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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静静的阿娜河-第8部分

小说: 静静的阿娜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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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点多了,两个人象真正的好朋友一样搂着腰、携着手走出了会客厅,来到了楼后的果园深处的圆桌旁坐下来。

  餐桌上摆着几个冷盘两瓶酒。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就伊宁的话题继续交谈着。

  果园里,果实累累。虽说苹果是青的,但早熟的桑椹、草莓还是应有尽有。花园里,各种花朵开的正艳。如此美景、如此心情、把酒临风,何尝不算人生之惬意之事。

  艾力汗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交给了波烈索夫。那是一份德国人、英国人等在伊宁的分布地图。艾力汗居心叵测地怂恿波列索夫择机实施清扫计划。

  两瓶酒喝完了,桌上的酸黄瓜、熏鱼之类的冷盘也吃完了、抹着黄油和没抹黄油的列巴也都吃的干干净净了。

  两个人都有了微微的醉意。

  波烈索夫望着果园美景赞叹道:“太美了!几天的时间就使我深深地爱上了伊宁。这里多么象我的家乡梁赞啊!缓缓的伊犁河,同缓缓的顿河是多么的相象。我真希望这里就是梁赞、就是顿河、没有硝烟、没有战争,美丽的中亚花园!”

  “是啊!伊宁实在是太美了。肥沃的土地,丰饶的物产,漂亮多情的姑娘,要什么有什么!我是早就把这里当作我的故乡、我的祖国了。去你妈的……安集延。你这个撒旦的兄弟。”艾力汗嘟嘟囔囔地应和着波烈索夫。

  一阵香风从鼻尖掠过,沁入心脾。原来是心仪已久的柳芭拿着一条毛毯来到了桌旁。

  柳芭将毛毯轻轻地给波烈索夫盖上,眼睛却瞟着艾力汗。

  艾力汗伸手摸到了柳芭裙下的大腿上。

  柳芭轻轻一掌打掉了艾力汗的毛手,回首望了望多情的艾力汗,转身往楼里走去。

  艾力汗。吐烈大阿訇起身跟在了后面。

  柳芭的卧室里,性急的艾力汗三下两下褪光了身上的衣裤,急不可捺地抱住了柳芭的细腰。柳芭坐在艾力汗的腿上,双手抓住了艾力汗的大耳朵,象摇拨郎鼓一样使劲地摇着。

  艾力汗迫不及待地,把柳芭放倒在于床上,急切地想直奔主题。

  柳芭两条长腿紧紧地并着,望着艾力汗说:“大阿訇!别碰我!这两座山峰是安拉的宝贝,这一汪深湖也是献给胡大的礼物。否则你的安拉会不高兴的!”

  “招不来蜜蜂的花不是鲜花;吸引不了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我们都是安拉的孩子,献给安拉的宝贝,大阿訇都没尝过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献给安拉的宝贝?来吧!我的宝贝!希望你不要辜负了真主的恩赐!”

  柳芭一机灵推开艾力汗,从床上坐起翘着一条腿,用大姆指勾着高跟鞋,边摇边晃说:“我的大阿訇,你是不是和每一个女人上床前都要向主请示?主会怎样回答你?我想知道。祈祷吧大阿訇!我见识的男人无数、上过床的也不少。但就是没有和大阿訇上过床,特别是六十岁的大阿訇在床上功夫如何还真没有见过。别不会又是一个银样蜡枪头吧!来!大阿訇,让我好好地欣赏欣赏大阿訇床上的功夫,让大阿訇尽情地展示出你的十八般武艺吧!”

  柳芭的调侃,使得艾力汗。吐烈大阿訇腿里夹着的那玩意,仿佛害臊地低下了头。

  艾力汗。吐烈大窘,想穿衣离去。

  柳芭却脱掉了衣裙,*地在艾力汗面前晃来晃去。“别急呀!我的大阿訇。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艾力汗双手捂裆,跪在地下,地板上留下一滩液体………艾力汗早泄了。

  柳芭故作惊讶状,弯腰侧头看着艾力汗说:“我的大阿訇,不行了吧!就你这副徳行还要到处勾引女人。女儿都三十多岁了,你还象个父亲吗?你还象个阿訇吗?不要脸的骚公羊!马上从这间屋里滚出去!”

  羞惭万分的艾力汗。吐烈大阿訇,悄悄地穿好了衣裤,溜到了会客厅里。叫醒了司机,悄悄地离开了领事馆。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苏联驻伊领事馆里一片静寂。

  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晚饭后,纷纷来到院子里,三三两两地逛荡着。广场中央堆着几堆木柴。看样子今晚可能要举行篝火晚会了。

  护卫队营房的大树下,传来了低沉悠扬的手风琴声,还有那一个男中音浑厚的歌声在营房四周回荡着。……

  “茫茫大草原,路途多遥远。有个马车夫,将死在草原。

  车夫挣扎起,拜托同路人。告诉爸爸妈妈,我在思念他。

  告诉我爱人,不要再牵挂。这个订婚戒指,请你交还它。

  戒指你带走,爱情我留下。告诉我的爱人,我在思念她……。

  如诉如泣、委婉动听的俄罗斯民歌《草原》,拨动着歌者四周聚来的哥萨克士兵的心弦。如此平白无华的歌词、近乎于质朴直白的心曲会是由这些粗犷剽悍的哥萨克汉子胸中飞出。

  是的,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亲自看见,你怎会相信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骑士们也会具备如此丰富的思乡情、如此委婉动人的思亲痛。

  人啊人!你的体內到底蕴装着多少人性和兽性。

  唱歌的是领事馆护卫队的亚历山大。葛里高利上尉。他一边拉琴一边唱着,一缕亚麻色的头发耷拉在英俊的脸庞上。

  一封浅蓝色的信封落在脚下,沾着些许泪痕。

  站在上尉旁边的谢辽沙中尉悄悄地告诉波烈索夫:“上校,他的未婚妻在前线和德国人作战时牺牲了。”上校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一阵尖利的哨声在广场上空响起。领事馆内一片躁动喧哗。

  波烈索夫一身戎装、骑在马上。身边站着护卫队长冈察洛夫少校。

  近三百名护卫队员整装待发,战士们骑在马上,黑色的斗蓬将战士们裹得严严实实。

  黑夜、黑马、黑斗蓬,只有战士们手中的马刀隐约闪光,风吹动着战士们的斗蓬,象张开翅膀的蝙蝠两翼、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

  满脸肃穆的波烈索夫上校大声喊道:“哥萨克的勇士们、俄罗斯的骑士们,我们的祖国在遭受日尔曼铁蹄的蹂躏,我们的亲人在被德意志军人所屠杀,俄罗斯母亲在呻吟,俄罗斯民族面临着生死危机。

  在东方有一个自称是我们永远友邦的盛世才就在这当口,背信弃义、投入到德国人的怀抱里,在伊宁城里,有那么几个徳国佬和伊宁当局勾勾搭搭,妄想取代我们俄罗斯军人在伊犁的地位。

  我们俄罗斯军人决不能视孰无睹,坐视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勇士们,举起手中的钢刀,向伊宁城里的德国人复仇,如果有人胆敢阻拦我们前进,他们就是日尔曼人的同伙、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让中国伊宁殖民当局看看,我们俄罗斯军人是怎样维护军人荣誉和国家荣誉的。”

  波烈索夫才到伊宁没几天,东南西北都不太清,仅仅仗恃着艾力汗交给的一份名单图,迅速向岗察洛夫做了分工交待。

  波烈索夫彻底堕入了艾力汗的阴谋之中,把几十家从苏联逃到伊宁的犹太人当做了德国人的间谍,意欲全部杀光。

  士兵们兵分三路,高喊着“乌啦”冲上了街头。

  护卫队员两路查抄所谓的“德国人”,实为“蓝帽回回”…犹太人的店铺。另一路由葛里高利率领奔向城西……骑兵旅驻地老满城而去,向中国军人展现俄罗斯军人无畏的风采。

  葛里高利纵马狂奔,冲在队伍的最前边。

  他拉下了斗蓬上的尖顶帽,一缕长发耷在前额不断地飘动着。两只眼睛透出刺人的目光。

  “该死的德国人杀死了莲娜!该死的中国佬竞然勾结上了德国人。请你们看看!我们俄罗斯军人会教会你们,怎样尊重我们俄罗斯骑士的荣誉的!”

  头脑中己丧失了理智判断的葛里高利上尉在波烈索夫上校的煽动下,己经洠в辛死碇恰'有了判断。

  作为一个俄罗斯军人,在异国的土地上,是不需要理智,也不需要判断的,当然也更不需要了解谁是谁非。

  军人需要的是对命令的执行、对祖国的热爱与忠诚。

  “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在执行的过程中加深理解就行了”。

  
  老满城,骑兵旅旅部所在地。

  大门外只有一个排的士兵在执勤。带队执勤的是骑兵旅警卫营的上尉连长罗田才。

  营房门前的罗田才,只听的城北方向喊声、杀声、枪炮声响成一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急忙打电话到警备司令部询问,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看样子警备司令部值班室里又是无人值班了。

  放下电话,罗田才急忙命令值勤哨兵撤进铁丝网缠绕的拒马内,在沙包工事里做好应急准备,刺刀上枪弹上膛,凡不听从哨兵命令者杀无赦。

  安排好哨位,这才到值班室给马旅长打电话。

  马旅长家接电话的是黑夫人,一听电话是找旅长的,急忙叫马旅长听电话,可待到马旅长拿起话筒时,却发现无人接听,听筒里隐隐约约传来刀剑撞击铮鸣声和厮杀声。

  马旅长方知情况突变,抓过军服就朝门外走去。

  原来,罗田才在值班室打电话时情况突变。

  值星排长下令准备应发事态。值星排长手执小旗站在拒马外数米处,面对冲上前来的苏联领事馆护卫队骑兵大声喝令其停止前进。

  苏联领事馆护卫队的骑兵根本就没把中国军人的命令当回事,依旧骑马挥刀向前冲来。俄罗斯骑兵队越冲越近,值星排长举起手里的小旗。中国士兵纷纷举枪瞄准来人。

  葛里高利一手挽缰、一手挥刀,两只脚踩在马蹬上,前倾着身体,纵马来到值星排长前,俯身挥刀,只是轻轻一刀劈下,就把那个中国军官斜劈为不对称的两半。又一个中国士兵纵身站到沙袋工事上,葛里高利丝毫没有收缰勒马之意,又是俯身挥刀、准备提缰挺身。

  这是苏联红军骑兵之父布琼尼骑兵第一军操典中的标准劈杀动作,无人能躲得开的。可是不知哪个环节,好像出了问题。中国士兵躲过去了,不仅躲过了必死的一刀,而且还把手里的三八步枪象投枪一样扎中了葛里高利。

  葛里高利上尉从马上跌落下来,跨下的黑骏马却收不住脚,拖着肚子下的一堆马肠子,越过沙包,摔倒在沙包工事里。还好,黑骏马和主人只隔着一道工事。“该死的蒙古佬!杀死了我和我的闪电,芭芭拉莲娜,等等我,咱们要在天堂见面了。”葛里高利中尉最后弥留的意识里都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劈杀动作,到底那里出现了差错?

  不是说只有蒙古人才会骑马打仗,并打败过俄罗斯人吗?那我今天是被谁打败的?带着最后的不解和疑问,葛里高利上尉终于到天堂里和未婚妻相聚了。

  大群的俄罗斯骑兵冲过来了,纵马跃过沙包垒成的掩体。

  从突然打击中清醒的中国士兵们,纷纷用手里的长枪刺向从头顶上越过的马匹和士兵。战马冲倒了中国士兵,马蹄踏碎了中国士兵的头颅和身躯,中国士兵们手中的刀枪,刺死、刺伤了马匹和马匹上的苏联士兵。营房门前战马哀嘶、士兵惨叫声不绝于耳。三十多名中国士兵和九十多名苏联骑兵在厮杀着。

  营房里的中国士兵提枪携刀,纵马冲出,参加战斗。形势突然出现了变化,俄罗斯骑士们掉头向来路跑回。

  罗田才爬在沙袋上,操着一挺机关枪对着逃跑的苏联骑兵狂射着,又有五六个苏联骑兵跌下马来。十几匹无主的黑骏马冲进了营房里,成了中国士兵们的战利品。

  骑兵旅营房门前一片狼籍。到处是血、人血、马血。到处是死尸、人尸、马尸。

  伤马在嘶鸣、伤兵在哀号。悲惨的血幕刺红了马旅长和赶来的士兵们的眼睛。

  一名被倒下的战马压伤了腿的俄罗斯士兵不住地,用憋脚的中国话在喊:“契丹人,救救我!”

  马旅长悲愤地转过身去,十几把中国士兵的刺刀一齐扎向了呻吟的求救者。

  骑兵旅的士兵们紧张的清理着现场。

  四处闻讯赶来的伊犁当局军政官员们漠然地看着。

  连长罗田才向军政官员们报告了突发事件的经过。

  才上仼几天的警备司令谢铁军听得司令部值班室电话无人接听时,顿时拉下脸来,训斥罗田才:“值班室无人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给马旅长打电话?分明是你处置突发事件不当,今天冲突事件的责任理应有你全部承担。来人!给我押到军法处去!”

  谢司令的命令无人响应。骑兵旅警卫连的士兵拔出了马刀,守护在连长的周围。谢铁军的侍卫们躲到了一旁,好象没有听到长官的命令。

  马伯龙勃然大怒,手指着手下的士兵:“滚回营房去。”

  马伯龙转身对谢铁军说:“没人要追究你警备司令的责任。可是我的一个排的士兵不能白死!三十几个人,死了十六个,伤了十七个。就剩下这一个连长没有伤,你还要关起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值班室里究竞有洠в兄蛋嗟模渴撬肯衷诤未Γ俊

  谢铁军两眼一瞪:“马旅长!你想干什么?你又能干什么?告诉你,老子司令部的值班室就是没有人值班。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你总算说了句人话!请你记住:冤有头、债有主!我会让你给这些死去的、活着的人,给一个说法的,我就不信你谢铁军再厉害,还能一球还把天日塌下来了。”“马伯龙,你” 

  “别吵了!”站在伊犁行政长官刘德尚一旁的警务处长司马元钧厉声喝止了二人的争吵。

  谢铁军受不了了:你一个小小的警务处长竞敢对我,…堂堂的警备司令、国军少将大声喝斥。凭你长了两个脑袋?正准备发作的谢铁军,被外交公署特派员白玉奇急忙扯住了衣袖:“不敢造次!想活命你就老实点!”

  谢铁军只觉得后背一凉,转身回头一看,就愣住了:身后两个人两支枪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后脊椎骨上了。

  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两个人押着一个少校走来。谢铁军一看,傻眼了,小舅子杨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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