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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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六月大喜道:“如此甚好,多谢师父了。”
他看到那些魔门女子随着松岛丽子等一行人尚未走远,道:“师父,我随他们一起去,好不好?”
看到服部玉子在旁,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连忙又道:“师母,我没有什么其他的用意,纯粹是想要试试魔门的刀阵,请祢别想歪了!”
服部玉子听他称自己为师母,啐了一口道:“井前辈,你别开玩笑好吧?我哪是你的师母?”
她虽然面有嗔色,其实心里却非常欢喜,侧首一看,见到田三郎仍然站在马车旁,于是伸手招了下,道:“三郎,你过来一下。”
田三郎快步奔了过来,单足跪在服部玉子面前,行了个礼。
服部玉子道:“三郎,你把井前辈带到半月园去,在望月楼东厢找间房给他住下,并且替他准备衣裤,让他好好的洗个澡,休息一夜。”
略一沉吟,又道:“你交待丽芝,明天早上让井前辈和什么苍龙七女练习剑术,然后按照排班次序,没有任务的人都要观战。”
田三郎点头答应,又磕了个头,才站了起来。
服部玉子道:“井前辈,这样你总算满意了吧?”
井六月大喜,抱拳道:“谢谢师母。”
金玄白只见服部玉子瞄了自己一眼,脸上充满了娇羞,微微一笑,道:“井六月,你要记住,千万不可以称她们为魔门弟子,如果要称呼的话,最好称圣门,知道吗?”
井六月心里虽有些疑惑,却不敢说出来,点了点头,高高兴兴的随着田三郎往半月园而去。
金玄白摇头道:“这家伙真是个武痴,除了武功之外,什么都顾不到了,整日里疯疯癫癫,邋里邋遢的,真想不到他会是漱石子的儿子……”
服部玉子伸出柔荑,抓住了金玄白的大手,问道:“少主,你真的要收井前辈为徒?”
金玄白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他偏偏要赖着我,怎么办?”
他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以后井六月追随在他身后,若是遇上了漱石子,只怕会让那位天下第一高人气死。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脑海,他便猝然警觉自己实在变得太多了,思忖道:“我是不是和诸葛大哥、蒋大哥他们相处久了?怎会也用起心机来?”
服部玉子见他突然脸色一沉,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柔声道:“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累了,我们回去,让春子帮你洗个澡,好好的按摩一下,明天中午还要到得月楼去赴宴呢。”
金玄白想起和漕帮帮主乔英约好之事,问道:“玉子,朱宣宣呢?她有没有回来?”
服部玉子笑道:“这位姑娘真好玩,她把什么漕帮、琼花帮的帮主、副帮主都带来了,说是少主你让她带回来跟我们赔罪的,这些人还带了夜明珠、珊瑚树、玉佩等贵重礼物……”
金玄白问道:“祢们把礼物收下了?”
服部玉子道:“我是不想收,可是秋妹妹和齐妹妹对他们带来的一副黄金打造的马吊牌极感兴趣,于是就原谅了那些漕帮弟子在码头上犯下的错。”
她笑了笑,道:“她们除了收下礼物,另一个条件是一定要让乔帮主和林帮主教会她们玩马吊牌。”
金玄白讶道:“他们还没走啊?”
服部玉子道:“何止他们没走,连曹东家还留在厅里,跟着乔帮主他们学马吊牌。”
金玄白道:“祢们不是在楼上抹骨牌,怎么又玩起什么马吊牌来?这么说,冰儿和诗凤此刻都在大厅里玩马吊牌罗?”
服部玉子道:“少主,这马吊牌真的很好玩,又有意思,你该见识一下才对,等你看到冰儿妹子和诗凤妹子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这马吊牌有多好玩了。”
金玄白一愣,问道:“这么说,曹姑娘和井姑娘都还没走?”
服部玉子笑道:“她们走不了了,如今全都被我买下来,要给你当小妾。”
她稍稍一顿,道:“妾身就是怕井六月会闯进屋来,所以才要派出十二个忍者监视他。
”
金玄白摇了摇头,道:“如果井六月要闯进去,这十二个忍者,根本拦不住他。”
他望了望街边高大的梧桐树,扬声道:“你们都下来吧!”
那十二个藏身在梧桐树上的忍者,没有听到命令,纵然眼看井六月已经离去,仍然没一个人敢擅自离开。
此刻,当金玄白说了话,便等于对他们发出命令,于是十二名忍者纷纷跃下树来,奔到金玄白和服部玉子面前,跪了下来。
那领头的一名下忍,恭声道:“属下等见过少主和少主夫人。”
金玄白见他们称呼服部玉子为少主夫人,看了她一眼,服部玉子坦然道:“是妾身命令他们这么称呼的。”
金玄白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仅挥了挥手道:“各位辛苦了,现在回去好好的休息吧!”
那十二名忍者跪着磕了个头,然后悄无声息的奔进新月园里。
金玄白看到他们离去,这才记起服部玉子刚才所说的话,道:“玉子,祢怎么胡搞?曹姑娘出身富豪之家,怎会卖身给祢?至于井姑娘更是井五月的掌上明珠,她虽然冒充曹姑娘的丫环,祢也不可明知故犯,把她们买下来呀!”
服部玉子娇声笑道:“这个少主就有所不知了,曹东家和曹夫人本来带着一万两银票,要替雨珊姑娘赎身,后来听说我要买来给少主作妾,他们不但不替雨珊姑娘赎身,反而倒贴五千两银子给我,并且还说等到少主迎娶之日,他还要送座宅子和十万两银子陪嫁。”
金玄白听她说了一长串,好不容易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觉得难以置信,讶道:“天哪!怎会有这种怪事?”
服部玉子笑道:“一点都不奇怪,人家曹东家卖女儿是假,攀亲是真,他是要拍你这位侯爷的马屁,想攀上你这桩亲事,以后做起生意,也方便得多。”
金玄白苦笑道:“他若是知道我这个侯爷是假冒的,只怕会大失所望啊!”
他摇了摇头,道:“就跟那些魔门女子,误把我当作日宗宗主一样,以后若是她们发现了,不知该如何才好!”
服部玉子见他一脸怪异的神色,忙道:“少主,我们别站在这里,回屋去再谈吧。”
金玄白牵着她的手,缓缓往新月园而去,然后把今晚行动的整个过程,慢慢的说给服部玉子听。
他们进了新月园后,服部玉子见到月光皎洁,于是打断了金玄白的话,指着曲径通幽的深处,柔声道:“夫君,我们到掬月池里的水榭中坐一坐吧?”
金玄白点了点头,携手从池上的竹桥走过,进入水榭之中。
此时夜色已深,可是当空一轮明月皎洁如洗,映在水塘里,透过亭亭的荷叶望去,另有一番诗意。
水塘里不时传来蛙鸣之声,含苞的荷花散放着阵阵芬芳,坐在清幽的水榭里,如在仙境。
金玄白深深的吸了口气,很快便把整个思绪都沉淀下来,让自己融入这一片美景中。
在如此优美的环境里,要他说出巫门三女在缭绕的烟雾中布出的百鬼拘魂阵,让他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但是在服部玉子的再三追问下,他只好原原本本的把这趟擒拿魔门徒众的经过,以及自己的心境说了出来。
服部玉子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她始终没有插嘴,就算金玄白提到了李楚楚所说的那些有关于海外蓬莱、方丈二岛的故事时,她的脸色稍微有了一些变化,却依然默然的倾听下去。
金玄白最后说到了邵元节和自己商量的结果,道:“这些魔门女子也实在太可怜了,她们原是忍受不了蓬莱岛上邪魔的欺压,才会漂洋过海,回归中原,却不知受到何人的引介,竟然和宫中的太监搭上了线……”
他顿了下,道:“所以邵真人才会要我别杀她们,也不要押入狱里,仅将她们置于控制之中,成为朝廷的助力,我这才把她们带回来。”
服部玉子默然听了好一会,这时才开口道:“邵道长也没有错,他是站在朝廷的立场,才会说出这番话来,如今你的立场跟他一致,使些手段并没什么不行。”
她深深看了金玄白一眼,继续道:“至于以后该怎么对待这些可怜的女子,就看你有没有心,如果你想要救她们,可以引导她们顺从朝廷,甚至可藉各种方法放了她们,让她们得到自由,不知相公认为对不对?”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玉子,祢说的话有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服部玉子柔声道:“天下没有绝对的对和错,就看你的立场如何,像明教一样,崇拜的原是光明,舍弃的是黑暗,后来遭到朝廷打压,便成了魔教,可是他们却称自己为圣教,所以由于立场不同,便有圣、魔之别。”
她稍稍一顿,继续道:“这些魔教教徒,流亡海外,定居于蓬莱岛,视岩里龟次郎等风魔流忍者为魔,便是将自己当成了圣,于是又有圣魔之争,其实圣便是魔,魔亦即是圣,并无分别,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金玄白听到这里,笑道:“祢说的这番话,倒有点跟我师父一样,他从不计较人间礼法,任意而为,难怪武当、少林等会视他如魔。”
他想起沈玉璞坎坷的身世,以及他受世人误解的经过,觉得像大愚禅师、铁冠道长、枪神、鬼斧四位师父,由于自认武林正派,于是站在不同的立场,视九阳神君为大魔头,才会有千里追杀的事情发生。
到了这个时候,他对当年四位师父一齐收自己为徒之事,起了疑惑,忖道:“莫非他们重伤之后,眼看来日无多,这才改变了想法,换了个不同的角度和立场看待师父,于是才抢着收我为徒,否则,他们不可能和大魔头一起授徒传艺。”
服部玉子见他脸色变幻了几次,问道:“相公,你在想些什么?是否有什么疑惑难解?
”
金玄白突然脸上泛起了笑容,道:“玉子,谢谢祢,让我想通了一些旧事。”
他握紧了服部玉子的手,道:“祢曾经称我为少主,也称呼我为夫君,有时又叫我相公,这些称呼都不相同,可是全都是我一个人,对不对?”
服部玉子点了点头,道:“你本来就是奴家的夫君嘛,我这么称呼你,当然没有错。”
金玄白道:“这就是了,无论称呼怎样改变,我还是我,就如同冰儿叫我大哥一样,便是叫我,这一个我,被人称为神枪霸王、称为副总镖头、大侠、侯爷、宗主等等,各种称呼不同,全都是我一个人。”
服部玉子觉得有些迷惑,反倒弄不清楚他的真意,愕然望着他,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金玄白哈哈一笑,道:“金刚经叫人不可着相,和尚师父却偏偏忘了真我,心中有人相,有我相,有众生相,所以他虽自认是圣,却已成魔,哈哈!什么武林正派人士,在我眼里还不如一个杀猪的陈麻子。”
他站了起来,道:“玉子,我想洗个热水澡,让田春好好的替我按摩一下,舒服的睡个觉。”
服部玉子眼波流转,道:“田春的功夫还差得远呢!相公,还不如让奴家替你按摩一下,你才知道什么叫做舒服。”
金玄白大笑道:“如此,有劳娘子了!”
他搂住服部玉子,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服部玉子眼波一转,低声道:“相公,别这样,园里那么多的忍者都会看到……”
金玄白扬声道:“园里的忍者,全都给我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服部玉子羞怯地道:“相公,你疯了?”
金玄白没等她说完话,紧紧的搂住了她,找到她的唇瓣,轻轻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由轻而重,到最后,唇舌似乎都融化成一团,再也分不清彼此……圆月当空,银光灿烂,夜,显得更美了。
第八章第二五三章冰肌玉骨
一阵阵轻脆悦耳的鸟鸣声,从耳边掠过,如同悠扬的丝竹声,滑过身边。
金玄白从一个甜美的梦里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便看到一片如云的乌黑秀发,洒放在火红的锦被上。
他定了定神,凝目望去,发现服部玉子双眼轻阖,蜷曲着身子,卧在自己怀里,如同白玉雕就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笑容,秀眉虽是微蹙,却更显出一种绝世的凄美。
她一条臂膀露在锦被外,衬着一整块火红,雪白如玉,毫无一点瑕疵。
金玄白脑海里浮现了“冰肌玉骨,清凉无汗”八个字,随即记起了昨夜的癫狂,耳边也似乎响起她低声的吟叫,和不断的求饶……望着那张看似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孔,殷红的朱唇旁,噙着一丝甜美的笑容,金玄白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玉子,祢终于成为我真正的娘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叹气,仿佛有些遗憾,觉得不该一时的冲动,便轻易的夺去了服部玉子的红丸。
他暗忖道:“纵然她是千肯万肯,我也不可以这么轻率,唉!应该怪昨夜的月色太美?
还是她按摩的手法太好?”
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服部玉子温暖的身体,金玄白这时才发现她已穿好了亵裤和肚兜,心里颇为讶异。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兵器撞击声,心念一动,神识扩散开去,迅捷如电的越过丛树、竹林、高墙,到达了半月园中。
主楼高耸,在旭阳的照耀下,碧绿的瓦片,闪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神识掠过飞檐,到了楼旁一块大土坪之上,从空际俯瞰下,土坪四周,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百多人。
而在土坪的中间,则是彩色缤纷,飞快流转,七色彩虹般的刀光,幻变莫测,把一个灰衣人围在里面。
那人手持一柄锋利的长剑,挥动之际,剑影乱窜,如同电光,可是被幻化成数百柄的刀影封住,无法突围而出。
金玄白认出那人正是井六月,而布出刀阵的则是以李楚楚为首的魔门星宗苍龙七女。
他看了一下,发现井六月的剑路已经改变不少,并没有把成套的剑法拿来使用,而是配合着刀阵的变化,把好几套剑法拿来拆散着用。
故此,他的剑路运行之际,时而如一羽飘飞,时而如重锤连击,变动极快,显然已经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人随剑走,剑随人动,完全和刀阵的变化相连接。
金玄白衡量一下情势的变化,认为井六月目前虽然受困于刀阵里,但他剑法提升不少,搏斗的经验也很丰富,只要再过二十招,定可洞悉刀阵的奥秘,而取得绝对的优势。
不过,他若想破阵,恐怕最少也得三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