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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们的演艺生涯-第6部分

小说: 我们的演艺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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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莎莱是演那个小妹妹。
  后来大概有半年吧,吕骥同志就带着相当一部分人,就是从文学系、美术系、戏剧系、音乐系当中抽调了大批的干部,组织成了一个队伍,出发到敌后去了。我听他们讲,路上打雷,鞋也都没有了,他们说吕骥同志披一件雨衣,也不骑马,就光着脚,在地上那么走。那时相当艰苦。但是这支队去了以后,文艺干部一下子撒开了,整个敌后文艺的工作,一下就展开了。实际上分出来相当大一部分力量,后来华北联大就是这部分力量。
  李焕之:像卢肃,音乐上的话,钟惦斐。很多人都是那个时候出去的,延安还是放在“鲁艺”第三期,像陈紫,时乐濛,白韦,庄映,汪鹏,李莫愁,张衡,张泳,好多人呢,现在也都是在各岗位上,基本上这些同志还都是搞音乐工作的。第三期毕业以后,有相当一部分同志就留在当时的一个音乐工作研究室。像我们刚才说的这些人差不多都去了。当时音乐研究室,还有瞿维跟纪明。第三期结束之后就是第四期了。第四期是学习最长的一期。
  

李焕之、李群口述:观忘“鲁艺”(3)
从第三学期开始学制就开始长了,第三期改成一年毕业,中间没有实习。因为实习实际上三个月一出去就回不来了,所以从第三期就改长一点,让同学们多学一点。第四期是两年。
  李群:两年,两年的学期中间也有实习。你像我,我就在华侨工厂呆过。
  学员不是让你去敌后,是到延安附近,不是出去做音乐工作,是让你做别的工作,等于是接触群众,思想锻炼,一般工作能力的锻炼。这个中间你要做一年工作,它一点都不强调非得做音乐上面的事,我倒觉得挺好的。然后再回来再继续学习。但是四期实际上也没有按计划搞完,因为那些之后就开始整风了。
  李焕之:不,其实你们是学完两年以后才出去的,出去以后实习是两个月,三个月后来就总结,就毕业,你不学习,就不能算毕业了。整风运动开始时第五期刚开了一个头。第五期的学习就不如第四期了,第四期的学习是比较正规化的。那时老师就多了,吕骥同志到前方去了,那么音乐系主任就由冼星海担任了。冼星海担任,向隅同志还在,唐荣枚还在,我在高级班毕业之后,也就担任教学工作了。后来40年底李元庆去了,张振辅去了,你知道是一个拉大提琴的了,那是一个老音乐家,中国人参加上海工部局乐队他是第一个,他也是上海国立音专的。所以后来教员力量也增加,后来也成立了音乐工作棚,像瞿维、马可、郑律成、任虹。
  李群:都是我们的老师了。我们第四期老师就多了。
  李焕之:后来担任教学像声乐的杜矢甲、潘奇、郑律成、李丽莲、唐荣枚他们五员大将,任虹和我担任基本乐课、合唱指挥。《乐理》主要是我担任,《音乐欣赏》是向隅。
  在第二期的时候我就经常指挥了。第二期时教学方法比较灵活,学生里头你只要能干什么,就让你担任什么。当时吕骥知道我学过音乐,我在上海音专读过。因为当时二期学过音乐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在音乐系学过一些。其他基本都是一些业余爱好音乐的青年。
  李群:到了第四期,吕骥同志又回来了。
  李焕之:为什么回来了?是冼星海有任务要他处理。他回来后就上《音乐概论》课,《新音乐运动史》课,而且上的时候一般都是上大课,不光是四期的学生听,音乐工作室的也来听。他还教我们作曲。
  李群:我的习作他都给我改,教了不少课。
  李焕之:先是冼星海教的。
  李群:后来向隅同志可能都教过。
  李焕之:刚才谈到42年,第五期,谈到吕骥同志从前方回来,又继续做系主任的工作,搞教学,办刊物。所以在1940年,冼星海走了以后,吕骥同志回来,工作仍旧在开展。那个时候办了好几个刊物,一个是《歌曲月刊》,《歌曲月刊》开始都是油印。那个时候没有这个条件,都是我在搞,从编辑到刻钢板,就是我一个人干。后来《歌曲月刊》就交给马可继续办,改成《歌曲半月刊》,后来又是《歌曲旬刊》。马可也是一样,编辑、刻钢板,都是他一个人搞。我呢,就搞《民族音乐》,一个期刊,双月刊。那个时候李元庆也在,所以我就跟李元庆两个人,担任这个《民族音乐》的编辑。那个时候也无所谓主编,编委。反正是我们两个人搞起来了。也没有什么编辑班子,当时从征稿,编辑,审稿,以及到校对,跑印刷厂,都是差不多我们两个人分头干的。每一次从学校里跑到印刷厂走十几里地,都要通过飞机场。跑到清凉山,经常跑着去校对。
  《民族音乐》这个刊物办了###期,那个时候工作好像都足够正规,音乐工作方面能够搞得有点规模。社会活动向隅同志做得多一些,比如搞音乐训练班,歌咏会这样的活动。还有一个民间音乐研究会,也是那两年开始搞的。1939年初成立,树连为正主席,罗椰波是副主席。我、王莘、铁铭分任研究、采集、出版工作。就一直不断地工作,收集资料,收集民歌,都是比较有计划、有组织的。这些同学只要出去工作,到农村也好,到哪也好,就有一个任务,就是收集民歌,收集完以后,就要交给民间音乐研究会。所以民间音乐研究会员当时印了一定的记录纸,都有民间音乐研究会这样的一个格式。
  

李焕之、李群口述:观忘“鲁艺”(4)
可能是到42年,41年就开始了,把收集来的许多民歌的稿子进行整理,分类。我们组织了一个编程小组,成员年轻有为,像杜矢甲呀,干学伟呀,把材料分类编一编。后来出了10种丛刊,有《秧歌集》,《器乐曲集》,《秧歌锣鼓点》,《陕甘宁边区民歌第一集》,《郿雩道情集》等,都是油印的。编了民歌集数种,如《江浙民歌》,《秦腔音乐》,《绥远民歌》,《山西民歌》,出了好多集。
  李群:秧歌运动以后,学习民间音乐就提得很重了。大家都很自觉,很有感情地投入这样的工作。
  李焕之:座谈会开完以后,毛主席还到“鲁艺”去做一个报道,那是在5月30日。
  李群:就在那个会上提出来,说让我们要走出“小鲁艺”,迈开双脚走到“大鲁艺”去。这话就是毛主席做报告讲的话。
  李焕之:所以,从那以后就开始更加注重一些音乐群众活动。就是创作时,更加考虑群众能接受。42年7月,写了《七月里在边区》大合唱,然后接着42年底10月开始搞一些秧歌了。到1943年春天,秧歌运动就开展起来了。
  秧歌运动当时成为我们这个学院活动的一个中心任务。那个时候教学方式也改变了。因为整风运动开始以后,好多正规的课,也都不能够正常进行了。有很多的政治学习,占了一些时间。所以有些音乐活动就跟工作接不起来。每到一个什么节日,就创作一些新的作品。假如朋友来了,几位朋友就搞一些这种作品。吕骥从前线回来以后不久,赖星就去了。他也去了音乐研究室。他是支部书记,但创作热情很高。
  李群:他也写了很多的儿童的歌曲。
  李焕之:儿童歌曲。林静写的《小毛衣多好看》。
  李群:对了,对了。
  李焕之: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自己打毛衣。
  李群:那个演出活动简直频繁极了。像我们当学生,实际上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就是学习也工作,工作当中也学习了。一个礼拜七天,我的印象当中就总是有五天需要各种不同的活动跟演出。
  李焕之:当时组织的合唱队,从40年开始就不光是音乐系的学员,还有音乐工作室的一些同志去参加。一个礼拜只排练几次。
  李群:那时候指挥是任虹,时乐濛,还有李焕之,指挥小组是由这么三个人组成的。那个时候唱的东西还挺广泛的,绝大多数是苏联歌曲。另外也唱我们自己创作的。除此以外,还唱一些30年代的歌曲,像《海韵》、《花非花》。
  李焕之:还唱一些俄罗斯的,像什么《金色的红岩》。
  李群:对,《金色的红岩》的合唱。
  李焕之:还唱巴哈的《弥撒》。不是《弥塞亚》,是巴哈的一个《弥撒》。还唱过这些歌。
  李群:后来吕骥同志写的《凤凰涅槃》,古老的诗,就是在这儿唱的。我记得好像是郑律成跟李丽莲。
  李焕之:郑律成,李丽莲,夏青。
  李群:夏青,现在改名了,叫祝平康,在文化部,现在他算是办公室主任了。他以前的名字就是夏青。他是很漂亮的男高音,那个时候他是戏剧系的。可能他的声音很好,后来就吸收他唱歌了,唱领唱。整风以后,这个合唱团就没有了,就全力以赴搞秧歌运动了。
  李焕之:后来秧歌运动,这种合唱基本上都停止了。那个时候批判“大洋古”。
  李群:其实是要怎么看它的。
  李焕之:一期,二期,三期,都没有他们第四期接触的东西多。
  李群:那时候人家说我们正规化,所以后来批判的时候,也集中在我们这了。音乐课,我们基本上都是唱固定的唱名,听也是固定的,唱也是固定的。
  那个时候音乐系并不分科,就是大家都要上这些课,都是一些共同课。举个例子吧,像基本的音乐课,我们都是五线谱,唱固定的唱名,都是他们给我们编讲义,课呀,唱呀什么的。就是不分科。但是同学本身,他无形中好像有那么一个分法。有的同志,他提琴比较好,就多下点功夫;有的同志他声乐比较好,也有兴趣,他在这个方面就多下点工夫;有的人就是喜欢搞作曲,他就在这个方面多写一点,多下点功夫。所以在无形中好像张三李四他自己分了,但是课本身并不分,门门课都上。指挥呀,合唱呀,欣赏呀,和声呀,作曲呀,声乐,全部都得上,实际上就是说你不喜欢那一课吧,大家也知道,但是你也别不上,稍微偷一点懒。
  

李焕之、李群口述:观忘“鲁艺”(5)
(杨劼 整理)
  李焕之(1919—2000),原籍福建晋江,生于香港。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音乐理论家。1936年春入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师从萧友梅,学习和声学。1938年8月到延安,进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学习,结业后又继续在高级班从冼星海学习作曲指挥。毕业后留校任教员。抗日战争胜利后,从延安到张家口,担任华北联合大学文艺学院音乐系主任。新中国成立以来,一直活跃在音乐战线上,历任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工作团团长、中央歌舞团艺术指导、中央民族乐团团长等职。自1954年起,历任中国音乐家协会常务理事、书记处书记、副主席,音协创作委员会主任,《音乐创作》主编等职务。1985年当选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
  1935年后,即开始创作歌曲,作有《牧羊哀歌》(郭沫若词)、《黄花曲》(蒋光慈词)等。抗日战争爆发后,积极投入抗日救亡歌咏运动,与蒲风等诗人合作抗日歌曲,作有《厦门自唱》(蒲风词)、《保卫祖国》(克锋词)等。40…50年代,他共创作了三百余首声乐作品。其中较突出的有《青年颂》、《民间建国进行曲》、《社会主义好》等。他还为电影《暴风骤雨》、《在长征的道路上》、《鲁迅生平》等配乐,为第二届、第四届全国运动会的大型团体操配乐,写作主题歌合唱曲《新长征颂》、《红旗颂》。为演出冼星海的大合唱《黄河》,他对其总谱进行过多次整理,并为《国歌》等作品编配合唱、钢琴伴奏与管弦乐总谱等。
  几十年来,李焕之根据中国民间及古代音乐的丰富素材,结合时代发展的要求,创造出既表现新时代精神而又散发出浓郁的乡土气息的作品,其代表作有《生产忙》、《茶山谣》、《八月桂花遍地开》等民歌合唱;琴歌合唱《苏武》与琴歌合唱套曲《胡笳吟》,以及管弦乐《春节组曲》、筝协奏曲《汩罗江幻想曲》、箜篌独奏曲《高山流水》等。
  李焕之在合唱指挥、理论著述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在革命战争时期,他曾多次指挥大合唱《黄河》、歌剧《白毛女》的演出。1957年在第六届世界青年学生和平与友谊联欢节上,他指挥北京青年业余合唱队的演出获得金质奖章。他的音乐理论著述有:《作曲教程》、《怎样学习作曲》、《音乐创作散论》、《民族民间音乐散论》、《论作曲的艺术》等。
  

与父亲决裂,闯荡人生(1)
我原来是搞美术的,小的时候在学校念书时就是画画好,喜欢美术,喜欢手工,兴趣最高。因为我家里搞美术的多,我姐姐是齐白石的学生,姐夫是李苦禅,也是齐白石的学生,他俩的画挂在家里,我看画比较多,受影响。我上了初中二,没上初中三,就跳班考了美专,学了美术。
  那时候,我家里条件比较好,家里人搞艺术的比较多,比较自由。父亲是一个语言学家,会好多国语言,搞翻译,头脑比较新,对儿女不大管,因此儿女的个性比较强,有时候也比较任性。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美术,玩泥巴的时候喜欢捏泥巴人。
  开始时我学了两年西画,后来因为我跟父亲产生了矛盾,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分歧很简单:
  我父亲是一个搞学问的人,很老实,从来不玩,也不准我们打牌,不准烧香,不准迷信。他也很少去看电影、看戏。家里图书很多,除去门窗都是书,他的书各国文字的都有。北京解放的时候,我约沙可夫到我家,我说:“你可以尽量拿书。”他懂俄文。他说:“这个我不懂,这个是意大利文,那个是德文。”我父亲大概会八国文字,一个朋友请他去教书,私人办的学校,但那个学校的校长不好。他说:“你让我教什么课都行。”外国语当然没有问题了,历史、地理、数学他都可以教,中学他无所谓,在学校他教英语跟地理两门课。
  这个校长带他去串暗门子,就是暗娼,可以玩,闲下来带着人去住家跟一个女人吃吃喝喝玩玩,校长带他到这么一个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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