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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静静的阿娜河-第96部分

小说: 静静的阿娜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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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田才抓住那个人的腰带提溜到台前一扔,正好落在七十八师师长叶成的脚下。心中窝了一肚子火的叶成,一脚就把来人踢了一跟头:“狗娘养的!老子在前方流血拼命,就是为了你?就你这个球样还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动不动要别人滚!你给老子滚个样子。”说完把黑衣人一脚一跟头踢到了大门边。

  叶成走至台前,问邓力群:“这位高参代表!我想问一句。你们共产党要是抓住象我这样的手上沾满了共产党鲜血的人,是扒皮还是抽筋?我公开声明,我反对你们共产党的阶级斗争理论,但眼下也不想与你们为敌,我只想离开此地,和家人团聚。我打了一辈子仗不想打了!”

  力群同志笑了:“是叶将军吧!你言重了,看来你对我们的政策根本不了解。

  我刚才讲过了,八路军抓到日本兵都不许打骂、不许杀。想回家就放回去,谁见到八路军把哪个俘虏扒皮抽筋了。

  别人不清楚,难道你叶将军也不清楚人民解放军里有多少高级将领是从黄埔军校里走出来的?我们党的周副主席不就是你们军校的政治部主任吗?你们的胡长官见了不也是要毕躬毕敬的喊老师,叫主任好吗!师生相见总不能枉担师生情谊一场吧。

  以叶将军目前的情景,愿意参加起义,参加革命我举双手赞成。你不愿与共产党为敌,说明你很清楚我们都是中国人,是兄弟,在维护祖国的统一的原则问题上我们是一致的。你愿意离开新疆,我保证你来去安全。从心里说,我倒是希望叶将军留下来,因为我们毕竞肩并肩共同抗击过日本侵略者。我们看重叶将军是一个铮铮铁骨的中国军人。我们既然能一起抗击日本侵略者,为什么国共两党不能再次合作,共同携手建立一个新中国呢?”

  叶成哽噎着说:“委员长不曾负我、我不能负委员长,我的父母都到了台湾,我要到台湾去。给我几天时间准备,我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弟兄们!给长官们最后敬个礼,咱们就走吧。”

  人群里站出了十几个人,冲着台上的长官敬礼后离去。

  马志武、马志月紧紧地盯着两个人:迪化警备司令、一七九旅旅长罗恕人;另一个是迪化警察局长刘汉东。这两人都是军统的成员、又和叶成的私交甚笃,但不知何故,却并未和叶成等人一起离去。

  两人一直在窃窃私语,刚才那个当众向力群同志发难的黑衣人就是他们带来的。

  被志武、志月兄弟俩盯着的罗、刘二人极不自在。谁都知道“马氏三杰”的功夫无人能出其右,加之手下还有一支神密莫测的北斗部队。

  罗、刘二人和志武兄弟搭讪了几句后就赶紧的离开了大厅里。

  大厅里,力群同志还在不胜其烦、喋喋不休地向来宾做着解释劝导工作。

  九月二十日,陶将军府上突然来了不速之客………叶成。他向陶长官说了骑五军军长马呈祥召集他和罗恕人及部分军官密谋兵变一事。

  陶将军淡然地说:“叶将军!过多的话我就不用多说了。我的态度很明显,凡亊要以国家民族为重,个人安危为轻。你们可以逮捕我、挟持我去南疆。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迪化兵变一起,百姓必遭涂炭,这样做的结果,恐怕绝非是你我能料、你我所愿的。

  疆外解放军大军西进剑指新疆,玛河西岸数万民族军虎视耽耽。你们的兵变即使得手,又能逃往何处?南疆四十二军赵锡光己奉命堵住南疆通往印度各条通道,谅你们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新疆。

  谢谢你还念着老长官之情来给我报个信。回去给马呈祥带个话,是走是留,三日内必须做出决断。我们己经是仁至义尽了,共产党耐心再好也是有限度的。”

  九月二十三日,陶将军又在府上专门宴请马、叶、罗三人,邀其彻夜长谈,表明其心迹。彻底打消了三个人的幻想。

  马、叶、罗三人知道回天无力,兵变己不可能。随即答应交出兵权,前往南疆出走国外。

  陶将军也答应了马呈祥的最后请求,由省府出面以一千五百两黄金回收了三人所谓的个人物品,总算送走了瘟神。

  这段时间里,力群同志会见了许许多多的各种公开的、秘密的政治组织。并告诫他们:在政治形势未完全明朗之际,在新疆军方、省府准备起义之际,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要作出过激举动以免破坏和平解放大局。更不能接受坏人挑唆,制造事端,无论什么事都要想一想为什么?

  迪化城里的许多进步组织如《战斗社》、《先锋社》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外围组织,当然愿意和接受党的领导、听从党组织的安排。

  但一些过去根本洠倒摹⒒蜃罱懦闪⒌摹⑸踔脸鱿至艘桓鲆郧*厥斯坦青年团员为主要成份的…《天山革命青年党》,他们和麦斯武德执政时期的反动文人政客纠集在一起,俨然成为了比真革命还要革命的领军人物。

  他们是来向共产党预约挂号的:革命成功了别忘了分我一条肥羊腿,因为新疆解放我们也是出了力的。至于那些这个读书会、那个沙龙俱乐部之类的、革命高潮时、冒出的各种激进组织、更是象雨后路边冒出的狗尿苔一样、多的数不胜数。

  九月二十五日,陶峙岳将军率领国民党军旅以上军官签名致电毛泽东及中央军事委员会:宣布起义。这就是新疆革命历史上的“九。二五”起义。

  九月二十六日,包尔汉代表新疆省府发布通电:与国民党广州政府断绝一切往来,投身*革命阵营。

  九月二十八日,“新盟”代主席艾斯海提亦向北京中央人民政府及毛泽东主席发出贺电:坚决拥护新疆的和平解放。

  九月的北京城,即将成为新中国国都的千年古都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张治中将军做为第一届政协委员也在忙碌着筹建新中国的大事。

  依照惯历,代表们正忙着改朝换代所必需的大亊:定国名、定国都、国徽、国歌、国旗、纪年等重大亊宜哪一项也马虎不得。

  为了国名一亊,张将军己经和老友毛泽东干过一仗了。

  毛主席倾向于把国名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强调突出共和国国体的*性。而张将军却不这样认为,国家名称上己经显示共和,共和本身就包括了*之意。再在国号上加上*二字,实属床上架床、屋中叠屋之举。建议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为好。

  毛泽东同志亦认为张将军的建议言之有理。于是国号就定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与此同时,“*将军”张治中又获得了毛泽东亲封的“大炮将军”的封号。

  可眼下国庆即到,诸事己定,唯有国旗一事不能定谳。争执双方谁也说不了谁。最后又将拍板权交到毛泽东手中。

  九月二十四日,在出席毛主席招待各地政协代表的酒筵上,“大炮将军”堵住了毛泽东:“国旗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千万马虎不的。你到底倾向两种图案中的哪一种?”

  原来交到主席手中的图案只剩下两份了:一份是红旗上加个镰刀铁锤显示其工农联盟的意思,和中国共产党党旗像似。另一份是五星红旗当中加了一条黄杠,意寓黄河横贯中华大地,但这条黄杠却被张治中将军戏称为孙悟空的金箍棒。两种图案各有所长。据说是象征着各族人民热爱拥戴共产党。而且大多数代表们的意见都看好第二种、包括毛泽东本人。

  酒筵上被自己封的“大炮将军”堵住,又提起国旗的事。毛泽东知道这位长己三岁的哥哥又要朝自己开炮了:“我和朱老总、田汉等人的态度一样,倾向于第二种。”

  张将军放下酒杯说:“主席!我不同意!谁听说过国旗上画一条黄杠杠就可以代表黄河?通红的国旗上,一条黄杠杠把国旗分为两半,黄杠上面还有五个星星,黄杠下面怎么没有了五个星星,我看一条黄杠杠倒有分裂国家之嫌,还使人想到棍子,想到孙悟空的金箍棒,很不严肃的事。”

  毛泽东说:“你说的有道理,你说说你倾向于这两种里的哪一种?”

  “我倾向于第二种,但那个黄杠杠一定要去掉、五角星的位置要重新排列。国旗通体红色象征中国革命,再把大星和小星的比例调整好,用来寓意中国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中国共产党周围,为完成新*革命的决心。”

  听了张将军的话,毛泽东说,二十七号的会上你再和大家说说你的主张,现在我和你是站在一起的,要相信大家的意见会统一的。

  果不其然,二十七号的会议上,张将军的新图案得到了委员们的通过。张将军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上可谓是立下了不朽功勋。

  同样是是九月二十七日,天山脚下的迪化街头开始上演了种种闹剧。国民党军统特务中的死硬分子、勾结从起义部队里的顽固分子,社会上的民族分裂分子、宗教极端势力几股浊流汇聚一起,准备利用新旧政权交替的真空期,决心掀起一场*、反人民的民族分裂的“二次革命”。

  迪化东门外、南梁坡一带聚集了数千人在闹事。抓人、打人,当发现起义部队巡逻时,主动上前挑衅。向士兵身上泼浆糊、泼脏水。

  当巡逻部队为防生事停止巡逻时,迪化城立刻变为“革命者”的天下了。“革命者”们开始用石块、木棍攒击路人,聚众哄抢店铺。“共产了嘛”,这场“革命运动”中,没有人能比“天山革命青年团”更“革命”的了。

  力群同志愤怒地斥责这些人是“别有用心的瞎胡闹”。

  次日。力群同志在罗田才、马志武、马志月三人陪同下,走上了迪化街头。

  四个人在南门繁华市区的一家绸缎庄前,被几百名“天山革命青年团”团员包围了。

  “打呀!打死四个国民党“伤脑筋”!”“打呀!打死四个“赫达依”!”

  一名暴徒一棍子就把罗田才的额头打得鲜血直流,另一名歹徒伸手来撕其领章,被罗田才一脚踢飞。

  拿棍子的暴徒对准罗田才的后脑一棍打来,不想被马志武一把攥住手腕。志武轻轻一拧,棍子落入志武手中,暴徒却抱着胳膊喂江喂江地叫了起来。

  马志武对姐夫说:“姐夫!赶紧和小弟掩护首长到店里,这里就交给我了!”

  志武挥舞大棒,左突右冲,把暴徒们驱离,以掩护力群同志安全进入店内。

  几十名天山革命青年团员在两名身着中山装的家伙煽动下,舞动着马刀、大棒围了上来,个个眼中冒着绿光,看样子今天要是非要杀掉这四个“伤脑筋”不可。

  志武身边又多了一个志月,和志武一样手里也拿着夺来的一根大头棒。

  兄弟俩如同哼哈二将守卫在绸缎庄门前。

  穿中山装拿马刀的两个家伙,虽然也是学生打扮,可从执刀的架式来看,明显的是骑兵模样。

  志武对弟弟说:“老三,看好门,我先收拾了这两个没马的骑兵再说。”

  志武上前几步拦住了两个“骑兵”的去路。两个骑兵一左一右、挥动着马刀准备夹击马志武。

  马志武一个旱地拔葱跃起一人多高,手中的大头棒一边一下击中了两个骑兵执刀之手。趁着身体下落之际,右腿一旋,将二人踢爬在地下。

  刚落地的志武扔掉大头棒,挥动双刀,将十几名围上前来暴徒手中的大头棒,削成了短赶面杖。围上来的人们向潮水一样退去。

  马志武双手抛刀于天上,人群里四处躲闪,生怕马刀落下掉在自己身上。

  只听见“啪啪”两枪,两把马刀断为四截,人们散得更快了。紧跟着又是四声枪响,四截马刀变为八截,叮叮当当落在了地上,闪闪发光。

  暴徒们的眼中的绿光消失了,恐惧袭上心头:谁见过如此身手的神枪手,眼下不知这两个大爷如何发落我们!

  志武得意地吹去枪口的硝烟味问三弟:“你的弹匣还有几个?”

  志月说:“不多!我就带了十个”!

  “好!我十个,你十个,还有姐夫的十个。你再给我好好数数,眼下的这帮人有没有三百人!”

  弟兄俩一唱一和,好象真的要把这几百人全杀了不可,全然不顾“年轻的革命者”中己经有几个屙在裤子里了。

  志武一声令下:“去!把那个绿旗旗拿过来,把皮鞋擦干净了!”

  马志月得令,飞身猱起,窜入闹事者人群中,飞起一脚,把掌着《天山革命青年党》绿旗的旗手踢倒在地。马志月一手提溜着旗手,一手扯着绿旗,回到了哥哥身边。

  双手一撕,一家一半。弟兄两个拽起了爬在地上的两个没马的骑兵:“爬好了!肉板凳!今天出门时慌了点,没来得及擦皮鞋,只好委屈二位当一会肉板凳,我们擦完了皮鞋就送你们回家去。”

  这兄弟俩坐在“板凳”上,认认真真的看着绿旗手给他们擦皮鞋,看那神情就好象专业擦鞋匠指导徒弟如何工作一般。几百个观众也认真地欣赏着,完全忘掉了自己的职责。

  北门方向传来了急促的大群马匹奔跑的马蹄声。

  马志武对着四周看他们擦皮鞋的人们说:“快跑吧!没听说骑兵团抓人带管饭的。下次再敢上街闹事,定当严惩不贷。”

  志文话音刚落,《天山革命青年党》的数百人马立即鸟作兽散,绸缎庄门前只剩下掌旗手、俩“板凳”和志武、志月兄弟。

  巡逻队队长问:“马参谋,今天好兴致,带着肉板凳当街揽生意来了?”

  马志武头都不抬,只顾催着旗手赶紧擦鞋,真骑兵要搬板凳走了。

  “韩瑞生!这两个凳子和旗手都交给你了,好好审审,没准你小子还拣了个大宝贝!”说完对着板凳踢了一脚:“跟着走吧,警官先生!”

  板凳跪地求饶:“是处长让我们来的……”骑兵团的人上来不由分说地将三个人拴在马后拖走了。

  绸缎庄里,力群同志和老板谈的正热乎。

  柜台前己经包好了脑袋的罗田才正手舞足蹈地和伙计们在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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