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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冒牌小邪妃-第16部分

小说: 冒牌小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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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然地走过去捶了他一拳:“德行!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在偷窥哪个帅男吧?”
    “我在看漂亮姑娘呢。”林溪涧鼓着腮帮子否认。
    小样!阮若离顺势坐在了他的身边,忽然惊喜地发现,他的外衣并没有穿好,只是随意地搭在了身上,清新的兰花体香让阮若离有些恍惚。
    “喂,小西西啊,你这里怎么了?好像受伤了呢?”阮若离阴险地盯着他的后背,作势就要去掀开衣服检查。
    “唉呀,你干嘛呢?”林溪涧就像被踩住尾巴的兔子一样,立刻弹跳了起来,躲得远远地,心有余悸地说,“你,你该不会真的有哪种癖好吧?”
    阴谋没有得逞,阮若离也懒得再和他理论,翻翻白眼:“要你管!”
    本来要偷窥一下帅男的计划,就这么被搅得乱七八糟,自己独特的嗜好倒是又被人添油加醋了一番,唉,真是流年不利啊!
    
    阮若离心情郁闷的直接后果,就是困意侵扰,好吧,反正自己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娃,干脆就躲起来美美地睡上一觉,好好急急他们!
    主意打定,阮若离还真的就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仔细检查一下,还算干净,于是找来厚厚的竹叶铺在地上,然后倒头就睡。
    唉,她这个新世纪有名的睡神,总算找到了用武之地,这一觉,直接美美地睡到黄昏。
    要说,上帝也真公平,现实中让你郁闷了,梦里就让你过过瘾,奢华一番。
    阮若离无限感叹,自己隐藏在心里多年的愿望总算在梦里实现了:依偎在美男的怀里,想揩油揩油,想吃豆腐吃豆腐,想摸就摸,想啃就啃……等等,虽然是梦中,但是作为一个高贵矜持的郡主,还是不要这么嚣张了吧。
    阮若离偷偷地拿开了伸进美男怀里的小手,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鄙夷的轻笑,带着几分轻薄,几分邪佞。
    嗯?好熟悉的味道啊!阮若离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心里一惊,顿时惊醒,刚要挣扎着坐起来,身子却动弹不了。
    老天!她竟然真的和一个男的抱在一起睡觉呢;浑身滚烫滚烫的。
    卖糕的,怎么会这么奇妙呢,谁这么龌龊,竟然做出这么令人不齿的事情来呢。
    阮若离拼命地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然后惶恐地跳了起来:“喂,你太邪恶了,怎么可以……瘟神?!”
    “大惊小怪什么呀,扫兴!”楼君逸眼睛都不睁,没精打采地嘀咕了一声,继续睡觉。
    “喂,瘟神,你,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啊?”阮若离看看自己的衣服,还好,完整无缺,但是心里依然发毛。
    “拜托,我还没投诉你呢,都快把我榨干了,连休息会儿也不让,真是要命!”楼君逸懒洋洋地伸伸胳膊,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Kao,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才几天呀,先失去了初吻,又失去了初夜?!而且对象都是这个该死的瘟神,他也太幸运了吧!
    “喂,你说清楚点,你真的把我那个啥了?”阮若离上去就是一脚,楼君逸闷哼了一声,呼地一下跳了起来,然后不可理喻地怒目:“你有毛病啊?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还好意思赖我,我没要补偿费已经够仁慈了!”某个恶徒也拉下了可恶的伪装;露出了狼的本性。
    晕,看来是真的了,阮若离低头左看右看,没有看到有血迹的地方啊,再说了自己的下身也没有传说中的酸痛啊,奇怪了!
    “死瘟神?!”阮若离怒不可支地大喊。
    “怎么?想让我负责?”楼君逸看着她的小脸都气绿了,笑得越发地妖艳绝伦。
    阮若离用眼神凌迟他足足三十秒,然后轻蔑地丢下一句:“切,本郡主是正常身体需要,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那个的功夫很菜的!”
    硬着头皮走了两步,还嫌不过瘾,再来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对了,银子的话,改天再付给你,辛苦了哦!”
    楼君逸额头青筋暴吐,险些吐血,该死的笨女人,脸皮都厚到这个程度了,不但把他当作嫖客,还敢诬蔑他水平不好,哇咔咔…
    
    正文 【第34章】拒不吃药,可爱
    
    走到外面的阮若离立刻被凛冽的寒气逼了回来。
    这郡山上的温差也忒大了吧;明明是夏天的傍晚;却有着接近寒冬的湿冷。
    阮若离浑身都在情不自禁地发抖;刚要抱胸取暖;却不由得愣住了:秦慕卿的衣服呢?
    理直气壮地回到洞里;刚好楼君逸翻了一个身;他身下露出的不正是秦慕卿的衣服吗?
    阮若离立刻火冒三丈;上来就是一脚直接踢臀部。
    “啪!”的一声脆响,楼君逸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可是挣扎了一下,却又无可奈何般地倒了下去。
    他的一只眼睛还在眯着;另一只眼睛却执拗地上扬起来;几分妖媚邪肆的气息;以一种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扑面而来;真是无价的艺术瑰宝啊!
    阮若离愣是忘记了自己的兴师问罪;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喂,再看的话,可要收费啦!”楼君逸吊儿郎当地斜瞄着她,蔑视的眼神仿佛早就将她看穿,声音略带嘶哑地戏虐道。
    “……臭美!”楼君逸招牌似的嘲弄终于把阮若离拉回现实中来;心虚地后退了两步,不得不承认,原来惊艳的艺术都只存在于幻觉,“把衣服还给我!”
    “这是木头的衣服,改天我还给他!”楼君逸理所当然地说完,又要倒头去睡。
    “喂,死瘟神,你起来!”阮若离指着他大叫。
    “怎么?你不会又来需要了吧?”楼君逸看都不看她,直接摆手,“等会儿啊,我再睡会儿,养精蓄锐好办事。”
    该死的,这么自以为是,这么龌龊下流,阮若离忍无可忍,上去又是一脚,依然是臀部的位置,等感受到他臀部肌肉的弹性后,她却愣住了。
    这小子不是有功夫在身吗?怎么两次都认怂地挨踢呢。再看看他那副懒洋洋睡不醒的样子,阮若离忽然想起自己刚醒来时他那滚烫的怀抱。
    他发烧了?!
    嘿嘿,真是报应啊,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阮若离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邪恶再次冒泡的她决定悄悄地溜走,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刚迈出两步的阮若离忽然又顿住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闪入了脑海。迟疑片刻后,她终于鼓足勇气,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楼君逸的身后,蹲下,伸手,刚一接触到瘟神后背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掀开呢,冷不丁,瘟神一个翻身,直接把她扑倒在身下。
    两个人的姿势顿时暧昧起来。
    “喂,瘟神,你找死啊?!”阮若离一看到那张让人心慌意乱的容颜,立刻就不安起来,双手使劲地推他,奶奶个熊,他就像一大滩烂泥,又软又重,还浑身像火烤一样的炽热,乖乖,烧得真不轻啊!
    “喂,你发烧了,赶紧下山看大夫吧?”鬼知道,这个时候阮若离怎么良心大爆发了,本来要脱口怒骂的,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关切。
    “不!”楼君逸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忽然又不胜重力地垂了下来,吓得阮若离急忙侧过脸,不过可怜的脖颈还是没有幸免他的蹂躏,滚烫和酥麻的刺激瞬间传遍全身。
    愤怒金刚终于发威了,阮若离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将这一坨焦糊状的人肉推到一旁,然后努力喘匀气,狠心地问他:“瘟神,天都黑了呢,我要走了啊,你准备怎么办呢?”
    “水;水;我要水……”楼君逸的话语越来越含糊不清了;朝阮若离伸了伸手;又无力地放下。
    从不可一世的牛叉瘟神;到现在的一团烂泥;阮若离不得不感叹;原来疾病才是最强大的主宰啊;好吧;既然有求于我;那姑奶奶就不客气了。
    阮若离一副得志小人般的样子;牛哄哄地嚷道:”瘟神;你把我的文胸还给我;然后再向我当众磕头道歉;我呢;不但给你弄水喝;还给你找退烧药;这个交易不错吧?”
    “我不吃药……”楼君逸从阮若离的黑心交易中只过滤到一个药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四肢无力地伸展;蜷缩;蜷缩;伸展;分明就一个小孩子在地上撒泼耍赖嘛!
    Kao,长这么大总算见识到,堂堂大男人撒娇的呕吐样子了,估计林溪涧那个娘娘腔也不过如此吧。阮若离无限崇拜地看着他,故意恶作剧地威胁:“瘟神,你必须吃药,快点,张开嘴,啊……”
    “…不吃…不…不吃药……”楼君逸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几个不连贯的音节,然后就彻底不语了。
    坏了,阮若离这下害怕了,这堂堂一个王爷,要是被烧坏了的话,皇上和爹爹怪罪事小,这么一个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好坯子浪费了可就事大了啊。
    算了,还是积点德吧,想到这里阮若离不再犹豫,从他身下抽出衣服,走出山洞,然后在溪水边把衣服完全沾湿后,急匆匆地跑回来。
    “水来了,张嘴!”阮若离抱着他的头,把衣服上的水拼命地往他嘴里挤,可是这个家伙愣是紧紧地闭住嘴巴,一副打死都不张的样子。
    “喂,是水啦,不是药!”真是败给他了,阮若离在他的耳边使劲狂吼,这小子的嘴巴依然紧抿着,那表情分明就是认为阮若离在骗他玩儿的。
    神呢,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阮若离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把水滴进他的嘴里一点,心里一火,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扔,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不忍心地回头,那小子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无助可怜的样子把阮若离慈祥泛滥的母性都激发出来了,唉,认栽吧。
    重新走到瘟神的身边,自己先从衣服上吸了满满一口水,然后抱住他的头,果断地覆盖上了他的嘴巴,当冰凉和火热触碰时,阮若离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往他嘴里送水,这个家伙现在有反应了,嘴巴很配合地张开了,一口,两口……
    阮若离来回反复几次后,终于累得瘫软在石洞里,那颗坚硬的心跳得剧烈极了:老天,她在做什么呢,怎么会?阮若离拼命地摇着头,希望一切都是幻觉。
    
    
    
    正文 【第35章】糗出大了,无语
    
    夜深了,阮若离蜷缩成一团,在那里瑟瑟发抖地打着瞌睡,朦胧中忽然感到身上一暖,她立刻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睛。
    瘟神?!水银般的月光斜照下;楼君逸如墨般的眼眸;却亮如星辰;给人一种意外的平静;深不可测的眸光里;带着几丝犹疑;几丝困惑。
    对上阮若离黑葡萄般惺忪的眸子;楼君逸随即掩饰住了眼中的惊讶;依然那副傲慢自负的嘴脸;嘴角的邪笑自然又成了阮若离心里取不出的那根刺。
    “你醒了?”阮若离没好气地问;与瘟神的独处时光依然那么煎熬难奈;就好像一个掉入了魔爪的猎物;你永远不知道狡猾的猎人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一样。
    “怎么?你很希望我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对吧?”楼君逸嘴角叼着一根稻草,右眉鄙夷地上挑;冷嘲热讽道。
    “切,狗咬吕洞宾!”阮若离横眉冷对,再次如临大敌般地抖出了浑身的刺;只求自己不再被耍被戏得惨绝人寰;“你发烧都烧昏迷了,我忙活了半天才把你整好,竟然一点都不感谢我,没良心的白眼狼!”
    “感谢?你趁机落井下石,狂吃我的豆腐,还要我感谢你?”楼君逸好像听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笑话,嗤鼻冷哼。
    什么?阮若离顿时睡意全无,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整个人险些碰到了他略微垂下的鼻子;心中的警惕顿时高涨起来;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
    楼君逸依然那么以逸待劳;悠哉游哉地望着她;眼睛里的光芒像闪电;像雨滴;毫不留情地叩击着她慌乱的小心房。
    强大的压迫感让人都要窒息了;阮若离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嘴上却丝毫不服软地说:“你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用嘴喂你……”
    说到这里,阮若离立刻狼狈地捂住了嘴巴;懊悔得恨不得直接撞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为啥嘴巴永远都比大脑快半拍呢。
    她的心虚后退;她的真话吐露;都一丝不拉地落进了楼君逸犀利的眼眸中;此刻;他的嘴角渐渐扯开了一抹欠扁的弧度,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几近崩溃!
    楼君逸终于肯定了心中的疑惑,笑得邪恶极了,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回味地说:“本来还不敢确定;谢谢你的亲口承认。不过;好像还是那么笨拙哦;我的嘴巴依然很生疼呢。”
    说到这里;楼君逸又连连摇头;急忙划清界限;“以后千万不要说你吻过我,不然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教了多少次都教不会,唉,朽木不可雕也!”
    阮若离的大脑死机了足足三十秒,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又被涮了啊!这瘟神也太神奇了吧,都烧成那样了,脑子里竟然还有空隙注意这些。
    淡定,淡定,阮若离深呼吸了几口气,情绪酝酿好;缓缓抬头;已经换上了一张妩媚动人的笑脸;黑葡萄般的水眸散发出勾魂摄魄的魅力:“瘟神,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堂堂不可一世的烁王爷竟然害怕吃药的。”
    嗯?楼君逸前一秒还嚣张狂妄的表情,下一秒立刻僵化在了脸上,愕然地看着她邪恶冒泡的眼神,愣是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若离哪里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反击机会呢,急忙阴险地又补充了一句:“我只会张榜天下:烁王爷楼君逸竟然被一粒小小的药丸就轻易搞定了,哈哈哈……”
    方圆几百里都能听到阮若离开怀的笑声,真是畅快淋漓啊,简直就是一大奇迹,这个拽得好像阎王爷在世一样的瘟神,他的死穴竟然是一粒小小的药丸?!真是笑死人了呢,哈哈!
    阮若离的笑声实在太神奇了,很快就招来了一群无责任的围观者。
    林溪涧人未到,声先闻:“哇,宝宝郡主,亲亲郡主,你原来在这里啊……小君君?你们,你们都在啊……该不会是挑战那个,那个……”
    阮若离惊讶地扭头,林溪涧那张秀气的娃娃脸上,此刻堆满了惊讶和兴奋的淫笑,正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打探着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息。
    若离立刻嫌恶地怒驳:“那你个头啊,小西西,你想不想混了啊,本郡主丢失了这么久,竟然都不来找,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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