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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静静的阿娜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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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暮吆呱

  指挥家气蒙了,怎么回事?

  原来是:国际歌里有那么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法文歌词转译成俄语,喀什的蹩脚的突厥翻译家把俄语歌词里的“救世主”干脆直意译成维吾尔语里的“胡达”。

  想想看,你让经文学校里的哈里甫、笃信*教的教民们大声高唱“从来就没有什么胡达”,不是要人家的命吗?

  《国际歌》从雄壮嘹亮开始唱起,在小声哼哼收场。让心高志远的阿副主席沮丧极了。

  张主席带着一肚子火,憋着一肚子气。第二天一早,张主席就离开了喀什,前往莎车、和田两地视察。

  半月之后,张主席又回到喀什,准备着手解决喀什问题。

  五月五日,在喀什老城专员公署召开了参议员及各界代表座谈会。

  座谈会上,张治中将军做了题为“大家要消除各种矛盾,方可巩固和平开始建设”的讲话,算是对半个月前的群众大会上提出的“十个心愿”的答复。

  张将军严历地批评了喀什地区某些人把国家利益、国家观念同民族独立、民族自由相对立的错误作法。批评这些人闹独立、搞分裂是不对的,希望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反对分裂、千万不要落个阿富汗第二的下场。

  张将军公开指责阿合买提江希冀借助外部力量扩大政治势力范围、反对国家、反对中央军、反汉排汉、试图煽动再革命、再暴动,以种种非法手段和公开手段将喀什纳入三区势力范围的意图。半个月来,我们走遍了南疆各行署,哪一个地区也没象喀什地区这样糟糕。

  国民政府属下的行政区喀什居然不挂中国国旗,而是堂而皇之挂着所谓的、早就声明不复存在的《*厥斯坦共和国》的旗帜;“中央政府管辖的地方”居然不准驻扎中央军、不向中央政府纳税、不许任何人讲实话。谁说实话就围攻谁。这就是你们的*?你们的自由?你们这才叫专制、叫*。这才是真正的法西斯!”

  张治中将军的讲话,言之凿凿、语音铿锵,一改往日被阿合买提江等人认为软弱可欺的形象。

  座谈会后,阿合买提江、阿不都克日木密谋后认为:张治中的讲话外强中干,我们要利用喀什地区群众基础好的特点,一定要高举“民族独立”的大旗不松手。要召集更多的穆斯林来围攻张治中,逼其就范。最少也要让他的强硬立场退到半月前的立场上,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阿不都克日木在喀什的这杆大旗。保住喀什这块辛勤耕耘多年的根据地。

  五月七日下午始,从各地赶来的人们开始在喀什老城的行署附近聚集。

  当时的喀什,分为两块。

  一城为老城,行署、警察局、维族居民大都在老城附近聚居。

  一城为新城,喀什地区的驻军部队和回、汉百姓大都居在新城。老城和新城之间相距十余公里。

  阿合买提江和阿不都克日木决定利用张治中省府代表团下榻在老城行署这一点,让老百姓来对付张治中。

  至于在围攻过程中,会出现什么亊,则可以忽略不计。“群众运动嘛!群众情绪高涨出现个别暴力现象也是我们不愿看到的。”

  天黑时分,行署周围己经聚集了五六千人。人们阻断了老城与新城间的道路,切断了老城行署与外面的电话线。

  行署大院成了人群中的孤岛,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偌大的行署门前,只有几十名赶来增援的警察和不断涌来的近万人群相对峙。

  愤怒的人们象汪洋的大海一样,几十名警察很快就淹没了。警察们象煤球筛子上的煤球被人们推来推去,小棍洠Я恕⒚弊記'了,身上脸上落满了口水。

  幸亏这是拟定好了的“和平请愿”,否则的话,几十名小警察早就没命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章  风 雨 欲 来 风 满 楼(2)
墙角里,一个女人尖利的嗓音在叫:“不要脸的驴驴子!摸我的*作啥呢?”哄笑声很快淹没了女人的尖叫声。

  漂亮的阿米娜太显眼了,她本来是和几个同学一起来的。不曾想,刚一投身于革命的洪流中,便被一群流浪汉给包围了。流浪汉们将她挤在了墙角,在她身上突出的部位、凹下的部位使劲的下开了手。

  刚喊了一声的阿米娜,被一条臭的不能再臭的汗巾堵住了嘴,流浪汉们抬着阿米娜迅速离开,消失在黑夜里。

  行署院內,阿副主席在劝张主席:“外面的群众在等你的答复!你还是去看看吧!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见个面也行吗!”

  张主席、阿副主席、阿不都克日木专员三人在前,罗田才、马志武、马志月三人在后,来到了大门外。

  张主席站在大门口,对门前的成千上万人高喊:“我是张治中!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嘈杂的人群里反而没了声音,好似凤凰来到了森林里一样。

  “各位青年们、各位乡亲们!我就是张文白。这次到南疆来就是代表中央政府、省政府来看望大家的,就是来听听大家对和平建设新疆*有什么意见和看法的。你们看!你们来了这么多的人,我们怎么谈?这样行不行?你们推选出代表我们到里谈好不好?”

  人群里有人拿着“铁皮喇叭”喊:“我们立场坚定不上当。我们只要一进去,你们这些“赫达依”就会把我们全杀光的!”

  张治中主席无奈地笑了:“既然你们不放心,那我们就在门前谈吧!小马,你进去拿几张椅子出来。”

  志月说:“一张就够了,该跑的早跑了。”张主席一看,劝他来的二位不知何时己经洠Я俗儆啊

  看来二位是早有预谋并亲自导演了这出好戏。

  张主席镇静地对大家说:“乡亲们、朋友们、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慢慢说,我张文白还是有耐心的!”

  “铁皮喇叭”又叫了起来:“打倒国民政府!中央军滚出去!我们突厥民族要独立!”

  人们跟着“铁皮喇叭”大声呼喊。“打倒国民党!打倒张治中!”口号声此起彼伏,根本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张主席对台阶下的警察们说,你们还是回来吧!人家还洠肷痹勖牵皇侨迷勖枪龀鋈ィ±窗桑≡勖嵌脊龅皆豪锶ァ7判陌桑√焖幌吕吹模

  一行人撤回到院里。张主席发现不见了罗田才,忙问:“罗参谋哪去了?”

  志武赶紧说:“他翻墙出去打电话!专员公署的电话线全掐断了!”

  “志武,快给我倒杯水来,我可是渴坏了!”

  半个小时后,罗田才领着警备司令赵锡光将军到了。

  赵军长对张主席说:“张主席,锡光来迟了!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这里本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军部再慢慢说。”转身对警卫排长说:“前面开路!张主席要是有点意外,你我就活到头了!”

  警卫排长二话没说,端起冲锋枪冲在了最前面,罗田才、志武、志月把张主席护在中间,一路小跑出了老城。

  车上赵军长指着窗外的车队和脱了炮衣的大炮对张主席说:“狗日的不要脸的东西!幸亏没出事。否则老子半个小时之內,非把老城给踏平不可!接到罗参谋的电话时,我的两个骑兵团、一个炮兵团早就把行署围严实了。”

  张主席说:“锡光啊!五十来岁的人了火气还那么旺?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军人干政?”

  “屌毛灰!老子护卫老长官干什么政?老子就这一个脑袋,不是谁要就能给的。”

  疏附新城军部里,张主席和赵将军彻夜长谈不眠,办公室里的灯直到天亮。

  东方欲晓,机场行人早。

  张主席在机场上命令罗田才通知阿合买提江,火速赶往机场,返回迪化。

  晨风中,朝霞里,人们坐在机舱里等候阿合买提江,机场上除了送行的几十名将校军官外,没一个地方官员来送行。

  一辆苏制胜利轿车疾驰而来,还没进入机场,飞机的螺旋桨就转了起来。

  在几十名将校军官充满敌意的注视下,阿合买提江快步登上了飞机。

  屁股还没坐稳,性急的飞行员就开始快速滑跑,然后朝怀里猛拉操纵杆,飞机高昂着头升入了高空。

  机舱里气氛十分压抑,完全洠в辛死词钡幕渡τ铩

  阿合买提江不合适宜地想起身对张主席解释点什么。

  刚挪了两步,张主席身旁的卫士就挡住了路,“张主席一夜未眠,正在休息。”

  阿合买提江明白了,喀什之行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回到迪化的张主席,一连三天召集了各方人员开会。

  新疆省政府发表公告:撤销阿不都克日木。买合苏木喀什行政专员职务。

  五月二十一日,南京政府发布文告:任命麦斯武德为新疆省政府主席。艾沙为省府秘书长。免去包尔汗省副主席一职,调任南京国府委员,即日赴南京上任。原新疆省府主席张治中调任西北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并兼管新疆事务。

  南京国民政府玩起了走马换将的把戏,决心采用“以夷制夷”,“以维制维”的方式来苟延残喘。

  其实这个新上任的麦斯武德、艾山之流更不是什么好鸟。没用几天,就把新疆搞了个乱七八糟。

  古话讲,换将如换刀,但换了主人的刀用来割主人的手腕确实让主人万万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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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区方面想的只是三区或四区独立,投身于苏联;而麦斯武德和艾山之流则要将整个*于中国,甚至还想把手伸进原三区的地盘里,结果招致三区方面的不满。

  幸亏这两个家伙是文人,手里没有兵权。要是文治武力两种力量聚合在一起,事情就更麻烦了。

  新主席上任之日,就是联合政府破裂之时。

  阿合买提江等人在麦斯武德上任当日,率领“三区”、不!是“四区”的代表,(喀什地区的代表归顺了伊犁方面)驱车返回了伊宁。

  
  阿山又闹起来了。领头的就是“三区革命”最早的领导人……乌斯满。

  塔城地区也跟着乌斯满见样学样,蠢蠢欲动。北疆大地烽烟四起。

  为了三区革命根据地的天下一统,伊斯哈克别克率军征讨。

  一连三仗,打得乌斯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最后只能率部落百姓逃到北塔山、大石头一带和民族军打起了游击战。

  一号房子苏军顾问团适时出笼了“东征计划”。

  经苏联方面协调,由苏联、蒙古、三区方面三方共同出兵,决定对盘踞在北塔山以南的乌龙布拉克一带的乌斯满“叛徒、匪帮”,实施清剿,欲以斩草除根而后快。

  
  说起乌斯满其人其事,颇值人们玩味。

  早年盛世才治新时就和“土匪”乌斯满做了十年的坚决斗争。“土匪”乌斯满的称号由此而来。

  苏联方面称其为匪自三七年始、四三年终。

  三区方面称其为匪却是自四六年秋开始。

  蒙古人民共和国称其为匪自四七年始。

  中国共产党人称其为匪自五零年春始,枪毙乌斯满的罪名亦是“叛匪匪首”。

  最搞笑的是乌斯满自己居然也以“土匪”为荣。面对蒙古国派来的向他催要“军火款”的使者,振振有词:“我是个土匪,哪有朝土匪要债的道理。”听听!听听!这世上还真有以“匪”为荣的人。

  乌斯满,一*五年出生于可可托海的一个哈萨克牧民家里。因其家境贫寒,并未识几个字、也可以说是目不识丁。

  身材强壮的乌斯满,为人豪爽讲义气。在当地部落百姓中颇有威信。人们称其为“巴图鲁”,哈语中意为“英雄、勇士”。

  年轻时的乌斯满就奔波于阿山、蒙古之间作“生意”。既然是做“生意”,时常免不了干些顺手牵羊、打家劫舍的绿林好汉的勾当。可以说年轻时代的乌斯满真是和“匪”字沾着边的。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日子长了,难免也有走风失手之际,多次被蒙古边防军抓获,但又多次离奇逃脱。这才是乌斯曼受其族人崇拜的主要原因呢!“巴图鲁”每次都能从蒙古边防军那里带着礼物回来,不管是枪支弹药还是望远镜、水壶之类,甭管数量多少,反正人家没有一次是空手回来的。

  总而言之,乌斯曼成了中国、蒙古边防军熟悉的、不受欢迎的“生意人”。

  三十年代中期,盛世才两次向苏联政府贷款近千万卢布,抵押物就是阿山的各种丰富的矿产资源,尽着苏方开采,来偿还贷款。苏方的专家团、开拓团进住阿山后,毁山林、霸草场不说,还要无偿地征用牧民们和牧民的牛羊,为其服务。矛盾和冲突由此爆发。

  原先中国政府在阿山设置的矿冶局的采金工人和当地的牧民们联手反对苏联方面的这种“杀鸡取蛋”的掠夺性的开采方式。

  盛世才和苏联方面联手*工人和牧民们的反抗,一次就将七十余名采金工人当做匪徒,全部熏死在矿洞里。

  自三七年开始,阿山的牧民自发地反对苏联掠夺开采的斗争愈演愈烈,大有形成燎原之势。

  盛世才在苏联空军和装甲兵的支援下,屡屡进剿未果,便在牧区强行实施“收缴枪支”运动,以断牧民反抗的“釜底之薪”。

  到过阿山牧区的人们都知道,辽阔的草原和高山峡谷里猛兽极多。牧民们为了游牧生活,必须家家都有枪支,枪支同牧民胯下的骏马一样,都是生产、生活的工具。牧民们视枪如命,哪肯把枪交给盛世才。

  可以说,正是盛世才的“交枪运动”;得以促成了乌斯满在阿山的声名鹊起

  四零年二月,可可托海官方派往哈萨克部落收缴枪支的四名官兵被杀。官府捉拿凶手激起民变。

  乌斯满率部落牧民众参加暴动,攻打警察局和县城。暴动的牧民势力旺盛时曾席卷阿山数县。直到九月底十月初,大雪封山时,牧民们才走出大山和盛世才的省军谈判。

  生性戆实的牧民们交出了枪支,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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