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色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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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因为我们无法想象基督教、中国道教会鼓励教徒们在教堂、道观内乱交。大家也许会问:神社难道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吗,怎么能在这里做苟且之事呢?我们还是看看日本江户时代(1603—1868年)的大文学家井原西鹤(1642—1693年)在他的代表作《好色一代男》中的介绍吧。
在日本古都京都附近的爱宕郡市原地方的乡村神社,有一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被大家称为“杂鱼寝”的风俗:每一年都有这么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属于这个神社的村民无论男女都必须集中到这个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而且直到鸡叫以后才能离开神社,各自回家,所有村民是不允许不来的。“无论是村长的太太、女儿、女用人,还是男仆人,也不分老少,大家都睡在大殿上。唯独今夜无论干什么都可以”。
井原西鹤借主人公世之介的身份参拜了该地方的大原神社,并借世之介的眼睛看到了神社内上演的一切:
从位于寂光院的朦朦胧胧的清水河边,沿着山后的小路,拨开小松树,他们来到了大原村。夜色漆黑,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天真无邪的少女四处逃跑的身影。还有即使被抓住了手仍然在表示拒绝的女人,也有的女人在主动*男人,还可以看到两个人正在一起卿卿我我地交谈着,更有趣的是两个男人正在争夺一个女人。有的男人抓住了年过七旬的老妪而大吃一惊,还有的男人竟然制服了伯母,也有的男人故意找主人老婆的麻烦。最后,人们*无羁地闹作一团,有哭的,有笑的……这充满乐趣的场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一风俗不仅无视贞操,而且是纵容*和*,那些“有哭的”肯定是遭遇了*后的委屈。虽然这样的习俗在许多民族的先民中都存在过,但在进入文明时代以后就被抛弃了,而在17世纪的日本,他们却仍割舍不了8、9世纪以前的习俗。类似的习俗直到1945年在日本一些偏僻的山区依然未完全根绝。
日本人在正月初一、初二一般都要参拜附近的神社或者寺庙,此即所谓的“初诣”,这是男女相互见面的最好时机。“好色一代男”世之介到此地来寻花问柳,自然要了解当地的风俗,寻找自己的艳遇,男女汇集的神社自然是最好的去处。所以主人公世之介最后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将近天明的时候,返回村庄的人们,那模样形形色色。其中,有一位手拄拐杖、躬腰驼背的老太婆。她头戴一顶把脸盖得严严实实的棉帽子,有意避开人群,绕道而行。离去稍远一些以后,她的脚步便加快了,那弯曲的腰也伸直了。石灯笼的光映出了她那回首观望的样子。世之介感到奇怪,便紧随其后想看个究竟。果然不出他之所料,此人是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女人。她肤色洁白,一头秀发十分美丽,举止温柔文雅,即使作为一名京都美女,也当之无愧。
美丽少女如此装扮自然是为了逃避*。在那个允许放纵的场合,要是让自己不喜欢的老丑男人抓住了自己,那该怎么办?按照习俗和宗教信仰她又不能不参加这一活动,也不敢不参加,因为日本是一个集团社会,逃避将被大家所抛弃。今年,她终于躲过一劫,可明年又将如何?如果能遇到一个可意的男人,她准备把这时刻被威胁的处女贞操送给他。故事的主人公世之介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便趁机捡了一个大便宜,所以故事有了以下的结局:
世之介向她求爱,她说道:“您既然是京城的人,那就请您多加原谅了。村里迷恋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讨厌他们,所以才化装成这副样子逃了出来。”听她这样一说,世之介更加激动,发誓要终生相伴。她说道:“您可不要抛弃我……”“我怎能抛弃你呢?”说着,两人海誓山盟。之后他们躲在一棵千年老松下,欲成全美事。这时,有五六个男人,紧接着又来了三四个,都是健壮汉子,正在到处找人,边找边嚷:“村里最漂亮的女人不见了!”他们说的就是这个女人。
看到这里我们有理由担心:这位美女若是被这些男人们逮到,几乎要被*。这种风俗说得好听一些、文雅一些是狂欢节,实际上是“丛林法则”的记忆,是*的一时发泄。
日本是一个既有严格禁忌,又善于寻找发泄途径的民族,这在今天依然随处可见。他们平时严守禁忌,在特定的时候解禁。比如公司男女职员之间,在办公室里通常都是谦谦君子,任何形式的性骚扰(即日语中所谓的“痴汉行为”)都被视为是不道德的;但在一起喝酒的情况下,男同事可以嘴上说下流话*,手上抚摸女同事的胸部和屁股,在这时女同事是不可以动怒的,即使要拒绝按照习惯也是不能过于绝情的。
从以上日本神道放纵性的祈祷仪式,以及神社内的特殊庆典,足见神道教是一个反对禁欲的宗教,甚至是一个纵欲的宗教,更不用说有贞操观、性伦理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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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婚民俗与“不伦”的道德
从皇室的*看日本古代婚俗
从皇室的乱伦看日本古代婚俗(1)
日本历史上很长时间都是流行走访婚,一直到江户时代末期,甚至明治初期(19世纪末)。在访妻婚时代,男子夜晚能够到多远的地方去走访女子呢?倘若不是游猎,他们在定居的情况下,晚上游荡的范围方圆不过三十里左右,如此一来,近亲结婚很难避免,上至天皇下至平民百姓,异母兄弟姐妹之间结婚甚至是非常频繁的事,这些可见于历史的记载。甚至同母兄弟姐妹结婚的事也有发生。总之,他们的*伙伴、性关系的对象范围很广,或者说结婚的对象范围很广,即使儿子去走访母亲所在的村庄或部落,除了母亲以外,与父亲的其他妻子,或同父异母的姐妹发生性关系都不会受到指责,因为还没有那样的道德约束他。
当时的异母兄弟姐妹之间能够自然而然地结婚或发生性关系,是因为他们并不住在同一家庭,相互之间的近亲意识很淡薄甚至没有,亲属观念也没有,父亲往往是难以确定的,家庭制度尚未完善。比如《扶桑略记》一书记载:日本第17代天皇仁德的儿子第18代履中天皇,已经66岁的他在即位的第六年(405年)“乙巳正月,以幡梭皇女立为皇后,是仁德天皇之女也”。仁德天皇有“王子男五人,女一人”。幸好仁德这唯一的皇女不是履中天皇的同母妹妹。不过,同母兄弟姐妹结婚在5、6世纪的日本仍然存在,甚至发生在最早接受大陆文明的日本皇室,发生在大和王朝的皇太子身上。
《古事记》关于日本皇室血亲结婚的记载比比皆是,这部书如果要说它是历史典籍,也只能算是天皇家族的爱情史。从里面许多经过后人加工、修饰的情歌看,天皇家族喜欢以这种方式谈恋爱,至于一般的日本民众想必更是大胆、放纵了。
尽管习俗如此,但随着历史的发展,近亲结婚、血缘之间的性关系越来越被禁止,禁忌也越来越严格,范围也越来越广。相比之下,日本皇室在这方面进行得要比普通百姓慢一些。*禁忌的产生是因为认识到同血统生育带来的病态,而不同血统生育通常相对比较健康。但日本皇室和世界上其他少数皇室(如古埃及)一样,为了防止平民们亵渎了皇室的血统而不惜*。此时日本皇室*禁忌的底线是同父同母兄妹的结婚,对他们之间的性关系态度却很暧昧。
日本第19代允恭天皇死后,按规定由皇太子木梨之轻皇子继承皇位,但他在即位之前就爱上了同母妹妹轻大郎女,并与她私通,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访”了他的妹妹,留下了许多浪漫而奔放的情歌。有一天,他又得着机会溜进了妹妹的闺房,高兴的他忍不住低唱:
要种山田山太高,地下埋管引水浇。
我偷偷钟情的妹子哟,我背人暗泣的妻子哟,
今晚让我尽情地爱抚吧!
太子所作的以上情歌被传播出去,在贵族当中影响极坏。
这个轻大郎女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美女,日本不少史书也称她为“衣通王”,大概是因为她爱穿通体透明而*的衣服的原因吧。面对这样的*美人,也难怪她的哥哥爱美人不爱江山了,也难免遭到其他男人的嫉妒,《古事记》说朝廷百官和天下人民都因此背弃了轻皇子,归附了他的兄弟穴穗皇子。太子的浪漫爱情让弟弟捡了个便宜,弟弟正好可以有借口兴师夺位。
轻太子被捕后,显然没有去走访他的妹妹、与她“共寝”的自由了,于是他又作了这样一首歌让人送给他的妹妹: 。 想看书来
从皇室的乱伦看日本古代婚俗(2)
轻娘子啊,轻娘子,悄悄地来到我身边,跟我一块儿睡吧!
他的弟弟穴穗皇子大概发现了他们还在继续幽会,于是把哥哥轻太子流放到伊豫汤地方,不让他与情妹通信传情。即将流放的时候,又作歌告诫他的妹妹:
应为天皇却流放海岛,总有一天会有许多船只迎我归来。
我睡过的席子不能玷污,我的妻呀,你要洁身自爱啊!
这首歌格调非常的哀怨、低沉,看来既不想失去江山也不舍美人。他的妹妹轻大郎女自然理解哥哥的雅意,于是回赠歌道:
在那些男女共眠的海滩上,你小心踩了牡蛎壳,
等到天明再走啊!
可惜这位被废的太子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一对恋人就这么离别了。之后,轻大郎女不堪忍受对哥哥轻太子的恋情,终于偷偷追随轻太子去了伊豫国。此时,轻太子为日夜渴待的妹妹感慨地作歌道:
泊濑山呀泊濑山,
大冈子上立着幡,小冈子上也立着幡。
我可怜的妻呀,就这么说定了吧,
让我们像那大冈小冈,永远在一起吧!
啊,不管是像檀弓那样躺下的时候,
不管是像梓弓那样立着的时候,
我可怜的妻呀,我将永远爱护你。
流传下来的轻太子为庆贺这次兄妹重逢的另一首歌唱道:
泊濑河呀泊濑河,
上流打下神圣的桩,下流打下坚固的桩。
神圣的桩上悬着镜,坚固的桩上挂着玉。
像玉一般美丽的我的妹呀,像镜一般珍贵的我的妻呀,
如果你有家,我要去你的家,
如果你有国,我会把故国怀念。
这么相互作歌安慰之后,两人就一起自杀殉情了。日本历史上最经典、最浪漫的*恋爱就这样结束了。由于他们两人失败的教训,几百年后,日本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阴谋家中大兄皇子(626—671年,第38代天智天皇)和同母妹妹通奸时就非常谨慎,为了不引起公愤,他很长时间都以摄政的身份行政。
日本皇室除了这样的姐弟恋、兄妹恋之外,还有不少的姑侄婚或者叔侄女婚。例如第20代安康天皇在安康元年(454年)春二月,为大泊濑皇子(后来的雄略天皇)娶亲,他想聘娶的是大草香皇子的妹妹幡棱皇女。 根据《日本书纪》所载,安康天皇和雄略天皇的父亲允恭天皇是仁德天皇的第五子,即大草香皇子的异母弟弟。仁德天皇妃日向发长媛生有大草香皇子、幡棱皇女二人。因此幡棱皇女论辈份是后来成为第22代雄略天皇的大泊濑皇子的姑姑。
当时安康天皇是派遣坂本臣祖根使主去请婚的,他见到大草香皇子后便单刀直入地说明了原委:“天皇愿得幡棱皇女,以欲配大泊濑皇子。”
大草香皇子接见了婚使,当时便这样回答了他:“仆顷患重病,不得愈,譬如物积船以待潮者。然生死有命,死何足惜乎。但以妹幡棱皇女之孤,而不能轻易死去耳。今陛下不嫌其丑,将满荇菜之数,是莫大之荣恩也。何辞命辱?故欲呈丹心,将捧上私宝,此宝名“押木珠缦”(一云“立缦”。又云“磐木缦”。——原注),冒昧交附使臣根使主,奉献给天皇。物虽轻贱,愿纳为信契。”
由于聘婚使者根使主贪图美丽的信物押木珠缦,想据为己有,回去后便欺骗安康天皇说:“大草香皇子不奉命,乃谓臣曰:‘其虽同族,岂以吾妹得为妻耶。’”于是便自己留下了珠缦,没有献出来。那安康天皇听信了根使主的谗言,大怒之下立即发兵围困大草香皇子的家,不仅杀了大草香皇子,而且自己娶了大草香皇子的妻子中蒂姬,纳入宫中,再喊来姑姑幡棱皇女,把她许配给弟弟大泊濑皇子。论辈份,中蒂姬还是安康天皇的婶娘。但是天皇兄弟顾不了这么多,也不会顾及这些,因为那时他们根本不以此为耻。从他们的别居,以及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来看,仁德天皇和皇妃之间也是走访婚,而不是嫁娶婚。
在日本,家庭成员内部的*,即近亲相奸相对而言是比较多的,日本著名的社会学家南博在他的《家族内*》一书中说,日本自古以来母子兄妹的相奸多有记载。尽管在外来伦理观的影响下,母子相奸被明确视为重罪。“到了现代,母子间的连带感与日俱增,日本母亲可以为了满足准备大*考儿子的*而与之相奸,这和美国多是父女相奸的案例成为对比”,“当日本母亲对丈夫的*不满,或希望压抑来自其他女性、特别是妨碍儿子读书的女性之*时,都会产生母子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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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窥阴癖的祖神情结及其风俗
从神到人的“窥阴癖”与“性骚扰”
“*癖”与“裸国”“男女混浴”风俗的诱惑
从神到人的“窥阴癖”与“性骚扰”
看似温顺的日本人,有时也会突然爆发出性变态、性放纵和性暴力等行为。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爆发是受什么样心理或者潜意识支配的呢?
比如偷窥他人尤其是异性的身体器官、性行为这一种典型的性变态行为,在现代日本社会中很是普遍,几乎成为常态,因为许多日本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在日本现代社会,在各种场合、利用各种方式偷窥的现象随处可见。日本上班族(主要是男性)的窥阴、偷窥事件非常频繁,这样的报道在电视和报纸等媒体中层出不穷。日本的周刊杂志必然要用暴露的女性作为封面,一些影视女明星被曝光、被*、被展示。如果翻开杂志的内部,你甚至还可以看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