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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中华藏宝-第7部分

小说: 中华藏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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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子和斜眼都看清了石缝里的物质,看到那条斑斓巨蟒长有七八米之数,粗大如水桶,最让人惊奇的蛇的脸面,那蛇脸呈三角,三角形的脸上,有三只眼睛,两边是对正常的小眼,顶部正中却是只巨大的黑色三角形独眼。瞪对三人的正是那只大形的三角怪眼。那条巨蟒一扭动身躯想要朝人进攻,就发出一阵响亮的啷啷响的铁器撞击声,像是被铁链锁在里面。

  “妈妈的,大大蛇!鱼子,至少有十十米长……”结巴端着枪,看鱼子作什么决定,是向那家伙开战还是赶紧跑路。

  鱼子看清巨蟒是逃不出石缝的,抓过结巴的枪管,示意他别开枪,先看清楚再说。

  “鱼子,看到了吧?至少有两百条蛇。要是叫刘老二来全捉了,卖上笔钱呢。”村里的光棍刘老二专门抓些乌梢蛇,水蛇之类的卖钱过活,要是知道有这么个捉蛇的去处,肯定会三天两头的跑来抓捕的。斜眼向鱼子开玩笑,这些蛇也许是害怕刘老二来抓,才躲在这的。

  那他娘的那头对他们瞪眼的大蟒蛇是什么意思,那家伙明显是被什么东西锁在了夹缝中,挣扎不脱,才对他们怒目相向的。那这蟒蛇是谁那么没事做,闲得慌将它锁在这的呢?将它锁在这有什么干活?三人看着,觉得一切真是有些蹊跷诡异起来。

  三人虽不像小芳一样相信这会有什么鬼,但却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且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这片石头丛后,鱼子就觉得心情有些沉重起来。那些奇葩异花虽说色泽清丽高洁,散发的气味也高雅芬芳,但闻着却有些让人悲伤痛楚,心思沉闷罔然,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将他的心绪和思想情感,带到一个悲愤却又无奈的苦痛情事上一样。

  鱼子以为这种情况只有他才有,但转脸打量了斜眼和结巴,发现两人也流露出些多愁善感式的落寞神态,眼神有些忧愤寞然。莫不是古人说的悲秋情节?古人说叶落而秋悲,现在正是中秋时节,山间万木簌簌,正是人们说的悲秋之期。鱼子奇怪地打量斜眼和结巴,这两个活宝一向不知世间什么愁滋味,忧啊,悲啊之类的事,也跟他们毫不沾边。

  可他们怎么也想要哭泣的抑郁样?

  “斜眼,你说这些地方是不是有些异样,这些花闻着好像让人想哭一样?我愈来愈觉得想要放声大哭了。”鱼子看了看岩石间的花,对斜眼说。

  他们都在打量着那些花,一时又看着那条被锁在夹缝的黑暗里的蛇王,感觉到这一切在冥冥中肯定有某种联系,而且,这种联结系是关联在一件让人痛心的事物上。这会是什么事呢,在这山穷水尽的僻壤村乡?

  “我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这里,才将蛇王锁在这。也许真像小丫头说的,上面有口吊棺材,蛇王是守它的。唉,大概这是个什么重要人物的棺材。你们看,这里全是石头,我爹说石头主贵,这个地方又是一个背靠母猪岭,前望石塘镇和大江口,远眺直至远处的万二山,形成一种背靠前望的浑雄之势。那些青乌术中所说的,贵,靠,望,加上这石头叠得像头兀龙的头角一样,兀龙的龙头对着白江,可作取水势,也可作吐水势,可谓有进有退,很肯定,这是种平淡却颇具奇伟的王者架势。”斜眼对鱼子和结巴说,指着眼前的风水地脉,鱼子和结巴两人都随斜眼的眼光,左右前后地观瞻了一通他们所处的地貌,看面前的这块巨型大石头。

  这大石头也不知何年何月形成,每一块都大如小山,数百米高低,直径也是数百米,三块垒在一处,耸叠而立,浑然天成,加上前面江水蜿蜒流过,简直是种旷世奇观。

  而此时,那群在夹缝里的蛇看到有人到来,被火光一照,都冬眠醒来般,蠢蠢欲动着,在夹缝里索索滋滋地爬动,有的开始爬到了夹缝的入口边上,对着夕阳和三人,摇晃红红的血信子,吐滴出无数的蛇涎。那些蛇确实跟小芳说的一样,蛇头上都有个小小的,尖突的像犄角一样的黑色肉瘤,蛇头一律都是面呈三角。那些肉瘤乍看之下也很像是只大睁的眼珠,幽幽地发出透明的亮光,骨碌碌地瞪对着人。

  “这他娘的是什么蛇,丢那妈!”斜眼打量那些不知名的蛇,心底有些发毛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三人该怎么办,是闯进夹缝看个究竟,还是怎么办。“鱼子,你说了算,我们是往回跑路,还是怎么着?”斜眼问鱼子。

  鱼子也不知道是该去看看那个吊棺,还是什么也别看就离开,鱼子问起了结巴。

  “看——看——看——”结巴扯着脖子连说了几个看。

  “好吧我们去看一眼,看看是不是真的会有把刀子飞出来。”斜眼听结巴连说了三四个看,接过嘴帮他说完。

  结巴张大嘴巴瞪眼对斜眼。

  “你——他妈的不不明白!——我是说看——看个屁!”结巴红着脖子,对着斜眼瞪眼说。原来结巴是反对要去看个悬棺,他认为那样不吉利,对运气不好。但要是有什么稀奇东西呢鱼子在一旁插话。其实他也不明白三人是去看那个棺材还是不看。说不定里面会是什么大秘密之类?鱼子跟结巴解释。

  “那这样就算了。”斜眼说,“现在也不是什么怕鬼不怕鬼,青天白日的,三人也不是搞什么搬山倒斗或偷尸的勾当,看个稀奇大概不要紧吧。鱼子你说是不是,私塾老先生以前不是教导我们说要学会事事好奇,处处留心吗?现在正是该好奇的时候了。”斜眼下了决心,一定要看看是什么吊棺,是哪方神圣的。

  三人商量起来。

  “这些景致和布置,看来好像是有些奇怪。说不定是些什么稀奇的秘密。”鱼子说。

  “那他妈的看吧。反正我们仨除了大姑娘小媳妇没看过,还有什么是我们没看过的。看就看,想个法子。我看——”斜眼打量那些高高耸立在面前的三块巨石,打量那些巨石的形状。“假如我们要看吊棺,得爬到上面去才行。吊棺应该是在半空的位置。从这方位和穴位上看,棺材也应该是在半空那块突出的石头上。”斜眼指了指他们抬眼时看到的,一块挡住他们视线的突出岩壁上的石头平台。那上面确实有个稍稍突出,大概可以让只鸟站住脚的平台。

  “斜眼,我想我们就算不为看吊棺,也得爬到上面去,从石岩顶上翻过去,才能避开不会遇上蛇群的攻击,从岩顶上返回江边。”鱼子说。

  那些蛇渐渐越来越多地聚到了夹缝边上,正摇着蛇头,慢腾腾地沿夹缝往外爬行。那些小蛇不知是蛇王的蛇子蛇孙还是蛇灰孙,大大小小,长长短短,色彩斑斓,吐着血信毒涎,行动自由,不过看其样子似乎不怎么着急。

  三人退开了几步,正打量着找地方落手,要爬到岩石上,不想说了那句不满的话后一直沉默,一向也习惯了沉默的结巴突然大叫起来。

  “蛇——蛇——蛇!”结巴突然指着众人的脚下和后边大叫起来。

  结巴原来是端着枪,准备着射杀前边的蛇群,已经做好了随时扣扳机的准备,看到大黄叼着那条咬在口中的蛇跳出来后一直就躲到三人身后,一反常态,不叫也不吠了,觉得蹊跷,回头想要瞧一瞧大黄出了什么事。

  结巴这一回头不要紧,把他吓了一跳,他们的身后,不知何时,竞也突然钻出了一两百条蛇。那蛇一条条地摇着血信子,井然有序地排成了三排半弧形的围堵阵形,像个品字阵一样,对着三人的后路,排满了三人原先走过的草地和野花地,有些咝咝蠕动地爬到那些稀奇古怪的石头上,蛇身的色彩斑斓和夕照的炫目,映成一副让人毛骨悚然的地狱景象。一两百条头上长有犄角的怪蛇,在夕阳中吞吐着血信,像是几簇火玫瑰一样。

  “当然是蛇了,还用你说。”斜眼不明白结巴说的是他们后边来时的退路排满了蛇,心不在焉地答。

  “后——后——后面!”

  结巴看到鱼子和斜眼没怎么注意他的喊叫,脸红脖粗地赶忙大喊,伸手要扳过鱼子的肩膀,让他转身看清楚他说的是三人的身后,他们三人退路的地方。这两家伙怎么一副傻子样!结巴嚷说,扳过鱼子的肩膀时有些粗鲁。

  这回鱼子和斜眼听明白了,两人赶紧回头。这一看不要紧,两人都有点蒙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迅速从脚底窜到脑门,全身直打恐惧的冷战。两人不明白那些怪蛇是怎么抄到他们后边的,三排蛇排得严严密密,还在不断地*移动,一副演练排兵布阵的模样。

  刚才三人都专心于查看地形准备从岩顶上开跑,想不到刚一疏忽,后路已经被围堵了。

  这些蛇怎么会抄到他们后边了,怎么会排成了三道防守与进攻皆齐备的品字阵形?难道这些蛇还他妈的会排兵布阵了不成?鱼子盯着眼前缓缓蠕动的蛇群阵,眼睛炫花,心头直发紧。鱼子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蛇,而且是一种头上长有怪角,生了三只眼的怪蛇。

  那些蛇看到三人注意了它们,三角眼闪闪发光,一排排地昂着头,向三人游移过来,速度既快捷又专注,似乎专为奔他们而来一样。

  “好呀!这些家伙真他妈怪了,竞会使疑兵之计!鱼子快撤吧,撂蹄子!”斜眼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惊疑地大喊,慌忙脱下身上的长秋衣,要结巴也脱下他那件沾满油腻的短衣褂子。

  结巴一时不明白,瞪眼看着匆匆脱下长袍褂子的斜眼。结巴虽说不明白斜眼要他*服干什么,看到斜眼脱,叫他脱,他也照着脱了。他那件在榨油坊里穿来工作的短褂子,沾满了油腻,原本黑灰色的棉织布料又土又褴褛,染上了无数的油渍,就像是染湿了煤油的一片破抹布一样。

  斜眼先将自己的那件丝绸长衣用火点燃,也不作计量,扔到后边夹缝中的蛇窝里,将火阻住夹缝的出路,暂时不让里面的蛇突出;抢过结巴的油衣,也将结巴的衣服点燃,扔向前边向他们快速逼近的蛇群,阻一阻不让蛇阵前进过快。

  斜眼自己的那件绸子长秋衣,燃起了小团火焰,堵住了前面;结巴的油布短褂,也燃起更加大的火头,堵住了后边,将一些蠢蠢欲动爬到夹缝外,将准备随时和外面的蛇群来场前后夹攻的蛇群,一一阻开去,让蛇们暂时不能对三人形成有效的前后夹击。斜眼说要是让蛇的这种夹击形势形成,三人肯定是无路逃生,只能待着让蛇群送他们升天了。

  斜眼第一时间想到要阻一阻这些布好了阵的长家伙,知道三人没有任何可以和蛇搏击的趁手家伙,只好先脱下衣服点燃,用火阻上一阻。这是急中生出的智,斜眼根本不考虑后果和得失。其间,因为鱼子穿的是学校的制服,斜眼不忍心要他也脱下烧来挡蛇。

  “鱼子,我们这回只能他妈得爬岩了。像猴子一样,快。”斜眼一丢下火衣,收起洋火,赶忙弯腰捧着鱼子的屁股,要他率先爬到岩石缝中突出的那些石头上。那三块巨石虽说巨大,但表层并不光滑,东凹西凸的,有些地方还有许多尖起的角,像鱼子和斜眼跟结巴三人爬惯山山沟沟,树梢房顶的野猴,不费力就爬了上去。

  “上——继续,上到上面去。”斜眼说干脆就他娘的爬到独龙石的顶上去,从上面居高临下,再弄个明白蛇群和什么吊棺再说。

  结巴先是用枪朝夹缝里胡乱开了一枪,想是要能打死打伤那头有锁链锁住的蛇王,才抱住大黄,让爬到上边的鱼子将它接上,自己背着枪,最后一个往上爬。那大黄原先一通乱窜乱跳,如今却软绵绵的,鼻子哼哧着由鱼子和斜眼三人轮流将它带到独龙石上面,将它丢在一块半突起的石头上。三人和狗刚爬上岩石,那两群游动的蛇已经绕过烧得快熄灭的火衣,爬满了三人刚才站脚的地方。幸亏快了两步,不然真不知道被这些蛇咬是什么滋味。三人站在了那块突出的石头上,阵阵心惊,暗自庆幸,这时,斜眼和鱼子却发现大黄似乎出现了异常。

  “这家伙好像受伤了,会不会中毒?”

  斜眼一眼就看出大黄是遭了蛇咬,才变安静的。

  “不像。大概是累了。”

  鱼子瞧了瞧大黄,看到它趴在石头上,摇头摆尾,伸着舌头麻木地直发愣,不像是中蛇毒,把它放在地上自己爬,对斜眼说大黄不像中毒。

  大黄趴在岩石上,睁大湿润的狗眼睛,鼓溜溜地一会看看鱼子,似乎若有所思一样,幽幽出神,一会又瞧瞧斜眼和结巴,突然从呆愣中回过了疯劲头,发了疯般哼了一声,暴跳起来,乱吠乱叫着,疯巅盲目地往斜眼和结巴身上扑去。

  三人一时有些惊讶不解。斜眼和结巴忙攥住大黄项上的牛皮圈。

  “鱼子,这条狗他妈的疯了吗?你看它的眼睛骨碌碌的,好像是中了邪一样,什么也不懂了——”斜眼嚷,看到大黄去扑向他,一脚踢在大黄的肚子上,把它踢开了半米。

  大黄转过头来,癫狂地扑向结巴时,结巴也将大黄的项圈拉住,把它的狗头按低,让大黄的狗嘴啃在石头上,不让它抬头咬自己。

  “这——这——鱼——鱼子他他妈的!它疯了!”结巴说的话不那么结巴了。一紧张,结巴的话反倒说得通畅。这现象有点虚无,以致于鱼子和斜眼都没有在意。

  “大黄!”鱼子想要抱住大黄,制止它的癫狂行为。可还来不及出手,大黄狂吠几声,朝结巴扑去时,一不小心,扑的力量过大,扑空了,直往独龙石下滑了下去,摔在了突出在夹缝上方的一块石头岩面上。

  大黄是条成年的老狗了,身体虽不是养尊处优,但也是条三四十斤的成年狗,从百多米高掉到六七十米处,摔得它口吐白沫,蹬了几下狗腿,昏了过去。三人看到大黄掉到岩石下,慌忙到边上往下看,看到狗只是落在那块突出的石头上,没有落到蛇群中,才放了点心。狗从这种高度摔下去,应该不会摔死吧。鱼子和斜眼经常见那些猫啊兔子之类的从几十米高摔下也不会死,大黄肯定也不会出意外。

  “这——斜眼,大黄这是怎么了?”鱼子紧张地看着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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