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农和他的特工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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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太精辟了!那我们二人不成强盗了!”李克农打趣着,二人哈哈大笑。
在德顺酒楼,苏广请郭林吃饭。
郭林盯着酒菜疑惑地问:“苏组长,你今天怎想请我吃饭?”
苏广拍着郭林肩膀:“郭老弟,见外了。实不相瞒,我和贾伯势不两立,可在区长眼里,历来是功劳第一位的,我听说,你想当电讯组长。”
郭林脸上露出尴尬地笑:“你听谁说的,不会是李克农吧?”
苏广给郭林夹菜:“郭老弟,你想当电讯组长,这是中统上海区公开的秘密。再说,李克农有你立的功劳大吗?你抓了第三国际的一个负责人,论功劳,电讯组长这位置就是你的。”
郭林举杯:“苏组长,你太了解我的心里了,来,干一个。”
苏广和郭林碰杯:“来,干一个!”
郭林点燃一只烟:“苏组长,我知道,你想打听第三国际的负责人线索,好干过贾伯。”
“郭老弟,你真是智勇双全!”苏广惊叹。
郭林一拍胸脯:“苏组长,你只要在区长面前极力推荐我,给我造点当电讯组长舆论,我答应你,我知道什么你就知道什么!”
苏广拍着郭林肩膀:“郭老弟,爽快!没问题。”
郭林贴着苏广耳朵神秘地说:“这被捕的第三国际的负责人是一个欧洲人,因身上没有一点证据,法租界巡捕不同意马上引渡,现由法租界巡捕房看管,区长正极力设法引渡,我知道就这些。”
苏广拍着郭林肩膀:“郭老弟,谢谢你了,我们今后同舟共济。”
李克农回到家写好情报:被捕的第三国际负责人,因身上没有一点证据,法租界巡捕不同意马上引渡,现由法租界巡捕房看管,王区长正极力设法引渡。
中山公园,交通员把情报放在长凳内。过一会儿,李克农来到长凳旁,四处观察,取出情报,放入自己的情报。
李克农回到家,打开纸条:准备建立中央与苏区电台联络站,望设法获得电台。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布置任务:“法租界巡捕已同意引渡被捕的*第三国际负责人,为保证成功接到中统上海区监狱,我们兵分三路:具体分法是我与贾伯;苏广与郭林;李克农与刘海,明日接被捕的第三国际负责人,具体时间明日临时通知。”
“是!”大家齐声喊。
李克农回到家写好情报:法租界巡捕已同意引渡被捕的第三国际的负责人,为保证成功接到中统上海区监狱,我们兵分三路:王新与贾伯;苏广与郭林;李克农与刘海,明日接被捕的第三国际的负责人,具体时间明日临时通知。建议你们细致观察,成功把握不大,我想又是王新诡计。
中山公园,交通员把情报放在长凳内。过一会儿,李克农来到长凳旁,四处观察,取出情报,放入自己的情报。
李克农回到家,打开纸条:随机应变。
第二天,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布置任务:“为保证成功把第三国际的负责人接到中统上海区监狱,我们兵分三路,每路间隔十分钟:我与贾伯第一路;苏广与郭林第二路;李克农与刘海第三路;马上接被捕的三个第三国际的负责人,出发。”
“怎么有三个第三国际负责人?”郭林疑惑地问。
王新指着郭林怒吼:“废话少说!”
众特务分三路去法租界。
法租界巡捕房,蒙头套的三个第三国际负责人被三路囚车接走。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得意地说:“我这次棋高一招,你们接到的也不是真的被捕的第三国际负责人,真的已被我用邮政车辆秘密接来了。”
刘海一拍大腿,称赞:“区长太高了,叫共产党防不胜防。”
“这都是被共产党逼出来的。我有言再先,这回谁放跑被捕的第三国际的负责人,提头来见。”王新得意地说。
“是!”大家齐声答。
在中统上海区刑讯室,王新,郭林,刘海,李克农在审讯华盛顿。
“华盛顿!说,你都知道哪些共产党?”郭林高声喊。
“你都知道哪些共产党?”刘海翻译着。
“你打死我也不会说(英文)。”华盛顿回答。
刘海翻译说,你打死他也不会说。
“上‘炒排骨’。” 郭林高声喊。
华盛顿被酷刑折磨得惨叫:“啊!啊!啊!啊!”
“你的妻子已被我们抓住了,你还不说,我就强暴了她。”郭林阴险地说。
刘海在用英文翻译着。
“畜生!畜生!”华盛顿咬牙骂。
“打谜幻剂!”郭林叫喊。
一个特务给华盛顿打谜幻剂,还是没有效果。
“对这样共产党死硬分子是没用的。”王新说。
“区长,华盛顿不行了。”刘海观察。
“快送医药抢救。”李克农说。
“送华西医院,全日看管。”王新吩咐。
“是!”李克农回答。
在华西医院特监病房,周医生在给华盛顿医治伤口。周医生心疼地说:“你们特务不是人,把人要整死了。”
“太狠毒了。”李克农跟着说。
“你不是特务吗?”周医生反问。
“上次,谢谢你!”李克农真诚地说。
“你答非所问,我知道你是好人,这人不能再受刑了,否则会死掉!”
“我明白!”李克农点头。
在德顺酒楼,李克农请苏广吃饭。
“苏大哥,华盛顿都快被郭林整死了,还没问出一点有价值的情报。你哪天在医院值班,不如,我们俩套套华盛顿情报。”
“我倒想了,可郭林那小子全日看管。我们也沾不上边。”苏广埋怨。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假借关心郭林,送饮料给他,事先放点泻药。”李克农小声说。
苏广点头:“好主意,李克农,你可够阴的,自己不去,坏人叫我当。”
“我去,他能喝吗?”李克农笑着说。
苏广点头:“那倒也是!”
李克农举起酒杯:“好,我等你好消息。”二人一饮而尽。
在华西医院特监病房,苏广拿饮料来看望郭林。
苏广拍着郭林肩膀:“郭老弟,你为*真是夜以继日啊!来喝点饮料。”
郭林边喝饮料边说:“我这是被上次共产党医院救人吓坏了。”
“那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别谁都不相信。华盛顿醒了吗?”苏广关切地说。
“还没有。”郭林摇头。
“那你要注意身体啊!我走了。”苏广叮嘱。
过一会儿,苏广办公室电话响了。苏广拿起电话:“喂,谁啊?”
郭林焦急地说:“我,郭林,你快来医院值班,我肚子痛死了。”
“好,我马上到。”苏广冷笑着。
李克农办公室电话响了,李克农拿起电话:“喂,谁啊?”
“我,苏广,郭林叫我快来医院值班,他肚子痛死了。”苏广高兴地说。
“苏大哥,你成功了!”李克农恭喜着。
李克农回到家写好情报:今晚九点在华西医院营救被捕的第三国际的负责人,我配合。
中山公园,交通员把情报放在长凳内。过一会儿,李克农来到长凳旁,四处观察,取出情报,放入自己的情报。
李克农回到家,打开纸条:建议把你妻子接来,参加电台联络站。李克农笑了。
晚八点半,在华西医院特监病房,李克农开门进来:“苏广,你为*也是夜以继日啊!”
苏广焦急地说:“李克农,别虚情假意了,快问问华盛顿吧!”
李克农趁苏广不备,上前一手捂住苏广嘴,一手制住苏广,苏广窒息倒在地上。李克农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两个打狗团队员掉绳从窗户进来,李克农来到医务室门前小声敲门:“周医生,周医生,是我,快开门。”
周医生开门,一摆手:“李克农,快进来。”
“快给我三件白大褂和口罩,我要救那个病人。”李克农焦急地说,周医生找来白大褂和口罩,李克农和一名打狗团队员换上。
“要我帮忙吗?”周医生关切地问。
李克农拍拍周医生后背:“不必了,怕连累你。”李克农来到病房,把白大褂和口罩给苏广换上。一名打狗团队员背起华盛顿,另名打狗团队员背起苏广快步向门口跑去,李克农边向门口射击,边掩护打狗团队员。
这时,外面开来一辆汽车,打狗团队员背起华盛顿放在汽车内,李克农坐上车:“快把苏广对着特务射击方向,快走!”苏广被打狗团队员推下车。
车后,特务们一齐向汽车射击,一名打狗团队员中弹,掉下车牺牲。汽车开到李克农家附近停下,李克农下车,汽车开走!
在华西医院特监病房,王新咆哮如雷:“饭桶!一群饭桶!郭林,你不是值班吗?怎么叫*跑了。”
“我肚子痛,苏广来医院替我值班。”郭林自责。
“苏广呢?”王新追问。
特务指着一具尸体:“在这里,苏广穿白大褂,带口罩,被我们射击中弹,掉下车死了。”
“苏广是*!”李克农指着尸体。
“苏广就是那个*卧底!”贾伯补充。
“但我们奇怪,苏广从医院出来就被*背着。”特务摇头。
“马上解剖苏广!”王新高喊。
特监病房,法医在解剖苏广,王新焦急来回走着。法医拿着检验报告说:“苏广虽中枪,但有窒息死亡可能。”
王新气恼地把检验报告撕碎:“真他妈怪了,难到苏广中枪前就死了?难到苏广是被陷害的?”
郭林焦急来回走着:“难到*卧底另有其人!”
“郭林,你为什么偏今天肚子痛?”李克农冷笑。
郭林忽然一拍大腿:“对了!苏广来给我喝点饮料,我就肚子痛了。区长,肯定是苏广给我在饮料下药了,苏广肯定是*卧底!”
“饭桶!你肚子痛不会向我报告吗?”王新骂。
“当时痛晕了,再说我做梦都想不到苏广是*卧底!一点防备没有!”郭林辩驳。
“饭桶!你把我的好事都搅黄了!来啊!拉出去,毙了!”王新怒吼。
“区长,放过我吧!放过我吧!”郭林哀求。
“区长,郭林立过功劳也不少,您就放过他一回吧!”贾伯求情。
“念在贾伯替你求情,放过你一回,滚!”王新高喊。
“谢区长!谢区长!”郭林感激说。
“区长,后事怎么处理?”李克农提醒。
“电告南京,苏广是*卧底!放跑被捕的第三国际的负责人,追捕苏广家人,一并处死!”王新高喊。
“是!”李克农打个敬礼。
李克农回到家写好情报:电台是军事装备,我一时无法弄到,只能自制。
当!当!当!有敲门声。
“谁啊?”李克农赶紧放好情报。
“我!”赵雪回答。
“谁啊?”李克农又问。
“好你个李克农!叫你装相,我把你房门踢没喽!”赵雪高喊。
李克农忙跑向房门,打开门:“是赵大小姐啊!”
“还赵大小姐呢,都叫你变成赵大老婆了!”赵雪盯着李克农。
“你是赵大老婆,意思我还有小老婆贝!”李克农打趣说。
赵雪举起手:“我打死你,叫你贫嘴!”
“哎悠!守着我这如花似玉的赵大小姐,心疼还不够呢!”李克农忙拉过话来。
“这还差不多。”赵雪撇着嘴。
“娘还好吗?”李克农关切地问。
“娘好,身子骨可硬朗了,就是总念叨你,盼你回去看看她。”
“哎!等将来有一天我再报答娘吧!”李克农叹气。
“娘真好,接到你的信就马上叫我赶来,我说,娘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克农,娘说,他们组织有纪律,你看见了,也就是我看见了。”
李克农感动得擦着眼泪,跪在地:“娘!我给你瞌头了,孩儿对你没尽到孝道,孩儿在为千千万万母亲尽孝道,将来,会有千千万万儿子对您尽孝道!”李克农朝着家的方向瞌了三个头。
赵雪擦拭着眼泪:“克农,别太难受了!来,娘叫我给你带来许多你爱吃的!”赵雪拿出许多李克农爱吃的东西。
李克农拉着赵雪手:“赵雪,我的组织需要我把你培养成一名情报人员。”
“我猜你的真实身份是共产党。”赵雪盯着李克农。
李克农叉开话题:“赵雪,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而且也不能乱猜,更不能乱说,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句话都关系到组织的安全。”
赵雪叫苦不迭:“哎悠!你要把我憋死!啊,说一句话想半分钟,我受不了,再说我也不懂什么叫组织。”
李克农郑重其事说:“组织就是我!”
“我懂了,我说的每句话都关系到你的安全。”
“对!”李克农点头。
赵雪绷脸,用手把嘴盖上:“那我不说话了。”
“不是不说话,是学着会说话,会说话之前少说话。”李克农苦笑。
“我是三岁小娃娃!”赵雪笑着说。
“你要把我急死!得了,我还是请示组织把你送回家吧。”李克农焦急地喊。
赵雪着急地站起来:“哎!李克农,这就是我的家。”
“你小点声!叫人无意中听到也不安全。”李克农低声说。
“哎!李克农,我觉得你变了,你这哪像家啊?简直就是特务窝。你是大特务,我是小特务,将来还有一个小特务崽子!”
李克农被逗笑了,叹气说:“跟你这没心没肺的到快乐!”
“李克农,你敢说我没心没肺!你结了婚,就瞧不起我。”
“哎悠我的赵大小姐,四周都是要杀我的敌人,一不留神,喀!脑袋没了。”
“真的?没骗我!”赵雪瞪着大眼睛真诚地问。
“没骗你!”李克农绷脸。
“好,我不气你了!我听你的。”赵雪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