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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只为你活一次-第4部分

小说: 我只为你活一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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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同仇敌忾的讨厌黄琪科,一来他不住大院二来他和我有仇。当晚这家伙喝了点酒就开始起哄,说人都回来了我什么时候结婚。大家都跟着笑,林纷趁机灌这个多嘴的,其实我知道意思也到了,家里人恐怕都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爷爷就叫我晚上回他那吃饭,我就知道结婚这玩意提上日程了。
  我其实不想结婚,不是不喜欢林纷,要当老婆的她铁定合适,但我心不在这,更没把这事当回事,我找了个机会和林纷通了个气,她也是这么想的,她回国是想要好好工作,她梦想是当个女强人,她总说那些说话办事的都是男的说了算凭什么女的就不行?
  那天她在她公司附近找了房子,我去帮忙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事,晚上也打算和她家里人吃个饭。
  “哎,你爸妈也跟你说了吧?我爷爷最近就在提这事了。”
  “结婚又不是玩,我不想这么随随便便的。”她说,我笑了:“哎呦,怎么跟我是随便呢?比我条件好的你哪找去啊?”“别跟我这没羞没臊的,你什么德行我知道,我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你就没把我当女孩。”她直接的要命,我只有点头的份,不过人都长大了,漂亮了,人也会来事了不是那个泼皮小丫头了。
  “我说真的,你可要想好了。”我嬉皮笑脸地逗她。
  “想好了!”她说,声音清亮起来,“我这都搬出来了,我要过自己的日子,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我就喜欢她这脾气,要怎么说她是女侠呢,反观我自己就没什么抗争精神了,毕竟没什么好争的。
  “确定了啊?确定了我就省了,结个婚又得花一笔钱,这不正好么。”我继续打趣,林纷把手里东西一摔叉着腰冲我说:“你敢娶吗!”我也站直了毫不惧色:“为什么不敢?”“呸!不嫁!我们俩这样的三天两头不着家,过什么日子啊?”
  我听明白了,她理想中的是个愿意呆家里伺候她的男人,这可有点难度,我大笑起来,她斜眼看了我一会突然就找到话题了:“哎程自舟,你不是一单身主义者嘛,你不说这辈子不结婚吗?这怎么着啊,突然就从了呀?”
  “人会变嘛,我年轻那会不懂事。”我嘻嘻哈哈地说道。
  “变?你才回国两年你变!我说你怎么突然提这事呢,你可别是被逼烦了拿我凑合呀!”她佯装生气,又想起了什么,“你不是拿我当挡箭牌躲那个谁吧?”
  “跟他没关系。”想到萧然我就莫名心烦,谁知道脱口而出反而暴露了心思,林纷一脸抓住了尾巴似的得意,拍了拍手上的灰凑了过来:“我都没说谁,你就知道是谁,你行啊你,哎,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你找他了吗?”
  “没事,”我实话实说,“玩都没玩过,他就一小孩。”林纷瘪瘪嘴:“没事?这没事你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是不是朋友!是朋友跟我说说,快,快!”
  看她一脸八卦,我倒是想坦荡的,觉得也没发生什么就把怎么见过他送姐姐来当家教的事说了说,她就认定我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我哭笑不得,林纷收起笑:“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对劲。”正说着,她手机响了,她妈打电话给她说来了几个大学生送医院来了得晚点才能走,让我们不等她下班先去吃饭。
  林纷跟我转述的时候我就随口问:“那个学校的?”林纷坏笑着,反正电话还没有挂她也就随口问了下,一报名字真他妈邪乎就真是萧然的学校。
  林纷瞧我脸色不对也愣住了:“不会吧?真这么巧?”再想问些细节,刘姨已经挂了电话。我和林纷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是她先缓过来戳戳我肩膀:“你想去就去吧,顺便把妈接来,晚了也没事,我饭店退了咱们晚点随便吃就是了。”
  等到了医院,这家确实是离萧然学校最近的一个,急救室外头待了几个人,一身酒气,估计是毕业喝高了喝出事来了,人群里我一眼瞅见了萧然,他就穿着我请客吃饭时候的那件条纹衬衫,我叫了他名字,他回过头来看我,他也喝了酒,但没上次在宾馆那么醉不至于又冲上来给我一下。
  原来是同学喝了酒一个劲的吐送过来洗胃的,想想再有半个月他就真毕业了,玩玩闹闹也无可厚非。我们站到走廊另一头,他问我为什么在这,我说:“你们这主治医生是我未来丈母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有点半开玩笑的性质,我承认有时候心眼是坏的,就想看他难受那样。
  可他真露出难过的表情来的时候我有点慌:“哎我随便说说的,你可别当真啊。”他抬起头来瞪我一眼随后眼神落我脸颊上,他上次打我那下还没好透,还留着指甲盖大小的淤青。他立马不安起来:“那个……上次的事情,我打人不对,对不起你。”
  “没事,皮外伤,我语气也冲吧?所以酒还是少喝,说话难听算我活该了。”
  打人的事就这么过了,我们都默契地没提他紧接着那一拳后说的话。不提也好,省的尴尬。
  回头刘姨忙完了见我在走廊上就问我:“自舟啊,不是让你和林纷先吃嘛,别等我了,这都多晚了。”我赶紧过去:“没事,晚点就晚点,重要的是一起吃。”说完刘姨也就笑着去换衣服了,等我这一回头,萧然还站在走廊那边,见我回头看他他就转身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中


    第6章 换个玩法解解闷

  饭桌上和林纷的事我给糊弄过去了,说什么自己生意没起来还没这打算,而林纷更直接了,跟家里人说看不上我说要自己找去。要说我们都没动这心思是因为太熟了,从小到大要是真喜欢早喜欢了,高中有女孩追我不止一个,我把这个跟林纷说的时候颇为得意,她就站出来帮我挡挡桃花,玩笑没少开可谁也没当真,我是把她当我妹妹的,从小照顾着,不和她吵不和她争,在我面前她一向无法无天。
  和她一家人坐在一起多少有点尴尬,不过从小都是熟人虽然不合意但也都和和气气的,跳过结婚这个话题林纷有些兴奋地说起了她的事业。她是学金融的,要进银行工作,说她最崇拜的是约翰·皮尔庞特·摩根,以一己之力挽救经融危机。我在边上泼冷水:“你以为这是哪?这是中国,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呀。”她一拍桌子豪情万丈:“你懂个屁啊你!”
  我承认我这人对待感情一向将就,没遇到合适的家里人要是撮合谁我多半不会拒绝,这要看人女孩的意思,她要是愿意我是会娶的,反正跟着我是一定不会委屈她。但是萧然的出现打破了我这随便的性子,刚回国那会儿我认识了一个开信托公司的,半个黑社会,手里头还有家夜总会,说到这个人是因为后来发生些事让我后悔和他有交情。
  这人叫江东,和我同年不同月,有天在医院里让中医给我肩膀扎几针刮刮痧连着熬夜有些受不了,出门的时候急诊那边躺着送来一个人,受了重伤要输血,送他来的几个人一问血型都对不上。这几个人急的在大厅里直转悠问谁是O型血,这原本不干我事,但我这人就是行侠仗义的习惯,一撩袖子说我来就输了一袋子血,那几个人千谢万谢,我也没啰嗦名字更是没说,想着救人一命江湖不再见,可不曾想他神通广大从监控找出我的车——那时候车是朋友的,他刚出院就一路找到了我的朋友把人吓得不轻,后来又找到了我的公司,一下班就把我拉走喝酒说是要拜把子。
  一问年龄月份他小四个月张口就喊哥,说什么身体里流的是我的血,事是这么个事,可听着怪恶心的。
  后来他的夜总会我常去,在那里有个专属的高级包厢。出来玩是绝不谈感情的,江东能找来的可不是普通货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出来卖的那种,有模特有二三线的演员,一起玩的基本都是圈里的隐形富豪。乐子是个男人都会找,我也不例外,我前头说过不把该玩的玩了那就亏大发了。
  在家休整的这几天我也去了夜总会,他一听我是一个人就亲自跑来陪,瞅见我脸上的伤直敲桌子:“哪个王八孙子不长眼呐?哥你跟我说个名字,我找人弄他一顿去。”我没好气地说:“弄弄弄,就知道弄,我这都快好了,就是心里不得劲,烦得慌。”他呵呵一笑:“得嘞,给你找几个妞你挑,昨天新来了几个我这就去联系。”我皱起了眉头说:“没这心情,别忙这个。”
  他搓搓手大忙帮不上小忙不让帮,又不愿意和我在这光喝闷酒,眼睛轱辘一转问我:“哥你是想试试别的呗?”“我根正苗红我跟你说,乱七八糟的事你别跟我整。”“不会不会!哪敢呐,”他挤挤眼睛,“上回来一王总,找我这想要个男孩子,我想有人好这个,就真找了几个,哥你看——”他没说完我就把杯子啪的一声放桌上:“我说你丫不干正事净想这些歪路,你都从哪找的人啊?”
  “哥你别上火啊,我就吃这口饭的,也就几个小演员,人家乐意出来玩认识些人,我就提供个方便。”他笑笑说,“你不要也就算了,有人玩这个。”我知道这么个情况,可从没深究过:“敢情你这主顾里头都不是直的?”江东一听,乐了:“你说笑了不是?没听说过玩玩就能怎样,人家结过婚的照旧没什么影响。出了门了谁他妈还认识谁啊?”
  我没说话,接不上,他说玩我没什么意见,说了结婚我就反感起来,想着这阵子一堆破事烦着怎么就不能花钱爽一回呢?我喝光杯子里的酒对江东说:“那成,找个干净的,老地方去。”
  没几步有个酒店,我在八楼长期包了个房间,玩的时候我绝不会把人带回我的公寓,对我来说我的地盘是我的净土,说不清关系的带回去就像弄脏了似的。
  当天晚上来了两个小伙子,长得挺周正。一个新来的不怎么敢看我另一个不是第一次挺放得开。房间里的床是双人床,三个人也没什么问题,全套做下来感觉也没觉得哪不对,一开始没状态,活泼的那个就主动引着说怎么怎么做,这比和女孩做要新鲜。一定要说,因为都是男的,对方趴在下面的时候你有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心里上确实寻了个刺激。新来的那个男孩子完事了就跑了,另一个就笑话他:“第一次都这样,感觉当个女人似的心里转不过来弯儿。”我问:“你是不是也这样?”他老老实实地说:“对,都这样,那个人从头脏话说到尾,出来的时候挺委屈的。”
  我去日本那几天,老妹上了高考的战场,回头跟我说她要是考得好了我得给她买辆车,要日本车,笑她学还没学会就惦记着要车。我在国外和平时用的不是一个号码,我有两个手机,工作和家人朋友是分开的,回北京后发现萧然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一个是在两天前。我想了想,他毕业后也就真走了,估计这辈子也见不着了,这么一想我也就把电话打了过去。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我虽然不喜欢这种时候但他不说话我还是会等他开口,好半天他问我是否有空。“给你践行吗?这个简单,但先说好咱不能喝酒。”我半开玩笑着说,不开玩笑的另一半确实是不能喝,一个两个没酒品的喝醉了又得出事。
  他嗯了一声说道:“是我这边有个毕业展,我想你看看。”
  我没去过什么大学毕业展,没见过那就去呗,顺便带上了一台相机,感觉和玩艺术的走近一点自己好像就成了文化人。
  他们办这个用了挺大的地方,各种展板老远就看得到。我还记得进门的楼梯上都摆着雕塑系的作品,有一个黑黢黢的像快木头似的东西我站那半天愣是没看懂,咔嚓咔嚓拍了不少,萧然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对着我直发愣。
  “这个挺好,我就拍几张。”我解释说,萧然嗤的一声就笑了,他笑起来一口白牙,眼睛里一股灵气跳跃着,我问他笑啥,他说那是展览馆的纪念碑,这几天在刷漆。我瞬间觉得我就是搞笑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几句明白话

  毕业展东西很多,我这个局外人看不出来什么门道反正就是艺术品呗。萧然的作品是一张巨幅油画,画的是一片池塘里头干枯的水草里有几只野鸭,我拍了两张然后让他和自己的作品合了个影,他估计没怎么拍过照片笑的特别僵硬。
  逛了一圈我问他什么时候离开他又不说话,我也明白他心里有想法是我让他拎不清楚,干脆晚上吃顿饭说个明白话,我把意思跟他说:“晚上找个地方吃饭吧,就咱俩。”
  我不喜欢玩暧昧,心里明白做事就决不含糊,萧然算是个例外。我得承认我喜欢被人依仗着,那感觉自己会特别重要,这种心态很可怜,用别人来确定自己的存在,好像一旦从群体里面抽出来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害怕自己是空气,可有可无就随时无家可归的样子。我不想说我是寄人篱下这种话,但对家里有血缘的人真没什么感情,小时候放学没人接,最怕的就是别人问我爸爸妈妈呢,我很早就能搞得清什么是我的什么不是,不是的坚决不要,是我的打死也不给,我其实没那么乐于分享,我心里有一大半的位置是别人走不进来的,换言之,我不相信有谁值得我这样做。
  当晚去了他学校附近的小饭馆,他点了拌面和一笼蒸饺。真要说说话了两个人都怪怪的,我是想把事情说清楚,无外乎什么世间险恶别他妈什么都往外说,我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但别跟我认真,较真了就没法处下去了,关系说近不近再近也不行,误会啊尴尬啊什么都来了。
  结果就是饭桌各吃各的,当真是陌生人在拼桌,我把车停在了学校外面,一路走着把人送回宿舍。在路上我觉得沉默实在太折磨人了就喊住了他:“萧然,你站一下。”我刚一出口他就立马定在原定像是在等待宣判似的,我明知故问:“你今年多大了?”“二十二。”“那都是成年人了,想问题不能太简单。”他盯着我从眼睛滑到嘴唇然后看向了地面不吱声了。
  我知道这回我说什么他都会听,索性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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