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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荷尔蒙的奴隶-第16部分

小说: 荷尔蒙的奴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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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的心灵被震撼了。她虽然只是情窦初开,虽然还不是个熟透的女人,但凭着天性,她能够理解巴特传达给她的意思,她不由得为巴特感到心酸,为巴特感到不平,她觉得像巴特这般的好男人、英雄汉,不该混成这种状况,命运、老天对巴特太不公平!

  “哦哦……巴特,你别,别这样子,别,别难过。”姐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巴特的头和脸,像似在哄自己的小弟弟。

  巴特似乎愈发感到委屈,抽泣的声音渐渐放大起来,进而变成了“呜呜噜噜”的悲声。

  姐不禁有些慌乱,她万万想不到,像巴特这样的铁汉竟也会像小孩子似的哭泣,她冲动地移身到巴特的身边,环起双臂紧紧抱住他不停颤抖的头脸,将其深深埋进自己的怀里。

  屋里好一阵静谧,静谧得仿佛令人窒息。巴特的头脸偎依在姐的胸前,鼻和唇紧贴着她温暖而柔软的乳房,少女肉体的芳香令巴特仿佛被灌了迷魂汤似的,沉醉迷幻,飘飘欲仙…… 

  姐紧抱着巴特,被他鼻息和热唇熏润着,似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姐贪婪地承受着,顽强地坚持着。这样不知持续了多久,姐的身体突然塌了下来,软软地瘫坐在了炕上,而巴特身子却陡地坚挺。他俯身过去,一把将姐搂住,裹进怀中,骤然将自己长满络腮胡子的嘴巴贴紧姐的嘴唇、脖颈、面颊及至一头秀发,发疯似的狂吻起来!

  姐起初被动着,进而被激动得昂奋起来,姐绕起两腿缠住巴特的腰肢,俩人如扭麻花似的纠缠起来。巴特和姐互相撕扯抓抱着,一会儿从炕上滚到地下,一会儿又从地下翻滚到炕上。巴特早已把持不住了,几欲要解开姐的衣裤,都被姐急切的、痛苦的哀求、警告制止住:“啊啊…… 巴,巴特,不不,不要!不要!我,我怕,我怕呀!”

  “玉,玉芳,玉芳,我,我痛苦死了!我痛苦死了!我,我受不了啦!啊啊,老天爷,让,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巴特如泣如诉,如癫如狂,仿佛真到了生命崩溃的边缘,而姐也好像已再无力抗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呼隆,哐当……”一阵踹门砸窗的震声响起,一群持枪抡棒的“基干民兵”闯进屋来,凶神恶煞般出现在巴特和姐面前……。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三十七)
“巴特,你这个臭流氓,你竟敢*良家少女!”张先一步窜到巴特跟前,抡起巴掌狠狠打了巴特一个耳光。巴特冷丁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姐则被这一突然出现的场面惊吓、羞愧的呆若木鸡、无地自容……

  稍顷,巴特似乎缓醒过来,或惊散了酒气,他略略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仪容,粗声大气地道:“我俩都乐意,谁也管不着!”说着推开众人就往外走。

  民兵队长伸手挡住巴特的去路,厉声喝道:“巴特,案情没搞清楚,你不能走!”

  巴特抬手将他往旁边一推,气愤地道:“我和玉芳搞对象,你凭啥要管啊?!”

  民兵队长一挥手,怒吼道:“没有我的命令看你敢离开这里半步!”

  众民兵应声一齐举枪对准巴特的胸膛。

  民兵队长威风凛凛地移步到姐身旁,极严厉极威严地审问姐道:“吴玉芳,我问你,刚才,你和巴特俩是在搞对象吗?谁给你俩做的媒?你爹答应了吗?你俩啥时定的亲?登记了没有?你老实交待,否则就以乱搞男女关系、流氓、破鞋、通奸论处!”

  姐被这一连串的拷问弄得愈发蒙头转向,更因一时羞怯难当,禁不住哀哀地哭泣起来。

  张先见姐只顾哭半晌不回答队长一句话,不禁气急败坏地抓住姐的脖领子大吼道:“玉芳,你快告诉大家,你没和巴特搞对象,他这是在要*你!”

  民兵队长和缓了一下口气劝姐道:“吴玉芳,看你还是个小姑娘,我再次告诫你一次,这可是关系到你终生命运的大事,如果巴特他不是在*你,那你就是个破鞋,通奸犯,我现在就一起把你带走!”

  姐惶恐地瞪着眼睛,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随后猛然扑到炕上号啕大哭起来。

  张先疯狂跳到巴特面前,双手死死揪住巴特的胸口,色厉内荏、一字一顿地说道:“巴特,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不能连累玉芳。她,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不能因为你毁了一生!”

  此时,巴特已完全醒了酒,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知道事情的起因和后果。他万万没想到张先会给他来这一手,设陷井置他于死地。他不禁胸中烈焰升腾,恨不能立刻掐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意到手到,巴特一把勒住张先的脖子,狠命掐了起来,张先当即像个吊死鬼似的,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勾喽勾喽地直吐舌头。

  众民兵见状一时惊愕的目瞪口呆。民兵队长先是一怔,随即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快!快把巴特给我绑起来!”

  众民兵一拥而上,巴特奋力抗争,一场混战陡然而起,直从屋里打到外面。巴特是远近闻名的蒙古“布库”,众民兵一会儿工夫就被他摔躺了一大片,最后只剩下民兵队长和张先两个,巴特虎目怒张,一步一步向他逼来,张先惊恐万状,老鼠见猫似的溜蹿到民兵队长身后,语无伦次地乱喊乱叫:“快,快,快开枪!*犯巴特竟敢打民兵拒捕,打死勿论!打死勿论!”

  张先的喊叫提醒了民兵队长,他真的“哗啦”一声拉开枪栓将子弹推上了膛,同时怒喝道:“巴特,你给我老实点,你,你再敢轻举妄动,我就开枪打断你的腿!”

  巴特不禁一愣,众民兵趁势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

  突然,传来一阵狗的狂吠,狮虎竟不知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直向正七手八脚捆绑巴特的众民兵扑去。

  “嗵!”只听一声爆竹似的炸响,狮虎应声倒地。

  巴特挣扎着抬起头来,一双快要崩裂出血来的虎眼死死盯着民兵队长……

  月高星稀,风声鹤唳,巴特被五花大绑在一辆四马胶轮大车上,由四个民兵荷枪实弹押送到了撒马街大队部,之后不久便被移送到了扎兰屯罪犯看守所。

  张先如愿以偿地搬倒了情敌,接下来就是如何尽快让姐就范,让爹答应把姐嫁给他。可是,经过这场变故和惊吓,姐精神不觉有些恍惚,整天迷迷登登的,偶尔还又哭又笑,巴特长巴特短地闹个不停。实则,此时姐对巴特已芳心暗许,对巴特的被抓走懊悔不迭、痛苦不堪、矛盾至极,却又不知如何拯救他,因之神经出现了轻度的错乱,让张先一时无法开口。

  爹对巴特被抓的原因说啥也不肯相信,但事情关系到女儿的名声和命运,也不知该说啥做啥只好听天由命,听之任之。  

  吴为死也不甘心巴特被当成坏蛋抓走,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巴特是*犯这个事实。虽然他还不太懂啥叫*犯,搞不清楚巴特为啥会*姐,但他却坚信,巴特决不是个坏人,巴特决不会干损害姐和他们吴家的任何事。他几次闹着要爹带他去救巴特,都被爹软硬兼施地劝住了。吴为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去告诉那些关押巴特的人,巴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好人!

  爹、姐和吴为对张先设计陷害巴特,虽然毫不知情,但对他和民兵们一起“捉奸”,却疑虑重重,并为巴特因此被抓走而迁怒于他。爹老于世故,轻易不肯表现出来,姐情绪不稳,精神时好时坏,又因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这层特殊关系,有些话也不便出口,只好暗暗埋在心里。而吴为却年少气盛,且嫉恶如仇,早把张先当成了特务、奸贼和白眼狼,时常找茬想痛打他一场!

  张先对这些似乎毫不在意。他对姐表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挤出所有时间陪在姐身边,对姐的闹腾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对姐的病情给予极大的关注,千方百计为她求药寻医。对吴为的冷脸和敌意更是表现出罕见的隐忍与宽容。这使得原本已很严峻的局面慢慢有了转机,张先审时度势,默默发动着一轮轮新的攻势……

(三十八)
巴特被抓走的那天夜晚,库塞临睡前带向日葵出来上厕所,偶然发现了路过包房的押解巴特的马车。库塞很是愕然,他背着向日葵撵上去看究竟,却被民兵队长一脚踹翻在地,马车扬尘而去。

  库塞懵懵懂懂地从地上爬起来,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他看见巴特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蹲在车厢里,几个持枪民兵如临大敌似的将他团团围在中间,他恍惚觉出巴特一定是惹了啥大祸事,这些人肯定是在祸害他……

  库塞未及多想,见马车业已消失在黑夜中,急得他抓耳挠腮,就地转了好几个圈儿。

  倏然,只见他撒腿跑进毡房。转眼间又见他手里抓着一把猎枪窜出来,进而又见他狂奔到马桩前,纵身跃上巴特那匹猎马背,“得得”加着马鞭向夜幕中飞驰而去。

  秋深夜沉,风凉气冷,猎马撒缰狂奔,耳边的风声如山鹰般呼啸,丛林、山崖如流星似闪过。库塞一口气便跑出了十多里路,直到向日葵“哇哇”大哭起来,他才猛然想起自己背上的孩子。库塞慌忙翻身下马,脱下自己的袍子将快要冻僵了的小向日葵紧紧裹住,重新捆在自己的背上,再次翻身跃上马背,纵马向前狂奔……

  押解巴特的马车正在急急向前行驶,押车的民兵突然发现,夜幕中一支单骑如流星般飞驰而来,还没待他们看清是谁,库塞人马已至近前,并闪电般地从车旁超越过去,眨眼已立马横枪挡在了前面!

  马车上一阵骚乱,民兵队长慌忙举枪对准库塞厉声断喝:“库塞,你,你想干什么?啊!”

  其他民兵也都一齐举枪向库塞瞄准。

  库塞毫无惧色,他持枪对准民兵队长嘶声咆哮道:“你们快放开我小弟,我不准你们欺负巴特!”

  民兵队长“哗啦”一声将子弹推上了膛,高声喊叫:“库塞,你给我让开!你敢劫持罪犯我就当场开枪打死你!”

  库塞闻言抬起胳膊就要扣动扳机。

  “哥!你千万可别开枪啊!小葵葵她怕受惊吓!”巴特突然呼喊起来,“你不用管我,我没啥事儿,过两天就会回来……”

  库塞的胳膊渐渐软了下去,脑袋也随即耷拉了下来,猎马领悟到主人的心境,立即向旁边一闪,马车呼隆隆碾过他们身边,飞速消失在黑暗里……

  巴特被抓走的第二天早上,库塞到处找不到狮虎,便背着向日葵一路寻找到村子里来。结果,在离生产队部不远的一条壕沟里发现了狮虎的尸体。库塞禁不住扑到狮虎的尸体上呼嚎起来,把个小向日葵吓得也嗷嗷直哭……

  仍躺在炕上养病的吴为,听哥跑回家来说了,不顾爹的劝告,摇摇晃晃地爬下炕,跌跌撞撞地向现场奔去。

  目睹狮虎被枪杀和库塞呼嚎不止的惨状,吴为恍惚记起自己夜半昏睡中曾听见姐似乎向爹叨叨咕咕过:“巴特被抓走了,狮虎被打死了,民兵队长可真厉害呀!”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

  吴为本以为自己会像库塞一样抱住狮虎的尸体大哭一场,但在走向狮虎和哭嚎不止的库塞身边的刹那间,他却心中一横,强抑制住了要放声大恸的冲动,而是用了连他自己都感觉陌生的嗓音叫道:“库塞,你别哭了,走,咱们找民兵队长算账去!”

  天阴冷阴冷的,不知啥时竟刮起了白毛风。吴为和库塞俩一个怀抱着小向日葵,一个怀抱着狮虎,久久地守候在民兵队长家院门前。大门紧闭着,高大的土垒墙上刮下来的纷纷扬扬的雪屑,一阵接一阵地扑打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围观的村民渐渐离去,只有爹和哥仍在苦苦地规劝,要他俩快些离去。

  吴为显出从未有过的固执,铁青着脸,两眼凝固着倔强和仇恨,两行不知何时流淌下来的泪水,已在脸颊上结成了冰花。他那病弱的身子,在凛冽的寒风中不自禁地发着瑟瑟的颤抖。

  库塞则完全痴呆了似的,一直如泥雕般端坐在冰雪覆盖的土地上,任什么人劝解、拉扯都纹丝不动。他怀里的狮虎已成僵尸,但他仍紧紧搂抱着不放……

  天晌时,民兵队长完成任务带队返回村里,听说此事,当即率领众民兵向自家门前包剿过来,并轻而易举地便下了库塞和吴为的枪、刀!

  库塞仿佛如梦方醒,狂蹦乱跳,冲民兵们呼呼嚎嚎地叫骂不止,吴为趁民兵队长不注意,拼出全身气力冲上去,将手中的雪团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嘶声哭骂道:“你这个坏蛋,还我的狮虎!还我的狮虎!”

  众民兵一拥而上再次将他控制住!

  傍晚,距蒙古包不远的一个小山包上,新起了一丘坟,库塞背着小向日葵,哥扶着吴为,吴为搂着狼虎,簇拥着久久守候在坟前。四处是无边无际的雪野茫原,天地皆寂寞无声,仿佛全都沉浸在悲痛与默哀中。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夜幕慢慢笼罩了一切……

  自这天夜里开始,向日葵便哭哭啼啼闹个不停,库塞喂她吃了些“镇痛片”之类的感冒药,也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重,浑身发起了高烧。库塞连续几夜没睡好觉,又加上着急上火,也病倒了。爹得知情况,向生产队要了一辆牛车,拉上他俩去了撒马街卫生所。

  爹送库塞和向日葵去撒马街的当晚便返了回来,而库塞和向日葵却被留在了那儿。医生说向日葵病得很重,打两天针如果还不退烧,就要转去扎兰屯大医院抢救,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事情果然是这样发展的,第三天头里,向日葵便昏迷不醒了,旗(县)医院专门来了救护车将库塞和向日葵一起拉走了。

  此时,巴特正在看守所里受审。刚一提审,巴特就全部供认了自己“*未遂”的罪行,并强烈表示自己甘愿接受法律的任何惩罚。巴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一家人正同处一地,却如隔天涯,他的傻哥哥和养女都正在病中,他与小向日葵将隔绝数十载难得相见…… 。 想看书来

(三十九)
向日葵被确诊得了重伤寒,需长时间住院治疗。医嘱要孩子母亲前来医院陪护,并提供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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