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噶砬子轶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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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清惊讶地问:“这些事,你,你是咋知道的?”
山雀往高怀清那胸脯上一趴,用她那小嘴拱着高怀清胸脯上那结实的肉,笑眯眯地说:“我当然是知道了呀,咋的?我要是不知道,能老老实实地躺在你身边吗?”然后山雀把话一转,说:“我知道你保护我,是高鹏远说的,他气哼哼地说,你怎么这么对我,是对高家班不忠心。”
高怀清深爱着山雀的美丽,山雀的善良,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爬在自己胸脯上的山雀,欣赏着山雀那美丽的一头秀发。
山雀歪过头来,问:“你,你不嫌乎我嫁过人,生过孩子吧?”
高怀清咧开嘴,笑嘻嘻地说:“怪,咋不怪呢。”
山雀用手支撑着高怀清的胸脯,她要趴起来。
高怀清把山雀的双手一拢,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把他的整个身子牢牢地压在了山雀的身上,然后用嘴对着山雀的耳朵,小声说:“怪你没给我生孩子。”
山雀在高怀清身下喘息着,呻吟着,她吃力地说:“现在,现在我就给你生,生孩子,生一群孩子,你,你下种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小矬子一探胡建银
###(三)第四章 小矬子一探胡建银
(三)在巴嘎砬子村公所里,村长胡建银正招待着小矬子高连吉。
高连吉并没有直接去找高怀清,而是绕了个弯儿,来到了巴嘎砬子村公所,村长胡建银客客气气地接待了他。
胡建银:“嘿嘿,高大参谋,你来咱们村里,是公干啊,还是私事啊。”
高连吉并没有端架子,他装着喀吧,慢吞吞地说:“胡,哎胡爷儿,咱,咱们,乡里乡亲的,啥公啊,哎私的,我就是,来,哎来看看,你,哎你胡爷儿。”
胡建银狐疑地看了看高连吉,说:“好,好,还是你小子有良心,当了这么大的官儿,还想起来看看你胡爷儿,行,就凭你这话,我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村公所今天,就大摆宴席,请请你高大参谋。”
高连吉一听,正中下怀,他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好,哎好,好胡,哎胡爷儿,就,哎就这么着。”
胡建银听他这么一说,也笑着说:“连吉,你在县里,那是多好吃的东西你都能吃得着,可在咱们乡下,就没你们县城好了,一会儿,我弄几个菜,你可得将就着吃吧,可不要笑话咱村啊。”
高连吉:“那,那那哪儿,能啊,那,那,那样,还,还叫,叫人吗。”
一会儿,菜摆上来了,高连吉问:“村长,能不能叫高怀清来一块喝呀?”
胡建银一听,笑了笑,说:“你他妈的不喀吧呀。”
高连吉也笑了笑,说:“关键时刻,我就不喀吧了。”
胡建银听小矬子要他把高怀清找来,一块儿喝酒。这叫他左右为难了,不找吧,这小矬子是国军的高参,得罪不得。找吧,高怀清是共产党的游击队长,又与国军水火不容,坐不到一块儿。他想了想,当着小矬子的面,派村公所的杂役,自己的一个远房叔叔老胡头,去找高怀清。老胡头一出屋,胡建银又跟了出去,只叫老胡头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就回来,别真去找高怀清。还顺手给了他两快钱,说:“你顺便再买回一瓶酒来。”
老半天,老胡头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瓶酒,说:“我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找到高怀清,我找人打听说,高怀清也不在虎须崖。”
胡建银听了老胡头的学说,就对高连吉说:“高怀清不在虎须崖,村里也没找着,我看,就咱们爷俩喝吧?你当官儿了,不会瞧不起咱老土吧。”
高连吉连连地点着头,说:“哪儿,哪儿的话呀,我哪儿敢瞧不起你,你胡爷儿呀,高怀清他人不在,谁也没法,那就咱们爷儿俩喝吧,有你大叔陪,哎陪着我,我高连吉也算长脸了。”
胡建银:“行,你小子没白在外面混,混得挺会来事了,好,咱爷儿俩就先干一个。”
高连吉也举起酒杯,说:“干。”
喝了一会儿,高连吉忽然问:“大叔,我问你个事,你可得和我说实话呀。”
胡建银看着小矬子,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他就来了个水没来,先叠坝,说:“看看,看看,我刚才还夸你会来事,你小子马上就露馅了,*起你大叔来了,问吧问吧,我倒要看看你问你大叔个啥,有没有水平。”
高连吉狡黠地笑着,他还是单刀直入地问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大叔,听人说,你明里是国民党的保长,暗里是共产党的村长,是真的吗?”
高连吉以为,他这么一问,胡建银准忙着否认,那时候他再加一把火,逼着胡建银说实话,他就好和高怀清接上头,也就完成了高鹏远交给他的任务了。可胡建银却什么也不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又端起了酒,说酒话:“喝酒喝酒,喝酒说酒话,牌桌说赌话,窑姐儿被窝里说浪话,这都不算毛病,你说啥都行,对吧?”
高连吉没办法,他只好又和胡建银又干了一杯。可他还是不放过胡建银,又紧盯着说:“大叔,你还没告诉你大侄子呢,你到底是不是两面光啊?”
胡建银嘿嘿一笑,说:“你他妈的是想找死啊,总问这个干什么。”
高连吉听了胡建银的话,也嘿嘿一笑,说:“大叔,我先敬你一杯,这事咱们再慢慢谈。”
高连吉要敬胡建银这杯酒,把胡建银弄糊涂了,他不知道小矬子这杯酒后,还要问什么,他愣愣地举着酒杯,竟忘了把酒喝到嘴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高怀清再园鱼水梦
###(三)第五章 高怀清再圎鱼水梦
(三)半月后,高怀清又回到了巴嘎砬子后山的小屋里。自从他和山雀圆了房,高占海老两口子就以为,高怀清能老老实实地住在家里了,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高怀清又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半个月,高占海两口子都埋怨儿子,不老实地陪着山雀,好早有孙子,特别是母亲尹浮萍,她想抱孙子的心思更强烈。
高怀清一走进小屋,尹浮萍就拉住他的手,训斥着说:“清儿,你还想着回这个家呀,你咋不………”尹浮萍没有说完“你咋不死在外面”的话,这话一到嘴边,她觉着这话太不吉利,就急忙停住了话头,该变了口气,说:“这回你回来,你不走了吧,你该和你媳妇,好好地呆一阵子了吧。”
高占海却虎着脸,训斥起尹浮萍来:“败家的老娘们,男子汉,大丈夫,娶了个媳妇,就让媳妇栓在家里,那媳妇不就成了拴驴的橛子了,男人就成了迷在橛子上的毛驴儿了,那他还算是老爷们吗?他该上哪儿,就让他上哪儿,一个大老爷们,是应该在外面闯荡出一番事业的。”
听了高占海的话,尹浮萍扭过头来,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高占海来,她打量了一会儿,一撇嘴,说:“呦嗬,你今天咋啦,你原先不是总想,给他娶个媳妇,叫媳妇把他拴住吗?今天你咋又变话啦?”
高占海转变有高占海转变的原因,他原来以为儿子是土匪,就想着给儿子娶一房媳妇,把儿子拴住了,别在外面干土匪。现在听说了,儿子当了共产党了,他的那支队伍,不是土匪,是为穷人打天下的什么“油”什么“鸡”队,所以他高兴,他觉着脸上有了光了,而就在这时候,儿子高怀清和山雀睡在了一起,他怕就怕高怀清被山雀拴住,耽误了为穷人打天下的大事,所以,他听了尹浮萍的话,就劈头盖脑地训斥起尹浮萍来。
高怀清明白爸爸说这番话的意思,,他对爸爸对解放事业的支持,很是感激,可他不明白,一向反对他在外面跑的爸爸,现在怎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呢?他笑着反问爸爸:“爸爸,您不反对我在虎须崖耍威风了?”
高占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反对,不反对了,你要是把虎须崖那样的威风八面弄丢了,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高怀清听高占海这样说,又耐心地解释说:“爸爸,现在我们不是土匪了,是解放军的游击队了,解放军讲官兵平等,不行您说的那一套,儿子再耍土匪时的威风,那可就是军阀作风了,就不是一个好的解放军的指挥员了,您不希望您的儿子还是那个土匪样子,不象个解放军的指挥员吧。”
高占海:“。”高占海一时没了话。
高怀清停了一会,说:“爸,我们要在咱们家住一阶段,还要……”
高占海:“你们住在咱们家?你们好几十口子人,就在咱们家这个小炕上…”高占海没等高怀清把话说完,就疑惑地问。
高怀清:“爸,我们不住屋里,就是要在咱们家吃几顿饭。”
高占海:“咱家,咱家也没有什么吃的呀,平日里,全凭我打几只野鸡、山兔儿什么的吃,你们来咱们家,吃啥?吃兔子,吃狍子。”
高连海一伙正等在外面,听屋里的话说到了这份儿上,就一起闯进了屋里,把他们带来的东西噼里啪啦地往地上一扔,高连海笑嘻嘻地凑到了高占海面前,指着地上的东西,对高占海说:“大叔,我们就是借你们的锅灶用用,不吃你的东西,您老就放心吧,解放军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呢。”
尹浮萍再没等高占海说话,她马上接过话说:“连海大侄子,你别老问他行不行,你要是老问他,他是行也不行,你们啥事问我,你们说啥都行,你们带来了这么多的东西,还有啥说的,你们就在我这吃,我还能给你们添补几只兔子啊,野鸡呀什么的,给你们解解馋呢。”
尹浮萍说这话,是想把儿子的队伍留在自己家里,儿子也好和山雀多亲热亲热,万一他们亲热出飞孙子、孙女的,她也就了了心愿了。
从高怀清一进屋,山雀就一直看着他,听着他和两位老人说话,她多么想让高怀清天天夜里陪着自己,用他那年轻有力的身体,滋润着自己,她想到这儿,脸不觉红了起来,她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人,总想着男人,没出息。”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抱起了孩子,用哄孩子来掩盖自己的脸红。可她马上又想,女人不想男人想啥?想男人的女人就算没出息吗?哪个女人不想男人?她又按捺不住自己,猛的抬起头,目不转睛地又看起了高怀清。
婚姻就是这样的不同,山雀的两次婚姻,虽然都是为了感恩,可第一次与第二次,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第一次她嫁给尹瑞信,虽然感情也很好,可毕竟年龄相差太大,性生活很不协调,也正是因此,山雀才有红杏出墙的事,与尤越有了那码子事。这次,她与高怀清,不但感情好,而且都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双方都感到,谁也离不开谁了,他们都给对方带来了不可言喻的*。高怀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把队伍带到了自己的家中,进行整训,也好再圎他的鱼水梦。现在,山雀见高怀清在尹浮萍的安排下,他的队伍安顿了下来,她心里也高兴地等待着,等待着黑夜的到来,等待着那美妙的幸福时刻。
第六章 魏燎原一催郭文斌
###(三)第六章 魏燎原一催郭文斌
(三)魏燎原慌慌张张地来到了郭文斌的办公室。
郭文斌见魏燎原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有事,而且是大事。但他装的还是象平时一样的轻松,他站起来让座,说:“魏局长啊,请坐,请坐,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好长时间,你也没到我这儿来坐坐了。”
魏燎原只是愣愣地站着,不坐,也不说话。
郭文斌知道魏燎原一定是遇见了难办的事,使他难以开口,他安慰着他说:“坐呀,先坐下,有话再慢慢说,天塌下来有大个撑着,砍头大不了碗大个疤,说吧,啥事叫你魏大局长,这么犯难呀。”
魏燎原:“我……。”他欲说又止,他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走到了郭文斌的跟前,对着郭文斌的耳朵,嘀咕起来,此事万分机密,他是怕隔墙有耳。
郭文斌听完了魏燎原的话,他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然后他猛然站在魏燎原面前,问:“这是早晚的事,是不可避免的事,可现在,现在他们怎么就动起来了呢?”
魏燎原又摇着头说:“没动,他们还没动,只是在筹划,在密谋。”
郭文斌:“他们只是密谋,你想让我咋办?”
魏燎原:“抓起来。”
郭文斌:“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
魏燎原:“对,对,把他们抓起来。”说完这话,他还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郭文斌为难地摆了摆手,还冲着魏燎原把两手一摊,说:“眼下,共产党打到咱们的家门口了,要是咱们自己先乱起来,这县城,咋守啊。”
魏燎原急了,他顾不得隔墙有耳了,他几乎是喊着说:“我的郭县长呀,他们可是要叛乱啊,你现在不抓他们,他们就要先对你动手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我被他们害了事小,县城你也保不住了呀。”
郭文斌回到办公桌前,他颓然地坐了下来。
魏燎原跟了过来,他面对面的站在郭文斌的办公桌前,催促着说:“我的县长大人,您就下决心吧,快下决心吧。”
郭文斌一拍桌子,站起来,而且一反平常的矜持,绕过办公桌用手拉住了魏燎原,说话都带了点儿江湖气:“魏老弟,我的老弟。”郭文斌叫得很笨拙,但很真诚,这叫魏燎原也很感动。
郭文斌攥着魏燎原的手,继续说:“咱们是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了,咱们现在得好好谋划谋划,才能闯过这一关呀。”
魏燎原用力地点着头。
郭文斌松开手,一边想着,一边说:“县城里,他们是一个营的兵力,你魏局,有上百口子的警察。”
魏燎原在一边为郭文斌打着气说:“郭,郭大哥,你兄弟的这百十口子的警察,比他们一个营的兵力强,但我们得马上行动,常言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不马上行动,等他们动了起来,就不好办了。”魏燎原说完,就等着郭文斌下命令。
郭文斌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