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悍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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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楚君兰现在也不清楚,这奇葩少年到底何德何能,能让她凑上这么一个大赌局。
不得而知,楚君兰只好等赢了赌局再问他个究竟!
此时牌已砌妥,位置也已选定,接下来该是谈赌金了。
那纨绔子弟汪德财瞄了楚君兰一眼,黠笑地刷开白玉扇,扇着轻风,说道:“怎么算?公子我一向是用箱算的。”
一旁美艳姑娘娇笑道:“公子是说,他算元宝都是以一箱一千两算的,坐下闲玩容易,就是不知姑娘你可赌得起?”
楚君兰那副满不在乎神情,总让人觉得天塌下来,她都不怕似的。
确实,若要谈装逼,楚君兰现在绝壁是专业的,她只是笑了笑,淡淡说道:“钱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是一串数字。以前,我手底下的人一不听话,我就用钱砸他们。现在,我不砸了,我把他们带到我家,一进去,他们说这么多钱吓都吓死了,结果真的就吓死了,现在每逢清明,我还烧钱给他们……嗯……打麻将……我好像从来没算过银子……”
第029章 土豪,靠边站……
月夫人媚眼瞟来,轻笑道:“年轻人,你好狂!很幽默!”
楚君兰笑道:“哪来的狂?只不过说话夸张了点,我可是带来银票的。”随即,扬手把两万两银票甩在桌上。
“就两万两嚣张个啥样,那就一万两银子一把。”汪德财看不惯月夫人看着楚君兰暧昧的眼神。
其实他真的看走眼了,因为月夫人的眼神更多的是放在楚君兰背后的少年身上。
没有人知道月夫人的底细,只觉得连金银船赌坊的总管都对她言听计从,尊待有加。月夫人是美女里面成熟的极致,单看着,就能让人置身于某种写出来就会被网站和谐的画面里。
楚君兰觉得汪德财有些过份,再加上那猪脑袋一直在她面前晃悠,让她胃好一阵子不舒服,当下便来了个下马威,笑喝道:“你个猪头丫的,俺通天刀疤姐,打麻将从来就没有输过。”
她似乎忘了之前输得差点裸奔的画面,不过楚君兰不觉得那是输,只是太久没赌手生罢了。
“你骂谁猪头呢?”汪德财养尊处优,哪堪忍受这种侮辱,当即就火了。
“汪公子你误会了,那不叫骂,是恰当的形容。”楚君兰明知道自己言辞不好过激,得罪了富甲一方的汪家,总是不大好的,不过再想想自己连马九爷都不怕了,还怕汪德财这个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看似斯文实则败类的猪头富二代,岂不浇了自己威风?
楚君兰一番讨打的话刚说出口,体态却是假惺惺的“彬彬有礼”,差点没把汪德财气死。
汪德财见拗不过楚君兰,当下也不再嚼舌,心想等下再给你好看。他冷喝道:“林总管,你检查一下这厮的银票,我怕有假。”
林总管便是金龙船赌坊的负责人,在听到汪德财的话后,他竟是不客气说道:“刀疤姐是月夫人的贵客,请汪公子还放尊重点,银票我已经检查过了,绝无问题。”
林总一番话让汪德财好一阵子困惑,他想不出月夫人是何许人,怎么这里的人都对她那么恭敬,当即有些委屈地说道:“这厮称我猪头,你怎么不管管他的嘴巴……”
“汪公子,倒是请你包涵,因为我们赌坊从来不管客人的嘴巴,如果您心中确有不满,是可以回嘴的……”林总的语气略有些为难,因为他也不愿意把王公子得罪,但是比起这个客人——这一个江湖浪客——只是被月夫人看好罢了,他就不惜去得罪扬州首富汪大贵的独子。
汪德财如此这般被人冷语,差点骂街,他老爹说了,金银船赌坊的任何关系人都不能惹,他可不管这么多,因为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然而楚君兰却把这种侮辱如此合理化,汪德财心想自己没被她活活气死,便已算命大了。
便是看着楚君兰狠狠说道:“要不是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真想揍你……
确实,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楚君兰剁了。
“我都不怕别人看见你揍我;你怕什么呀?”
楚君兰还给汪德财一个很随意的白眼,一副十足**态没事找抽的样子,让月夫人看得忍不住发笑。
“你!你……”汪德财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月夫人收敛了笑容,出来打圆场,娇声道:“桌上争输赢才是英雄,汪公子你如果不服,就杀她一个片甲不留便是。”
汪德财重重点头:“有理!”
接着头一甩,瞧向左边嘴角长痣妖艳姑娘,高声大喝:“插花五万两花红。”
妖艳姑娘闻言先是一愣,即便回过神来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慌忙应道:“我……我哪来这么多?”
林总笑道:“公子说了就算数,不必摆台面。”
汪德财硬是耍派头,他摇了摇手,说道:“第一次,总不便摆空,喜儿.把头上的彩凤玉簪拿下,我倒着看谁能赢得了。”
那叫喜儿者有点儿舍不得,但公子乃是扬州首富之子,五万两算什么?他总会赔自己吧!
于是当真把头上镶了不少珠翠的贵重发簪给取下,落落大方置于桌角。
她笑道:“好吧!我陪公子助助气势便是!”
发簪终于落定。
楚君兰瞧那发簪翠绿剔透.自知价值非凡,淡然一笑:“打个牌,还让姑娘破费,于心不忍。”
汪德财斥道:“赢了再说,你押不押?”大有不押即是穷小子姿态。
楚君兰淡笑:“我打牌从来不押花红!”
话虽如此,心里却暗骂,丫的,要不是只有两万两,我叫你嚣张。
汪德财正待取笑之际,围观者竟然开始哄动,大堆人喊着要插花,立即有人扛来桌子,置于汪德财左侧角。他们各自拿出似乎早就准备妥,且写好名字之布条,包着银子押在桌上,有的来不及准备,干脆把名字写在银子上,异口同声喊着要押汪德财花红。
一刹时,桌面堆出好高,单从入眼的银山来看,少说也有万两之多,迫得林总叫来手下,找个大桶子装上,以免被人推倒而起纠纷。
如此情景,倒让楚君兰感到意外,心想这汪德财看来真有过人之处,竟然受到那么多人捧场?
当下,楚君兰仔细留意了一下周围,发现混在人群里的有几个人的眼神格外专注。按楚君兰的感觉,这些人都是赌场高手。
楚君兰感到事情有点蹊跷,不禁再次留意了一下,随即发现他们的眼神时而和汪德财有隐晦的交流……楚君兰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些关系,心里骂道,丫的,有诈,可惜碰到刀疤姐我,也只得靠边站。
楚君兰又随意地看了看赌桌四座,但见赌桌上那个叫苏达仁的人也没有惊讶,心里不禁有些猜想,难道他是托?
眼神扫到月夫人的时候,楚君兰明显感觉月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略微惊讶一下便平静下来。
于是,楚君兰笑道:“月夫人看来是和我绑在一条贼船上了!”
林总听到楚君兰的话,真想给楚君兰一个嘴巴,这金银船可是致力做扬州乃至江南第一大赌坊的存在,岂能叫他这般侮辱,贼船!?但是看在月夫人的面子上,他没有发作,人要是精了嬉笑怒骂都不显于态。但是,他确实还不够精,因为楚君兰说的话另有他意,他没有听出来。
第030章 你,打不打?
对于楚君兰来说,装逼并非永远那么享受,那感觉有时就像子弹擦身而过,让她在占得便宜的同时,冷汗淋漓。
楚君兰潜意识觉得“自己”的形象无非就那样,所以不知在何时已摒弃了心肠,总是在一味的撑住脸面,影后级的假装,疯狂着的浮夸,歇斯底里般的玩味。
可当楚君兰强撑出大姐大的气场,言语磅礴之后,确是想着去找寻那一丝猥琐至极的安全感。
楚君兰尽量表现得像一位专业赌者,以符合刀疤姐的身份和大佬流氓的气质,不过似乎不怎么成功。因为坐在她旁边的月夫人一直面带讶异的微笑审示着她,眼里不时闪过一丝有趣的光芒。
楚君兰有些口干,舔了舔唇,左右望了一下,小二连忙火速递上了一杯清茶。
赌局即将开始,群众已然安静。
林总管开始又问及在场四人,除了汪德财插花之外,楚君兰,月夫人和苏达仁只表示志在玩玩,并未插花,于是牌局开始。
汪德财冷笑:“不好意思,承蒙这么多人支持,我先来坐庄。”
楚君兰偏要嘴贱:“坐庄未必好。”
洗完牌,抓完,楚君兰便把麻将整整齐齐地放倒在桌上,只用手摸,不用眼看。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后面有好几双眼睛注视着她,若想赢,必须要很小心。
待把每一张牌都摸过了,楚君兰突然亮起了牌,并排列整齐,以她十年赌牌生涯积攒的人品和手气,果然拿了一副好牌:东东东,西西西,南南南,北北北,四筒!
楚君兰眼角余光发现身后那些注视着她的人,用很隐晦的身体语言告诉了王德财她的牌相……当下楚君兰并没有拆穿,因为就算是拆穿了,只怕他们也不会认,她只是突然轻声诡异地笑了起来,让别人觉得她有点神经质!
然而,楚君兰也有疏忽的时候,在排牌过程中,她不小心把四筒弄倒,弄得一片议论喧哗,因为大家都看见了。
楚君兰自嘲地笑了一声,以缓解尴尬,接着便对王德财催道:“坐庄未必好,打一张出来。”
坐庄先摸门牌,王德财摸了门牌现在是十四张牌,要打第一张出去,此时手中的牌倒也是不错,全然一个十三幺的最佳起牌之相:
一万、九万、一筒、九筒、一条、九条、东、南、西、北、中、发、白,外加一张四筒!
王德财显然已经知道楚君兰手中的牌是什么,料想这野蛮丫头开牌天听四筒,自己第一张牌肯定是不能出四筒的,但出其它的就会坏了自己十三幺好牌……
他很是为难。
纠结了一阵子,汪德财艰难地打出了第一张:九筒。
他心里暗想碰到楚君兰就像碰到煞命孤星一样,处处被克。
几轮过后,楚君兰手中的四筒依旧没换,依旧还是那副牌。
王德财只能等出楚君兰把手中的四筒出掉,自己才能安全的出四筒。
而现在池海已现三张九筒,也就是说,只剩一张活着的九筒,如果现在也被扔出来,那么汪德财一心想造的十三幺牌局就得泡汤。
不幸的是,第四张九筒这一刻被刀疤姐摸到了。
楚君兰轻飘飘地把九筒放进池海,对着汪德财一阵讨打地嬉笑:“对不起,没九筒了……”
汪德财不由一惊,这丫头难道也知道我的牌?不能大意!
胡十三幺这条路已经被楚君兰彻底封死,逼得汪德财只能转章,便见王德财恨恨咬牙:“得意什么?我可以转章!”
又几轮过后,楚君兰还是原来一样的牌,她的雀眼是四筒,没有要换的意思。
而王越富的牌面是:东、南、西、北、中、发、白,九九九万、一万、一条、九条、四筒!
没办法,要成功转章只能把东南西北等风相牌出掉。
汪德财很不忍心,眼睛一闭,往池海里扔出了一张东风。
“东风!”
“杠!”
又出“西风!”
“杠!”
“南风!”
“杠!”
“北风!”
“杠!”
汪德财被逼得无奈,四筒还是不能出,恨道:“杠死你!”
又是几轮过后,楚君兰的牌面只剩一张:四筒!
只要楚君兰手里四筒还在,王德财手上的四筒就不敢出,逼得汪德财吹胡子瞪眼:“我放弃吃胡也不打给你!一万!”
他把“一万”送入池海,心如刀割。
楚君兰很诡异地笑了笑,没有人知道她笑容的含义,不过这个有些灿烂的笑容看在王德财眼里就是两个字:带恨!
…………
对汪德财来说,此时牌局迎来了一丝良性转机,他这一把摸到了一张四筒,现在已是有两张四筒。
汪德财小小高兴了一下,自己两张四筒不出,那么现就只剩下一张四筒了,这样楚君兰要胡四筒的概率就小得多。
“九万!”王德财潇洒地把九万送了出去,输钱是小,如果让楚君兰赢了岂不灭了士气。
…………
“哈哈……巧了!”汪德财大笑起来,现在就连第三张四筒也被他摸到,只要他把四筒守在手里不放入池海,楚君兰要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得意道:“哎呀!有人没得胡了,三张四筒!”
随后装作不小心故意推到了那三张四筒,在楚君兰面前好一阵子炫耀:“对不起,手挫……”
在汪德财刚摸完牌后,便是轮到苏达仁摸牌,当看到自己摸得是什么牌的时候,苏达仁突然吓到喊了出来:“又一张四……筒!”
听到苏达仁说拿到的牌是四筒,汪德财勃然大怒,他已经忍了楚君兰好久了,这会终于有了一个骂街的理由,便指着楚君兰骂喝:“五张四筒!你出千!”
因为大家分明看到在开局的时候,刀疤姐曾掉出一张牌那便是“四筒!”
楚君兰邪邪一笑:“急啥,等会你就知道了。”
然后就没理会他,转而对着自己的上家苏达仁说道:“你,打不打?”
“打给她!”王德财大声叫喝,他倒要看看刀疤姐怎么接招,哪里有半点怜香惜玉。
“可是……”
“放心,你打吧!如果她那张是四筒,就证明她出千,今日必定要留下她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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