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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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搞试验那是要冒风险的,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陈毅元帅则声言:“老子就是当了裤子,也要把导弹,原子弹搞出来!”等等豪情,时时让人有激情洋溢的感受和振奋的力量。所以,《天歌》,是用中国导弹研究院人们的历史和伟大作为唱响的激情豪迈爱国之歌,是用中国导弹研究院人民的精神和行为唱出的无私奋发和不断科学追求创新的大歌。
报告文学创作,虽然是作家的独立创作。但是,报告文学这种文学体裁要求作家要在广泛复杂的社会现象面前有自己明智的选择题材的功夫。只有那些包含了丰富的社会历史和积极的思想感情和精神内容的对象,才值得作家去接近和书写。天泉、何建明这次选择中国火箭研究院作为自己的书写对象,就是一种敏锐智慧的选择。因为在这个地方,包容了太多有关民族现实历史命运的重大事件和内容,是在一个点上可以折射共和国历史的地方。所以,题材本身的价值就对作品是一个有力的提升和推助。再加上作家在太多总能够感动人的事实面前的动情描述,就使这样重大的主题总是和具体的人的智慧、精神和行动结合在一起,表现出文学一般的形象生动。真实是文学的最好原料,真实是具有魅力的。所以,两位作家的真实报告,对读者是一次视野的开拓和精神的浇灌,使人们感受到了什么是伟大、无私、创造和喜悦等等。
《天歌》以中国火箭研究院的历史进程为线索叙述,虽然有单纯平直的不足,但是线条清晰,前后连贯,有一种满足人逐步探索发现的诱惑。对于不少具有大智慧和大才干人物的描写,往往是抓住几个点,就将其表现的深刻到位。如王永志对长征火箭系列的设计、张庆伟在“两航联姻”方面的建设等,就是很好的表现。《天歌》打开了一本曾经是神秘的书,是在广阔的天宇唱给时代英雄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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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与火箭一起飞
文/橙子
我敢断言,《天歌》的作者和绝大多数人肯定没有亲身体验过飞向太空那种天旋地转,江河倒流,时空错乱的滋味。然而,天泉和建明却走进我国导弹基地以及几代火箭人的身旁,用深情,用激情,用大脑和文字真实地记录和见证了那些神秘和神奇的故事。
《天歌》,用心与火箭一起,飞向了浩瀚的天空。
是的,中国人做了几千年的飞天梦。在敦煌的窟画里,就有飘飘飞起的美女,向着太阳美奂地飞去。“可上九天揽月”,早就是中国人的壮志。然而,聪明又善良的中国人在历史至关紧要的若干转折点上,丧失了一次又一次机会,浑然无觉地让列强从自己的身上和肩头上跨过,甚至让人重重地用足践踏在地,遍体鳞伤,久久不能站起……
直至20世纪40年代那一次世界大战的罪恶之火和正义之光的残酷较量,轰响震天的蘑菇云才把中国的有识之士和正义力量惊醒。以武器对抗武器,以战争消灭战争,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终于在中国共产党人的词典中开宗明义赫然昭示。飞天之梦,开始正式地艰难启动。
《天歌》饱蘸着浓墨,以激情迸涌、气势磅礴的现实性文学的笔力,再现了50年时空的交叉跨越,现实与历史的相互辉映,人物和事件的可歌可泣;展现了中华民族实现飞天梦想的风风雨雨和惊涛骇浪;真实记录和讴歌了中华神箭飞起从艰辛到成功的全过程。
中国的飞天历程,是极其艰难困苦的,又是极其壮丽和伟大的。谁来记录它,谁来讴歌并弘扬它?天泉们毅然决然地承担了这一光荣而沉重的任务。凭这,我们不得不为这些道义在肩的作家们颔首致敬,不得不向这些抛弃功利和个人好恶的义士们学习!
我们捧读《天歌》,书中那些已逝去的岁月和创业者的悲壮故事又活生生地跃然在我们眼前,使得我们不得不收起点击虚幻网络的指尖,不得不收回我们已经投向世俗的目光,甚至停下我们已经迈向浑浊喧嚣的脚步,凝神虔诚地将自己融入到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中去。去感受那托起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壮丽前行的伟大壮举的力量和激情,去加入到这个推进中华文明和中华强盛的滚滚向前的队列中,去出份力,去喝声彩。
我们得感谢《天歌》,感谢天泉们!
《天歌》的价值和意义已不仅仅是宣扬和讴歌中华儿女飞天的壮举,而是已经挖掘并深入到人们的思想意志和人类积极向上的精神道德的深层了。
捧读着《天歌》,仿佛真切地听到了腾飞的火箭奏鸣着一曲中华民族扬眉吐气,欣欣向荣,不屈不饶的天籁之歌、壮丽之歌和胜利之歌!感动和激动的泪水已然充盈着眼眶,为我们伟大的民族,为我们伟大的祖国,也为《天歌》,为我们的天泉建明同行。
当我翻到《天歌》的尾声,在那“优美动听的月亮之上”,我听到了《天歌》中这样唱到:“啊!当年的壮志宏图化为呼啸射向太空的火箭,摇撼着五千年中国的崛起,燃烧着十三亿中华儿女拼搏的战火,让后羿射日顿时失去了神话迷人的魅力,让嫦娥奔月不再是老奶奶留给儿孙们童年的传说儿歌……”。
于是,我决定再读一遍《天歌》。
以人的角度高昂的天歌
——读《天歌》
文/刘火
倘若,报告文学只对事件感兴趣,哪怕这一事件是非常重大的事件。那么,很难说,这样的文体是报告文学,也许就只能是历史,即使这样的历史尚有一点点文学因素。
天泉、何建明的《天歌》无疑写的是重大事件。长达近40万字的《天歌》,是直击中国火箭航天从诞生、发展到壮大全过程的一部大书。这当然是一部为中国火箭航天人歌功颂德的作品,是一部为中国火箭航天技术取得巨大成就所抒写的壮丽历史史诗。不过,这还不是让我最感动的事件。让我最感动的是,这部长篇报告文学是从人的角度来状写的。也就是说,《天歌》是以人的角度进入到中国火箭航天发展的全过程。1966年,是中国中远程火箭与核弹结合实验的关键一年,就在这年10月下旬,箭弹最后冲刺的时候,建国后一直负责“两弹一星”的聂荣臻元帅的得力助手、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安东因车祸不幸遇难。此时,《天歌》的作者写道:
——聂帅久久凝望着桌上安东与他在五台山上的合影,热泪盈眶,几乎昏阙,幸好秘书来了,才将他扶坐在沙发上。“安东,我的战友,可惜你已看不到我们的核导弹爆炸了,……”
这当然是战友情。但我们从叙述的情态和角度上看,这显然超越了工作关系、超越与重大事件相连关系的一种角度。那就是,人性中特别是中国人性中“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样的伤心和哀恸!正是从这样的角度界入到中国火箭航天发展,才让这部报告文学,在充满着大江东去的豪情的同时,也时时散发出人性温情脉脉的一面。当聂帅听说中近导弹发动机的副总工程师任新民的手冻伤时,聂帅找到一分院党委书记张钧说:“张钧,任新民的手冻伤了,你们怎么搞的,怎么不注意,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干,这可不是小事。你回去帮我看看,叫任老师注意身体。”本来,那时搞“两弹一星”就是争时间、抢速度,与美国争、与苏联抢,与所有已有和正在搞“两弹一星”的国家争和抢。正如书中用大量的篇幅叙述和描写中国火箭航天人争分夺秒,以及在争分夺秒中不计个人得失、不要性命的英雄业绩,但书中也有类似温情的大量描写。中国搞“两弹一星”肯定重要,是国家的头等大事和政治中的政治,但是就在政治中的政治的头等大事面前,人依然是最为重要的。倘若不是这样,“两弹一星”制造出来了,难道仅仅是国家的荣誉和国家的利益,而没有人的利益和人的荣誉?因此,在这部描写中国当代史最辉煌篇章之一的“一星”技术里,作者没有只顾这一历史所取得的成就,而是深入到这个历史事件的背后,让人的力量和人性的光辉得以展示。
不只是在上级关心下级或同志关心同志这样的视角着手进入到人的角度,《天歌》里还有一些很有风趣的叙述和描写。当“东风二号”首发失败时,所有参加研制、试射的人们都很是沮丧。书中这样写道“趴在地上的人把头埋在沙子里好久不愿把头伸出来……梁思礼跪在大坑边抱着脑袋,泪水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总装厂的工人们失声痛苦,认为是自己的过失造成的……”但就在此时,作者却荡开笔写道:
——基地司令李福泽大声吼叫:“谢光选,你过来,你得赔我一个厕所。”“凭什么?”谢光选也大声顶撞。“我那掉下来的导弹把我的发射场的厕所炸毁了,你说赔不赔?”“赔,司令员,你赔我一枚导弹,我就不打你的厕所了。”
真是这样,如书中写道,正是这两人的争吵,让先前压抑得密不透风的氛围“一下变得轻松缓和了许多”。虽说这是非常苦涩的幽默,但毕竟也是幽默啊。幽默对于释放压抑、缓解悲情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其实,对于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幽默其实还可以看成是重新振作和重新焕发生机的一种力量。只要是人就有其人的生老病痛以及不同样式的喜怒哀乐,在这部叙写伟业的书中,依然不乏作为人的这些日常琐事的描写。《天歌》的吸引人处当然是它披露了中国火箭发展的许多鲜为人知的事,但是它同时披露了英雄或平凡火箭人的许多鲜为人知的事。正是因为这样,火箭航天人的达观和对所从事事业的坚忍不拔,才有着旁所万不可一及的精神力量。这样,中国的火箭航天人才能克服诸如白纸起家的筚路蓝缕时的艰难困苦,也才能克服诸如断粮少米物质极度匮乏的年月,也才能克服中国特有的###带给人们的灾难,也才有中国人生生不息的精神向往和情感寄予。《天歌》当然是写重大事的报告文学,但是《天歌》的作者,没有忘记文学本身所赋予的责任。其实,在《天歌》的作者看来,正是因为有了那么一群为中国火箭航天付出全部智慧的人,才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动人的故事。因此,《天歌》在记载、描写火箭航天人群像时,当然是一组熠熠生辉的英雄群像,不过他们更具普通人的行为和普通人情感共铸的形象。像书中人物着墨最多之一的钱学森——这位中国现代的火箭之父,同样也是一位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当若干次试验中的一次试验失败时,钱学森没有去责怪事故原由,而是首先考虑到事故现场是否会发生人员伤亡。就在导弹一级发动机爆炸将勤务塔上一根30厘米工字钢柱砸弯时,“钱学森摇了摇头说:‘好危险啊,要是人在这里,准砸成肉饼啦。’”钱学森这种发自肺腑,特别是发自自觉的对人的关怀,就是人性的光芒。而让人性的光芒所照耀着的,也就是《天歌》本是歌颂中国火箭航天这一让中国强大起来的重要标志之一的伟大业绩时,成了赞美在这一伟大历史事件中的人的画卷。在这一历史画卷中,无论是普普通通总装厂的工人师傅们,还是智慧过人的科技工作者;无论是这一历史事件中的领导者,还是它的最高决策者,都是这样。因此要特别提到一段描述。书中在写到文革派性最厉害时,周恩来与当时研究院正在攻关的科学家的对话很有意味:
——总理忽然转换了话题说:“你们所闹派性吗?”
“闹。”戚发轫这才从刚才的紧张中轻松了下来。
“那你是哪一派的?”总理又问道。
……
“那你俩打不打架呢?”戚发轫支支吾吾难以启齿,脸也红了。这时坐在钱学森身边的国防科工委主任王秉璋出来解围说:“他们俩不打。总理,他们俩工作能搞到一起。……”
这是中国的政治中很糟糕的一段历史,也是中国政治难以启齿的一段光阴。正是在这样一种特殊的状态下,中国总理那时那刻的这么一段对话,尽管它是很特别的关怀,但它却是地地道道的人的关怀。《天歌》在叙述、记载和描写中国大国梦和强国梦的重大事件之一的火箭航天发展中,当然需去记载叙述它的纷繁和艰辛。但是这部《天歌》并没有忘却在那纷繁和艰辛过程中的人。正是以人的角度,华彩而激越的“天歌”,才会在人性的高度上得以谱写。说到底,一部壮丽史诗般的“天歌”,才会在站立起来的“一横一撇”的“人”写成。
2008/6/22于八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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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 走近中国火箭的摇篮
文/天泉 何建明
序
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是中国火箭的摇篮,是中国航天的发祥地。在喜迎研究院50 周年大庆之际,由她自主研制的被誉为“金牌火箭”的“长征三号甲”运载火箭,为绕月探测工程的第一颗卫星― “嫦娥一号”,插上了腾飞的翅膀,唱响了“可上九天揽月”的壮歌,实现了中华民族千年的奔月梦想,它标志着中国已进入了世界上具有深空探测能力的国家之列。这是我国推进自主创新,建设创新型国家取得的又一个标志性的成就,是中华民族在攀登世界科技高峰征程上的又一次历史性跨越,是中国为人类和平利用外层空间作出的又一重大贡献。
看!“神箭”呼啸送100 多颗卫星和“神舟”上天。听!朵朵白云洒下《 东方红》 的歌声化作一条东方的哈达。50 年前,航天儿女放飞的第一枚火箭,坚强地从坐落在北京南苑的“摇篮”里起飞。这是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从国内外形势的战略高度出发,以敏锐的目光及非凡的胆略,毅然作出的英明决策。
30 年前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更加明确地把发展载人航天事业纳入我国发展高科技的“863 ”计划,并付之以攻关实践。
20 世纪90 年代初,面对世界科技突飞猛进的新形势,以###同志为核心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对我国尖端科技事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