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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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寿撇了下嘴道:“他如果能改掉好赌的恶习,我保证他能官升三级。”
蒋弘武抓了抓马脸上的刀疤,苦著脸道:“朱大爷,你这么说,他岂不是要爬到我的头上去了?”
朱天寿笑道:“你担什么心?狗改不了吃屎,我就赌他戒不了赌!嘿嘿!别说一个黑不溜秋的船娘了,就算是我怀里的小黄莺儿都无法让他戒赌。”
诸葛明笑道:“蒋兄,你放心好啦!三光道人自己也说过,牌九是他的命,骰子是他的魂,他若是能戒赌,恐怕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朱天寿颔首道:“你说得不错,就如同我生平最爱女色一样,若叫我戒吃饭还容易点,假使要让我戒掉女人,那可万万不能。”
他的目光一闪,问道:“贤弟,你知道为兄最大的志向是什么吗?”
金玄白一直在听著他们在数说著钱宁的笑话,由於和钱宁不熟,所以一直都搭不上话,只是默默的聆听著,没有吭声。
这下骤然听到朱天寿发问,略一沉吟之後,摇头道:“大哥,你的命太好了,生下来就有花不完的钱,可说是天生富贵,除了皇帝之外,恐怕无人能比了?小弟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志向。”
朱天寿哈哈大笑道:“说起我的好命,恐怕历代的皇帝,都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我的,嘿嘿!不过我还是有一个志向,也可以说是一个心愿,那便是我在十三岁的时候立下的大志!”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偎在他怀里叫黄莺的少女臀部,豪气干云地道:“我立志要玩遍天下的女人!”
这句话一出口,蒋弘武一呆,诸葛明一怔,金玄白皱眉,坐在毯上的八名少女则纷纷掩唇娇笑,只有张永神色如常,显然他已经听过来天寿的这个大志,早就习惯了。
朱天寿道:“我十三岁的时候,见到三宝太监郑和留下的一份手记,他提起海外各国风俗各异,人种长相也不尽相同,尤其是各地的女子更是风韵神采、体形高矮胖瘦大不相同, 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红发绿瞳的女子,所以那时候我便立志要玩尽天下的女子,无论是漆黑如炭的昆仑奴也好,或者是红发碧眼的西洋剌尼国美女也好,我都要玩遍。”
三宝太监郑和,从永乐三年六月开始,直到永乐二十一年夏天回国为止,前後一共出使西洋六次。
这六次的船程,涵盖了数十个东南亚的小国,最远到达柬非和阿拉伯半岛,第六次曾带回西洋十六国使团,共一千二百多人来到大明帝国。
其间的经过,郑和都派众人记载下来,呈给成祖皇帝御览,这些文件和杂记有一部份保留在宫中,故此朱天寿才会在翻阅书籍时,看到西洋各国的风俗民情,於是才会立下大志,要玩遍各种不同类型、不同国籍的美女。
他见到金玄白呆住了,笑著道:“贤弟,在大明皇朝之外的东洋和西洋,大国约有十八个,小国有一百四十九个之多,像近者如安南、暹罗、真腊、高丽、占城、爪哇琉球、扶桑、满剌加、邦哈剌、锡兰,吕宋,远者如祖法儿、剌撤、阿丹、溜山国等,每个地方都有各式各样的美女。”
金玄白听他说了一大堆的国名,也不知是真是假,听得目瞪口呆,不过在这些国家里?他只知道东瀛扶桑国和高丽国,其他的是一慨不知。
到这个时候,他不禁对朱天寿肃然起敬,改变了原先的印象?觉得学富五车这句话都不足以形容朱天寿的常识渊博。
事实上,当时所记载的国名,只有少数朝廷大员才知道,一般百姓根本没有这种知识,金玄白仅是樵夫出身,当然完全不懂,就算是宋登高、洪亮等人来此,恐怕也会听得目瞪口呆,不明其所以然。
其实安南国是越南的北部,占城国是越南的南部,暹罗是泰国,真腊是柬埔寨,爪哇是印尼爪哇岛,琉球是冲绳岛,锡兰是斯里兰卡,满剌加是麻六甲,邦哈剌是孟加拉,吕宋是菲律宾。
至於祖法儿则在阿拉伯半岛的南岸,剌撒在祖法儿边邻,阿丹则是华门的亚丁,溜山国则是马兰地夫。
由此可见明成祖时,国力之强,国威之盛,已稳居亚洲之首,只可惜自此之後,历代的皇帝一个不如一个,以致国力衰微,江河日下,终致大好河山沦於异族之手。
中国本可成为海上霸权,远远超越西班牙、葡萄牙,只可惜大明皇帝无能,没有远见,不懂得继续经营海上船队,并且予以发扬光大,所以说,中国之衰弱是从明代中叶以後开始,以後实行镇国政策,以致把制海权拱手让人,成为一个陆权国家,关起门来做皇帝,於是才会遭致东瀛倭国入侵,差点国破人亡……像朱天寿这种“天才”,自幼怀有的大志,不是好好治理国家,反倒是要玩遍天下的女子,由於体力的限制,他以春药和毒品刺激性欲,以致脑神经逐渐受损,产生错乱。
故此,在历史上的记载,明武宗是个糊涂、狂妄、无能的皇帝,不仅个性喜怒无常,性 格错乱,并且好大喜功、个性懦弱多疑,这都因受到毒品和春药的影响所致。
他是历史上第一个连皇帝身份都不要的皇帝,自己封自己是“镇国公”,这种几近疯狂的行为,源自於他童年时的不快乐,以及太早被刘瑾引诱,迷上女色所导致的结果。
金玄白当然不了解朱天寿为何会有这种怪异的想法,更不明白天下竞有人会立下这种荒谬的大志,他在佩服朱天寿之余,想起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逼得定了那么多房的妻室:不知将来要如何应付才好。
而朱天寿却以要玩遍天下美女为志向,如此“伟大”的志愿,怎不使得金玄白不为之佩服得五体投地?
朱天寿自豪地四下顾盼了一下,接过身边少女递来的葡萄美酒喝了一口,道:“贤弟,根据为兄这些年来的经验,我把女人的标准分为四类,只要符合这些标准的少女,就等於官员有了品位,然後可凭著容貌、言语、体态、神韵再提升品位。
他喝乾了杯中美酒,往执壶少女身上一丢,继续道:“这四种类型的女子,第一种是白、胖、高。就是说皮肤要皎洁细致,体态要丰腴有肉,奶子要大,屁股要翘,而高一字最重要了,指的是身材要修长,矮就不行了。
他笑了笑,道:“你想想看,如果是白、胖、矮怎么行?岂不是跟个肉球一样,看起来恶心透顶?”
金玄白想一想,觉得他的话极有道理,问道:“如果是黑胖高呢?”
朱天寿笑道:“你说的那种黑,就是像钱宁喜欢的那个船娘一样的乌黑吗?哈哈!如果黑胖高,岂不是跟座铁塔样?”
蒋弘武笑著凑趣道:“朱大爷,黑瘦高也不行,就跟一根铁棍样,让人看了更倒胃口。”
金玄白幻想著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女子,果真像一根铁棍,禁不住笑了出来,道:“大哥,还是白、胖、高最好,用字极妙,无法更改。”
朱天寿得意地笑了笑,指著金玄白身边的少女,道:“贤弟,像你身边的白莲,符合白、胖、高的条件,可以列入品位,让人看得上眼了。”
那八名女子其实都一直在聆听著他们的谈话,此刻,当白莲被朱天寿提出来品评时,白莲心中非常高兴,在些微羞涩的笑颜下,更多了几分的得意。
偎在朱天寿怀里的黄莺,立刻忍不住问道:“朱大爷,你看奴婢呢?符不符合你说的品位?”
朱天寿重重的打了她的臀部一下,接著捧住她的脸又亲了一口,这才道:“黄莺,你当然也是列入白胖高的一类,品位嘛,可列入五品。”
黄莺黑眸一转,微嗔道:“什么?才五品呀?”
朱天寿嘻嘻笑道:“五品就不错了,苏州知府也只不过六品,嘿嘿,想当年,太祖皇帝初设文渊阁、武英殿、文华殿诸大学士时,也不过秩正五品而已,你还嫌什么?”
黄莺吐了吐舌头,拉著朱天寿的衣袖,道:“五品就五品嘛,能够上得了品,奴婢就已 经很高兴了。”
朱天寿笑著在她胸腹间一阵搓揉,道:“小家伙,你知道就好!”
金玄白见他们在调笑,想起昨日朱天寿是带著紫燕到木渎镇,当时看来是宠爱有加,如今却又似特别喜欢这个黄莺,显然喜新厌旧的本性,使他从不把感情放在任何一个青楼女子的身上,只将她们当成一件物品样,玩过就丢,毫不眷恋。
正在沉思之际,金玄白听到来天寿道:“贤弟,当年太祖皇帝只封了六位国公,二十八位侯爷,至今为止,侯爷也末增加多少,你我如果能够封侯,也算得上是福缘深厚了!”
金玄白奉想要问一问侯爷这种头衔是几品,可是一想,这仅是空谈而已,完全是用来衬托仇钺,要以此唬住周大富的,於是笑了笑,又闭上了嘴。
蒋弘武似乎颇有兴趣,见到金玄白没有吭声,问道:“朱大爷,你说能够登上品位的第一类是白、胖、高,请问其他三种该是如何鉴定!”
朱天寿兴致勃勃地道:“第二类型是瘦、小、娇。”
蒋弘武裂著大嘴笑道:“何谓瘦、小、娇?尚请朱大爷解说一番,属下们才能了解。”
诸葛明也跟著道:“蒋兄说得不错,这瘦、小、娇三字从表面上虽可明白,可是要拿来衡量女子,实在不知如何解释,朱大爷若不解说一下,我们愚钝,真的无法了解其中奥秘。”
朱天寿目光一闪,问道:“贤弟,你能了解吗?”
金玄白见到蒋弘武和诸葛明使出“拍”字诀和“哄”字诀,捧得朱天寿心花怒放!自己虽然不想参与,不过,对於这瘦、小、娇三个字加诸於女子身上,实在也不明白其中奥妙。
他摇摇头道:“小弟实在愚钝,再加上遇见过的女子也不多,实在无法了解这三个字。”
朱天寿笑著道:“前人曾经以香扇坠儿来形容过一种类型的女子,显见具备瘦、小、娇的少女可爱之处,在其娇柔纤细,清瘦秀丽。”
他伸出手去,接过酒杯,浅酌一口,接著道:“大凡一个女子长得小巧玲珑,妩媚可爱,都可列入这一类型,当然,我所说的瘦,并非形销骨立的那种瘦,而是如历史上的赵飞燕那样……”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笑著道:“我刚才所提的白、胖、高,可以唐朝杨贵妃作为代表,至於瘦、小、娇则正好用赵飞燕来比拟,就恰当不过了。”
此言一出,众人眼前恍如浮现起两种不同典型的美女,一个丰腴高挑,雪肤如同凝脂,另一个则娇小玲珑,有似小鸟依人,各有其美丽之处,可说春兰秋菊、难分轩轾。
金玄白颇为佩服朱天寿的理论,认为他观察入微,对於历史上的美女形容得入木三分,果真不愧是从脂粉堆里打过滚的阔公子,玩女人还玩出如此深奥的学问来,令人佩服之至。
朱天寿笑道:“如果一个是江东大汉手持铁板、慷慨高歌,另一个是吴地歌姬手抚琵琶、 低吟浅唱,你们会喜欢哪一个?”
蒋弘武道:“当然是江东大汉慷慨高歌较能得到我们燕赵男儿的喜爱,比起吴地歌姬要强得多了。”
诸葛明摇头道:“不,还是江南歌姬低吟浅唱比较悦耳,江东大汉敲著铁板高歌?太刺耳了!”
金玄白却道:“两位兄台,你们都太偏执了,事实上,一个阳刚,一个阴柔,各有各的特色,何能分出高下?”
“不错!”朱天寿道:“贤弟之言,正合吾心,如以女色来说,北地胭脂、南国佳丽,实在难分优劣,同我说的第一类型的白、胖、高美女和第二类型的瘦、小、娇的美女相较,实在无法排列在一起比较的,端看各人嗜好的不同而定。”
他饮乾了杯中美酒,笑道:“依我这些年来的经验,北地胭脂和南国佳丽实在有很大的不同,别说是什么生活习俗、言语谈吐不同,连叫春的声音都有极大的差异之处。”
金玄白不解地道:“大哥,什么是叫春?”
此言一出,那八名少女齐都发出一阵浅笑,有的以玉手掩唇,有的用袖子抚面,眼眉之际春意泛动、神色幻变,表情各有不同。
而朱天寿等人则全都是目瞪口呆,满脸怪异神情,彷佛将他视为怪物。大约停顿了片刻,朱天寿首先发出一声暴笑,引得张永、蒋弘武、诸葛明也忍耐不住,跟著大笑出声。
金玄白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竟会惹来他们如此大笑,抓了抓头,尴尬地道:“什么事这么好笑,竟然笑成这个样子?”
朱天寿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贤弟,敢情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一只童子鸡呀?”
金玄白也真的不明白这“童子鸡”是什么意思,愣愣地望著朱天寿,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诸葛明(炫)恍(书)然(网)道:“原来金大侠武功有如此超凡的成就,果真是练的少林童子功,怪不得连什么是叫春都不知道呢。”
金玄白听到他这么说,才明白未天寿是指自己仍然保持著童身,从没接触过男女性事之意。
他笑了笑,道:“诸葛老哥,请问练童子功跟叫春又有什么关系?”
诸葛明看了朱天寿一眼,笑道:“朱大爷、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属下无法回答,还是请你告诉金大侠吧!”
朱天寿显得很愉快,笑著解释道:“贤弟,男女欢爱缠绵之时,阳火炽盛,阴水泛滥,融会纠结,逐渐推至高峰之际,女子自会发出一阵阵欲生欲死的吟叫之声,这种声音类似猫叫春,所以称之为叫春,俗称叫床。
金玄白(炫)恍(书)然(网)大悟,想起那天在客栈里替齐冰儿“解毒”时的经过,不禁了然於心,道:“哦!原来那便是叫春!”
朱天寿斜斜睨了他一眼,道:“贤弟,听你的话,好像已经有过云雨的经验,并非是童子鸡了?”
金玄白认为自己已经十九岁,若是再被人视为童子鸡,未免有失颜面,简直太差劲了,於是胀红著脸道:“这方面的经验,我当然不能跟大哥比,不过也并非如各位想像的那样,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
他乾笑一声道:“大哥你是天下第一小嫖客,小弟是天下第一大镖客,这一字之差,谬误千里。若论武功上的修为,小弟当然胜过大哥;可是若论在温柔乡里的本事,比起大哥来,小弟是万万不如,甘拜下风。”
张永、蒋弘武和诸葛明乍听金玄白把朱天寿形容成天下第一大嫖客,禁不住脸色大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