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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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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做广告啊,要见画儿的,咱觉得那女明星够倾城的,可不担保会有人跳出来提反对意见呀!下面,本人归纳一下中心思想,综上所述,凡是见得着脸儿的女人,均负担不起倾国倾城这个词儿。”
  我用代表式的微笑结束了发表,记得有位文豪说过,他从来不读别人的作品,就是怕别的作品干扰自己思考。我的目的是用胡言乱语干扰俩人正常思维,混淆视听,等你一片彷徨,如陷入迷茫沼泽,我站在邪恶的岸上对你抛手绢嬉笑。化妆品广告,见不着脸儿,###了吧,买洗发水广告还说得过去。
  其实内心还是没个底,就怕俩人真当我在放屁,那没戏唱了,所以很小心翼翼地观察俩人面部表情,鼠男陷入短暂的严肃沉思之中,完了点点头,“你说的是有道理。”
  我窃笑,再看那女的,恰好与她四目相接,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从中收到的讯息就是,她对此不置可否。
  与她四目相接之际,我惊讶地发现她的眸子不太黑,血统可能不太纯正,高纪也常说自己是混血儿,忘了他说祖上哪一代跟俄罗斯杂交,以致眼睛有点泛褐色,他很为此感到自豪,我曾郑重提醒过他,眼睛泛褐色极有可能是你得了乙肝。
  “换个文案词儿,貌美如花,你看成么?”
  “还成,不至于倾国倾城那么严重!”我心想:靠!俗得爆炸!“您可以在模特脸上扣上朵大花,挡住她的脸,画如其名,貌美如花啊,还可以给厂商节省一笔昂贵的明星费,一举两得。”
  “搞得不好,会像恐怖画面呀!”鼠男居然把屁话当认真办了。
  深圳大妞噗哧一笑,真好看,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开始恨我妈,她咋就这么不争气,没将我生得漂亮点呀!鼠男更不消说,像是看见了早春的花儿一样亢奋。
  鼠男以为自己的幽默把佳人打动了,赶紧屁颠颠顺藤爬上去,“瞧,都聊这么长时间,连你们喊啥名字都不晓得,留个电话号码吧,将来有空,哥开车捎大家出去玩儿。”说罢从兜里掏出自己名片,递给我俩各一张,她很有礼貌地接过,看了看,然后放进坤包,我连看都没看,直接丢进口袋。
  深圳大妞捋了捋头发,似乎若有所思,然后还是从皮夹里抽出了名片,分别递给我与鼠男,谦虚道,“多多指教。”
  梁竹,当看见她名字的时候,我想到了凄美的梁祝爱情,仿佛两只美丽的蝴蝶啊在眼前翩翩起舞,当看到名字下面的头衔时,突然之间五雷轰顶,如同一座崭新的坟墓轰然立在跟前,墓碑上清晰刻着我的大名,旁边还挨着一个小土包,估计是鼠男的冢,荒草萋萋。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挺倒霉的人,每当春风得意,自以为赢得一切之际,老天爷都会慷慨地送我一陀便便。梁竹来自深圳是没错,然而就算咱有二十只手指,算天算地也算不出,她是深圳总公司的,并且是个挺大的官儿。如果当时的我能够认识多些名牌,看她带的腕表,也不会认为她只是普通的来面试的白领了。
  如雷轰顶,脑子肯定一片空白,再看鼠男,脸色惨白如鬼,不知所措。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俩聊。”我羞得看都不敢再看她,低头急忙出门,这时仿佛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但我假装自己当时耳聋。
  一出门口,马上脚底抹油般,电梯也不搭,在楼梯间一路狂奔,差点摔跤。
  想到刚才厚颜无耻天花乱坠般在她面前信口开河,原来人家一直在看你耍猴戏,简直羞死全家了!羞家也就算了,反正日后又不必见她,只是,让我心头格外沉重的,是我想到了高纪,这女人肯定猜到高纪跟我是一伙的,高纪面试这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黄了,我努力发挥自我安慰的小宇宙:黄就黄呗,东家不打打西家。 。。

与情敌一见钟情(4)
然而左安右慰,还是难以解脱,总之很怕,不知道怕什么,就是怕。
  (3)
  我在公司马路对面一条偏僻巷子等高纪,脚尖在地上不停画圈,很快觉得无聊,内心烦躁不安,于是玩起了哭。
  许久之后,梁竹曾经问过我,看你一副坚强,韧性十足的模样,怎么老爱哭呀?
  我毫无半分羞涩地回答她,我难过,就哭呗,难道哭犯法?我不哭,别人怎么知道我难过?
  她无可奈何地叹气道,有些难过,即使别人清楚,可终究是没有用的,那又何必让别人知道呢?
  恩,也有道理,何况,我相信梁竹所说得一切,从那时开始,我很少哭,假如难过,也用其他方式自行解决,譬如让祥林嫂附身,喋喋不休找人说话。
  可是,当时梁竹并未告诉我以上的话呀,所以我只好哭了,边哭边等高纪,我为自己制造出来的凄凉氛围而感动,越发稀里哗啦。
  当高纪兴冲冲赶到时,误以为我被人非礼,紧张万分,抓着我肩膀,拨浪鼓似的摇晃,我后悔不该哭了,但我已经咬紧牙关不告知他真相,即便没有我自作聪明给他添了一道致命败笔,他也未必会选上,不是怀疑他的实力,只是面试跟考试不同,这跟投胎差不多,更需要的其实是运气。倘若被他知道了我的傻冒行为,不容置疑,这孙子铁定会准备一吨的炸药伺候我,横竖毛毛虫这趟是回天乏力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自我揭发。
  于是我撒谎说因为想你想到天崩地裂等你等到日月无光,所以止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我以为高纪会如常地奚笑我神经病,又在演琼瑶戏。然而这回他却体贴地为我拭干眼泪,忽然说,“宝,你对我真好。”我立刻中风!
  继而走在路上,高纪兴致勃勃述说着面试的情况,他的自我感觉特好,大有这职位非高纪,还能属谁的信心,我胆颤心惊地听着,不时努力挤着笑脸迎合。
  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记得这一幕记忆断章,中途,高纪忽然停了下来,眼神幽幽,他对我说,“要是选上了,咱们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可是,宝宝,如果我没被选上,请你不要怪我,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你会再陪我捱一段苦日子吗?”
  我明白一切是过眼烟云,一切如风,对这一桩往事片断的念念不忘,不因现在的我还爱着高纪,也不因我恨他,我只是感慨,纵使他或她有着千般不是,当一段爱情真正结束,如果你爱过他或她,最后沉淀下来的,不是爱,亦不是恨,而是感恩。感激在刚好的时间里,他们诚心待过你。
  夕阳被远方的山岚渐渐湮没,一路上,我们手牵手并肩行走,高纪的眼神里漫溢着对未来的期盼和憧憬,我则在心里不停念叨:上帝如来观世音,保佑我今夜千万不要讲梦话,倘若这事抖了出来,人间从此会少了一位你们的粉丝~~~
  (4)
  倘若选中,公司那边会五天内打电话通知。
  和我意料的一样,公司连屁也没打一个过来。
  第六天朝阳升起之际,高纪连日来最热切的期盼终于化作无数泡沫,跟美人鱼在海边挂掉的那一幕差不多凄凉。
  高纪挂一张霜打茄子脸,屋里失魂落魄来回的飘,飘累了闪我跟前,“咱俩加起来还剩多少钱?”
  “3千多”
  丫吃一惊,“单位是毛,还是分?”
  “3千元大钞。”我如实禀报。
  静默,丫忽然鬼一般阴沉问,“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又向家里骗钱了?”
  “骗你妈的大葱头……。其实也不算骗,也就借……。。你别往心里去,俺是家中独苗,跟你境况不同……适逢天灾旱季,青黄不接,喊我爹提小桶水给我浇灌浇灌不算造啥罪,等将来…”
  我试图用狼心狗肺去劝慰高纪,我明白他一向自视甚高,崇尚自食其力,脸比屁股贵,说穿了死要面子,他要问他家要钱,他宁愿卖血,他要知道我问我家拿钱,他宁愿去打劫。
  高纪的铮铮铁骨和高风亮节是我无法企及的,因此实在落到山穷水尽,折腾不出什么花儿来了,通常是往家里打求救讯号。毕竟一切从实际出发,打劫了搞不好被关进去,还得弄钱捞他,卖血,啧啧啧,孱弱书生,我的心头肉,万一出啥问题了,老子岂不人财两空。
  这小子脸色逐渐不对。是的,如何宽慰,他心里也不会好受,我懂,不如闭嘴。

与情敌一见钟情(5)
看他默默出门说到楼下溜达会儿的背影,我将自己埋进乱糟糟的画纸中,顺势画了俩只大饼,一个代表给高纪,一个给自己,画饼充饥,原来很黑色幽默。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糟心话儿到底谁发明的?报上名儿,姑娘赏他板砖一块——落魄时,愕然想到那些正中心坎的惆怅话,就好比沦落为娼,还不幸染一身病,雪上加霜!
  (5)
  我逐渐发现,当试图去回忆一些过往的片断,它们便耍赖起来,不肯乖乖就范按照顺时针顺序,如放电影般,从头到尾,一幕幕出现。
  某些片断总是恶作剧般的中途蹿出,挤上前来,叫人停滞不前,无法继续,极其想骂脏话的说。
  如果非要继续下去,那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想哪写哪。
  这样叙述的坏处是,没有前因后果,时间混乱,杂草丛生……。使得别人读起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我选择让别人一头雾水,因为其实更多时候我也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一个痼疾。
  凑合着看啊
  (6)
  2005年阴雨连绵的一个下午,我和梁竹在世纪大厦对面一间干洗店内等我的衣服出来。
  我心不在码地数着路上飞驰闪过的汽车,1,2,3……由于感觉没有数钱来的那样令人荡气回肠,这一无聊行径很快被我结束。车轮子溅起污水,未沾我衣,却蒙上我心,浑浊冰冷。
  梁竹站在不远处,一语不发。只要我稍稍转身,就可以清晰看见她的脸,她的眼。照平常的话,俩人兴许会起劲地坎些插科打诨的话,在吹牛逼中打发掉这阴郁的天气。
  然而这天,我们就以这样一种叫人沮丧的姿势僵持着。
  我背对着她,依然想象得出在她脸上写满的绝望,像一个冻白的晨。
  忽然,我有种到了头的预感,可气的是,我的预感对坏事情往往非常灵验。
  梁竹的手指在后面轻微地碰了碰我的掌心,“小凡,你先去开车,我在这儿等衣服。”她把伞递过来,补充道,“下雨天,路上当心。”
  照从前,梁竹对我说话,或说或停,总是爱不停地盯着我的眼睛,直把人看得心律失调,不好意思再和她对视,她便忽而绽放一记得逞的笑容……。千年狐妖的笑,笑起来桃花万丈,火树银花…………
  可那次鲜有意外地,梁竹由始至终一直低垂着眼帘,尽管说话,也是只看自己的手,或者是看手中的伞。
  等我将车子开来,梁竹已不知去向,干洗好的衣服放在店柜子上,安静躺在一个白色袋子里。
  回家后我取出了衣服,意外地在其中一件衣服口袋里面摸到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那是梁竹故意将我支开后留下的——
  大约你始终是不曾喜欢我的,不然你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珍惜”我。
  雨后起了风,我将纸条撕碎了扔在风里,看它们在空中飘荡,像一根根羽毛,被风卷走。
  我经常会去粉碎手中可以被粉碎的东西,譬如撕纸,我是劳动能手,孜孜不倦,乐此不疲;譬如撕碎梁竹的心,一次又一次,意犹未尽,丧心病狂。
  (7)
  高纪到楼下默默溜达那会儿,我在画画儿,打算投给一本九流漫画杂志。画着画着就特别暴躁,每次画自己不爱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在卖身,运气不好稿费被黑的话,那不等于白白被强奸了一回。
  索性我又开始做起撕纸劳动能手,三把两把的撕,瞄准街道大婶儿没在,然后谨慎地躲在窗户后面往楼下扔纸屑。。。括弧号请宽恕我的道德品质沦丧,90度三鞠躬括弧号…
  一根根的羽毛,飘啊荡的,我专注地看,像在欣赏一场默剧,落英缤纷噢…。矛盾的是当时我一直想着等高纪回来跟他商量商量结伴去闯色情漫画这一神圣领土的事儿,哪种来钱快就画哪种画满好了,反正都是卖。
  这个念头让我深深感到心灰,突然很想抓个人对他进行一番声嘶力竭的谩骂。
  翻出梁竹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我要找的对象不是她,是她们公司面试的那个王八羔子,可我没他电话,我想她会告诉我的。
  电话接通了,我认出了是她声音,“Hello”
  贺你妈的楼,我将衣服领子拉上来掩住嘴巴,企图充当声音处理器,从前没事干就在电话里跟毛毛虫玩变声,这头蠢驴初时以为是别的女银打给他,爽得半天屁颠颠,玩了几回让我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不再跟他玩。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与情敌一见钟情(6)
“你好,是xx公司?”
  “是的,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YI~~~~###小姐虚伪腔,呕吐呕吐,摧毁一条马路。
  “我想知道你们公司人事部的电话,你可以帮到我吧”我很想说俺深闺寂寥,你给我提供几个高素质的pimp就满好。
  “好的,没有问题,您等等,”又问我如何称呼。
  “姓凡,天女下凡的凡。”妄自菲薄是罪,量她听不出我经过衣服领子这样高科技处理过的声音,不大言不惭白不大言不惭。
  那头没忍住,噗哧笑出了声,不一会拿到了电话号码,正当挂电话那刻,她说了句直接让我把自己摔出去的话,“上次你离开得太急,你的一叠调查表都搁桌子上了……”
  (8)
  跟梁竹通完电话当天晚上,我和高纪花半个多小时,从城东打车到城北搓了顿丰盛的涮羊肉,酒足饭饱,俩人刁着牙签杀进商场,分别买下人生当中第一只上了五百的手表,情侣表,老子买的单,感觉特大亨。完了高纪说咱搭公车回家吧,话还没落下,我就跳上的士,到家后,跳表九十七块,老子甩了张一百说师傅您甭找了,再次拥有大亨感觉,下车后毛毛虫作严肃状,说,宝,你疯了!又正色道,你该给他两百才对。
  不要以为这俩人是穷疯了,以致物极必反精神错乱,咱没病,就是狂喜,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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