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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B.B.公主-第8部分

小说: B.B.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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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他妈的肤浅。你觉得谈恋爱就是上床。其实他妈的才不是呢,恋爱他妈的要深沉多了。”
  扎克真的让我很不安。但我仍然尽力克制、保持温柔——我不想让这件事变成一个疙瘩。
  “可是亲爱的,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好朋友。我是说,大多数人的未婚夫都有床上关系——”
  “我不是‘大多数人’。你也是看上我这一点。我与众不同。我是个摄影师。我不为世俗规矩所束缚。我就是我。你真自私,你的价值观应该变得体面些。”
  扎克突然刹车,注视着车外斯通峡谷的漆黑夜色。他很愠怒。我做错了什么?
  “全都是你你你,你的欲望满足了还是没满足。别他妈的再这样下去了。”
  扎克吓坏我了,比小说《美国杀人魔》(American Psycho)里的主角帕特里克·贝特曼还要可怕,而且那本书恐怖得我读到第12页就读不下去了,连一半的情节都没看完。我猜当时他说的话让我震惊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最终他还是发动了汽车,我们默默地开车回到酒店。希望我们回到纽约后一切都能重新回到正轨,几周以后鲁卡鲁卡广告拍摄完毕也许就好了。而且,我提醒自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自己也不完美,所以我不该埋怨扎克。就算扎克今晚对我很冷淡,我仍然疯狂地爱他。后来我开始假设,如果,我是和一个没那么帅但是温情一点的人订婚,比如那个风趣的电影导演,会怎么样?当然,我立刻就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赶了出去,我只是想想而已,不算数。
  “哟!电影导演?你在耍我啊?太有创意了,我不要。”
  当我告诉茱莉想要帮她和查理牵红线的时候,她的反应在我预料之中。我们一周之后一起在玻格朵芙美容沙龙做彩绘挑染,按照爱丽儿的说法,锡纸挑染已经过时了,现在流行彩绘的。爱丽儿非常值得信赖,尤其是在打理头发这样的重要问题上。玻格朵芙美容沙龙占据了玻格朵芙百货商店第九层的整个楼面,每个人都对其推崇备至,因为那里能让人放松下来,忘却一切烦恼,比如上一周你和未婚夫之间没有任何只言片语。整个楼面宽敞明亮,分为三个区域——巨大的前台接待区(桌上摆的花瓶里总是插着美轮美奂的樱花)、剪发区域、着*域——我和茱莉就在这一区染发。这里目光所及全都是镜子、梳妆台、美甲台。有很多穿着紫丁香色衬衫的美容助理忙前忙后,帮顾客端来冰拿铁咖啡和苹果雪泥,而且还有专人——雪瑞黎——只负责为客人修眉毛,所以修眉毛成了一种专门的职业。整个场地都粉刷成了淡紫色,从环绕四周的落地窗看出去,一边可以直视第五大道,另一边则可以看到纽约中央公园全景。在这样的沙龙里,谁还会记得她三个星期都没有性生活?这个沙龙就是性感。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BB公主 四(10)
“茱莉,我只是提个建议,也许你应该考虑考虑更多样化的选择。我的意思是你有可能错过一些真的很棒的男人。”我说,“而且我要介绍给你的这个男人又风趣又温柔。我是说,要不是已经有了潜在佳婿,我还想要他当我的潜在佳婿呢。”
  这句话当然不是真的——无论别人怎样,我只对扎克着迷。我刚才说那句话只是想让茱莉狭窄的择偶视野稍微改变一下。
  “如果你喜欢这个什么查理,那你和扎克就差不多结束了。”
  “我不想让自己爱上他,茱莉,我只是喜欢他,而且刚才我说的是,如果我没订婚——可是我确确实实已经订婚了——查理是那种我也许会爱上的男人。他就是很风趣很可爱。在订婚派对上我打算把你的座位安排在他旁边。”
  “他长得帅吗?”
  “达芙妮说他帅得不可思议。”
  “嗯,那你觉得他帅吗?”
  “我不知道。”我说。
  说实话,我不清楚查理帅不帅。我惟一能清醒地想起的男人只有扎克。别人都是一团模糊。
  “那么,全都告诉我吧。”茱莉一边说,爱丽儿一边把彩绘染料抹在她的头发上。“达芙妮的派对那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听起来糟透了。派对之后发生了什么?”
  “哦,没什么。”我信手翻阅着新一期的Vogue杂志说。(他们总能在下个月的Vogue出版上市前就把它搞到手。)
  “是啊,没——什——么——”茱莉讽刺地说。
  茱莉太了解我了,根本无法向她隐瞒任何事。我告诉她开车回酒店时的那段痛苦的对话,选择性地剔除了一些细节。
  “哟!他怎么能说那些话!真是个讨厌鬼。甜心,你可不能嫁给这个男人。无性的婚姻会很让人失望。你被他彻底拒绝了。”茱莉说。
  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而且被拒绝的人的悲剧在于,”茱莉继续说,“他们被拒绝了,还自欺欺人地不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有时候茱莉的话毫无逻辑。
  “但是我爱他。”我说。只要想一想扎克,就能让我觉得我会减肥6磅,这儿减一点,那儿减一点。
  “你不爱他,你惟一爱的人是裘德·洛。你只是爱上了谈恋爱这件事。”茱莉说,“你浪漫得无可救药。”
  我觉得像茱莉这样浪漫得无可救药的人说出这番话有点过分。我是说,茱莉也承认她非常喜欢裘德·洛,所以我还以为她真的能理解我。不过其实,茱莉真的对谈恋爱一无所知。我是说,因为她谈过无数次,但是没有一次修成正果。
  “也许扎克说得对,也许我真的很肤浅。”我说。
  “你不肤浅,你只是偶尔看起来肤浅,因为你迷恋Chloe′牛仔裤。他才肤浅呢,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你身上。
  好了,你觉得染一种颜色还是两种更时尚?”茱莉把头朝水池倾斜,好让爱丽儿把她头发上的染料清洗掉。
  “一种颜色。那么你觉得如果我戒了Chloe′牛仔裤的话,他会和我上床吗?”
  “我只和你说两个字:推迟。”
  茱莉完全、彻底、根本不知道内情。我不能推迟婚礼!我甚至根本不能去想我不嫁给扎克了。这就好像我吸上了毒一样:不可能回头了。而且,离墨菲为我举办的豪华订婚派对只有24小时了。她比达芙妮更大张旗鼓,请来了莱星顿·金尼卡特来布置派对现场的鲜花。他是纽约布置玫瑰花束的无冕之王。(玫瑰花是继百合花后流行的派对花束。)莱星顿·金尼卡特的预约排队名单简直和圣罗兰(YSL)的牛角包一样长!如果我取消订婚派对,墨菲就要取消莱星顿的预约,她立刻就会死给你看,真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我计划在派对上把茱莉介绍给查理,如果我推迟订婚,那么就没有派对,也就不能介绍他俩认识了。

BB公主 四(11)
尽管完全没有要推迟的打算,我从玻格朵芙沙龙回家后还是立刻给妈妈打电话,咨询一下要不要推迟。我知道这听起来自相矛盾,我也确实自相矛盾,我一片混乱。我猜我开始意识到,就算我匆忙嫁给恐怖小说里的帕特里克·贝特曼,也比匆忙嫁给扎克来得靠谱。我告诉妈妈,以最自信的口吻,说扎克和我在“巴西部门”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其实我不考虑推迟订婚,但接下去一段时间可能会有个迷你延迟。我要求妈妈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的纽约订婚派对就在第二天晚上,决不能让扎克知道我动摇了。毕竟,没必要在妙趣横生的派对开始之前就毁了它(尤其是莱星顿还从多米尼加共和国订购了200支粉色兰花把玫瑰丛林装扮得更具异域风情),因为我可以先尽情享受这个派对然后再毁了它。
  我出门办了一些琐事,几小时后回来就发现我的电话答录机指示灯疯狂闪烁着。我知道一定是我的闺密们打电话来讨论明晚派对穿什么衣服。我开始听留言:
  “我是斯瓦尔城堡会议中心的经理。对于婚礼的取消我们感到很抱歉,我们要没收3 000英镑的定金了。”
  “嗨,我是爸爸。订婚取消了真糟糕。你妈妈今天告诉我了。你真的已经3个月没有性生活了?”
  老天,为什么我家里人总喜欢如此夸张呢?我告诉妈妈的是3个星期,不是3个月。
  “我是《每日邮报》心情故事版的戴比·斯托达,我从伦敦致电,明天我们会发一篇关于你取消订婚的稿子,你能给我回电确认一下吗?”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我拨通她的电话时恼羞成怒,大喊大叫。
  “嗯,宝贝,要是你在最后关头才提出取消,那斯瓦尔一家人会很不方便,我在村里也会很尴尬,所以我只是提前给所有人提个醒——”
  “斯瓦尔一家人根本不住那里了。妈妈,现在那只是个会议中心,取消一个会议中心的预约有什么好尴尬的?我再也不会告诉你任何秘密了。我没有取消订婚。我只是考虑可能迷你延迟会比较合适。”
  我挂上电话,怒气冲冲。我究竟该怎么办?我必须确保扎克不会发现这件事。就在这时,茱莉打电话来了。她很兴奋,马上能遇见查理了。
  “我刚才用谷歌搜索了一下他。他貌似是最炙手可热的导演,完全完全合适做未婚夫——”
  “你用搜索引擎搜他?茱莉!”我很惊讶。
  “在纽约每个人都搜别人。现在这可是约会前必备。”她解释道。
  有时候茱莉说的话让我觉得在纽约约会比在电视剧《欲望城市》里面还要糟。而且我还一直觉得《欲望城市》里面的约会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随便,不管了。查理拍的电影最棒了。”茱莉又加了一句。
  “你看过他的电影了?”我被她搞糊涂了。
  “哟,没没没!它们听起来都太压抑了。但是《纽约客》给予盛赞。你能相信吗?我觉得我已经完全爱上他了,我是说,他明显是导演界的明日之星!”
  “茱莉,你太功利了。”
  “你怎么说得好像那是件坏事一样!对了,你觉得他喜欢挑染一种颜色的金发女郎还是挑染两种颜色的?我可以迅速赶回沙龙里去改。”
  接下去的一整天——就是墨菲给我开派对的那天——我都偷偷地重新预定好妈妈取消掉的一切。这痛苦极了,所有的担忧在脑海中翻滚,让我的脸色比布置派对的百合花更苍白,而且我也没有时间求助于“假烤”或者化妆。我只想着不要让扎克发现妈妈背着他做的事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BB公主 四(12)
派对当天惟一让我感觉好些的事,是我不得不一整天都待在公寓里,其实我还挺喜欢的。我的公寓便宜得像偷来的一样,我找到这里的时候都不敢相信。它在西村南边,在佩里街和华盛顿街的路口,是一幢红砖大楼的整个顶层,“二战”前建造的不带电梯的老房子。公寓的两侧都有很美的窗户,我能透过它们瞥见远处闪闪发光的河流。我把所有的墙面都刷成淡淡的蔚蓝色来搭配河水的颜色。公寓不大——只有一间卧房、带壁炉的起居室和一间凹进去的书房——但是我把它布置得漂亮极了,有一点老式的感觉,不像有些纽约女孩的公寓那样凌乱不堪、堆满杂物。实际上,我对到处散落的鞋子过敏,而且我也不会和喜欢买成堆成堆衣服而不是买家具的女孩真的成为朋友。我喜欢的是干净的老式房子,如果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客厅里漂亮的枝形吊灯是我在巴黎买的,墙上挂着老照片什么的,还有一个柔软的淡蓝色沙发,我常常倚在上面看书,听音乐,消磨好几个小时。我的卧房里则铺满了复古的白色亚麻布,是妈妈从英国寄来的,那时她还没有整天背着我干一些讨厌的事,比如偷偷取消我的结婚典礼。老天!妈妈!真是噩梦。
  莱星顿·金尼卡特不是白白当上曼哈顿的玫瑰之王的。那天晚上他把墨菲的饭厅完全转变成一个兰花和粉色玫瑰缠绕的凉亭,充满了甜甜的香气,就好像身处于一瓶法国“晚香玉”(Fracas)香水里一样。粉色的纯棉桌布和花朵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好像在温室里就长在一起似的。莱星顿还想方设法找来了粉红色的珍珠贝母碟子放在桌上,盛满了新鲜草莓。难怪每个人都说他是天才,我的意思是,我在今晚之前,没见过,甚至知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粉色的珍珠贝母!
  我和扎克从洛杉矶回来后,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因为派对那天晚上扎克表现得体贴入微。微笑着,充满爱意地亲吻我,仿佛我们昨晚还进行过“巴西之旅”,整晚都牵着我的手——与之前的冷淡完全不同。感谢上帝!就像我猜测的那样,扎克是个大孩子,很情绪化,不过我认识的每个纽约人也都很情绪化。客人陆陆续续到达派对现场的时候,他把我单独拉进一间卧室,然后送给我一条最最漂亮的粉色水晶项链,他特别挑选的,因为知道粉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幸好我没说要来个迷你延迟,这下我宽慰多了。
  茱莉是整个派对最闪亮、快乐的BB公主。她整晚都和查理打情骂俏。查理认识她才几分钟就约她一起出去吃晚饭,于是他们双双离开了派对现场。我的未婚夫和我是分别离开派对的。扎克第二天早上要去费城出差,所以他不想因为我而熬夜。我颇为不安,但是我没有抱怨,他整晚都那么柔情蜜意,而且还送给我那条项链。
  只是那天晚上他的突然消失又让我大惑不解。不过也许,我想这就是扎克吸引我之处。我永远也猜不透他。
  几天之后,扎克要过生日了,但他又开始举止古怪。他常说他讨厌过生日,小时候他妈妈从来不记得他的生日。(好处是这对他的工作很有帮助,因为这让他情绪低落;扎克工作室里所有沉鱼落雁的接待员都告诉他,要拍出好的照片,必须要保持心情尽量低落。)我事先告诉他,要请他去奇普里亚尼餐厅吃午餐。我甚至让餐厅定做了一个蛋糕,上面缀满扎克最爱吃的糖果。当天早上,我打电话去问他几点钟去东区的工作室接他一起共进午餐。

BB公主 四(13)
“我不去了。我告诉过你我最恨过生日。你别来烦我。”
  “可是你不是不再讨厌过生日了吗?你已经不再紧张不安了。”我大惊失色。
  “你听不懂吗?我就是他妈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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