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美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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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念。而秦立的一身武功也是那几名提辖所传授的。
墨澈随着秦立走进秦府见到府中迎接秦立的阵仗,有些吃惊。超过四十名的男女家丁奴仆排成两排,齐声欢迎少主人的回来。一旁还有数位可爱俏丽的女婢送上热茶和毛巾,给秦立使用。
就连一同跟着进门的墨澈也没有例外,热水毛巾一样不缺。
秦立对着一名下人说:“今天我这个朋友打算住下来,收拾好一间房子,不要怠慢了我这位朋友。”
那人应是总管之类的身份,应声是后立即带了两个家丁去整理所需的东西了。
墨澈道:“这就是你家啊!”
秦立笑笑:“还好,只是家里的人懂得一些赚钱的方式,才有今天的局面。”
墨澈不禁感觉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难道这都是富二代的做派说辞么……不,不对,财小蝶是官二代加富二代。他想着秦立与财小蝶,却是完全忘了他自己不但是墨国最大的官二代,还是最大的富二代……
“我爹呢?”这句话是秦立对着一位下人说的。
那下人恭敬地回答道:“老爷人在大厅,正在招待三位客人。只知是老爷的故友,已经来了有些时候了。”
“嗯。”秦立回头看向墨澈:“小五。我们先去见见我父亲。”
“也好。”墨澈没有拒绝。
二人走进大厅,大厅中央首位上端坐着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福态锦服老人,面容和善可亲,想来应该就是秦立的父亲、秦府的主人秦福了。
大厅右侧的酸枝椅上依序坐着三位年龄相近都在四、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光从其外表、举手投足的风范看,不难猜出这三位若不是一派之主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武学大家。
仔细一瞧在柳州有一面之缘的田光,赫然坐在右侧首位。不曾想他居然也在这里,真是有缘。
而田光也瞧见了墨澈,显然认了出来,便对他微微一笑。墨澈恭敬地微笑拱手回礼。
“爹,他叫墨小五,是我新交的好友……”秦立向秦福介绍了墨澈。
秦福和善地向墨澈招呼。墨澈依足晚辈的礼节向秦福问好。
秦福拍拍秦立的肩膀,对着三位义兄道:“这是我儿子秦立,来!秦立跟三位伯伯请安。”
秦立依言对三人一一行礼致意。
“来,秦立、小五,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是为父多年不见的好朋友。”
由右侧第一位的田光、田德、田易,三人分别是吴城境内苍柏门的三大高手。
田德是现任苍柏门的掌门、一手苍松剑法十分高明,而师弟田易是苍柏门的首席授剑师傅,一身武功的修为只在田德和田光之下。
田光乃是苍柏门第一高手,武学修为极高、一向以来便是一直游历在墨国境内各地。此次会出现在吴城也是因为两名师弟的请求来参加这次的夏秋大会。
田德轻拂长须打量着秦立道:“嗯,你这儿子不错,是个习武的上等材料。没想到秦福你倒是生了个虎子出来。”
自个儿子被夸奖的秦福呵呵笑道:“老实说这个儿子我是挺自豪的,努力上进,学习认真,天纵奇才,才智过人,文武皆备……”没等秦福说完,田光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要他不要再吹下去了。
话锋一转秦福却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只是前两年参加天朝夏秋大会接连失败在同一人手上之后,颓丧了好一阵子。才振作起来。总是没让他父亲我失望。”
被这样子的夸赞脸皮再怎么样厚的人都会不好意思起来,秦立的脸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起了。
话题再转、秦福微笑地向田光说:“田兄。你认识这个年轻人吗?”
田光颔首答道:“认得,他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以老夫看此子将来必有一番不凡的成就。”
“哈哈,没想到,师兄会这样子的夸赞一个人。”坐在田光身旁的田德如此地说着。
“没错、没错。”田易也同样的附合着。
众人聊了一会,并没有主要的话题。
墨澈觉得奇怪很直接地就问:“田前辈,您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的夏秋大会啊?名与利对您而言似乎应该是早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吧?”
这番话问的其实有些不大礼貌,但田光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虽然他与墨澈仅有一面之缘。但是以他极其丰富的江湖阅历来看,早就看出这年轻人说话时并没有一丝丝的嘲讽意味存在,而是十分真诚的内心表现。
秦福在一旁也跟着说:“是啊,三位义兄,其实小弟也很想知道原因。”
三人相视一眼,由田光开口解释:“说起来,此事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只不过是我苍柏门和快意门十数年来的宿怨罢了。”
“快意门也在这里?”墨澈不禁开口问道。
“不然你以为上次怎么会在柳州出现快意门的人呢?”田光笑了笑,“他们是去找我们的,但显然是自不量力。”
苍柏门和快意门两派比邻而居,都处于吴淞山上,只是前者在南山后者在山北。两派虽同是用剑的派门,但苍柏门练剑首重练气,剑势沉稳尤如山渊,而快意门则是完全相反,首重轻功身法,剑法轻捷灵巧,似雁翔于空。
如此南辕北辙的二个门派同处一地怎么可能不起争执和辩论,两派早在十数年前,便发生过多次惨小五地的大场厮杀。后来才在第三者的调解之下,暂时平息纷争。
这次也是因相似的理由再起争斗,两派中有部份老一辈的长老都经历过之前的惨战,而心有余悸。在这些人的斡旋之下才会演变成以夏秋大会来作为决胜负的方式。
这种情况有些类似于六大门派之一的凌剑宗中的气宗和剑宗之分。只不过苍柏门和快意门是两个门派,而凌剑宗中的气宗和剑宗确是属于同一个门派。所以,前者会斗,而后者不会。
“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秦福突然问起墨澈:“田老称赞你的武功不错,小五你师从何处啊?”
墨澈眼睛一转,回答:“家师没告诉过我名字。”
“没告诉你?”
众人你瞧我、我看你的,在场的几个老江湖就是没有一个人不诧异的。
秦福又问:“那小五,你的师门呢?”
墨澈摇摇头:“不知道,师父自小把我养大,教我识字习武,但并没有告诉我有关于师父他老人家出身来历。”墨澈见不容易推脱,便胡编乱造了起来。
众人一阵愕然,田易问道:“那么有说过你的武学名称吗?”这问题问得极好,只要知道其武学名称,以在场众人的江湖阅历,也能知道是何门何派。
但墨澈还是摇摇头说不知情,心忖:你爷爷的,怎么问个没玩了!你们不知道有隐士高人这一说吗?
所有人呆了一会,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人,什么事都不说的?
田光向墨澈招招手要他来自己身前,然后伸出右手说:“墨小子,你和我握一下手。”
(今日四弹结束!洗澡睡觉去……各位书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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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大一只鸟
墨澈听完田光的话,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因为曾经李清絮告诉过他。
江湖上常用的一种测知对方武功深浅及来历的方法,便是以自身的内力去触及对方的内力,这样就可得知。但李清絮却从没探测过,不知道是因为不想探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就没告诉过墨澈。
但墨澈又没办法拒绝,遂只能心中一边暗骂“你爷爷的”一边伸手紧握住田光右手。
田光的内息一触即退。
所有人全神灌注地注视着田光等待他的答案,墨澈突然变得也是十分专心,因为他也一直好奇自己修炼的残篇是什么内功心法,毕竟连自己的内力所属门派都不知道,那可是一件很不光采的事。
田光沉默半晌后摇摇头道:“真是抱歉,这武功我不清楚,只能猜测它应该是属于禅门正宗的武学,可能是源自少林的武功心法。一个曾经出过一个武学宗师,但现在却已经消失了的武学门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澈便觉脑袋一炸,暗暗想到:少林……少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爷爷的,这是怎么回事?
但虽然他被惊住了,但还是装作表示感谢的神情对着田光猛点头。
这内功还没有明确的答案,但至少比以前有概念多了。
秦福一直没有说话,脑子里不断搜索少林派这名字,面色有些古怪,好像想到了什么!
田光却是已经开口道:“少林派据我所知,所传授的武功也确实精妙,但是自从那少林的武学宗师消声匿迹之后,便一蹶不振,没有一人能够参透那宗师所留下的武学。而小五的师父能够教授他武学和内力的话,也就说明少林派还有传宗接派之人 ?'…'”
听着田光的话,墨澈也是好奇,不过也没辩解,既然你们以为老头是那什么少林的人,那就权当少林的人吧!
秦福回过神来,不过在场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出神状态。
秦福立即招来下人准备一顿丰富的宴席来招待众人。也是用来预祝大家明天参加夏秋大会时能够旗开得胜,众人这顿饭吃的相当开心;最后秦福以一杯水酒来敬众人后,早早结束宴席,让众人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应付明日开始的战斗。
秦立带着墨澈来到为他准备好的客房,那是一座独立的院落,房舍的四周花木扶疏,奇石点缀,景致幽雅出尘。
墨澈看都没看过这种房子,有些愕然看着眼前的东西;秦立对待他实在是非常优厚,连住的房间也是如此地高雅。
“秦兄,这地方是……”
秦立走在前头,闻言回头道:“这是准备要给你住的地方“风雪宅”,怎么啦?嫌不好吗?”
“怎么会,小弟作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住在这种地方,秦兄你对小弟实在是太好了。”墨澈赶紧辩解道。虽然是假话,但却是正常的恭维之词,是人都要说的。
“那就好!”秦立抓着墨澈的手,快步地走入“风雪宅”里。
“小五,你先坐下,我叫个人来。”秦立拍拍手掌,发出唤人的信息。
一名相当美丽的女婢,走入房里向秦立及墨澈微一揖身行礼;那女婢面容长相明眸皓齿、身段玲珑有致。
“婢女落烟,见过少爷、公子。”
秦立指着落烟道:“小五,你住在这里的这段日子就由她来服侍你。”
“呃!”墨澈连忙婉拒道:“我看不用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吧。”
“耶……小五,你罗嗦个什么劲,这是我家的待客之道,你可不能说不接受啊。你要好好服侍我这位兄弟啊。”最后一句话,秦立是对着落烟说的。
“是。”
秦立摆手道:“小五,明天咱们要参加比武,你得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人推开房门便自离去。
墨澈抓了抓头道:“姑娘,我要先休息了,你也可以去歇息了。”
落烟点点头,踏前几步双手作势就要为墨澈脱下衣服。
墨澈连忙退了两步,问道:“姑娘,为何如此?”他可不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落烟,虽然她长的还不错……
落烟露出了一抹笑意:“公子不是要休息了吗,婢子要为公子宽衣侍寝啊。”
墨澈想起了两人赤身裸体相对的情形,不禁身子有些热,但随即还是瞪大了一双眼,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了。”
他在皇宫可都是自己动手,因为他根本不习惯那些宫女的伺候。而且那些宫女都有一个打算,那就是给墨澈怀个孩子以便自己一步登天的。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这样一幕:两个人一个要脱下对方的衣服、一个死都不肯,就这样子僵持了好一会。
墨澈最后实在拗不过落烟,被她脱下了一件外袍;不过也仅是如此,墨澈打死也不肯再脱下第二件衣服,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小帐篷支起来了,毕竟他现在虽然心里上早已成年,但对于这种人人都能骑的……
落烟没有办法,也没有再多作纠缠,再一揖身微笑告退离去。
隔天,天才刚亮,墨澈便已起了个大早,没等落烟端水来盥洗、就自己一人独自到井边打水洗脸。之后依照着最近养成的习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开始锻炼身体起来,还练了好几遍自己改编过的‘六剑’。
秦立来找墨澈时,他已经练习完毕,正在一旁空地上练功活动筋骨。
秦立一见正在练功的墨澈,喝声:“墨兄!咱们来过二招活动一下。”
墨澈欣然回答道:“好呀。叱!”
一指作剑状斜刺在秦立打出的拳侧部位,两人硬碰一记。
二人不分胜负各小退半步。
秦立稍退疾前、招招抢攻,只不过却都是歪歪斜斜的刺去,整条手臂摇摇晃晃,没半分劲力。
秦立大奇,说道:“你这是甚么招式?”只是话还没说完,便眼见墨澈指剑刺到,遂准备挥手挡格,却又见墨澈突然间右手后缩,向空处随手刺了一指,跟着手臂疾收,似乎要撞上他自己胸膛,跟着手腕立即反抖,这一撞便撞向右侧空处。
秦立更是奇怪,向他轻轻一拳打去。
却见墨澈不避不让,指剑一挑,斜刺秦立小腹。
秦立大叫道:“古怪!”连忙又是提腿反踢。
两人拆得数招,墨澈却是随心而使了无数乱七八糟的动作出来,并且只攻不守,便如自顾自练剑一般。
秦立给他逼得有些手忙脚乱,遂叫道:“墨兄,我这一掌你如再不挡,可就真伤了你。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墨澈闻言笑道:“可没这么容易。”刷刷刷又是三指,全是从希奇古怪的方位刺削而至。
秦立仗着眼明手快,一一挡过,正待反击,墨澈忽将指向了天上,说道:“看,好大一只鸟!”
秦立好奇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仰头看去,却只听砰的一声,胸口已重重吃了一拳,顿时捂着胸连退了好几步。他连退之间,墨澈便已化拳作剑,又是疾刺而出,四面八方地向他攻去。秦立见状立刻双掌并直、或切或斩、或挡或劈,将墨澈的招式完全拒于掌圈范围之外。
见墨澈久攻不入,秦立晒道:“墨兄你是怎么了?昨晚是否喝太多了,怎么如此地不够力道。刚才你还得耍诈才能打中我!”
墨澈哈哈大笑:“这只是先让秦兄你热身一下罢了,免得一开始我下手太重时,就说我欺负你呀!看招!”说完只见他右手并指点出,左手又是作剑状居中守于后,气势隐而不发与刚才节节抢攻时回然大异。
秦立虽然不知道墨澈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