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小邪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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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唉!
就这样,一局接着一局,可怜的阮若离竟然没有赢过一次,银子倒是输得一泻千里,估计都快有十万两了吧,真是的,按照排列组合的概率,自己至少也会有一半赢的机会呀,难道是撞邪了?!
等等,大家这是要干什么?怎么都这种眼神地逼过来,脸上还带着狠毒邪恶的奸笑呢。
阮若离忽然觉得不对劲了,完了,看来自己的骗术已经演不下去了,怎么办?不能等着挨揍啊,赶紧溜吧。
“木讷,饭桶,赶紧准备,百米赛跑要开始了。”阮若离小声地提醒属下,可是;怎么半天都没有回音呢?
阮若离回头一看,嗯?人呢?不会一看事态不好,就撂下自己下逃命了吧?
“不用找了,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奴才在桌子底下发抖呢!”有人冷笑着提醒她。
阮若离气得鼻子都冒烟了,蹲下来一看,嘿嘿,这两个草包,还真的抱着头在桌子底下瑟瑟打颤呢。
“瞧你们那点出息,别给本公子丢脸了,赶紧出来,咱们走。”阮若离大声地呵斥道。
“走?你耍了我们这么久,又输了八万七千两银子,一句走就完事了?!”
“怎么?本公子高兴,爱怎么玩怎么玩,不服气啊,不就是一点银子嘛?好说啊,你们到向府找管家去取好了,这点打牙祭的东西根本不用找本公子商量的。”阮若离一边忽悠,一边硬着头皮就要往外走。
结果大家立刻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他们主仆三人包围了;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呢?这么一句没边边沿的话,到时候你又赖账怎么办?怎么着也得签字画押,以留凭证吧?!”
“好,画押就画押,笔墨侍候!”阮若离正求之不得呢,瘟神男啊瘟神男,我这么为你挣面子,差点都被人k扁了,我容易嘛我,以后你要怎么补偿我呢,嘿嘿。
潇洒地大笔一挥,向非洛三个大字龙飞凤舞般地呈现在了契约上,然后再摁了手印,嘿嘿,瘟神男,这次你就是逃到老鼠洞里,也要被追债的揪出来呢!
“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你府上的管家叫什么?”老板还是不放心。
“叫,叫向吴用。”阮若离邪恶地编了一个名字,然后趁着大家分心的空档,赶紧拉着木讷饭桶贼贼地逃之夭夭。
正文 【第12章】搞怪抢劫,遭遇
出了金贝钱庄的阮若离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直奔青楼沁香阁。
“喂,郡主啊,你还打算做什么啊?刚才的篓子捅得还不够大吗?”木讷一看就吓傻了,死死地抱住阮若离的大腿,说什么都不放行。
“这就不懂了吧,光让人去他府上要银子还不够,我们要双管齐下,再给他安一个逛窑子的美名,这叫双保险。”阮若离说着自己的高深理论。
“可是,郡主,你不是说上次就是在青楼里遇到他的吗?这说明人家已经不在乎这个节操问题了。”饭桶使劲地吧嗒着小眯眯眼,第一次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阮若离立刻刮目相看:“嘿嘿,饭桶,长脑子了啊!那好吧,不去青楼,就去打劫吧。我放哨,你们动手,然后继续栽赃,怎么样?”
“啊?!”木讷和饭桶立刻鄢了一样,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不满地嘀咕着,“就知道好事轮不到我们。”
“谁说的啊,教训了瘟神,本郡主心里就高兴,本郡主一高兴的话,你们的好事自然就来了啊,笨!”阮若离摆弄着她的独创理论,继续忽悠。
饭桶想了又想,最后疑惑地看着木讷:“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呢。”
真是没有辜负饭桶这个好名字呢,阮若离心里直乐,说抢劫就抢劫,三个人很快就在大街上锁定了第一个目标: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小伙子,衣着简单朴素,货摊上摆着一排排小玩意儿,看到阮若离眼睛冒着金光的样子,木讷立刻摇头否定,手指含在嘴角里,眼睛呼哧呼哧地冲小伙子直放电:“这么帅的一个好人,郡主你就忍心啊!”
花痴!
“就是,我们即使栽赃了向公子,人家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也不敢登门找麻烦呢,郡主,我看还是算了吧。”饭桶也破天荒地说了句公道话。
笨蛋!
阮若离鄙夷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下人,那双灵动的黑葡萄转了又转,终于点头:”也对,那我们就换一个厉害的角色抢劫吧,至少要有胆量去找瘟神的麻烦才行啊!”
“别,郡主,你千万别这么做,要知道你只负责放哨,到时候挨打的可是我们呢。”饭桶立刻软了,哀求地说,那双小眯眯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弱的不行,强的也不行,我们就随便抢好了,多多益善,这样他们也人多力量大,集体去找瘟神的麻烦,也会很有看头的,嗯,不错,就这么定了,我负责掩人耳目,你们去抢银子,准备进入战斗状态!!”阮若离说完还不忘为自己的好主意鼓掌庆祝。
于是这么繁华的集市上,好多可怜的孩子就开始了无厘头的倒霉遭遇了!
倒霉蛋一:
“哟,这姑娘长得真俊呢,来,给小爷笑一个啊!”公子哥打扮的阮若离缠住一个豆腐摊旁边的姑娘,语气暧昧地调戏道,说着还色迷迷地伸手去捏人家的下巴。
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转身就要跑,却一头撞在了木讷身上,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小妹妹,别害怕,姐姐帮你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木讷假惺惺地拍着姑娘的肩膀安慰着,然后双手就捋起袖子,作势就要和阮若离掐架。
“姐姐,算了,谢谢了,我要回家了。”姑娘一看就是老实人家,急忙拉着木讷的手,害怕地摇摇头,转身离去的时候,腰间的钱袋已经落入了木讷的怀里。
“姑娘别走啊,小爷我向非洛可是对你一见倾心呢。”阮若离在后面邪恶地‘自报家门’。
倒霉蛋二:
阮若离瞅准了一个挑着扁担刚拐弯的少年郎,故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结果货郎还没有来得及避开呢,扁担刚好就碰了一下阮若离的肩膀,然后扁担一端木桶里的液体就幸运地迸溅到了她的身上,圈圈点点的,很是惹眼。
“喂,你怎么走路的啊,你的眼睛是用来冒烟的吗?你赔小爷的衣服,快点!”阮若离一副诡计得逞后,邪恶不饶人的痞子相!
卖货郎立刻傻眼了,看看凶神恶煞的胖子饭桶,又看看母夜叉般的木讷,哆嗦着放下货担,紧张地哀求道:“那个,这位公子,我刚出门,今天的生意还没开张呢,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呢,我家里实在是……”
“少废话,知道小爷的衣服多金贵吗?这个钱袋子,归我了!”阮若离才懒得理会他呢,直接取下他的钱袋子,大模大样地塞进了饭桶的怀里,然后扬长而去。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到向府找小爷我向非洛单挑啊!”阮若离走了几步,忽然又阴险地回头齿牙一笑。
倒霉蛋三:
“喂,这是什么咸菜啊?你是不是把卖盐的都给打死了啊,这么咸,小爷的舌头都木了呢,赶紧拿银子赔偿?!”阮若离吊儿郎当地捏着一块咸菜摊上的咸菜,丢进了嘴里,然后立刻夸张地大喊起来。
卖咸菜的大婶一看慌神了,自己也捏了一点尝尝,纳闷地说:“我的咸菜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啊!”
“放肆!你的咸菜不咸的话,小爷的舌头,嘴巴,腮帮子怎么都火烧般地干咳呢,嗓子都冒烟了呢,那个,饭桶,拿银子走人,就算赔礼金了!”阮若离嚣张地指挥着饭桶强行地抓了两把银子,继续大摇大摆地寻找下一个倒霉蛋了。
“喂,有这么光天化日抢劫的吗?”大婶捶胸顿足,歇斯底里地大喊。
“少见多怪,小爷我向非洛就是这么个性,哼!”阮若离头也不回,继续栽赃。
倒霉蛋四:
前面一个身材颀长的帅哥,一身闪亮的灰色金线暗绣长袍,看上去风流倜傥,俊逸若仙,阮若离立刻喜出望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腰间的那一个惹眼的金色钱袋子,嘿嘿,让你这么显摆,对不住了,哥们儿!
阮若离在后面磨磨蹭蹭地靠近,然后故意装作一个没站稳,撞了一下那个帅哥,顺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钱袋子朝饭桶扔过去,同时还声东击西地分散帅男的注意力:“喂,你撞到我了,赶紧道歉……咦……”
阮若离看清那人的长相后,雕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刻转身撒腿就跑,忽然,眼前灰影一闪,阮若离见识到了一个灵活精彩的空中表演,然后帅男一手接住了快要掉进饭桶手里的钱袋子,一脸得意地看着阮若离,轻蔑又好笑地说:“郡主,你这次的见面礼依然是这么独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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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混淆视听,险胜
瘟神男的眼睛里蕴含着无尽的得意,那桀骜不驯的表情分明在说:让你偷抢上瘾,这下撞到祖师爷了吧,看你怎么收场!
“向非洛!!”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阮若离忍无可忍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三个字后,已经感觉眼前好多星星乱晃了;不对;不是星星;是围观者的眼睛,纷纷鄙夷地怒视着他们主仆三人。
忽然,有人指着她大喊:“就是他们;刚才偷了我的钱袋子,他们都是小偷;那个色狼叫向非洛!”
原来那个豆腐摊前的姑娘又回来了,愤怒的小脸红扑扑的。
“对,就是这个向非洛;还故意撞了我;然后抢了我的银子!”斯文货郎也加入了指责的队伍中。
“哼,竟然敢说老娘的咸菜太咸了,简直笑死人了,也不打听打听,这方圆数十里,老娘的咸菜可是金字招牌呢,向非洛;赶紧,把银子还给老娘!”
完了,阮若离这下知道问题搞砸了,不用看也知道;向非洛此刻杀了自己的心情都有了呢。再看看两个草包下人,一个浑身肥肉乱颤地躲在自己身后,一个战战兢兢地拉着自己的胳膊,小声地说:“郡主,这下惨了吧,都是你,非要拉我们下水,呜呜……”
没骨气的家伙!
阮若离偷偷地打量瘟神男;却刚好对上他那双蕴含着邪佞又阴险的黑色瞳眸;那似笑非笑的奸诈笑脸;似乎有些忍俊不禁呢。
咦?这么多人指名道姓地骂他;他不是应该脸红吗?至少也表示一下生气啥的吧;这瘟神倒好;反而一脸欣赏般的笑容;似乎还很有成就感呢;黑得如墨般的眼眸中;慧黠的光影忽明忽暗;额前那一缕头发好奇而欢快地跳着舞。
奶奶个雄,瘟神不愧是瘟神;自己只要一遇到他,天大的好事也要变成坏事,丫的,整个一哈雷‘晦’星转世!
“向非洛;你这个小偷;快点把银子还给我们!”受害者再一次大声斥责。
阮若离故意一脸无辜的神色;朦胧的黑葡萄水汪汪地看向瘟神男;声音旖旎无限:”喂;向非洛;不要装作没听见;赶紧把银子还给人家啦!”
嗯?围观者一时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纳闷地皱着眉头嚷嚷:”怎么回事?究竟哪个才是向非洛?哦,原来你们是合伙的啊!那就更好;今天大家就将你们这伙盗匪一锅端了;送到衙门里去!”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阮若离立刻换了一副哽咽的娇柔模样;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瘟神说:”那个;各位好眼力;那个;向非洛才是我们的幕后推手;我们都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大家看在我们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又是初犯;就饶了我们吧。另外;你们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我们都快被他欺负死了;最好把向非洛送进官府;关上个一年半载的!”
“……”围观者们听得似懂非懂地,看着瘟神男的目光,竟然本能地带着些敬畏和惊叹。而那个该死的家伙,脸上一副让你们欣赏个够的样子,嘴角噙着优雅的笑容,眼睛里波光荡漾,分明就是在享受大家的崇拜嘛!
阮若离一看要坏事,忽然把公子帽一把扯下,然后就听大家一声惊呼,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华丽丽地一泻而下,带着梦幻般的魔力将大家的眼球都吸引了过来。
然后,阮若离忽闪着那一双迷蒙无辜的大眼睛,里面水气氤氲,像极了委屈的泪花,她就那样娇柔地无助地站在那里,哽咽着向大家道歉:“对不起了,各位伯伯大婶,哥哥姐姐们,眉儿知错了,以后一定不敢了,事到如今,眉儿就实话说了吧,”阮若离小手怯生生地指着瘟神,声泪俱下,“其实他是眉儿的良人,他是个黑心鬼,负心汉,玩弄了眉儿,又骗走了眉儿的全部家当,又仗着眉儿喜欢他,就欺骗加唆使地让眉儿去抢劫银两,然后他好拿着去君再来潇洒,良人,你个挨千刀刮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呜呜……”
阮若离香肩瑟瑟地抖动着,一边捂脸凄惨地哭泣,一边透过指缝得意地打量瘟神男的反应,果然,这个家伙眉头紧皱,一副头疼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右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那片性感的薄唇,正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
真是低估她了,大白天地也能颠倒黑白,瘟神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意更浓了,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眉儿,你就别闹了,赶紧把银子还给人家,跟相公我回家吧。”
“……”围观者就像看到了一出一波三折的戏曲,越来越惊讶了,不过怒气也开始蔓延了。
阮若离恶心地差点没吐了,瘟神就是瘟神,他的神奇思维和正常人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如此轻易地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就把她前面的一大堆铺垫全给推倒了。
眼看着群众就要不明真相地站到了他的那边,自己倒成了一个故意赌气的小媳妇了,阮若离决定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后再伺机反攻吧。
想到这里,她忽然号啕大哭,将苦肉计进行到底:“……呜呜;该死的良人,你,你这个大骗子,眉儿绝对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看,”阮若离忽然指着瘟神的背后愤怒地大喊,“你的相好又来了呢,呜呜,你这个大骗子,你们一直都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