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茶之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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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坏!……”抓内衣裤的手,雨点般捶打他胸膛,铁妹搂着他呜咽起来。
“哟!真行呀,刚返回又追不及待地跳起贴脸舞来啦?”进屋来,小丽怪言怪语道,“林副,局座有请!”
听说有请,京天答应,不敢怠慢,略整衣冠,跑下楼去。小丽何春,忙弄饭菜。铁妹洗漱,坐于桌前,拉开抽屉,拿出皮包,取出借条,观看一会,准备重写。
“铁妹!”京天敲开门,笑着递过本子道,“给。”
“存折?!”铁妹抢过,打开惊道,“三十万?!……”
“嗯。”京天含笑,定定望着,衣新人靓,惊喜万分,至爱女友,沉入昨夜,往事之中。
“天……”铁妹连问,心中之人,“借单呢?”
“喏。”京天微笑,递与单子。
“怎么,我的刚十万?!”铁妹疑惑道,“原先不是讲定我的二十万,你的十万吗?”
“都快一家人了,老坟你我干嘛?”
“万一我搞砸了,沦为丐婆,你怎么办?”铁妹追问,“你的贷款单呢?”
“在我房里,你问这干嘛?”
“没单子,日后我怎样给你本息呢?”
“唔……以后……再说吧。”
“小心,本姑娘会得健忘症啊。”
“只要别忘了我林京天就行。”京天猛搂铁妹道,“连借款人都是我的了,还怕厂子没我一份?”
“你真坏!”铁妹捶打他,拿桌上借条给他看道,“他们的,这样写行吗?”
“性。”京天看后满意道,“你办事,我放心。”
“哟!一对鸳鸯又玩上啦?连早餐也忘啦?”
铁妹京天,见着小丽,客套几句,收起款单,跟着小丽,到何春处,只见桌上,饭热菜香。铁妹客气,连声多谢,有些拘谨。小丽嘴甜,俏皮之语,气氛顿活。他们依旧,谈笑风生,畅所欲言。只是铁妹,记挂家事,无心多谈,草草吃些,就报慢吃,千恩万谢,报答友情。且拉京天,到房一旁,拿出借据,递与京天,要他转给,小丽何春。又塞钥匙,要他帮收,未干衣襟。后向众人,挥手道别,回家不提。
话说罗肆,昨日随机,开回翰桥,只几钟头,劈出段路,推出路基。今日上午,又忙开了。村里男女,无不惊叹,机械伟大,人愧弗如。翰桥山村,麻木之心,感受希望。好奇之脸,露出笑容,回荡喜悦,哈哈大笑。未落两家,男女老幼,意气风发,精神饱满。有的伐木,有的抬木,有拾废料,干得好欢。特别罗肆,肩卷毛巾,人前人后,一会伐木,一会抬木,一会烧火,一会送水,慰劳人们,给机加油……
返回村口,铁妹早见,一条新路,向村延伸。她捧新土,闻了又闻,新翻泥土,沁人心肺,催人落泪。闭塞心中,多年山路,今朝终于,变为现实。她呼又唱,不能自已,骑上单车,朝村飞路。昨夜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铁妹!……”罗肆飞来迎接,“你回来啦?”
“回来啦!”铁妹堆笑道,“机械速度,好快呀!”
“是呀。”罗肆赞赏道。
“啊,肆哥,这有些酒肉。”铁妹指車后架包裹道,“快,拿回去煮吧?……”
“哎呀,眼见我爸对你爸有成见,餐桌上牛眼对虎目的,那不坏了师傅就餐气氛吗?”
“那……煮好了,我叫人送些给韦大伯吧。”
“不不。”铁妹指車把小包道,“他另有安排。”
铁妹罗肆,一个推车,一个拿包,一前一后,走进村去。两人路上,有说有笑,但说笑啥,只他俩知。反正这餐,韦罗两家,热情招待,司机师傅,不在话下。
话说周后,茶厂基地,堆成六成,铁妹便到,华夏砖厂,订50万砖,陆续拉回,倒在工地,叫人家叠,清点记数。罗肆找人,择日建厂,顺道找亲,前来帮工。铁妹家里,亦是如此。亲朋戚友,懂建筑的,都叫帮忙。除本地的,过几日后,她回南乡,找其三哥,前来帮忙。她常盘算:找亲人建,虽亦要钱,但好处是,可延长时间。这对厂子,资金周转,大大有利。另外之处,亲友做工,建筑质量,材料管理,亦较放心。至于基地,未平完整,急着建房,主要原因,争时抢速。因房子多,前后时间,起码两年。事不抓紧,到时有花,而没厂子,浪费时日,更是钱财。几十万款,利息多少?支付工资,养家活口,又是几多?人做生意,筹办厂子,没点法子,可不行啊!……
“铁妹,正忙呀。”罗肆推车,放好帮叠砖。
“肆哥,回来啦?日择何时?”
“星期日上午8点落脚大吉。”
“嗯。小弟,今日星期几?”铁妹问修义。
“唔……星期五吧。”
“嗯。午饭后,在下面水塘边挖几个石灰池,肆哥组织施工。我去买几车石灰。明天我去找车拉建筑材料,肆哥找几个亲戚建工棚。”
“铁妹,对不起,明天我要去……东莞。”
“去东莞?……啊,去吧,家里事我负责。”
“嗯。铁妹……我借了钱立马返回的。”
“路上多加小心。”铁妹看表,不禁惊叫道,“都快一点啦!回去吃饭吧。”
人们有说有笑,洗过手脚脸面,便回家去。
“铁妹!”罗肆递过本子道,“按你说的,我把人和工日数全记上面。这本记推土机勾机工日数的,叫修义记好。啊,你提醒他,叫他每日让司机师傅签上名。对方记的,对准后,也叫修义签上名,以防万一。”
“肆哥,你真行!”铁妹翻开道,“好细心啊!”
“没什么,习以为常嘛。在东莞,我帮老板记工日,搜集信息,马虎就被炒鱿鱼的。”
“啊!肆哥……”铁妹欲再说,却见师傅已到身边,故只得改口道,“师傅,我们走吧。”
次日早上,铁妹进城,拉建筑材料,罗肆随同。为倾谈便,他们二人,坐到车卡,畅谈茶厂,规划建设。可谈不久,事与愿违,铁妹小肚,有胀胀感,隐隐作痛。隐私之处,似有异常,她下意识,有“例假”了。算算日期,还差几日,怎么提前?是否身子,劳累所致?好在包里,时有防备,要不咋办?如今车上,有个男人,怎个包扎?……想着想着,小肚胀痛,更加厉害,隐私之处,有粘糊感。叫司机停车,野外包扎?但一站起,那些东西,一下跑出,弄脏裤子,那不失羞?她咬咬牙,收缩肚子,脸铁青的,直冒着汗……
“铁妹,你怎么啦?什么地方痛?”
“肚子痛点,不要紧的。”
“肚痛也是病呀,万一……”罗肆望望铁妹,又看看车外,前不见村,后不着店,怎么办呢?突然,他猛拍车子,叫司机停下道,“我到山上找些草药。”说毕,跳下车直往山坡跑。
天助我也!铁妹暗喜,迅速取出,备用之物,急急宽裤,侧着身子,三下两回,利索完成,特殊任务。速度之快,分把多钟。可这一切,司机窥见,立马缩回。谢天谢地,她快站起,系好带子,扣好裤子,长舒口气,抹着汗水……
“来,吃点药吧。”爬上车,罗肆关切道。
“谢谢。我病好啦。”
“好啦?!……什么病,好得这么快?……”
罗肆不信,硬要求她,多少吃些。为朋友意,铁妹勉强, 咀嚼一些,但药味呛,全喷出来。她苦涩笑,又谈正事。进得城里,她送罗肆,来到车站,买票上车,开往东莞。在贮 目场,购好材料,结帐付钱,马不停蹄,直奔城区,五金公司,又买铁钉,油毛毯等。返回翰桥,卸完货物,天色已晚。次日上午,茶厂奠基。铁妹张罗,各种事情:找人捧砖,找人放炮,找人分粽,找人办菜……中午时分,她坐车船,返回南乡,找其东哥,前来帮忙。黄昏时分,返回翰桥。修义又说,村委派人,转告急电,罗肆要她,明天定要,赶往东莞,千万照办,勿失良机。铁妹连夜,紧急开会,布置工作。果然次日,铁妹坐车,赶回局里,放好单车,跟着小丽,说了几句,直奔车站,买票登车,直扑东莞。一夜颠簸,次日寒晨,四五点钟,终到东莞。
“铁妹!……罗肆猛挥电筒,呼喊往前。
“肆哥!……铁妹发现罗肆,亦挥手高呼,“肆哥,我在这……”
这正是:
东莞横县两地釜,天涯海角若比邻。
朋友一句加急话,铁妹千里来会亲。
要知罗肆叫铁妹到东莞为何事,请看下回再说。
七回 铁妹因“情”会罗肆,罗肆为“情”约他人
话说上回讲到,罗肆打急电力邀铁妹去东莞。铁妹得知,打点行装,依时抵达。虽经千里颠簸,但仍精神抖擞。一见面,她就几次三番,催问是何事。而罗肆笑而不答,只管叫他的“的士”,让司机直开华夏电子厂。车上,他要铁妹欣赏市容市貌,放松放松。
“肆哥,平日你可绝不是这样的,今朝耍什么鬼花招?你葫芦里到底装什么药?……”
“铁妹,你别误会,我……”罗肆吱唔着。
“哎呀!你何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你不见家里工作千头万绪?我那有心机在这跟你闲逛?说实话,你我要不是老同学,历来相好,我绝不会贸然到这来找你的。有位先人说过:时间就是生命。那滴滴哒哒的流逝声,可说是生命前进的脚步声。看不到时间的宝贵,不抓紧时间努力工作,让时间白白地流逝,那无异是浪费生命。对于聪明人,时间就是金子;对于懒汉,时间只是一滩沙 砾。谁要放弃时间,时间就会放弃他。最珍贵的财富是充分利用时间,最大的浪费是虚度年华……”
“是呀是呀!”罗肆抢过话道,“李大钊说:‘我’以为世间最可贵的就是‘今’,最容易丧失的也是‘今’。因为它最容易丧失,所以更觉得它所以宝贵。”他瞟了铁妹一眼道,“法国人说:骂人是没理的人的道理。”
“朝鲜人说:要人尊重你,你先尊重人。”
“对呀!*人说:敬人者,受人敬。德国人又说:善始是工作的一半。”
“西班牙人冷言道:不必要的自辩等于对自己谴责。”铁妹瞄着罗肆道。
“对呀!土耳其人说:纵使你知道一千件事,也要请教知道一件事的人。德国名家席勒也说过:时间的步伐有三种:未来而姗姗来迟,现在像箭一般飞逝,过去永远静止不动。当宅缓行时,任怎样急躁,也不能使它的步伐加速;当它飞逝时,任怎样恐惧犹疑,也不能使它行程受阻;任何后悔,任何魔术,也不能使静止的移动一步。你若要做一个聪明而幸福的人,走完你的生命的路程,你要对未来深深远虑,不要做你行动的工具!不要把飞逝的现在当作友人,不要把静止的过去当作仇人!……”
“够啦够啦!不要净拿名人的话往自己贴金。”铁妹不耐烦道,“时间,每天得到的都是二十四小时,可是一天的时间给勤勉的人带来智慧和力量,给懒散的人只能留下一片悔恨。”
“嗯。鲁迅先生说得对。”罗肆文绉绉道,“时间是最公平合理的,它从不多给谁一分,勤劳者能叫时间留给串串果实,懒惰着时间给予他们一头白发,两手空空。谁讲的?”
“高尔基。时间是个常数,但对勤劳者说来,是个变数。用‘分’来计算时间的人,比用‘时’来计算时间的人。时间多了五十九倍。谁讲的?”
“雷巴柯夫。用‘分’来计算时间之人,可以争得大把时间。但首创胰岛素治疗糖尿病的加拿大科学家,诺贝尔医学奖金获得者斑廷的座右铭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不在于占有什么,而在于追求什么的过程中。……”
“好啦好啦!理论家,我说不过你。”铁妹打断罗肆的话道,“你叫我到这来到底为何事?”
“唔……唔……铁妹,这是生意机密……”
“机密?你叫我千里迢迢到这就是跟我讲机密?”
铁妹无奈,急叫停车。罗肆亦急,忙叫开车。车又开动,开了又停。停停开开,开开停停。司机大佬,无所适从,一脸无奈。铁妹下车,说要返家。罗肆追上,死死拉住。两人争论,几次三番。罗肆无奈,只得跟她,道出原委。
“啊,是这样呀!怪不得你老神神秘秘的,原来……肆哥,我没经验,错怪你啦。我……”
“没什么,上车吧。”
他们到来,电子厂区。罗肆付费,带她上楼,708室。放好东西,敬了杯茶,客套几句,找老板去。铁妹打量,零乱房间,上下架铺,七八号人,拥挤一块,打工生活,怪够苦的。异性味道,熏她难受,她出走廊,异样目光,俯视城市,只见楼群,春笋般长。支烟功夫,罗肆返回,摇着钥匙,带着铁妹,到小别墅。上得二楼,开206号房,举目所见,豪华家俱。罗肆推开,葫芦之门,指教铁妹,使热水器,催她洗澡,按下不提。
却说响午,罗肆跑来,敲开房门,兴奋地说,陈氏老板,红梅酒家,设宴洗尘。铁妹一心,惦记生意,对于宴席,不大兴趣。罗肆力劝,几次三番,盛情难却,铁妹答应,客随主便。罗肆常道,香港老板,只要一到,这单生意便有眉目。到得酒家,服务小姐,引领他们,来到包厢,泡茶敬茶。
“你们好准时呀!”油光满面,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汉子,笑容可掬道,“罗肆呀你的朋友,好漂亮,好漂亮啊!”
“陈老板,她只是我的……她叫卢铁妹。”
“啊,卢小姐,你好!”肥男子伸出右手道,“本人姓陈,名剑。”两手紧握,双眼却盯对方胸脯。
“陈老板,你好!”
“卢小姐,请。”陈剑见上好菜,亦意道。
“陈老板,请。”铁妹罗肆,几乎同时道。
他们把盏,鹏干起来。男饮瓶酒,女喝饮料。酒席之间,陈剑频频,斟酒挟菜,送给罗肆。
“卢小姐,你好像白雪公主啊!”陈剑瞭着素装粉红脸的铁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