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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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老子一样,你就是我的儿子。”
他心里虽是这么想,表面上却更加恭敬,道:“大人说得对,会十几种语言不算稀奇,不过小人不能上私塾读书,只能到处流离,能学会一些本事,也不容易了。”
金玄白问道:“这么说来,你是因为到过许多地方,这才学会各地的话罗?”
阿巴道:“禀报大人,小的曾曾祖父,是在大明永乐年间,随三宝太监,从东非而来,至今已有五代之久,这一百多年来,他们足迹到过许多地方,南至泉州,北至京师,西至长安,所以小人也跟着他们学了许多方言。”
金玄白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阿巴道:“请问各位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如果没有小的要开始表演了。”
张永挥了下手,道:“你好好的演吧!如果各位大人看了高兴,等一下重重有赏!”
阿巴磕了个头,道:“谢谢大人。”
他爬了起来,轻轻拍了两下掌,很快地,从厅外内室走出三名身穿锦衣,却以布巾蒙面的女子。从她们露在衣裤外面的手足看来,一黑二白,显然除了一个东非人之外,还有两个中原人士。
阿巴道:“各位大人,这三名女子都是我的妻妾,一个皮肤黑的是小人的妻子,另外二位小妾,一个是来自西域的胡姬,另一个则是来自高丽国的朴氏。”
金玄白颇为讶异,料想不到以这么丑陋的一个黑人,竟然还娶了一妻二妾,显然他并非什么昆仑奴,只是以表演为生的卖艺人,完全是自由之身。
他还以为阿巴表演的是翻筋斗,岂知那三名女子绕着阿巴开始跳起舞来,并且还边跳边脱,边脱边挑逗他。
她们脱衣之时,动作轻柔、姿势优美,举手投足之际,充满了诱惑,尤其是脱去绸裤,露出修长的腿,一边遮掩着小腹,一边又开始脱去亵裤之际,更是显得风情万种,虽看不见她们的面目,光凭扭动的胴体,跳动的丰乳,便让人看了感到口乾舌燥起来。
金玄白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侧首问道:“诸葛大人,她们在干什么?哪有边跳边脱衣的舞蹈?”
诸葛明笑道:“他们要表演活春宫,不脱光了衣服,怎么演啊?”
金玄白想起了仇十洲画的四季行乐图,愕然忖道:“仇十洲画的春宫图都没脱光衣服,怎么他们都脱光了,就这么在人前做起来了?”
这时,巧云在他的身边轻啐一口,道:“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她一手抓紧了金玄白的手臂,却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观赏着那一男三女纠缠在一起的样子。
而琼花则偎进金玄白的怀中,一手抚着他的大腿,一手捂住嘴巴,凝神屏气的望着已经脱得精光的四条肉虫在地毡上打滚。
金玄白目光所及,但见除了巧云、琼花之外,其他八名陪客的少女和八个女侍都像被人点住穴道一样,全身僵直,眼光都投注在地毡上,似乎连眼睛都没眨动一下。
朱天寿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斜倚锦礅,全神凝注在表演中的一男三女身上,而邵元节则捋着颔下胡须,微微点头,嘴角还不时浮现一丝笑容。
金玄白看了一下,但见阿巴和三名女子变换了许多的姿势,并不能很清楚地看到胴体的交接之处,不过尽管如此,他也觉得丹田之中似有一蓬火在燃烧,很快便感到喉干舌燥起来。
他不自觉的抓起面前的酒,一仰首喝个精光,却听到蒋弘武低声道:“诸葛兄,这昆仑奴的家伙可真长,就跟驴子那玩意儿一样,真亏得他的妻妾还能承受得了!”
诸葛明笑道:“蒋兄,你没听人说过,就算宝剑再长,也总有剑鞘能装得下?这个丑人能娶一妻二妾,就是靠他的大家伙!”
蒋弘武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鬼话?”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我以前看过一本‘控鹤监秘记’,里面说起唐代的武则天,有一个面首叫薛傲曹,胯下的那根玩意儿又粗又长,可以用作车轴来滚动车轮,看来阿巴这家伙比起薛傲曹来也丝毫不逊色。”
他似是欲火难熬,说着说着,搂住了身边的一个清倌人,伸出大手,探进她的衣襟,便是一阵搓揉,直揉得那个少女娇吟连连。
呻吟之声入耳,金玄白发现似乎和地毡上的三个女子的淫声亵语相互呼应起来,极目望去,人影交缠,越发显得两名体形丰腴的女子皮肤雪白如玉,而一双黑男女则更显乌黑,对比极为强烈。
乳浪翻飞,臀影交叠,那一男三女变换着各种不同的花样和姿势,似乎要把生命中的一切都释放出来,随着激烈的运动,每一具胴体上都浮现起汗珠。
烛光摇曳,人影绰绰里,金玄白仿佛觉得自己置身在激流漩涡之中,又像是置身在一个诡异而又香艳的淫欲之梦里,让他有种似遭灭顶,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小镇客栈里和齐冰儿欢好的回忆,似乎在这瞬间又回到脑海,那种欢愉而又兴奋的感受似乎一直延续而来,还没有停止。
霍然之间,他似乎听到一声霹雳从天灵盖炸开,直劈而下,体内蓬勃的真火急冲而上,神识迅速的扩大,延伸出去,仿佛有一个赤裸裸,红通通的五寸小孩,笑嘻嘻的从上丹田浮起,就那么盘坐在他的昆仑顶之上。
他骇然忖道:“难道这就是元婴出窍吗?”
心念一转,元婴已沉入泥丸宫,顿时消失影踪,而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身上被人紧紧缠住,定神一看,才知是巧云和琼花紧紧的搂住自己。
而最让他感到血脉贲张的,还是她们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他的怀里,不断地蠕动摩擦着,而一杆神枪,却不知何时已笔直的挺起,巧云和琼花一人伸出一手,紧紧的握住枪身,轻轻的摩挲着……邵元节看到金玄白双颊泛红,点了点头,朝张永比了个手势,张永一阵怪笑,道:“阿巴,你们表演得太精彩了,下去之后,每人各赏白银十两。”
阿巴正坐在地毡上,怀里抱着高丽朴氏女子,在他的左右两边,胡姬和黑女全都跪着,翘起了双臀,任由他双手抚弄。一听到张永的吩咐,那两名女子立刻抓起散落在身边的锦衣绸裤穿了起来。
而阿巴则是一手搂着怀中的高丽朴氏女子,一手按在地毡上,就那么挺身站了起来。
那个高丽女子双手挂在阿巴的脖子上,双腿缠在他的腰际,两人下体仍然密合一起,没有分开。阿巴冲着张永抱了抱拳,道:“多谢大人赏赐,小的们退下了。
”
说完这句话,他一路翻着筋斗,往内室而去,至于那名胡姬则默默的拣起地上的衣裤,随在黑肤女子的身后,悄悄的退出大厅。
蒋弘武突然失笑道:“他娘的,这个黑鬼也真是本事大,什么观音坐蓬、老猿上树,都表演完了,临走还露一手车轮大翻转!”
他话未说完,突然想到朱天寿还在现场,不禁吓了一跳,侧首望去,却见到朱天寿紧闭双眼,不知何时,竟已睡着了,而他一手搂着一个清倌人,都如小鸟依人似的偎在他的怀里,动都没动一下,不知是否也随他睡去?
张永目光一闪,问道:“侯爷,你是否醉了?让这两个丫头扶你回房去小歇半刻吧!”
金玄白只觉浑身似火,欲焰腾升,点了点头,正想开口,却发现原先两名被邵元节搂在怀里的少女,此刻已趴到了朱天寿的左右大腿上,两人的上半身都被他宽大的袍子盖住,不过可以看得出两人的头还在不时的动着。
金玄白似乎知道她们在忙些什么,心想:“原来大哥是在装睡,看来是因为我在现场,所以他不好意思。”
邵元节微微一笑,问道:“侯爷,你可曾听过‘短笛无腔信口吹’这句诗?”
金玄白勉强压下腾升的欲焰,却在巧云和琼花两人的小手抚弄之下,又不断地浮现,似乎有越来越难受的感觉。
他搜遍了记忆,也记不起自己曾经听过那句诗,有些赧然道:“道长,古诗我读的不多,好像没听过这句。”
邵元节道:“那么,‘凤凰台上忆吹箫’这一句诗,你总该听过吧?”
金玄白此刻心火难熬,半身酥软,哪里还记得起什么诗句?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只听巧云、琼花共同发出惊叫之声。
巧云抬起头来,满脸诧异,问道:“侯爷,怎么不见了?”
邵元节心知她在说什么,浑身一震,陷入沉思,张永还没察觉出来,笑着道:“侯爷,你连吹箫弄玉都不知道,可见你的确未悉风月,应该好好学习才行。”
邵元节道:“两位姑娘,请祢们扶金侯爷回房去歇着吧。”
巧云和琼花应了一声,扶起金玄白,往内室而去。
邵元节望着他们三人缓缓行去,骇然地道:“张大人,贫道真是服了金侯爷,他未通人道,尚为童子之身,却练成了隐龟大法,真是可怕!”
张永一愣,问道:“道长,什么是隐龟大法?”
邵元节道:“这是道家功法中最上乘的境界,练成此法,可以使阳物伸缩自如,甚至藏于体内,练成此功,全身穴道皆可封闭,不畏刀枪……”
他顿了下,道:“少林所谓的金刚不动禅功,就是这种境界,练成之后,刀剑暗器皆不能伤。”
张永、蒋弘武、诸葛明齐都骇然色变。
朱天寿突然睁开眼睛,右手撑住锦礅,坐了起来,道:“道长,我想练这种功夫,不知练不练得成?”
邵元节苦笑了下,道:“如果公子禁绝女色三年,在此期间,一面服药,一面练功,或许三年有小成,不过要想练成像金侯爷那样,是万万不能了。”
朱天寿一呆,嚷道:“他妈的,我连三天都忍不住,还要我忍三年?这种蠢事我可不干,还是眼前快活要紧。”
他在身边的少女腰臀之间摩挲了一下,问道:“邵道长,你的计策可以成功吧?”
邵元节道:“服下贫道亲手酿制的合欢露,就算是丈八金刚也会低头,何况白莲、黄莺她们八名女子,为了求生,岂能不施出浑身解数?依贫道之见,金侯爷这回是避不过这风流阵仗了!”
张永摇头道:“天底下也只有金侯爷这么一个人,我们要让他同流,还得费这么大的工夫,若是换了其他人,只要美女在怀,还不早就变了嘴脸,屈服于花裙之下?还用得着别人催吗?”
朱天寿大笑道:“我贤弟是铁铮铮的一条硬汉,比起先贤柳下惠坐怀不乱,毫无逊色,能认识他,真是此生之大幸。”
邵元节、张永、蒋弘武、诸葛明一齐附和着大笑,笑声回荡在厅内,久久未停。
第一八四章挑拣首饰
申时将尽。
苏州城里,大街上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
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城市,无论是贫富贵贱,生活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都抱着希望,踏实的活下去。
那些从异地飘泊而来的人们,纵然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感受到现实的艰辛,困苦地活着,然而他们依旧抱持着希望,在万丈红尘之中翻滚。
梦想是伟大的,就由于有了对未来的憧憬,许多活在困苦环境里的人们,才能怀抱着梦想继续活下去。
这一天,对许多人来说,都是如同置身在幻梦里,尤其来自于川西唐门的金银凤凰,更有特别的感受。
当她们来到沉香楼时,楼中人声鼎沸,充耳所闻,全是讨论各种珠宝首饰的镶工技艺以及玉器成色之言。
她们正在莫名其妙之际,被欧阳兄弟领上了二楼,并且见到了正在挑选珠宝首饰的齐冰儿、服部玉子、楚花铃、欧阳念珏、何玉馥、秋诗凤、田中春子等人。
那时,何康白、楚氏兄弟,在知府宋登高和周大富、曹大成三人相陪之下,正在靠近楼边的第二间厢房里饮茶聊天,并且品尝着各色各样的糕饼点心,悠闲之极。
他们发现欧阳朝日、欧阳旭日陪着唐凤和唐凰两人一齐来到沉香楼,全都高兴地迎了出来。楚氏兄弟把欧阳兄弟一把抱住,逼问他们把两位唐姑娘带往何处,言语之间,充满喜悦,却又带着许多的调侃。
何康白唯恐唐凤和唐凰脸皮薄,禁不住楚氏兄弟的调侃,于是把她们带到临窗的第一间厢房里。
唐凤和唐凰一进房门,便看到摊放在两张大桌上的数十件珠宝、玉器、金镯、首饰,映着从窗外斜射而入的阳光,发出璀璨耀眼的珠光宝气。
她们在震慑之际,一时之间,几乎忘了置身何处,直到欧阳念珏放下手里的一根金凤含珠钗,走了过来,挽住她们的手,她们才有了短暂的清醒。
何康白伸手把何玉馥招到门口,吩咐她要好好的招呼唐凤和唐凰,然后特别交待,不可以太过份,免得承受知府宋登高还有周大富和曹大成两位富商太多的人情,将来难以奉还。
何玉馥含笑应允,见到父亲转身离开,这才走了回去。
唐凤和唐凰在松鹤楼里,便曾见过何玉馥、秋诗凤、楚花铃和欧阳念珏,而服部玉子当时也在场,只不过她那时易容而去,以致唐凤和唐凰两人毫无印象。
故而她们两人被欧阳念珏拥着入内,替她们介绍认识齐冰儿和服部玉子时,不禁吓了一跳,仔细地多看了服部玉子几眼,却依然不敢置信她便是在松鹤楼见过的那个“丑女”。
何玉馥极为喜爱这两个娇小可爱的孪生姐妹,搂住了唐凤的肩膀,道:“傅姐姐的易容手法,天下无双,改天让她扮个粗壮大汉,才会真正让祢们吓一跳呢!”
唐凤和唐凰迟疑地望着服部玉子,不敢相信天下有如此神奇的易容术。
服部玉子笑道:“两位妹妹不相信是吧?改天我找花铃妹妹一起,扮成祢们的模样,看看欧阳兄弟认不认得出来。”
这间厢房里,除了齐冰儿之外,其他众女都见识过服部玉子的易容手法,而何玉馥和秋诗凤二人此刻尚在跟随服部玉子学习易容术,故此每一个人都相信她说的话不假,全都想到若是服部玉子真的这么做,很可能会让欧阳兄弟昏了头。
因此在刹那间,除了齐冰儿、金银凤凰之外,其他众女全都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她们的笑声把留在屋里介绍珠宝首饰的二名店东都引得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
置身于众多的美女之间,感受到阵阵香风扑面而来,这两位珠宝店铺的东家,只觉得赏心悦目,如同置身百花丛中,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他们从事珠宝首饰的买卖,最少也有十几二十年的经验,人生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