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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新派小说之大话童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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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我真的太想得到他那宝贝铃铛了。那时候,伙伴们谁也不敢背叛老大桥乃古。我很怕桥乃古知道我的事,更怕别的伙伴们知道了我的丑事。所以从那次失手以后,再也不敢打那主意了。

  他的父亲是学校的物理老师,据说是当年本地为数极少的几个大学生中的一个。后来他父母离异,他们姐弟就随他母亲搬走了。最后看见他母亲那一次,他母亲在楼下骂阵,他父亲就死笑着放鞭炮,并举行了最后一挂鞭炮的欢送仪式。他母亲捡起石头往上砸他父亲,骂的更凶,他父亲就躲藏在砖砌的支柱后面笑的更欢。而我们作为旁观儿童的乐趣,往往就存在于大人的热闹和丑闻之中。

  从他父母离婚起,我后来只见过他一两次。那时候他已经娶了老婆,在乡村路边的一个理发店泡妞,我在同一条街道不远守卡子,见到了他,十几年未见,一见到居然就认了出来,有种大哥哥的感觉。他几乎把妞都丢到一边了,跟我一人干了一饭碗酒,从半夜谈到天亮,下酒的,就几两花生米。

儿时同伴——沈二麻子
沈二麻子其实是一点麻子也没有的。从桥乃古走了以后,我哥哥和说谎大王沈二麻子是并列排名第一的。 

  看到沈二麻子,便常常回想起那时候,沈二麻子夸夸其谈海外见闻,那些陌生而神奇的地名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

  我们从来就没有识破说谎大王沈二麻子的谎言。他多次唾沫横飞、大言不惭的津津乐道和他叔叔去香港、台湾、广东和东南亚,甚至美国的时候在那里见到的金碧辉煌。他从小就是一个初露端倪并成功的拿我们这些同伴小试牛刀的*分子。他曾经叫我们把家里的所有图书都放到他那里,他要给大家建设并管理一个图书馆,可是大家把书往他那里一放,后来却都不见了。虽然在麻子中,他要屈居第二,但在我们孩子间,他却以见闻广博而无愧第一。

  沈二麻子的爸爸以前是个民办教师,是后来转的正。但是一直以来,教书却很认真,一点都不马虎、含糊。一板一眼,几乎到了刻薄的程度。小学的时候,我和金根、阳辉几个接受过他爸爸那一个暑假的所谓义务教育。我至今还记得为了一个羡慕的慕字,弄的我抄写了十几遍,每次交上去我的一版慕字,我都感到绝望,因为他爸爸总是要退回给我叫我重新抄写。当时我老搞不懂是怎样一回事,后来才给我点破:原来,是我把那个字的那最后两点搞错了,左右结构的两点,我却搞成上下结构。

  沈二麻子的妈妈是个更为严厉的人民教师。初一和初二的时候教过我英语和音乐。初三的时候,不但教我语文,还当了班主任。骂过我无数次。我家和他家是邻居。有一次刚放学,他妈妈从家里搬出张长凳,叫我和她坐一起,然后就开始了她那没完没了的批评和教育,一直到我爸爸、妈妈和哥哥都吃过了晚饭,坐在一边也来说我的不是。她才意识到很晚了,叫我回去吃饭,明天再说。我起身时,想起了那个不幸的沈二麻子。

  沈二麻子这十几年是怎样过来的呢?他可真不容易!我记得有一年夏天,我们一起去牛鼻子洞洗冷水澡,回来的时候,被问到:你香皂哪里去了?他才记起自己忘记把香皂带回来了。就为这事吧!他老老实实的坐在那条长凳子上,坐在妈妈的身边,接受了好几个小时的批评,从牛鼻子洞回来的时候,到他爸爸吃过晚饭,叫他们母子也吃饭;从他妈妈说我吃不下到晚上到吃过晚饭的我们叫他一起去玩,他不动;再到玩累了的我们回来听他妈妈对他的批评教育;再到我们都回家睡觉的时候,他还坐着接受着那没完没了的训诫。。。。。。

  这都是真的。小时候的沈二麻子,心眼是有点坏坏的,但基本上没有犯下过什么大的错误。在双重的管教之下,没有那个胆量;在双重的监督之下,也没有那个可能。而且沈二麻子还有一重不幸:他爸爸妈妈也是常常吵架甚至打架的。没有喝酒的他爸爸,把家务活都给包了,堪称模范父亲有余;但只要一喝了酒,就说不定还要打他妈妈。从小到大,他里里外外的磨难还真不少。今天沈二麻子已经是满三十的人了,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这也是真的。我总觉得是教育过度,矫枉过正的缘故。

  。

儿时同伴——金根
了解金根长大后和他小时候两个不同时期的人,一定会感到惊讶。这完全判若两人。长大后的金根,一心做事,顾家的很,对别人也是关心帮助,一付热心肠。

  可是金根小时候,虽然有其可爱之处。比如:那时候,电视是很少的。老趟子家有一部电视机,伙伴们都去他家看电视。那时候的电视广告不比现在的少。播放广告的时间,我们就躺在老趟子他爸爸摊开在地上的席子上等。有一回,金根等着等着睡着了。弄的我们后来都回家去了,他还睡在那里。而老趟子的爸爸,只好抱着睡着的金根,把他送回家。

  但他实在有太多的坏主意。其中最典型的是:在学生用来跳远的沙池和很多人经常路过的地面挖个大洞,在里面拉上一堆屎尿,然后用一块不算厚的硬纸盖在上面,再撒上一层薄薄的沙子或土灰。等着或引人去跳去踩,他便从中取乐。

  他爸爸给他买了那种可以射击的枪,而那枪中发射出来的塑料的和烫人的热蜡烛子弹总是会打在某个比他年纪小的伙伴的头上和脸上。而他却在别人的大哭大叫中不亦乐乎。而且他做了坏事,也是基本上不会承认的,要承认也是别人替他承认了。

  我现在看到金根,便常常回想起那时候,与金根呆在他那由木桌子搭建起来的黑洞洞的城堡之中,感觉到无比的新奇与兴奋。 。。

儿时同伴——老趟子
老趟子其实也并不老。

  老趟子之名的由来,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的年纪还是我们之间最小的,却得到了一个老趟子的浑名。那时候,常常有我们之中的谁叫他爸爸,我们中的另外一个人就会响亮的答应一声,以气气那个叫爸爸的。特别是在久叫爸爸而不应,终于听到却是自己的伙伴的时候,更是恼火到了顶点。常常只要有人叫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就会有我们之中的一个伙伴调皮的答应响亮的一声。如果人家看到不是的,气的要死,那个小伙伴就很高兴。有一次,我们在一起打乒乓球,远远的地方有人叫“老趟子”,老趟子响亮的答应了一声。那人过来一看,不是,气得骂人。老趟子高兴了好久。但是后来,大家就都管他叫老趟子了。反而把老趟子气得哭,还去告诉了他妈妈,说我们都叫他老趟子。他妈妈只好挨个的跟我们说,说你们不要叫他老趟子!不要给他取外号!我们却说,这外号是他自己取的啊。

  小时候的老趟子,确实是有过不少傻傻的时候的。他曾经拿了家里二十块钱,去买了四个实际只值五分钱一个的软软的油炸的饼。还很讲义气,很会讨好人,分给金根等人一人吃了一个。他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二十除以五是等于四的,所以那个卖油饼的老头拿给他四个,他就以为没有错。但是他还不知道钱还有分、角、圆的区别。

  然而,小时候的老趟子,在伙伴们中是个异类,又因为他从小太优秀。我和他下象棋,不管是他让我一个棋子还是两个棋子,我都没有取胜的可能。成长中的老趟子,更是出类拔萃,从来是班上的第一名。还在全县全省乃至全国的多次数学啊物理啊什么的竞赛中列入前三强。长大后的老趟子,我见过的次数已经不可能很多了,听说先是在新加坡留学,后来在那里做什team leader。总之,是从小到大,与他就没有任何可比的优势,现在更是天渊之别。

儿时同伴——扯江波
扯江波并不姓扯,这不过是他的外号而已。

  我们那一群伙伴,都是住在学校里。就是老了以后,彼此都仍然会记得。对我来说,有些是印象很深的,有些的印象就没有那样深。很多伙伴还记得他们的一些小典故,很多伙伴则只记得他们的名字和小时候的外表特征。

  扯江波是一个给我留下了一定印象的人物。他年纪比老趟子还小,但比老趟子先来学校。他爸爸在教育组当会计。他妈妈在学校教英语,是一个在学生中很有名很严厉的老师。小时候,我们给扯江波取了这么一个外号,他妈妈竟到处找我们,跟我们说:不要称呼他扯江波。幸好扯江波倒是无所谓,每次都答应的很好,所以我们还是称呼他为扯江波。读初中的时候,有一个暑假,扯江波的妈妈给金根、猫戈哩,还有我上英语补习。我们都很怕她,在她的要求下不敢去外面玩耍,认真的听讲、背课文,可是暑假一过,补习结束,我们却感觉:可惜啊!真是虚度了一个暑假啊!

  扯江波人很瘦,当时我们一致认为是营养过剩的缘故。在我们之间,同样过着由父母所提供的生活,他是最为奢侈的。不但连他写字用的圆珠笔是我们见所未见的,就来年那圆珠笔中圆珠笔芯,也是我们觉得很好奇的,我们的圆珠笔芯外壳都是塑料制品,而他的却是钢铁制品。

  在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妈妈经常买回家很多的零食啊牛奶啊什么的,还甚至规定他一天要吃下多少,他吃不完,就拿来讨好我们。

  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妈妈常常拿零用钱给他买零时吃。他拿了五毛呢,就去买十根五分的冰棒,而不会去买一根五毛的冰棒。讲求的是数量,而不是质量。

  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还是穿着那种常常会因小鸡几溜出来而暴露小鸡几的宽松的三角*去上学。那时候,那种跳起来用一只脚高高抬起并向人踢出的功夫是小孩子打架最常用的。那时候,我常常看到他用那种功夫而在踢出右脚的同时小鸡几从靠左腿的三角裤口甩出,在踢出左脚的同时小鸡几从靠右腿的三角裤口甩出。

  在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每次他双手抓吊在篮球场的篮球架上,我们总是能看到他清晰可数的肋骨一条条突出着,而没有肋骨突出着的下腹部则是瘪瘪的,象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吃,饿了很久而凹陷了下去。

  但这样的瘦弱的一个人,竟然常常能够令人惊异的做十个引体向上,还显得很轻松。虽然那挂在篮球架栏杆上的瘦弱身体和瘪瘪肚子,让人感觉是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那时候,我用一把坏掉的雨伞上发挥收起撑开功能的长长的小铁柄做了一把小剑,拿着到处炫耀,很得意。可是没有得意很久,就丢了。后来看见他拿着一把一模一样的小剑在玩。我一问,果然是他偷了我的。他满脸的羞赧和亏欠。我于是就送他了。然而,很多年以后,他仍然记得这事,还对我很感激。

  从小到大,他都是叫我们这些比他大的伙伴为哥哥姐姐,到现在还是如此。他父亲在县医院住院的那几天里,我在医院治疗阑尾炎,刚好碰到他。前些年,我有一回在乡政府门口遇到他,留了他的手机号码,后来却丢失了那号码。只听说他家住城里,现在过的很苦。母亲在很多年前,我们还是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后来娶了一个后妈,还给他生了一个小弟弟。但他父亲因为中风没有恢复健康,躺在床上好几年。他在一个小学教书,走了母亲的老路,一个月没有多少收入。那时也曾出去打过一些日子的工,又回家了。在家照顾父亲。

儿时同伴——攀攀几
攀攀几的妈妈是个很胖的女人。他妈妈嫁给他爸爸的时候,我们偷到了几包婚礼上发的香烟,还偷了几盒火柴。那时候的香烟,并没有过滤嘴。第一次尝试着吸烟的我们,只知道要在点燃后,用嘴对着香烟未点燃的另一头吸气。点燃的香烟从一张嘴传到另一张嘴,我们一个个都被呛的直咳嗽,但一个个都很兴奋。我们第一次有了做大人的兴奋感,直到有人提醒说:这烟好像发霉了。我们经过仔细研究,才发现这烟确实发霉了。

  我记得小时候,攀攀几的妈妈跟他奶奶是不和的。攀攀几的妈妈常常拿洗衣粉倒在澡盆中给攀攀几洗澡,认为这样能够洗的很干净,而他奶奶则为此而生气。那时候的人们,并不知道洗衣粉会伤害皮肤,攀攀几的皮肤上总是生出很多的、几乎遍布全身的疖子。而且旧的疖子还没有完全好,新的又生了。严重的时候,攀攀几的整个身体就象是疤痕与疖子的组合物。他奶奶于是根据这一点而肯定的认为是洗衣粉所导致的。而他妈妈却不这样认为,总认为是他奶奶太专制、霸道。

  攀攀几小时候,外号叫做攀攀几,是大家共同欺负的对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大家好像一开始就是讨厌他的。而且他会偷我们当作为宝贝的玩物,他会趁他妈妈在身边的时候,就来偷袭我们,然后再躲藏在他妈妈身后。就连我,也是欺负过他的。记得的那一次是明戟哩从我后面他十指交叉的伸直着的双手并叠着我同样十指交叉的伸直着的双手,然后在明戟哩的要求下,走到在明戟哩的要求下站立不动的攀攀几的面前,在他头上象征性的侮辱性的一锤一锤。那是明戟哩最为得意的鼓捣之法。可是却恰恰被站在楼上的他叔叔看见了,他叔叔就大喝,并下楼来教训我,因为我年纪比明戟哩大,所以他怪罪的就是我。

  攀攀几的爸爸一直在中学做工友,因为患病而不能再工作,也无力养家。他叔叔在他爸爸妈妈回了桐木老家以后,便收养了这个侄子。攀攀几后来给叔叔领养,就随着叔叔一家住到了我家楼上,我常常听到他叔叔的女儿对攀攀几的大叫大嚷和她在楼上因为生气而一边大哭一边使劲跺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儿时同伴——薇薇几、涛胡子姐弟
对于薇薇几、涛胡子姐弟,长大后的我们,与他们的联系比较少,甚至几乎见面,也会不认识了。而留存在记忆中的印象,也不是那样深。这或许是因为他们比我们年纪小了好多的缘故,也因为薇薇几虽然年纪差不多,但是她作为女孩子,与我们并没有过那种小男孩之间常常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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