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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中华藏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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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雨听着那爬上楼梯,又不断在楼梯上迟疑不决地停顿下来的沉重脚步声,那脚步声每近一步,陈思雨的心底就紧缩一点,整个人像是被悬挂起来,等待死亡一样。她虽然有鱼子给她的那颗手榴弹作卫护,但要是一下子扔不中那头蛊兽,或是手榴弹爆炸前被它跳开了,无法一举将它炸倒,那后果……鱼子和斜眼二人处在昏乱无助之中,要是被蛊兽扑上来,肯定非给它吃掉了不可?

  陈思雨看着一个为了阻止另一个,一个为了打掉另一个而相互蛮斗的鱼子和斜眼,眼睛呆呆地愣看起他们来,陈思雨痛心地想,要是自己冒险过去,让鱼子和斜眼把她给轻薄了,说不定他们很快会醒来,只要一醒来,两人联手对付那只蛊兽,他们就有救了——

  “鱼子,你们快别打了。”陈思雨矛盾重重,心里突然间变得脆弱起来,哭着叫喊鱼子和斜眼,可她的哭喊声如落深渊,了无回音。

  陈思雨从远处呆呆地看着还在慢吞吞费力地踢打对方的鱼子和斜眼,咬住牙,忍着眼泪,横下心来,一步步麻木地走到鱼子和斜眼二人斗得喘吁吁的身边,伸出手一手拉住斜眼,一手拉住鱼子:“鱼子,你们都别打了,别打了,醒醒吧……那头蛊兽来了!我们都会死的。”

  鱼子甩手摔掉陈思雨的手,咬着牙,肿胀着两只被斜眼打了十数拳的眼睛,鼻孔和嘴角上流着血,模样甚是恐怖,扑过去依旧要把同样是鼻青脸肿,满脸是血与青肿的斜眼给打倒。

  斜眼却不同,斜眼那对通红的眼睛看到陈思雨又走到他面前来,想也不想,一把就要将她扑倒,被鱼子从侧面扑倒时,斜眼老虎一样恼恨地哼哼直叫起来,对鱼子更加凶猛地拳打脚踢,鱼子也毫不示弱,红着眼,对斜眼拳打脚踢,两人都进入了筋疲力尽的困兽之斗里。

  陈思雨看着二人如此相殴,心酸不已,又想到那只蛊兽马上就上来了,愈加的心乱如麻,心底想着自己是继续冲过去用身体拦住鱼子和斜眼,还是就这样让二人斗打下去,自己若是走开,鱼子和斜眼最后肯定得让那头蛊兽来收拾了他们……而她,最终也肯定会被蛊兽咬死?

  陈思雨看着失去心智的二人,酸楚悲痛,一种脆弱的情绪涌上心头,茫然的低泣突然变成了发泄的嚎啕的大哭。 。。

第三十四 挣扎时刻
看到鱼子和斜眼都红了眼,两人已经斗得皮开肉绽,眼见着再斗下去,即使没有那头窥视在旁的蛊兽出现,二人也非就此丧了命不可,陈思雨悲楚痛哭了好一会,觉得再也不能让他们这样斗下去了,委屈地抽咽着,横下心,过去用身体从中间拦住二人,让他们不能把拳脚招呼到对方身体上。

  “鱼子,斜眼,你们都别打了,别打了,这样打下去会要你们的命的。”陈思雨把鱼子推开,也将斜眼给推开,横下了心不再抗拒二人要对她的轻薄,陈思雨想到假如这样可以救了二人,或者也是这样救了三人,她只能闭着眼睛委屈自己了。

  陈思雨想不明白到底是阁楼上的什么东西迷惑住了鱼子和斜眼二人往日的心性,还是二人中了什么毒,才会变成这样邪恶,往日鱼子连多看她一眼也怕亵渎她,想不到在这座古宅的阁楼上,他会变成彻底的另一种人,陈思雨甚至不敢想像,以后鱼子和她该如何相见,只得含着眼泪,横下心,让他们两人想把自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在这个念头出现在脑子里时,陈思雨的思绪和意识一下子都模糊了起来,她麻木不仁地看着眼前的鱼子,又去看看上同样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斜眼。

  就在陈思雨横下心,让鱼子和斜眼随意轻薄她时,那些楼梯上响起的脚步声响得更近了,而且,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阁楼的门前闪动,陈思雨紧张地看着阁楼,想到那头蛊兽要是在此时出现,鱼子和斜眼连同她,都完了。

  “鱼子,斜眼,那头蛊兽来了……我们都得死吗?你们醒醒,怎么样才能让你们醒?”陈思雨拉住鱼子的手,看到他口鼻流血不止,低沉地咳嗽起来,慢慢萎靡无力地垂下了头,身体摇摇晃晃的,完全没有了刚才想要轻薄她时的鲁莽模样。

  斜眼在一旁也是摇摇晃晃地站着,仿佛早已精疲力竭,连站也站不稳。

  陈思雨已经忘了鱼子和斜眼此刻二人已累得筋疲力尽,不仅没有把她像前两次一样扑倒,反而只是呆愣愣地张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儿看着她,斜眼吐了几口带血泡的吐沫,率先一头栽倒在地板上,哼哼着昏了过去。

  陈思雨看到二人都将彼此打得傻了,看着心酸不已,心底有些后悔刚刚对二人的反抗来,她张臂紧紧抱住也摇晃着想要摔倒的鱼子:“鱼子,你醒醒,是我,你不是想抱我吗,现在抱啊?”陈思雨把手去拍鱼子的脸,可他跟斜眼一样,完全被打傻了,除了口鼻流血,咳嗽不止,什么举动也没有。

  那上楼梯的声音又更近了,一些火光在阁楼的楼梯口处跳动,这一发现,让陈思雨心底顿感一惊,以为是有了人来了;可随即陈思雨又一惊,这时候,这样一座废宅,又是被当地人传的极凶的鬼宅,怎么会有人来,若是人来,料来肯定也不是善类?

  想到这,陈思雨感到一种比让鱼子轻薄更恐怖的事来,来者会是何人,有何意图,对他们三人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会不会一发现她们,就将她们都杀了?

  这种恐惧的联想一下子就涌现在陈思雨的脑海里,她忙拉过鱼子的手,张臂去紧抱住他,低声幽怨地求他:“鱼子,你快醒醒,有人来了!鱼子,醒醒?”陈思雨再次使重手,拍了两下鱼子瞪着红眼睛望她的脸,想让他清醒过来,可鱼子张着通红的双眼,依旧是完全不认识她一样,一双红眼里除了想要将她轻薄,没有任何以往的怜悯或是往日的善意的呵护,这让陈思雨心凉起来。

  旁边倒在地上的斜眼似乎又恢复了些力气,再次率先抓住她的脚,有气无力地去扯拉她想让她也摔倒,这下陈思雨横下了心,要让鱼子和斜眼清醒过来,不管用什么方式,她都想好了不去拒绝,她捂着自己的嘴,看着昏昏噩噩的鱼子和还想轻薄她的斜眼,忍住哭声,眼中流泪不止。

  就在鱼子也恢复了一些气力,伸手粗暴地扯她的衣服的时候,从楼梯顶部的阁楼入口处,突然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结巴哥,他们会不会就在这里?里面刚才好像有声音?”

  接着,陈思雨听到结巴紧张的语无伦次的说话声:“好好像是在这。鱼鱼子,你们在吗,斜眼眼,你他妈的应一声,你们在里面吗?独独眼龙,你弟弟来看你爹了。”结巴举着个火把,冒着半个头,往阁楼上探望,刚望一眼,又赶紧缩了回去,在阁楼外独自高声喊叫。

  陈思雨听到是结巴到来的声音,又惊又喜,忙反抗着推开斜眼和鱼子,站起来哽咽着高声喊叫:“结巴,结巴快上来,快过来,鱼子和斜眼受伤了,快上来背他们走。”

  结巴在阁楼外听到陈思雨带哭泣的沙哑喊叫,忙和斜眼的弟弟,一个叫歪脑的家伙,从阁楼门口窜了进来,举着火把谨慎地走进阁楼。

  “结巴,千万别看四周的壁画,那些是魔画,快点跑过来背他们二人走再说,他们都中毒受伤了。”陈思雨看到有了救兵,忙扶起鱼子,让结巴和歪脑千万别看那些壁画,也别闻进太多这里的空气,会中毒,让结巴和斜眼的弟弟歪脑一人背起一个,赶紧出了阁楼,下到楼下的宅院去,阁楼里凶险重重,众人千万不能再呆。

  结巴虽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陈思雨衣衫不整,而鱼子和斜眼鼻青脸肿,口鼻流血不止,二人都是气息虚弱,力竭精疲,只好按陈思雨说的,即刻背起二人,跑下阁楼去,结巴和歪脑虽然也吸进了一些幽芳之气,但没看那些壁画,似乎不要紧,快步跑下楼时,二人背着鱼子和斜眼走出了黑暗的平房,到赵宅的大院中才停下。

  这下到了赵宅的院子中,看到了原先下了一阵稀疏的冷雨后夜空出现的冷清霁月,凄清的月色溶溶宁寂地照着萧瑟的镇子,吹着清冷的湿润凉风,陈思雨感到一整夜来紧绷的情绪和委屈稍稍放了开去,有些恼恨茫然地检查了鱼子和斜眼的伤势。

  斜眼的弟弟歪脑第一次看到陈思雨,看到她衣衫不整,和鱼子跟自己的哥哥在一起,明白肯定是一伙的,到了院中,举着火把让陈思雨照看鱼子和斜眼的伤势,不解地问她:“鱼子哥和我哥怎么了,二人怎么伤得一模一样?他们像是自己跟自己打的一样,伤都差不多。”

  陈思雨嗯地答了声鼻音,心底疲惫不已,没对歪脑作出回答。

  结巴也察看了番斜眼和鱼子的伤,看到二人伤得虽重了些,可没伤到内脏,大概二人的拳脚力道也伤不着内腑,不会形成致命的暗伤,这才让陈思雨放心:“陈陈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两个打吗,看他们昏得,斜斜眼,你他妈的醒醒,你弟弟弟歪脑货来了,起来。”结巴踢了脚用力过度,累得昏厥过去的斜眼,喝叫让他起来。

  陈思雨想起刚才斜眼和鱼子对自己轻薄蛮横的邪恶一幕,咬着牙忍着泪水,看到结巴还踢斜眼,忙拦住他:“别踢他了,他们折腾了一夜,已经没气力,这时醒不过来。——对了,结巴,我娘和我爹都到鱼子那里了吗?他们会不会习惯村子上的生活?”

  陈思雨想到应该不能怪斜眼和鱼子,而是两个人在阁楼上中了那里的邪毒,才做出了丑陋之事,忙着给二人简单清理了一下脸上和身上,用拳头和指甲打抓出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一边忙问结巴,她爹娘到了村上怎么样了。

  自己虽然又累又委屈伤心,但想到一切都过去了,还是处理好两人的伤创为好,陈思雨也就咬着牙顶下了种种伤悲和委屈。

  结巴看出陈思雨神情有些恍惚,想她大概是担心她爹娘,憨厚地安慰她:“放放心吧,你爹觉得那那里好得很,你娘也说说了,过几天不晕晕船了,就和你爹一起耕种鱼子家那些地。鱼子家田多多着呢,又有房房住。”

  听到结巴说得认真又温暖,陈思雨点了点头,对结巴说了声谢谢,捂着嘴巴忍不住呜咽着抽泣了两声,看到结巴和歪脑茫然地瞪眼对她,只好忍住,结巴和歪脑只是紧张又不解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陈思雨为何会哭。

  “你怎怎么了?哪受伤了?”结巴最怕看到女孩子哭泣,紧张地看着陈思雨。

  “不是,没什么事,只是想到刚才鱼子和斜眼差点死了,要不是你们及时出现,他们和我,肯定会在中毒后被那头蛊兽咬死。”陈思雨不想再提刚才鱼子和斜眼对她的一幕,只说感谢结巴和歪脑及时出现的话。

  结巴和歪脑不解地看着楚楚可怜的陈思雨,茫然不解,帮她倒出一个大竹筒里的水,让她给鱼子洗了洗脸,再让她也洗了把灰尘染面的脸。

  陈思雨稳定下自己的情绪,给鱼子和斜眼都处理了伤口,把大大小小的伤处都上了云南白药,以防感染,做好,才让结巴找个地方让二人休息,睡上一觉:

  “结巴,你们俩扶他们到门楼下边地方干净的墙边,让他们好好休息,你们俩今晚别睡了,守着,防备那条狼狗出来偷袭,鱼子和斜眼一夜都不会醒了。”

  结巴和歪脑忙将鱼子和斜眼再次抱起,抱到门楼下的亭子里,将二人放在两条长凳上睡下,结巴用衣袖擦了擦鱼子躺的凳子旁边的转角,让陈思雨也坐下,休息一会,结巴带来了水和一些糯米包的小三角粽,拿出来让陈思雨当点心吃了两个,又喝了水,才让她在鱼子旁边休息。

  禁不住结巴的热情和执着,陈思雨勉强吃了两只小粽子,喝了些水,吃完,想起刚刚和鱼子三人经历的痴狂瞬间,心中愠恼茫然,又累又憔悴,抱着双膝,看着旁边睡得一无所知的鱼子,自己也合了一会眼。

  天放亮时,陈思雨就醒了过来,看到天色朦胧,晨曦清亮的色彩罩在晨雾中,结巴和歪脑二人升了堆小篝火,在上面搭了个三角架子,煮着一壶开水,看到她醒来,都张着眼睛茫然地打量她,忙坐了起来,手边整理了垂到脸颊上的凌乱头发,边问结巴鱼子和斜眼醒过来没有。

  结巴摇头:“鱼子刚刚才好像在说话,叫叫你,是吧歪三,你看到了?”

  歪脑点头说是鱼子在梦中叫过她:“大概是鱼子哥不放心你的安全,喊了几声,就又睡了过去,我看到他喊时眼角都流眼泪了,大概很担心你。”歪脑看着用手稍整理了几下头发的陈思雨说,歪脑很好奇陈思雨的长相和穿着,感觉到这么个城里女孩子跟鱼子和斜眼他们呆在一处做贼偷东西,很是不理解。

  陈思雨默不作声,整理好凌乱的长发,起身走到结巴身边,拿起装水的一个大竹筒,汲了口水漱口,让结巴给她倒两把清水洗脸,用水洗清醒自己,陈思雨才回到鱼子身边,察看他的情况,看到鱼子和斜眼都只是昏睡,呼吸已经均匀,才让结巴趁天未放亮,外人看不到烟火,烧点稀饭等鱼子和斜眼醒来喝一点。

  结巴随身带有他们众人吃食装备,听了陈思雨吩咐,即刻动手煮稀饭。结巴让陈思雨喝些开水吃两个粽子当早餐,当下她也吃了,夜晚的那些不愉快都过去了,陈思雨感到自己确实也是手脚发软,腹中饥渴,吃了起来。

  陈思雨没吃完东西,鱼子已经哼哼着呻吟几声,睁开眼睛,摇晃两下脑袋,从窄长的亭子边的长凳上翻落下来,陈思雨忙和结巴将他扶起来。

  “鱼子,你醒了?”看到鱼子摇晃着脑袋,费力地看清自己,陈思雨扶着他说。

  鱼子压抑住眼前晃动的人影和眼睛昏睡产生的眩晕,好一会才看清眼前的人确实是陈思雨,鱼子的脑子里朦胧地记得自己曾经想对陈思雨做过的事,有些懊恼起来,脸上不安地微微发红,看着她无奈又尴尬地笑了笑:“我以为我们昨晚——都中毒了。结巴你们来了,把叔叔和陈婶送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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