐怕从小没妈。”

  “看库塞的傻样儿,向日葵能是他亲生的吗?”

  “可不是嘛,我咋看也看不出这爷俩哪儿长得像!”

  “哦,这里面肯定有情况。”

  “嗯,反正事有蹊跷,不信咱们扣问扣问他试试!”

  库塞接下来语无伦次的对答,愈加引起大家的疑虑,进而又引起了医院领导的重视,经过一番了解查询,终于引发了向日葵身世之谜。小患者向日葵是狼孩儿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即震动了整个医院,震动了整个扎兰屯!

  经媒体传播,“中国首次发现狼孩儿”的新闻很快便传遍了全区、全国,引起各有关部门和社会各阶层的广泛关注。

  可想而知,不久,向日葵便被转到了呼和浩特,随即又被送去了北京——从此,泥牛入海,杳无音讯,似乎永远从巴特、库塞和吴为等人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十几天后,库塞一个人回到了蘑菇气。巴特蹲了监狱,小向日葵远走高飞了,毡房里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他对什么事儿都没了兴趣,整天一个人躺在铺上睡大觉,时常几天不吃不喝,库塞变得更傻了!

  在挖掘狼孩儿的事件中,有记者曾顺藤摸瓜找到巴特和吴为这两个重要当事人,但因巴特已是“*未遂”的罪犯,而吴为又一再嘟囔巴特是好人,再三要求放回巴特,使得深入采访和继续报道的计划只好中断,巴特和吴为也只得做了默默无闻的英雄。

  张先不失时机地发动着进攻。

  巧舌如簧的男媒再次登门:“唉,女大不中留哇……我说老哥们儿,你可千万别再犯糊涂啦!”

  甚至连村里最高权威生产队长本人也粉墨登场了:“张先这孩子不错,我虽然只是他的表亲,但并没把他当外人看。再者,这孩子有文化,在村里当校长兼老师,工分不少挣,身份也不低,和玉芳可说是天生一对,和你们吴家也算门当户对。更何况你吴永福逃荒来到咱蘑菇气,我这当队长的可从没难为过你们哪!”

  几经说和,爹终究同意了与张先这门亲事。但爹开的条件也满苛刻,要张先暂做上门女婿,待吴为哥俩分别长到十八岁再分家。说来,爹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爹说:“我苦熬苦累把姑娘拉扯大,刚能帮我做做饭缝补缝补衣服,就让她嫁出去,不又要剩下我们爷几个过没有女人的苦日子了嘛!”

  爹还说:“待我两个小嘎长到十八岁,不管成没成家,我都让女儿女婿出去单过,所有家产平分秋色,若拉下积荒也共同分担!”

  张先别无选择,只好点头同意。

  姐本来就在张先和巴特两个男人中间徘徊,一直拿不准主意,如今大势已定,也只好遵从父命和听天由命了。

  只有吴为听说爹要把姐嫁给张先,以后自己就得喊张先姐夫了,又蹦又跳说啥也不干。爹左说右说吴为也不肯就范,气得爹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吴为愈发恼怒,一高蹦到灶台前,捞起一根烧火棍就向张先抡去,姐慌忙扑上去搂住弟弟,发着悲腔喊叫:“双柱!你小孩儿别管大人的事行不行啊?!”

  吴为魔怔似地挣脱着,气急败坏地喊叫着:“我不要张先这个坏蛋做姐夫,他不是好人,是他害了巴特!”

  张先冷冷地盯着吴为,半晌阴郁地说道:“我知道巴特救过你们,我知道双柱跟巴特好,可他现在……”张先本想说巴特已成了罪犯,但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赶紧改口道,“可他现在已没法再娶玉芳了,总不能让她背个被人*的臭名嫁不了人吧?我是真心爱她的,真心对你们吴家的,以后我们生活在一起时,就该彻底知道我张先是啥人啦!”

  就这样张先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并很快办了订婚酒席。

  张先和姐举行订婚仪式那天,吴为一个人躲进房后一片玉米地里伤心。他躺在地埂上透过已枯干败落的玉米枝干叶片仰望苍天,心神没着没落的说不出有多难过。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喊着:“巴特,巴特,你在哪儿?你啥时候才能回来呀?我好想好想你啊!”

  不知啥时候,吴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悠一下便做了一个梦——梦见巴特浑身是血地向自己狂奔而来,身后一群手持刀枪的民兵正没命地追赶着他。吴为“嗷”地大叫一声:“巴特,别怕!我来救你!”猛然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懵懂了半天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

  天色已经放黑了,蘑菇气家家户户的房顶上都升起了袅袅的炊烟,远近此起彼伏着村妇们喊叫鸡鸭猪狗吃食回窝的吆喝声,以及鸡鸣、狗吠、猪叫的嘈杂声,在这些杂乱无章的声音里,有一串焦灼、苍凉而温婉的呼唤声隐约传进吴为的耳鼓:“双柱,你在哪儿呀?快来家吃饭吧!”

  吴为听出这是爹的叫声,不知何故,他突然心一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库塞彻底傻了,并一病不起。爹和吴为天天跑去照看,很是感觉不便,便核计着要把库塞接回家。姐、哥都没啥意见,只是需住到张先的那铺炕上,张先很是反对。张先态度激烈地道:“让一个傻子住到家里来,简直不可思议!”

  爹教训他道:“你也算是吴家的女婿了,女婿顶半个儿。巴特、库塞哥俩对咱们吴家有恩。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泉涌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当永生难忘才是!如今,巴特进了监狱,小葵葵又被人弄走了,剩下库塞一个孤苦伶仃的傻人,我们怎能不管不顾,袖手旁观?这岂是君子所为!”

  爹说起这些道理一套一套的,张先无言以对,只好勉为其难。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十)
库塞被接来家,姐从里到外给他换洗个干净,连铺盖也重新浆洗、缝过,可张先和他住了几宿后,还是无法忍受,只好忍气吞声搬到办公室去住——库塞夜里咬牙放屁打呼噜不说,动辄还梦游什地满炕划拉找巴特、葵葵,好几次钻到他的被窝里,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啃。

  爹对库塞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爹像对待亲儿子似的,姐、哥和吴为也极尽爱心地处处呵护他。一家人还分工协作,轮流当值,负责库塞的日常看护和生活起居。库塞平日嘴里总是不停地喊着“巴特、葵葵”地到处乱走,吴为为防止库塞走丢,专门训练狼虎跟着库塞,只要他一走远,就冲他吼叫或嘶咬他的裤脚把他撵回来,从而使全家人省了不少心和力……

  巴特被遣送到中苏边境一个劳改队去改造。到来的当天晚上,同监狱友听说他犯的是“*未遂”罪,便对他极尽侮辱之能事,巴特忍无可忍,舍命抗争,结果将一个狱友的胳膊打断,将另一个狱友摔成了脑震荡,因此获了加刑。谁也不会想到,巴特这一去竟在监狱里呆了十多年……

  日子是在许多平淡无奇和许多意想不到事情的交错递进中,让人不知不觉地度过的。几乎一晃,便到了冬季。

  初冬的塞北,秋天的影子还没消尽,寒霜便浸染了山川、田野和草原,放眼之处,大地一片枯萎,一片苍凉,一片橙黄……

  寒霜与冰雪几乎脚前脚后地跑了来,似乎只在一个早晨,大地便一片银装素裹,成为冰雪世界。这世界没有一丝尘埃,没有一点龌龊,没有纤毫污染,圣洁得仿佛如天国里的童话世界……

  这是这片广袤的黑土地又一大美丽盛景,令你深切感受到大自然的壮丽与伟力,你会真诚地匍匐在地,顶礼膜拜自然之力的神奇——只有它才是世界的主宰!

  学校放寒假的当天,张先便对爹说:“我想趁假期带玉芳回趟老家,一来探望探望母亲,二来也顺便去大医院给玉芳检查检查,让病情进一步巩固巩固!”

  爹一听便道:“这是好事儿,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和好意,争取快去快回,如有可能把老母带来一起过日子才好!”

  姐原本有些不乐意,但禁不住爹和张先一番劝说,便收拾收拾同张先一道登了程。

  生产队专门派了辆四马胶轮大车将张先和姐一起送到了近二百里地之外的扎兰屯。

  列车出站没多久,便遇上了暴风雪,漫天风雪搅得天旋地转,日月失神,列车走走停停,艰难前行,扎兰屯至齐齐哈尔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整整走了大半夜。路途中,张先百般殷勤,处处细心地照顾姐,使姐深感欣慰,即便张先趁姐怕冷,对她动手动脚,甚至搂搂抱抱,姐都默默依从了……

  那个年代,社会封建意识极重,未婚男女之间,虽未曾达到“授受不亲”的程度,却也是规矩、说道甚严,这使得许多青年男女,在未婚前,别说发生什么性关系,甚至连初吻、摸摸手这类的爱抚都不敢有过。因这类事没有处理好双方闹掰,或因某些过火行为而成罪犯和被判重刑的案例已毫无希奇可言…… 

  在齐齐哈尔中途倒车时,因列车无法正点运行,众多旅客都拥挤在候车室里。张先和姐挤在墙角一把长椅里头熬时间。姐又冷又困,张先怕姐睡着冻感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出去买了点吃的和一瓶白酒来,俩人边吃东西边对着瓶嘴你一口我一口地对饮起来。

  姐自那次和巴特、张先一起开了斋之后,说不清咋竟对酒有了某种亲切感。这时正值寒冷困倦之际,见了酒自然倍加亲切,俩人也不推让,直喝个畅快淋漓,不大工夫,一瓶六十度北大荒老白干便底儿朝了天!

  姐涉世未深,不知张先早已心存歹意,喝酒时自然实打实可口灌,却没注意到张先大口张小口酌,一瓶酒只喝了个三分之一,而姐却喝了三分之二以上。姐酒足心躁,不禁又巴特长巴特短地哭闹起来,张先克制着自己的性子好点才把姐哄好睡了。张先将姐抱在怀里,久久凝视着她那张俊俏而充满稚气的脸,心中的邪念愈发高涨,特别当他想到姐心里还想着巴特,不禁妒火中烧,难以克制,心中暗暗叫道:“我要让你立刻死了这条心,让巴特见鬼去吧!”

  因困顿交加和酒精的麻醉,姐睡得格外香甜。

  夜深人静,候车室里灯光昏暗。成堆成群的旅客都被疲惫和困倦迷倒了,人们拥挤在一起,你搭着我的肩,我抱着他的头,他搂着你的腰,横七竖八地躺得满哪都是,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沉入了梦乡……

  墙角的暗影里,张先搂抱着姐,头耷拉得低低的,佯装作沉睡,手却在姐的身上身下到处触摸。这平生头一次对于女人肉体尤其是私密处的抚摸触动,令他获得了从未体验过的*的同时,也令他得到了空前未有的痛苦折磨。他只觉周身热血汹涌澎湃,生命之根如爆若裂似的肿胀,让他感到痛不欲生,他不由自主地“哎哟,妈呀”地呻吟起来,心脏怦怦跳得仿佛要冲出来,肝长气短得快要窒息了!

  有一刻,他甚至想揭开姐的裤子,将他那根玉柱插入到那令他梦缠魂绕,生死难舍,神秘莫测的神圣洞穴中去……

  张先被*烧灼得几近疯狂,整个人五官都变得扭曲、移位了,他拼命咬紧牙关坚持,想阻止自己生命深处的那股狂潮向外奔涌,但已无法力挽狂澜。刹那间,他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仿佛天崩地裂似的,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全部外泄了……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世界似乎变得宁静而空寂。

  张先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他忽而感觉自己如一棵轻盈的羽毛,飘飘欲仙地飞升天穹,忽而感觉自己如一块千钧的磐石,势不可挡地跌入深谷。

  恍惚间,他觉出自己的小腹和大腿间,有一股阴凉、冰冷的潮湿之物在蠕动、漫延,不禁用手一摸,即刻被粘了些许粘稠之物。随即,他又惯性地将手凑近鼻孔嗅嗅,一股腥臊之气直冲胸口,令他禁不住连连哽咽喉头,想要作呕!

(四十一)
拂晓时分,姐一乍醒来,发觉张先正紧紧地搂抱着自己,一只手还深深地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不禁懵懂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她便明白了一切。她不禁“哎呀”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挣扎着站起来,伸手狠狠打了张先一个耳光,失声破口大骂:“我的老天爷呀,你,你竟敢耍流氓!”

  姐的叫喊声惊动了邻近的人,有人愕然地睹着姐和张先俩。张先惊慌的两眼几乎快要突出来,他急忙去拉姐并想用手去堵姐的嘴。姐挣扎着再次喊叫:“你是混蛋,你竟敢……”张先没等姐将下面的话再喊出口,猛然一跃用手将姐嘴捂住。

  周围被惊醒的人越来越多,人们蠢蠢欲动,并窃窃私语。

  “这男的是她什么人?”

  “看样儿是一家的,昨晚上就见他俩在一起。”

  “可她咋喊他耍流氓呢?”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咱们过去问问!”

  姐被张先捂得难受,奋力挣脱着叫道:“张先,你抽什么风?你想憋死我呀!”

  张先气急败坏地压低着嗓音叫道:“玉芳,你轻点嚎行不?你想把全候车室的人都吵醒是不是啊?!”

  “那你刚才……”姐仍气愤地不依不饶。

  说话间,几个好事男女已聚拢过来,有的还横眉立目地瞪着张先。

  张先不禁惊恐万状地盯着姐的眼睛诘问:“玉芳,你是不是想让我和巴特一样被送进监狱啊?!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呀!”

  有人上前抓住张先的胳膊质问:“你俩是咋回事?你刚才对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有几个人则关切地围住姐问:“那男的是你啥人?他是不是在欺负你啊?”

  “啊!巴特耍流氓,巴特耍流氓,巴特被抓进监狱里去了……”姐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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