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面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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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用手一抹脸上的茶水,凶神恶煞的瞪着俊才,俊才却无视秋水的表情,很不识相的问:
“哇!你睡个觉都能被绑,快说说,如何个精彩法!”
秋水就在万众瞩目和殷切期盼中讲述了他昨晚的不幸遭遇。
讲完后,听众们还沉浸在他的故事中,流连忘返。
俊才摸着秋水的额头,又摸着自己的额头,颇为不解道:“没发烧啊!怎么就犯糊涂了?”
接着,扳正秋水的脸对着自己,问:“秋水,你快老实招供,那个公主漂不漂亮?”
秋水老实的点点头,道:“还行,挺漂亮的。”
又问:“那她真的吃了春药?”
秋水想了昨晚公主昨晚对自己做的一系列动作,打了个冷颤后又点点头。
再问:“你真的是一下都没碰她?”
秋水再次点点头。
这一次点头,俊才一把按住秋水的脑袋顺势撞上石桌。
“砰——”
“你神经啊?”秋水揉着受创的额头,抬头骂道。长天不知何时竟站了起来,看秋水抬头,又坐下了。
“秋水啊秋水,你简直没有资格当一个男人,把我们作为男人的颜面都丢尽了。人家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对你投怀送抱,你都爬上人家的床了,居然没尽一个男人的义务就给跑了。”
看俊才那义愤填膺的模样,恨不得昨晚被绑架的人是他自己,又转过身拍拍丘梓泽的肩膀,惋惜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被秋水给抢走。兄弟不要难过。”
丘梓泽被俊才说的一阵脸红。
长天阻止了俊才的胡闹,向丘梓泽说道:“我想秋水被绑架这件事,梓泽还是有必要跟我们解释一下吧!”
对着长天兴师问罪的神色,丘梓泽惭愧解释。
原来梁国皇上年老体弱,朝政一直由李后把持。近些月,老皇上日薄西山,气息奄奄,风雨飘摇之际,朝中分成了两派。一派以李后为首,目的是想在皇帝驾崩之后,取而代之,登基称帝;另一派是以兰亭公主和丘将军为主,希望可以辅佐年幼的太子顺利即位,阻止妖后继续祸乱朝纲,危害国家,从而能重整朝纲,匡扶社稷。当前两方实力相当,李后把持朝政多年,结成众多党羽遍布朝堂,而太子是储君,名正言顺的接班人,丘将军手握重兵,但皇宫禁军的兵权却握着李后一方。另外还为说明,公主和太子是亲姐弟,但李后非亲母。
而当日丘梓泽会在迷幻林外遭人追杀,是因为他奉父之命调查陆宰相无故失踪一事。追查到迷幻林遭到埋伏,身负重伤,若非秋水一行人及时出手相救,他现在已赴黄泉。李后阴险歹毒,将陆宰相尸体扔到迷幻林,无人敢涉足;陆宰相的遗书亦在迷幻林中无法取得,无法将李后的阴谋告之天下。如此毁尸灭迹,丘将军虽已证实是李后加害陆宰相,却暂时无可奈何。
“照你这么说,李后昨晚设计的人其实是你和公主。公主与你偷情被她捉奸在床,这样,一来可以堂而皇之的对付公主,二来丘将军会因你声望受损,她甚至可以以玷污公主之名,处决你,以你之性命要挟丘将军。一举两得,但是没有想到绑去的会是秋水,解了公主的春药,还逃了,这才坏了她的好事。”长天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原来我是当了你的替死鬼啊!”
“多谢秋水昨晚的帮忙,要不然连累家父,梓泽罪当万死。”丘梓泽向秋水道歉兼道谢,可俊才觉得他有点呆。
“要我说,你该狂扁秋水一顿,公主诶!错过了,只怕你小子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丘梓泽又是一阵脸红,沉默不语。
“俊才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我看,很难。”长天很肯定的回答秋水。
正当俊才欲反驳他两时,一个行色匆匆的丫鬟跑到丘梓泽跟前。
“少爷,兰亭公主驾到,要传唤府上所有人都,都去。”那丫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我们这就去。”丘梓泽起身,刚走两步,听身后没有动静,又停下来。
那石桌前的三位悠然自得的品茶,面带微笑。时而说茶叶如何不上佳;时而道水质如何不够甘醇,时而又讲这将军府中的草木应该如何的布置更加的巧妙。
秋水见丘梓泽停下来道:“梓泽,公主叫你去,怎么还站着,快走吧!你放心,我们三个会照顾好自己的,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安心去吧!”
“可……”
长天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公主传你府上的人去,我们三人只是客人。”
俊才接道:“过客而已。”
他们三人一唱一和,丘梓泽一时不知怎么办,觉得他们讲的很有道理。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公主传唤,你们敢不到。”
长天,俊才和丘梓泽一看,这公主和秋水一般年纪,眉眼间多了一份贵气,傲气,少了一分娇气,俗气。身边竟然只跟着一个丫鬟。
秋水听公主步步临近的脚步声,较之一般女子轻了一分,比之金枝玉叶又重了一层。秋水背着公主的头更低了20厘米,朝两旁的大闲人挤眉弄眼的求助。看过秋水的默剧表演,长天和俊才两人会心一笑,双双站到秋水背后,兰亭公主面前,替秋水挡着。
秋水心里不甚感激:患难见真情啊!不枉我们多次出生入死。
对于昨晚的误会,秋水扪心自问对的起天地良心。但好歹对方是公主,好歹自己是真的躺在她床上了,是非曲直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释的清,况且秋水是个大懒人,他懒得去解释,多费唇舌。
秋水不知道,他的患难兄弟们正在酝酿一场精彩的双簧表演。
“公主气色不错,看来晚上肯定睡的很好。”
“公主昨晚肯定睡的很不好!”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忘了某人不是说了,昨晚有人大男人爬到公主的床上,公主怎么还会睡的好呢。”
“真有此事?”
“可不就是真的,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啊!”
“那公主可有事?”
“听说公主昨晚神色淫荡,身材苗条,体态风骚,又误服春药,神志不清。”
“大事不好。”
“没事没事,那个男人说他自己一下都没碰公主。”
“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啊!说不定他偷偷的把公主浑身亲了个遍,为了脱身才骗公主说他一下都没有碰。”
“我看很有可能。”
“我看也是,总不会是公主魅力不够,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住清白吧!”
那两人结束表演时摆出一副得出经天纬地的大道理,勘破真理的表情。
他们面前,公主横眉一竖,怒眼一瞪,脸色铁青铁青,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爆发道:“胡说。”
他们后面,秋水恨得上下牙齿连成一片,气得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一脚跳到椅子上,怒道:“就是胡说,我本来就是一下都没有碰。不过公主吃春药后的情形我又没有跟你们讲,你们怎么也能描述的一模一样?”
秋水的脑袋从搬弄是非的两个混蛋的脑袋上升起,并讲了这么两句。公主心里的火蹬蹬的往上窜,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看着他们三人就是一抽,却落空了,公主更加恼火。
长鞭来临之际,俊才和长天“很有义气”的往两边跑,秋水燕子点水般的后退,一退十米,骂道:“你这个公主有病啊!没事就会抽人。”
“淫贼,本公主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居然到处说本公主的……”
公主羞恼难当,难以启齿,手一抬,又是一鞭。
秋水暗骂: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否认还急着承认,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梁国公主被人上了床,受了天大的委屈。
公主每每起鞭,落鞭时,鞭到之处,草木皆死无全尸,但秋水毫发无伤。
公主拿秋水没办法,眉目一转,看那造谣生事的两个乐津津的看好戏,鞭子转向,奔他二人去了。俊才一抬脚,长天一起身,公主又是无处发泄,扑了个空。
公主气愤的问木楞的看着自己的丘梓泽道:“梓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留他们在府上?”
丘梓泽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三人,恭敬回答道:“他们是,好人。”
这下连平时最沉稳的长天也忍不住了,庭院里徘徊着他们三人夸张的笑声,俊才更是笑得差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丘梓泽这下不懂,嘀咕道:“没错,是好人啊!救了我一命。”
公主被这丘梓泽气得气不打一处出,一步上前,对着秋水又是三鞭。
公主治不得秋水,怒火难平。秋水趁公主喘气,赶忙用大挪移。转眼间,停在屋顶,半只脚还踏空了,正了正身想:看来真的要好好练练大挪移,要不然说不定真会摔死。
此时的秋水给人羽化登仙的感觉。
清风撩动衣裳,拂过青竹,摇曳纷然;挽起青丝,如一苇之凌万顷,一烟之翻崇阿。他神色淡定致远,如泰然山峦,风雨不移;眼眸转盼多情,似一水东流,奔腾而下。浑然天成一段风骚,鬼斧神工难雕;眉眼流转平生风情,浣纱西子未及。
公主心中一惊,竟有一个念头闪过:如此驸马,天下难求。
但公主随即收了收神,昂头对秋水道:“你是空间魔导士?昨晚你就是这样逃走的?”
秋水并未对语气平缓的公主客气:“废话,没见空间魔导士吗?”
这倒不是秋水炫耀而是他确实不知道空间魔法师在大陆上的稀少度,而梁国只是小国,魔导士本来就不多,这凤毛麟角的空间系魔导士,公主还真没见过。
“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毁了人家的名节,你得对我负责,当我驸马。”
公主一转刚才凶悍刁蛮,成一个温婉可人的小女人。
秋水被她这么来一下,一个没站稳,从屋顶上摔了下来,幸好半空中恢复神智,安全着陆,和公主保持三米的安全距离。
“公主,话不是这样讲的。我又没有碰你,玷污你什么了,至于名节,在场的不是你的丫鬟就是我朋友,让他们不说就是了。”秋水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不想娶我喽!”公主凶悍色又现。
“对,我就是不想娶,你能拿我怎么样!”秋水不成熟的表现。
公主被秋水逼得下不了台,只能以武力相对付,虽然知道这个没用。
秋水对这个动不动就是打人的刁蛮公主已经失去的耐心,正要还以颜色,却听见长天道:
“秋水,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被两个女人逼婚。”
这分明是在提醒秋水,要想摆脱公主解眼下燃眉之急,还得请他的正牌未婚妻出马。
秋水会意,转身就跑,直奔云歌房间。公主不肯善罢甘休,要追时秋水已经跑的不见影。正纳闷:一个魔法师怎本书由。提供下载么会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却听身后俊才喊道:
“秋水,云歌在西院第四间,别走错了。”
庭院中,长天用手肘一推俊才道:“你也太狠了,他这下真要头疼了。”
“机会难得,忍不住啊!”
“刚才你说公主和秋水的风流韵事是不是太过火了点。”
“少来,你这个帮凶。”
二人继续坐下喝茶。丘梓泽看着兰亭公主的背影,心里一直翻腾,酱油糖醋一块儿掺和,很不是滋味。
第三十二章 为她画眉
秋水急急忙忙的推门冲进云歌的房间,却见四下无人,正着急着,只听屏风后一阵水声传出,转而走进。
“啊——”
水在凝脂上飞快话落,从细长的颈部到诱人的双乳在深深的乳沟处消失。水中一片片的花瓣随波逐流,如一页红色扁舟荡漾在矢车菊般湛蓝的海面,而此时花瓣游弋的水下不是浩瀚的海底,是云歌无暇的胴体。水欢快的亲吻着一方净土,花瓣儿在红晕处醉倒。
云歌紧紧抱着胸部,身体下沉,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眼前的秋水。
秋水楞楞的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云歌,觉得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韵致,说不出的美。
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出现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兰亭公主看着赤身裸体的云歌坐在水中,而秋水竟然色胆包天的盯着人家姑娘家看,不知回避,刚想开口教训这个狂徒竟被人抢先。
“公主,回避一下,她还在洗澡呢!”
兰亭气结地看这个双手抱胸,云淡风清的秋水。
“你——”
“你什么你,还不走。”
“该回避的人是你吧!一个大男人,你怎么敢•;•;•;•;•;•;”
秋水不等兰亭说下去,走到屏风前,拿起云歌准备好的一块鹅黄色的布,俯下身让布沉到水中,抓住两头,靠近云歌。
云歌紧张的看着秋水,不敢乱动。秋水看着云歌的眼睛,轻轻笑道:“相信我。”并示意云歌把手从胸部拿开。云歌半信半疑的放开了手,秋水迅速的用布把云歌裹住。
裹住后,扶起云歌,一边帮住站在浴桶中的云歌把她的湿头发从布中拿出来,一边温柔的问道:“能方便出来吗?”
云歌轻轻的摇摇头,发丝的水珠随她头的摆动,飞舞起来,散落在秋水的衣服上绿竹。
公主看着这一对壁人,心中不禁暗暗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男女,美得不知人间为何物。”
秋水弯下腰,手入水,小心翼翼的把云歌抱起来。云歌双手绕在秋水的脖子上,眉语两自然,忽然随风飘,含情脉脉。
秋水趁此转头对兰亭挑衅道:“忘了介绍,这是我未婚妻——纳兰云歌小姐。”
云歌礼貌性的向兰亭点点头,云歌的大家闺秀更显得公主的小家子气,失了皇家的颜面,脸色顿时火辣辣。
“他竟然已经有了未婚妻,那我刚才还•;•;•;•;•;•;”兰亭一想到她刚才的行为更觉得难堪。
秋水将云歌放下,仔细的大量着云歌,仿佛这是他亲手完成的一件艺术品,目光在云歌白净的手腕上的细细的刮痕上驻留。云歌是头一次被秋水这般用心的打量,有点害臊:“你看什么?”
声音清脆悦耳,如百灵出谷,泉水叮咚。
“云歌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秋水没由来的说这么一句,云歌有点不明白,却听出他语气中的歉意。
秋水轻轻的把手放在云歌的手腕上,拿起她的如玉一般的手到云歌面前,轻声问道:
“是在迷幻林里弄伤的吧!真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这些,其实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忽视你了,心里一定很委屈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