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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第21部分

小说: 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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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了,但是没人信。”   

我:“嗯……您能说答案吗?”   

他:“可以,我可以告诉任何人这点,很简单:不管身处在什么时代,沉稳的也好,战乱的也好,浮夸世风也好,只要做到四个字,隐忍、低调。”   

我想了下:“嗯……有点儿意思……”   

他稍微前倾了下身体看着我:“你……怎么看?”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很多类似的情况,虽然不是重生,但是我很清楚那种痛苦有多大。否则不会那么多人疯了。”   

他重新恢复坐姿:“也许吧……可能其实我就是精神病人,只是我有钱,没人认为我疯了,那些没有钱的,就是疯子……能找到那么一个就好了,哪怕一个。”   

后半句话好像是他对自己说的。     

那个下午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什么话题都有。必须承认,他的知识面太广了,庞杂到惊人。回去后问了向他介绍我的那个朋友,朋友说他没上过什么学。   

我有时候想,这种孤独感的人,应该算是一个类型,虽然属于各种各样的孤独感,但是都是让人痛苦的,可又没办法,就那么独自承受着。但是,他如果没有那些物质方面的陪衬呢?会不会被家人当做精神病人?至今还在某个房间的角落喃喃自语?或者已经死了?转往下一世?真的是重生吗?他是向什么神明许过愿望?真的有神明吗?   

他说的也许没错,无数人希望得到永生的眷顾,用各种方式去追求——真身不腐,意志不灭。但是没人意识到,永生,也许只是个孤独的存在。   

第二个篇外篇《精神病科医生》   

本身这篇真的是不想写的,还是因为站内短讯的问题,我觉得我必须写,毕竟我用了一个有关精神病人的标题。为了避免误导和误解,我也有责任写。   

这篇会枯燥、无聊,建议没兴趣的朋友就关了这个窗口去干点儿别的吧?我再任性一回再偷懒一回。   

首先再次说明的是:我不是精神病科医师,也不是心理专家。所以,有关各种症状的问题,请那些认为自己或家人有精神病倾向的朋友找患者所在地的相关医疗机构确诊,而不是来找我确诊。我也没有那个资质或者能力。   

再有一点是我这篇要说明的。我很敬佩几位朋友开始有想法立志投身于精神病科医疗事业。但是,我希望最好不是因为受我这一贴的影响而那么决定。我恳请那几位朋友能深思熟虑,同时了解到足够的情况再下决心。   

精神病科医师不是象我那样坐在那里面对患者询问就完了的……我还得再强调一遍:我不是精神病科医师,到目前为止,我通篇也没有表示或者暗示过我就是一个精神病科医师。但是,我认识一些精神病科医师。他们的工作很繁琐,所谓对谈只是其中一项罢了。   

我知道有一种说法:病情轻的找心理医生,病情重的找精神科医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大家:那是错的。实际上很多精神病科医师需要心理医师的辅助,或者反过来说。而且精神病科医师不是那种简单的划分,实际上很多种:有专门针对器官性精神病的医师;有专门针对障碍性精神病的医师;有专门针对躯体形式伴发的精神病科医师;还有专门针对染色体异常的精神病科医师;性方面精神病科医师;神经性精神病科医师;心理精神病科医师……等等等等。   

这些精神病科医师有些工作是交叉的,有些是单独一个领域的。目前我国(除台湾省)最匮乏的是性精神病科医师和染色体精神病科医师(这个领域的医师本身就不多)。前者是很多患者难以启齿或者干脆沉浸其中(例如性操纵或者性臣服),后者是我国遗传研究起步较晚……而且我要说明的是:精神病科医师一个危险的行业。   

如果医师的判断失误,很可能加重患者病情,会给自己——直接接触者带来危险。精神病人杀死医师的事情并不少见,不信可以找个精神病科医师问问,随口能说出不少。   

再有就是长时间接触精神病人,难免受影响,而且很多影响是致命的,例如轻生。当然你可以说自己想开了,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有啥大不了的,20年后又怎么怎么样了。可以那么说。但是,那不是舍身,两回事儿。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生命?别告诉我你已经得道成仙、了却生死、归入空门、收拾包袱时刻准备着脱离轮回去极乐世界了(脱离苦海没错,那只是个比方,但是怎么参与治疗的实际问题呢?念经还是洗礼?)。   

记得我在某一篇提过一句:精神病科医师后来变成了医师精神病人的也不在少数。这不是我危言耸听,这是事实。有一些精神病人的情况我没写,可不代表不存在。一种是写了没人愿意看,因为这不是医学报告,这个患者就是坐在那里笑,你问啥都笑。或者我问一个小时对方都那一句话,怎么写?还一种是逻辑观、世界观根本无懈可击的病人,而且他们还能证明给你看,很多资深医师还栽在这里甚至成了追随者之一。对于那种例子,我是坚决不会写的(原因自己想)。   

而一些比较特殊的精神病人,其实精神病科医师也不完全是抱着唯物的观点去看的。因为很多现象过于奇特了。例如有个患者,喜欢画画,画出来的东西那是相当的复杂,没人看懂。患者会很耐心的解释,解释完很多医师都傻了——包括他的主治医师和心理医生。他画的内容,每幅画的每一个独立的物体,都有独立的视角去表现。   

比方说这幅画里有花,有云,有树木,有行人,有一条河,一座桥。看花的角度是仰视的,看云却是俯视的,看树木是平视,看人是从花的角度去看,看河是紧贴着河面的视角,看桥又是从桥梁结构透视去看。如果你按照他说的去挨个对照,你会发现他画的很精准,但是为什么那么精准?因为他说他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他不用蹲在地上就能仰视一朵花,不用趴在木板上就能贴着河面角度看。这一点,我不清楚是否有这个画派,也不知道有没有画家能做到。   

这种在我们看来特殊的例子,在精神病患者当中并不罕见(事实上这也是我写这贴的最初动机)。再说回来,那么这种情况大家都没见过,就不必治疗,先放在一边,需要治疗的是什么?这位多角度视觉患者的狂躁症。经过N次失败,最后会诊后分析,还是得治疗多角度视觉问题,因为患者看到的角度太复杂了,他自己有时候都看不明白,所以会越来越急躁,会狂躁发作。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没多大进展,为什么呢?用某个资深精神病科医师的话:“也许他那双眼睛,不是人类的眼睛。”说白了就是:病成因至今都找不到。   

对于这种患者的情况,很多精神病科医师和心理医生都是敬畏的态度。套句很俗的话:太强大了。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刚说的这个病例还是能表现出来的,虽然不是最根源的。但不是所有的精神病人都画画,不是所有的精神病人都能表达,那怎么办?要靠医师们自己去长时间得的去观察、去接触。假如,你是个一个商场营业员,你能保证每天都耐心的对待购物的客人吗?假如,你是一个空服人员,你能做到每天都耐心的对待乘客吗?好了我们不假如了,直接说医师的问题。对于患者,如果不是真正的耐心观察、潜心研究患者问题所在,面对面聊一年也啥用都没有,因为需要进入的是一个人的心灵!这个,没撬锁跳窗户那说,如果有,精神病科医师会全体欢呼雀跃的——终于从巨大的心理压力上解脱了。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需要缓解和减压的,就算是真心喜欢这行的也一样。举个较三俗的例子:我有个朋友很喜欢美女,后来扎到影视圈去了,见天看美女,具体是不是那啥了,我不会说,也没兴趣说;十年后那个朋友一门心思要出来,不干了。我问过为什么,他说审美疲劳了,现在他的眼光极为挑剔,甚至受不了人的毛孔存在,认为那影响了近距离审美效果(不知道他怎么看到毛孔的)。用他自己的说法:看麻木了,很可怕,看不出美丑来。(额外一提:近期这个朋友很喜欢去动物园看鳄鱼,一看就是半天,我觉得他危险了。)   

话题再回来,精神病科医师整天面对的就是精神病人,心理素质偏差点儿的,得精神病只是个时间问题。心理素质好点儿的,会转移下压力——患上轻微的精神病或者偏执。我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我认识一个治疗障碍类型的精神病科医师,喜欢撕报纸,撕成一条一条的,大约铅笔那种宽度。聊天的时候,看电视的时候,就那么撕。家里介绍的几次相亲都因为这个失败了,按理说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后来嫁给了一个骨科医生)。还有一个……算了我也别兜圈子了,我的意思就是说:精神病科医师真的不是那么好干的,不是简单的聊聊就OK了,也不是懂点儿心理学和哲学(外加量子物理?)就啥都解决的。没那么简单。而且日常所做的不是光聊天。说入这一行是献身真的不夸张,这是个高风险的职业。而且那个高风险还不容易发现——心理问题。加上部分不良医院虐待病患新闻,名誉上还会有负面效果……我写这个不是为了给所有的精神病科医师正名,而是为了那些敬业的精神病科医师正名。同时也说明一下:这个领域,不是很多人想的那么好玩儿、那么有趣。   

一个真正的精神病科医师,绝对不会坐在这里写这个,因为没有时间和精力,即便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也会出去玩儿,散散心,陪陪家人,反正不会坐下来还写自己的工作,那可真是疯了。不信你找个在职的精神病科医师问问,让他/她写这个?要赶上最近比较郁闷的医师你可能会被啐一脸。   

第二个篇外篇写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意义,但是我建议不要有点儿什么心理问题就大惊小怪去医院或者找医师——除非是病态的去找医生。自己想开点儿就好,没啥可激动的,尤其在我不是医师或者专家的情况下,真的没啥好激动的。   

希望几位短讯给我立志要投身精神病科的朋友看着这篇能有些启发,如果依旧还坚持短讯里所提到的志向,我会由衷的敬佩,并且希望您真的能坚持下去,因为您有一颗宽厚仁慈的心。   

第二十九篇《表面现象》   

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在看报纸,另外两个人不停的在做撒网、收网、把网里的捕获物择出来的动作。一看就知道那两个是精神病人,于是周围很多人指指点点的议论。有个警察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问那两个“撒网”的人在干吗。那两位说:“没看到我们在捕鱼啊?”警察转头过问看报纸的那个人:“你认识他们?”看报纸的人说:“对啊,我带他们出来散心的。”警察说:“他们精神有问题吧?在公共场合这样,会吓到别人,你赶紧带他们回去吧。”看报纸的人回头看了一眼说:“对不起,我这就带他们回去。”说完放下报纸做拼命划船的动作。   

这个笑话是一个精神病人讲给我的,我笑了。   

讲笑话的患者是一个比较意思的人,很健谈,很喜欢讲笑话,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多数医师和护理人员都很喜欢他。我和他的那次对话是在院里傍晚散步的时候。   

我:“你的笑话还真多,挺有意思的。我觉得你很正常啊。”   

他:“正常人不会被关在这里的,他们说我妄想症,虽然我的确不记得了。”   

我:“有人发病期间的确是失忆的,可能你就是那种失忆的类型吧?”   

他:“谁知道呢,反正就关我进来了……关就关吧。”   

我:“你还真想得开……”   

他:“那怎么办?我要是闹腾不就更成精神病了?还是狂躁类型的,那可麻烦了。你见过重症楼那些穿束身衣的吧?”   

我:“见过,勒的很紧。”   

他:“就是,我可不想那样。”   

我:“别人跟你说过你发病的时候什么样吗?”   

他:“嗯……说过一点儿,他们说我有时候缩在墙角黑暗的地方,自己呲着牙对别人笑,笑的很狰狞……”   

我:“那是妄想症?”   

他:“反正都那么说,但是没说具体是怎么了。也没说我伤害过谁,幸好,否则我心理上会愧疚的。”   

我:“你现在状况还不错啊,应该没事儿的,我觉得你快出院了。”   

他:“出院……其实,我觉得还是先暂时不要出院的好……”   

我:“为什么?外面多自由啊。”   

他停下了脚步,犹豫着什么。   

我也停了下来:“怎么了?家里有事儿还是别的什么?”   

他咬着下嘴唇:“嗯……其实……有些事情……我没跟别人说过……”   

我:“什么事情没跟别人说过?”   

他犹豫不决的看着我:“其实……我记得一些发病时候的事情……”   

我:“你是说……你记得?”   

他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个决心,然后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我知道狞笑的那时候是谁。”   

我:“那时候不是你吗?”   

他:“不是我,是别的东西……”   

他的眼里透出恐惧。   

我:“东西?什么样的东西?”   

他:“在小的时候,我经常和院里的几个孩子一起玩儿。因为我比较瘦小,所以他们总是欺负我。有一次暑假,我们在隔壁那个大院玩儿的时候,发现一个楼的地下室不知道为什么敞开着,他们决定下去探险。”   

我:“那时候你多大?”   

他:“大约七、八岁吧。”   

我:“哦……然后呢?”   

他:“我们就分头去找破布和旧扫帚,把布缠在扫帚上,点着了当火把用。因为地下室的门很窄,我们只能一个一个的走下去。我故意走在中间,因为害怕。那种地下室里面都是楼板的隔断,看着很乱。地下一层还能看到一点儿亮光,所以觉得不是那么吓人,后来他们说去地下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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