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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水浒兄弟-第17部分

小说: 水浒兄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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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种事都叫我碰上!”他刚想退出林子,忽听一个男声说道:“昨晚在店子里弄得你如何?”说话的正是客店中的男子。李忠心说:“不想这里遇到他, 我这些时日里的晦气撒在他身上便了,且打他一顿,再弄他些银子花花。”李忠提了根棍棒在手,冲林子里大喝了一声,吓得那男子从妇人身上滚了下来。那男子探头往这边一张,见一个精瘦的黑汉子,手里捏着一根棍。那男子生得胖大魁梧,便没把他放在眼里,赤条条跳将起来,挺着下面一条大黑枪抢将过来,要在妇人面前显些手段。李忠被他吓了一跳,转身跑了两步,但他脑袋瓜转得很快,从男子走路的姿势来看,一点武功也无。李忠放慢了脚步,待那男子将要起身扑击的时候,李忠手里的棍棒向后一戳,正好戳在他肚皮上,没想到使的力过大,扑的一下扎了进去,那妇人正顶着一头乱发向这旁窥探,正好看到这恐怖的一瞬,妇人嘤咛了一声,吓晕过去了。李忠拔出棍棒,男子血喷倒地,眼见不活了。李忠本没想杀他,此时心也慌了,但他并不想在男子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慌乱。李忠抬眼向大路上看去,好在此时已近晌午,路上一个行人也无。李忠奔向那个妇人,那妇人已醒转来,低声哀求饶命。李忠把他二人的衣裳包裹翻了一个遍,才找出了七八贯钱。一低头,看到那妇人白花花的身体,李忠的*勃然萌动了,有那么一阵子,他的脑袋里空荡荡的,像一只充满空气的鱼鳔。

  倒在地上的男子已经死去,妇人在哀哀地低泣着,草地上散乱的扔着几件衣裳,李忠手里捏着几贯钱傻站着,暴烈的日头透过树梢洒在林中的草地上,大路上空荡荡的,一个行人也无。林子里一点风都没有,空气甜腻腻的,这种氛围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残忍,也可以令人昏昏欲睡,忘记周围的一切。李忠晕晕乎乎地跪在了草地上,他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子宫里,这里有一种他不愿打破的安详与迷醉,他此时十分害怕会有来自外界的因素打破了这份迷醉,他甚至想在这绿色的子宫里就这样死去,从次不再漂泊。

《船伙儿①张横》
《船伙儿①张横》

  (船伙儿张横:第28条好汉,征方腊时病死)

  四月的杭州,正是景色怡人的季节。宋江带三十六名将佐攻打乌龙岭,留张横在杭州养病。

  这日,张横在屋里呆的烦闷,叫他的继子张亮扶他到院子里晒太阳。张亮是个孤儿,一直由张横抚养,如今是个十四、五岁的男子汉了。刚下完一场小雨,院子里潮气很大。张亮端了碗鱼汤喂张横喝了,张横问道:“鱼是新鲜的鲤鱼吗,那甘草的量放的够不够?”张亮道:“爹爹,您喜欢喝,孩儿就给您做,这几日孩儿煮汤的本事渐长,都是按爹爹的吩咐做的,但愿爹爹的身体早日康复。”张横无力地笑了笑,说道:“好孩子,爹爹想问你一句话,你恨不恨爹爹?”张亮道:“爹爹为何这般说话?难道是孩儿伺候爹爹不用心么?”张横道:“那,给你把刀子,你敢不敢把爹爹杀了?”张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说着不敢,心里很惶惑,不知爹爹今日为何说话总这样不着边际。张横道:“孩子,爹爹恐怕连一个时辰都熬不住了,有件事情要说与你知道,你先站起来,听我说。”张亮一头雾水,站起来,垂首站在一旁。张横咳嗽了一阵,开口说道:“我不是你亲爹。”张亮急道:“爹爹被病痛折腾的晕了,你不是我爹,那谁是我爹?”张横道:“刚才你给我喝的那汤有毒,我一会就会死,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所以才让你亲手给我熬那鱼汤,鲤鱼加甘草是能要命的毒药。”张亮一听,心一下就慌了,带着哭音说道:“爹,你为何要这样?”张横道:“你听我说,你的亲爹是被我杀死的,那时你还小,我就把你留在了身边。”张亮哭道:“爹你胡说,我不信!”张横道:“我没骗你,你看,你生得眉清目秀,哪里像我这般黑粗,我不骗你,你不要再叫我爹爹了,你应该恨我,现在就杀了我,给你爹爹报仇,咳咳。”张亮道:“我不要听你胡说!”张横道:“你是河北大名人氏,你爹爹是个贩卖药材的,他带着你上了我的船,我因贪图他的银子起了歹念,你爹爹死前哭着求我放了你,你那时才两三岁,还不记事。”张亮一时无法接受张横说的话,哭着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眼前这个他跟随了十几年的“爹爹”,怎么也不愿相信他说的话。一时间,他想起了小时候,晚上含着爹爹的*睡觉,爹爹给他煮鱼粥,爹爹带他捉鸟,爹爹教他武功,爹爹让他骑在脖子上赶街,还有在他不听话挨打后爹爹眼角的泪水。他一直很喜欢爹爹,爹爹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但这天,这一切,现在突然全都坍塌了,模糊而遥远。当一个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时,没有人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张亮此时眼里的张横,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容貌,他的五官开始挤压、变形,那张牛头马面的嘴巴一开一合地说着话。张亮脑子里空空的,不,也许是太满了,满的好像随时都会炸裂,他倒是很希望脑袋现在就炸裂掉,如果那样,他便会逃离这个可怕的不可接受的事实,一切都将变成零。张亮两手抱头蹲在了地上,眼泪和口水把地面滴湿了一片,他不想再去看张横那张变了形的脸,那张满是胡子的脸曾经在他嫩嫩的小脸上挨挨蹭蹭了多少次?他现在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越快越好。

  张横又咳嗽了一阵,脸上已挂满了泪水,他用大手抹了一把。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蹲在地上的那个朦胧的小人儿,张横一时有些不舍,不舍这半条命,但他更多的是放不下这孩子,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许多年,他早已把这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骨肉,他又不想骗这孩子一辈子。自己年轻时做下的孽不是轻易就可以偿还的。面对这个哭泣着的小小的少年,张横怀疑起自己:你这个杀人如麻的人竟然也会有泪?

  张横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刀子递给少年:“快杀了我给你爹报仇,莫要哭哭啼啼像个妇人!咳,咳!”少年站起身,慢慢走过去,伸手接过了刀子,表情犹豫不决,但还是把刀子从刀鞘里拔了出来。少年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张横点了点头,说:“是真的,你快动手吧。”少年扬起了手中的刀,脸上一半挂着爱,另一半挂着恨,胸脯急剧起伏着,他记得眼前的这个人一向是乌黑的头发,但它们在什么时候有一半都变白了呢?这个人连夜背着我去看病把脚都走出了血泡,是我现在看到的这一双脚么?

  张横看着这个和自己举刀相向的少年,他希望这孩子能够把刀插进自己的胸口,但他更希望将这少年搂进怀里,自己死了不打紧,但把这孤苦伶仃的少年留在这纷扰的世上没人照管,他还是真的有点不忍。这时,一只小鸟落在了院墙上面,张横最后看了一眼少年,便把目光转向了那只鸟。他在等待,等待一个了断,但时间过去了很久,也许那时间并不长,他听到有刀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又听到少年狂奔出院子的脚步声,此时张横体内的毒性开始发作起来,腹内像有刀子在搅动,他眼前发黑,感觉眼珠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挣扎着想最后再看一眼那只鸟,但他的眼睛只捕捉到了眼前的一个黑点,原来是一滴雨水。不知何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雨,小雨裹挟着隆隆的雷声由远而近,瞬间就变成了瓢泼,倾泻在院子里。

  船伙儿①:意为摇橹船夫,在这里并不是绰号。

《赤发鬼刘唐》
《赤发鬼刘唐》

  (赤发鬼刘唐:第21条好汉,打苏州城时被城门闸板压死)

  刘唐回到山寨,吴用及阮氏三雄问起他情况如何,刘唐把肩上那一包金银放在桌上,又把宋江的书子呈与晁盖,然后说道:“那宋押司只收下了一条金子,剩下的都带回来了。”吴用听了,低头不语,阮小七却说:“他为何不全都收下?”刘唐道:“我哪里知道?哪个不爱钱财?都说他是个把金钱看得淡的,我也觉奇怪,就暗自跟了他一程,想看他要去哪里,背地里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吴用道:“他去了哪里?”刘唐道:“我二人于酒楼分手后,我本打算出了西城连夜赶回来,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就悄悄尾随他走了两条街,不想跳出一个婆子来,那婆子不由分说,拉了他就走,两人来到一处小楼,那婆子从里面把门闩了,我便上了屋顶,揭了瓦片,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阮小二笑道:“莫非他和那婆子做到了一处?”刘唐道:“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妇人,正躺在床上用手摸下面的毛毛,嘴里还一个劲地叫“哥哥”呢,嘿嘿!”晁盖已看完了书子,笑道:“只她独个儿吗?”刘唐道:“妇人被婆子喊下楼去,但马上又折身回来了,嘴里骂骂咧咧,那婆子拉了宋押司上楼,自己下去整了菜肴回来,三人坐地吃酒。那婆子说道,‘押司,反正是自家人,说句不怕羞的话,我女儿被我两口儿娇惯坏了,你男子汉休与她一般见识,你不尽兴时自有老身担着呢,我母女俩全力逢迎大恩人,还怕押司吃不饱肚子么?嘻嘻!’”阮小五忍不住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婆子!”刘唐说:“还有呢,那婆子还说,‘押司喜欢怎样尽管开口,旁人都说你黑,老身却是喜欢,我这身板儿还没朽到碰不得,今儿就交与你黑三郎,任你拍打,那样才显得我们是一家人,哎呀,你怎么流了这许多的汗,快擦擦,快擦擦!’吴用问道:“那宋江说些什么?”刘唐道:“宋押司说,‘我不饿。’”阮氏兄弟都笑起来,晁盖说道:“后来怎样?”刘唐道:“那婆子自己吃了好几大盅,还把肚兜从里面解开脱了,拿着给宋押司擦脸,这时有人打门,进来个小厮,和婆子吵闹起来,被婆子叉走了,后来宋押司就吹了灯,和那妇人对坐着,两个干巴巴都不说话,我就翻身下了房,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吴用笑道:“你就这样走了,不怕宋押司夜里被他母女二人轮番宠幸了?万一他有个闪失,你怎么向晁大哥交代?”刘唐傻笑着说:“那就不关我事了,反正书信我已送到了。”吴用转过头对晁盖说道:“看不出,这兄弟做事挺心细,我还怕他毛手毛脚把事办砸了呢。”刘唐道:“哥哥太也小看人,那日我与雷横交手,你还怕我敌他不过,要不是怕误伤着哥哥,我一早放翻了他。”吴用道:“我在你二人中间添乱,是想给雷横留一个脸面,他是个窄扁的人,不像你这般心阔。”听吴用如此说话,刘唐高兴地咧嘴笑了起来,说道:“我是个没心肺的人。”阮小七接话道:“那你怎知尾随宋押司看个究竟?你怎不直接回山寨?”阮小二也说:“他还是心思不够细,只看到了黑灯瞎火,嘿嘿!”刘唐道:“宋押司这人真是看不透,反正我是看不透他。”吴用道:“他不是石头,是水。”刘唐问道:“为何说他是水?那你说说我是什么?”吴用看了看刘唐,说:“你是包着冰的火。”刘唐摸了摸头,不明白吴用为何说自己是包着冰的火,就问阮小七:“哥哥的话怎讲?”阮小七道:“哥哥说你想看的没看到,心里麻痒痒的难受。”几个人正在说笑,林冲走了进来,见大伙兴致很高,便问:“何事如此开怀?”刘唐抢着说道:“他们想知道一件事,可我偏不说,等哥哥来了才说。”阮小七道:“难道你真的看到了宋押司的‘活春宫图’?”刘唐道:“我只听到一声闷响,原来那妇人把宋押司一脚踹到了地上,那宋押司也真好性格,他一声不吭地走回床尾独个儿睡了,换做刘唐,早打得她七窍*,八窍冒烟了!”晁盖说道:“你怎不跳下去结果了那个妇人?”刘唐道:“我怕给宋押司惹上官司,他连个婆娘都摆布不了,以后见了他就叫他‘面条哥哥’吧。”吴用说道:“看来这宋押司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凡做大事的人,在小事上都能忍让。”晁盖看了吴用一眼,没说话。阮小五刚才一直在听,此时突然开口说道:“那郓城县里有家妓馆,叫做‘化银馆’,兄弟可曾一逛?”刘唐笑道:“看是看到了,只是刘唐怕那脂粉的香气,那气味儿进了鼻孔里,好似迷魂药一般浑身无力,心酥脚软起来,万一遇到差人捉拿我,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可如何是好?”众人笑起来,阮小七说道:“哪天我陪你去,我不怕脂粉气,到时给你穿上花衣,脸上打了粉,再给你画一画眉,让你做个头牌。”刘唐道:“哪个敢点我的牌,刘唐定教他悔青了肠子!”众人哈哈大笑,林冲对晁盖说道:“哥哥,近日山寨兵士增多,大多的人未经队列操练,我想把他们分组训练,你看可好?”刘唐见林冲说起正事,自己也不懂,便对众人说道:“几位哥哥说正经事,刘唐先行告退,省的七哥把我装扮成娼妓,刘唐先去睡了。”吴用听了此话,心里想象着被装扮成娼妓模样的赤发鬼刘唐会是什么样子,不觉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笑喷了出来,弄了阮小二一身。刘唐打着哈欠告辞走了。

  刘唐赶了许多路,此时早就困倦了,脚也不洗,和衣睡在床上。他翻了几次身,眼皮很沉重,可脑子里却很兴奋。他想起刚才吴用的样子,自言自语说道:“这吴用一听‘娼妓’二字,为何笑成那样?莫非他是个心里好色,表面却装作正经的‘假正人君子’么?有机会我要试他一试,看他是真好色,还是假清高。”此时,吴用心里想的是:“这刘唐兄弟心思慎密,连我都被他粗直的外表蒙蔽了,吴用啊吴用,你万万不可托大,以后看人时一定要把人看仔细了,不然怎能成大事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水火二将》
《水火二将》

  (圣水将军单延珪,第44条好汉;神火将军魏定国,第45条好汉;二人在攻打歙州城时跌入陷坑,被乱枪乱箭戳杀)

  卢俊义引兵度过昱岭关,催兵直到歙州城下。敌将庞万春一箭射死了摩云金翅欧鹏,城中军马一发赶杀出来,宋军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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