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美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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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怪了……那为何席贱人 ？＇…＇”
秦立冷笑一声：“那贱人还不是因为我……”
墨澈恍然大悟。
此时，落烟的缓缓地由一旁走来，手上捧着水盆和毛巾，为了服侍主人而来。
俩人相偕来到会场，走进大厅，大厅之中已是人声鼎沸，至少有近千人之谱，但大部份的人都集中在外围，显然绝大部份都是一些来看热闹的群众。
大厅中央有一块地方被空了出来，罢上许多圆桌，形成一个半弧形，圆桌旁坐了约二百多人，看来应该全都是通过第二循环的参赛者。
二人走进桌中，将铜牌交予一位下人，报上自己姓名，那人登记后便告辞离去。俩人就自己找了个空位坐下。
环目四周认识的人没有半个，不过倒是发现到了有许多人的视线投往这边来。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了，毕竟一个是刚出场就使出剑魔绝学继而打败重义门精英弟子丁开的墨澈，另一个则是为复仇而来，与宿敌席如典斗了个不分上下的秦立。
墨澈、秦立俩个人在不经意之间，也已经成为大会上的另一个注目焦点。
墨澈小声地问着秦立：“我怎么总觉得这些人一直在看着我。”
秦立则是一点也不在乎，悠然自在地拿起桌面上预备好的茶水，替自己和墨澈斟满，含笑着说：“这就代表你也已经成为一个知名的人物了。”
这就是成为家喻户晓的知名感觉吗？这对深知“枪打出头鸟”这句话含义的墨澈来说，成为别人视线的焦点，这绝对是什么好的象徵。而且前段时间在丛林里修炼，也在丛林法则中得出一个道理——曝露在掠食者的目光下，只代表危险两个字。
秦立发觉墨澈似乎有些不自在的神态，关心的问了几句“怎么啦？不习惯吗？”
墨澈点点头有些莫可奈何的回应着。“嗯，是不习惯，感觉上来说……嗯！”
忽然墨澈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一震、汗毛倒耸，只感觉到一道寒冷似冰的锋利视线由背后笼罩住自己全身。
如此锋芒毕露、杀气腾腾的目光，墨澈尚是首次碰到，闪电般扭头望去，秦立也发现墨澈异状一同望去。
目光随即敛去，就如同出现时地那样突然，那人身影没入席中，速度虽快，但烈、秦两人都捕捉到那一闪而没的人影样貌。
“小五，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人长得好像席如典耶。”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以二人的眼力足以看清楚任何他想看的东西。
“是他没错！但他整个人的气势却完全不同了。下次再遇上他，秦兄你得多加小心了。”墨澈语气凝重的说者。
秦立也深有同感。“不知道这两天之中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可以改观到这种地步，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俩人讨论半晌却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澈用肘轻推秦立：“有人上台了。”
秦立扭头看去，这时七、八名形相装扮不一的人由后堂走出，站立在半圆桌席的中央空地前。
随行在后的人便一字排开、整齐的立于为首的一名华服肥胖老者之后。
居中为首的是一位年约四十上下的华服老者，身高约五尺余，满脸堆满和善的笑容，但双目之中却明显可见目光烔烔，清楚的表视出他也是一位修为颇深的高手。
那华服胖汉轻咳一声，作为开场白。
“老夫鲁仙，今次能够以主持人的身份为各位英雄豪杰解释大会比宾规则是老夫的荣幸，此届是第三十八届的天朝夏秋大会。参加的地方武馆精英和四方豪杰们共计有二万零四百七十六人，而能通过预赛的就只有在场的二百二十四位。在场的诸位皆是百中选一的高手……”
秦立一副吾不欲听的表情，墨澈微笑道：“怎么了哥们？轮到你在不耐烦啦！”
秦立双手一摊：“没办法，今年都是第三年参加了，还是一样老辞老面孔，没有啥改变，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数目上的不同，听的都会背了。”
墨澈不禁莞尔一笑，随即又道：“我现在才知道，这次参加的人数有这么多人，二万多人！这江湖中人还真是不少！”
秦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是从第一次参加时人数就一直都在这个数字上下浮动了。早就不觉稀奇了。”
此时，鲁仙招手要下人推出一面巨大的看板。
看板为木制，长六丈、高二丈，上头划满数百条直横线，在最下方还有编号，刚才是由一号到二百二十四号，为乱数排例。
鲁仙指着身后看板和四只有下人捧着的大盒道：“各位这四只木盒里头放了二百二十四块木牌，每块上头都有编号，等会就由我们送至各位面前，每人抽出一块，依上面的编号和我身后的赛程榜来决定对手。”
说完四名下人就手捧木盒普别走向四方，开始让所有人抽出木牌，尔后每一名手捧木盒之人身旁也跟着一个手持笔簿的人随后登记。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所有人登记完毕。
墨澈自己是九十九号，秦立则是六十三号，二人望向赛程榜看看自己的对手是谁？
秦立的对手是八号，正是安柳外堂的弟子白自行。
秦立冷笑一声：“说到安柳堂，还真就让我又遇上他了，以前和他交手花了点功夫才收拾掉他，希望他的武功能以以前更好，不然打起来就一点滋味也没有了。”
和安柳外堂的高手交手过招，会如此地让秦立如此兴奋和期待——除了想借此多了解安柳堂的武功之外，就是天生血液里那嗜武好战的天性使然。
不过，秦立其实还是希望能够遇见霞羡阁仙宗的高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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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以巧破气
霞羡阁分为仙宗和魅宗，仙宗全为男子，武器为扇。魅宗全为女子，武器为长短刺。席如典就是霞羡阁仙宗弟子。
所以多与霞羡阁仙宗的高手切磋，那样秦立才能真正的了解到席如典的武学功法特点。
但可惜的是：
第一，霞羡阁地处远在南海的霞羡仙岛，而那门派也本来就是重女轻男，所以江湖中行走的霞羡阁仙宗的高手几乎就遇不到。就算碰见了，人家愿不愿意跟你动手还不一定。到最后就算人家跟你动手了，弄不好遇见的还只是个出来历练的新弟子而已。
第二，霞羡阁仙宗和魅宗要参加比赛的精英弟子，都已经全部去灵竹界参加比赛了。而想去灵竹界从初选混出头，不可能……因为他们有个规矩，就是首先干掉不是六大派的人，然后再相互竞争。
所以，综上所述，想要遇见霞羡阁仙宗的高手，在平常的情况下，机会等于零。
秦立微微摇头，再寻找到了席如典的位置，他是二百一十一号，要碰上得打进五强才有可能再度交手了。
“哥们儿，我的对手，这个三十号汪直语你听过吗？”
秦立看看名字仔细想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印象，大概是第一次参加吧，对了。小五你刚叫我什么？”
“哥们儿啊！怎么了，不好听是吗？我是觉得还蛮顺口的，也不错听。”
秦立想想“算了，没关系，你随便叫吧！。”
“哈哈，那是，”墨澈心中暗暗得意了一下，这可是好几世的经验所换取来的。
“麦子，咱们下午才各有一场比试，现在打算去哪里浪费时间？”
“我想嘛……横竖还有二个多时辰，咱们找间茶楼喝茶，嗑嗑牙，这几天都没有时间放松一下心情了。”
墨澈心想也不错，正准备和秦立离开会场之际。
突然田光从旁边冒出，脸上含着笑容说道：“那两位小兄弟不介意让老夫凑上一脚吧。”
“当然欢迎！晚辈还求之不得呢！只怕前辈不肯赏光。”墨澈大笑的说道。
三人便在地头蛇秦立的带领之下相偕而去。
比试的地方是在城北一处特别开辟出来的广场。十分辽阔足以容纳数千人在四周观战。
四方设有看台，想要入场观战的人还得先购票入场，票价则是由位置决定，由最低的半吊钱到最贵，也是最佳观赏处的贵宾席十五两银子。
有时因参赛者关系，而一票难求。曾经在五强决战时出现过贵宾席一席二十五两黄金的天价，但是依然一票难求。
且在场中内外，都有设下投注摊，供喜好此道的人消遣玩乐，赌注的倍率由预赛时表现决定。
投注摊有公营、私设两种，公营的便是由官府所办，虽然赔率较低，但较为实在。私设便是由一些地方帮会所主导，开出的盘口赌注，倍率虽比公营高上许多，但有会会有收不到钱的情形发生。
比武用的擂台大小外观和白石擂台相同，皆为方圆十丈，高三尺。差别只在于所用的材质不同。
在主审宣布姓名同时，墨澈左足踏上擂台，周围的观众立即扬起一阵如雷的欢呼声。
墨澈无奈的苦笑一声，要不是在上擂台之前，秦立顺道提了他和对手的比赛赌率是一比五，不少人在他身上下了注码的话，大概他会被这一阵欢呼声给吓一大跳吧。
撇开其他杂念，双眼视线精神集中至眼前的对手之上。
汪直语，身高约莫五尺四，身穿灰色长袍，头挽小髻，以一只木簪穿起，剑眉星目、薄唇紧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左手紧握佩剑，神情专一。丝豪不受四周声浪所影响，颇有名家弟子的风范。
打入一对一的比试时，就有特定的裁判来担任主审，比赛所有的判决都是有主审来作决定。
担任墨澈这场比赛的主审的不是别人，正是墨澈只见过一次的禹寒，只见他双目微微一眯，淡然的手一抬高。
比赛正式开始！
汪直语左手握剑反手直指墨澈，右手一拍剑柄，剑鞘直飞面门。右手握住剑柄一旋，一股白色的内力直接由剑把覆盖到剑尖，人随剑走，剑势龙形翻腾，脚下步法如风跟随而上。
汪直语不知师承何处，一手快剑及绵掌颇得真传，火侯不差。
攻势奇急，定有快剑之称。
两方都使剑，只见墨澈长剑一圈，刺中剑鞘，刚柔并济的顺势将剑鞘带偏往一旁，左手使出六剑指一引。
剑鞘便随着墨澈的出手迅速的冲着汪直语倒飞而去。
防守？他可不想干这蠢事！
汪直语伸手将剑鞘伸手挡开，攻势不减。
而后急攻而来的快剑，势如急雨打芭焦，接连不断刺向墨澈上三路。
墨澈嘿嘿一笑，手中剑影也是渐渐地同样罩向了汪直语的上三路，根本就没有打算防御的念头。
数十个回合之后，墨澈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自己每次刺出的剑都会被弹起一大截，整个剑招都变了形。
正待思考，突见汪直语神色一变，突然化剌为削，攻向墨澈双腕部位。
看见汪直语的招数，墨澈顿时对他心生好感。
因为汪直语动手时只求伤人不求杀人，所攻之处皆只会使敌人丧失作战能力却不会致命。
墨澈心中下定决心。随即左指逆向回点剑身，化解削来一剑，同时右手中的长剑也逆向反切刺汪直语持剑手腕。
墨澈的这一招使得汪直语快如急雨的剑势露出些许破绽，因为汪直语纵然一剑将自己刺伤，但他也定会受伤。
果然不出墨澈的所料，他这一招直接压住了汪直语正准备使出的下一招，逼的他回剑去挡。
汪直语被他一招之间即逼得回剑自救，不由得神色微变，他知道墨澈刚使出的那一招就是为了逼他回剑，墨澈就是在赌。
但他没办法，因为墨澈赌赢了。
他稍作思索，第二剑又已刺出，可刚等他出招，墨澈好似就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虽然他的剑上附带有内力，但墨澈现在却不再跟他硬磕，而是以柔克刚，以巧破气，直接将他手中的长剑一带，直接向墨澈的身后空气扎去。
墨澈一挑一侧身，剑交左手，只见那右手又是使出六剑指，犹如闪电般疾穿而出，指向汪直语前胸。
汪直语大惊失色，连忙左掌回守，化解了墨澈的右指冲劲，这也为争得些许宝贵的缓冲时间。他持剑反手回削，瞄准了墨澈的大腿。
墨澈攻得快、缩手地更快，身形后仰瞬间退开。
汪直语内心一喜，把握这难得良机，电步疾冲，一抖剑花、三剑连取左右肩井及左侧腹三处，取其之处虽非要害，但却封死左右退路让墨澈极难闪躲。
墨澈嘴角一勾，心中暗道：“幸好汪直语的气还练得不到家，不然非得打的我憋屈死。如果我是这世界的仙人话，估计一招就把他打成渣了……”
心中虽想，但手中不停。紧接着，他抓紧了手中的剑强硬的拨开汪直语的攻势，随后身形猛地一停，径直向汪直语怀中冲去。
这回，汪直语见状倒是没躲，直接连人带剑，也是冲着墨澈腾空直扑过去。
墨澈已打定了主意：“这人还不错，不能伤害他性命。刚好试试自己悟出的那一招吧！”
霎时间墨澈的脑筋突然清明异常，由七绝式中悟出的“破气式”中种种繁复神奇的拆法和攻法，尽皆清清楚楚的涌现，眼见汪直语势如疯虎的拚扑而前，墨澈心怀“乘虚而入，破后方立”之想，直接停止身形，剑尖斜挑，指向他小腹。其实，这招式，可以用最简单的一句话形容：不接触，或者反转利用敌人的气。
原来，这是墨澈早已看出他招式中的破绽从而故意做将的样子，就是为了让汪直语以为他还会使用两败俱伤的招式。
汪直语见状，虽然也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但却还是没有回剑防守，他也准备玩个两败俱伤的招式，而且他有很大的信心觉得自己能够赌赢。
因为照他这样扑将过去，墨澈如不趋避，便只能用长剑挡架，所以他虽然觉得自己小腹是空门，但却根本没有停下攻击的身形。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墨澈根本就是不避不格，只是剑尖斜指，好像就要等他自己将小腹撞到剑上去。
汪直语身子刚刚跃起，双足还未着地，已然看到自己陷入险境，终究还是心里素质不过关，连忙挥剑往墨澈的长剑上斩去。
墨澈见状，哈哈一笑。
他早料到汪直语会这样，于是右臂轻提，长剑提起了两尺，剑尖一抬，又是指向汪直语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